牡丹花下 593-北京之行已開始

董九一旦定下到京的時間，就給老領導寄了一封航空信，說他1月19日上午9點10分從黃浦江市乘坐14次特快列車，於1月20日上午8點49分到達北京站，期待很快見到大美人，見麵再給大美人匯報工作。

董九按照往常的作息時間，早早起床，買好早餐，才叫醒女兒王丹丹，幫她穿戴整齊、洗漱完畢，喂飽女兒，又檢查了一下行李，然後跟妻子打了一個電話，就迎來外邊傳來的專車喇叭聲。

特快上的軟鋪包廂不多，但是因為是市革委會幫董九父女訂的車票，所以毫無懸念地預訂了特快上最好的包廂。剛出小樓大門，董九發現女兒瑤瑤和姚姚等在外邊，她們兩人特意來送送他們上北京，今天正好是禮拜天。

在車上，瑤瑤跟董九坐在一排，王丹丹跟姚姚坐在一起，而副駕駛室卻放了一個大行李箱。瑤瑤依偎在幹爹的懷裏，很想跟他上北京，說在路上可以照顧他，並告訴他一個喜訊——這個月的例假沒來，估計是懷上了。她想上新一院去檢查，確定是否懷孕了。董九幫女兒號了號脈，對女兒耳語道：“寶貝，恭喜女兒，懷上了！末次例假是哪天？”

“壞爸爸，是68年12月14日呀！本來這個月1月12日該來，到今天還沒來嘛！爸爸，您怎麽不去找女兒呀，把女兒忘了是嗎？”楚瑤瑤小聲地跟幹爹咬耳朵，話也不敢亂說，點到為止，隻要幹爹明白就行。

“女兒不是說讓寶貝主動嗎？”董九戲謔道。

“壞爸爸，人家不是那個意思，是說爸爸也不上女兒家串串門、聊聊天，讓女兒和劉兵上13號玩嘛，是不是把女兒忘記了？今天女兒送爸爸和妹妹上北京，就想問問爸爸咋想的。”楚瑤瑤不好意思把內心的想法說出來。

自從被幹爹侍候得欲死欲仙，還真想跟幹爹鴛夢重溫。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雖然劉兵在床上也很賣力，但是跟幹爹不是一個數量級，一旦被幹爹臨幸過，覺得劉兵的努力好像沒有存在感。

因為在備孕，害怕萬一懷上幹爹的孩子就麻煩，盡管幹爹說他不育，還是不敢，所以不懷上劉兵的孩子，絕對不敢再跟幹爹有雲雨之歡。等到例假在去年11月16日如期而來，心裏才感到踏實。

跟劉兵入住私宅後，雖然劉兵很賣力，但是到了12月14日，例假還是來了。一個月後，按理說今年1月12日左右該來了，但是到了19日還沒來，所以劉兵經過一個多月的恢複，精子的質量恢複了，所以才有受精的能力。當時還讓他等半年再說，但是劉兵不願意等。

董九緊緊摟住女兒道：“等女兒進入孕中期，爸爸再侍候女兒。爸爸從北京回來，請女兒上爸爸家吃飯，讓劉兵認認門。抽空去檢查一下，確定沒有宮外孕，爸爸心裏才放心！”

“不嘛，女兒要等爸爸回來幫女兒產檢。爸爸的口活多厲害呀，女兒好想嘛！壞爸爸，不準您瞧不起女兒知道嗎？爸爸在北京待多久啊？”瑤瑤喜歡跟幹爹這樣膩歪著，覺得他很神秘，像一個得道高僧，又像一個仙風道骨的道士，已經決定要給幹爹養老送終，所以希望自己第一個孩子，要幹爹負責，不能出任何意外，一定要安全生下來，所以跟他嬌聲說道。

董九點點頭，接著又跟女兒姚姚說了一會兒話。姚姚見姐姐躺在幹爹懷裏，就要跟他們擠在一起，跟幹爹親熱一下。在一個紅綠燈前，當車停下來等的時候，她們姐妹互換了位置，因為王丹丹很關心私宅的事情，一直沒找時間好好問問姐姐瑤瑤。

“寶貝，跟燕凱上新三家村別墅去了嗎？”董九跟女兒耳語道。

“嗯！爸爸，您不能告訴媽媽女兒跟他住在一起。女兒年齡也不小了，您知道女兒是1944年8月10日出生的，現在虛歲25了，早該成家了才對！女兒會注意，不會出意外的。出了意外，也要爸爸幫女兒擦屁股，嘻嘻嘻——壞爸爸，為什麽不帶女兒出差嘛？”姚姚覺得在爸爸懷裏，才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能跟爸爸在一起，幹什麽自己都覺得分外開心。

董九上火車時，塞給女兒500元零用錢，讓姚姚喜出望外，偷偷地親了董九一口道：“別忘了給女兒帶禮物，祝爸爸姐姐北京之行成功順利，早日回黃浦江市！”董九分別抱了抱女兒姚姚和瑤瑤，才在女兒王丹丹的催促下，依依不舍地跟兩個女兒揮手道別。

在包廂裏安頓好之後，董九發現軟臥包廂的設施非常先進，比上次去烏魯木齊住的包廂還要好，尤其是廁所的空間要大不少，其他的配置比較類似。因為過了早餐的時間，所以董九取出帶來的幹糧，倒了兩杯剛沏好的熱茶，端到女兒身邊的小方桌上，對正在生氣的女兒說：“寶貝，吃兩口雞蛋糕和酥餅吧？”

王丹丹對幹爹跟姐姐瑤瑤和妹妹姚姚在一起嘰嘰咕咕很生氣，覺得他們的關係比他跟自己的要好，忍不住心生嫉妒。一進包廂，雖然幹爹放好行李、幫她脫去外套，抱著她坐在方桌旁的靠背軟椅上，也不願意跟他說一句話。

“不吃！”王丹丹覺得氣還沒消，不想給他麵子，非讓他講出剛才跟她們說什麽話，才有胃口。“寶貝，爸爸哪裏得罪女兒了？”董九一邊塞給女兒一小塊雞蛋糕，見女兒勉強地張口吃著，才惴惴不安地問道。接著又小心翼翼地喂了女兒一口熱茶，怕燙著女兒，吹了半天，才淺淺地喂了女兒一小口。

“你們鬼鬼祟祟地在一起咬耳朵說什麽見不得人的話？還避著女兒，人家難道不是爸爸的女兒嗎？”王丹丹接過幹爹手中的茶杯，不悅地責問道，“爸爸為什麽要對一個特務的女兒這麽好？還塞給她一大疊錢，您這樣會寵壞她的！”

董九依舊陪著小心地說：“都是爸爸的錯！爸爸不是避著女兒，而是避著司機！他是你幹娘的嫡係，爸爸還是小心一些更好！你姐姐瑤瑤說，她估計懷孕了，爸爸讓她盡早上新一院去檢查一下，做一下尿檢和B超，確定懷孕和無宮外孕的可能性。

“你妹妹姚姚現在住在新三家村別墅，跟她的男朋友燕凱住在一起，爸爸很擔心她會意外懷孕。你妹妹說不怕，因為她的爸爸可以幫她處理這個麻煩。爸爸跟她們就講這些，女兒是爸爸最信任的女兒，不會往外說這些秘密，怎麽可能會避著女兒呢？”

聽到這裏，王丹丹才轉憂為喜道：“真的嗎？姚姚親爸爸一口，就得到一疊錢。那女兒跟爸爸口交深喉，更是全身上下讓爸爸玩了個臭爛蒜，那爸爸該給女兒多少零花錢啊？嘻嘻嘻——壞爸爸，女兒不是要跟妹妹爭風吃醋，而是希望爸爸重視女兒嘛！女兒進入爸爸的幹女兒之列晚，又犯過錯，所以一直擔心爸爸輕視女兒，當然會斤斤計較哦！”

董九抱女兒坐在軟鋪上，低頭跟女兒舌吻了半天，直到兩人分開後，才氣喘籲籲地說：“寶貝，爸爸不會偏心眼。女兒工作時間長，經驗豐富，所以爸爸計劃女兒進入新一院護士隊伍的管理層。先在護士台上位護士長，鍛煉一段時間，然後擴張外科護士隊伍，讓外科部的服務質量更上一個台階。

“女兒是一個很有魄力的人，開疆擴土的任務，爸爸就交給女兒。同時增加女兒的工資和獎金，提高護士台護士的積極性，因為外科是整個新一院最盈利的部門，爸爸有一些打算和計劃，需要女兒的協助。寶貝，爸爸一直在培養你，讓你忙起來，進入管理狀態。管理是一件管人的活兒，需要不斷提高與人打交道的技巧，否則就做不好，也做不久。”

王丹丹覺得那是以後的事，最迫切的是私宅一事，依偎在幹爹懷裏，雙臂反勾著他的脖子說：“爸爸，您為什麽先給四個女兒買私宅，有什麽內在邏輯，讓其他女兒聽起來覺得很合理嗎？”王丹丹說完，拉著幹爹的手揉捏她的奶子，然後雙手才伸進幹爹的胸脯，搓揉濃密的胸毛。

董九因為被女兒婆娑得奇癢難忍，身子抑製不住地扭動著，實在無法集中精力說話，隻好求饒道：“寶貝，別那麽玩爸爸的胸毛，太癢了，爸爸受不了！女兒為什麽喜歡爸爸玩奶子啊？”

王丹丹隻好抽出雙手後，趴在幹爹懷裏說：“因為徐海峰一直這麽玩人家，隻要旁邊沒別人，就揪女兒的奶子。他說我的奶子大，性感，捏在手上很有感覺！女兒想，爸爸也是男人，自然也喜歡女兒的奶子，是嗎？”

董九笑道：“爸爸喜歡女兒的奶子。女兒乳房挺拔不下垂，在中國婦女當中，不多見，顯得出類拔萃。絕大多數婦女的乳房偏小巧，稍微豐滿一些的，又下垂。女兒的乳房，有點像西方女子的，豐滿挺拔，非常性感。難怪你老公那麽喜歡，一點也不奇怪！”

“那以後女兒就一直讓爸爸玩奶子吧！接著說您給四個女兒買房的道理和內在邏輯吧！”王丹丹說完，又拉幹爹的手，伸進她的胸罩裏，慢慢揉捏她的乳房，因為王丹丹發現，幹爹的手法，不像在調情，好像在觸診，感受很新奇。

“好吧！你姐姐姚姚，家在西安，也是跟她婆婆家住，自己沒有獨立的住房。因為瑤瑤已經結婚很久都沒有孩子，後來爸爸診斷，發現是她老公劉兵的問題，才通過關係，把他們夫妻的工作調整了一下，讓他們在黃浦江市鐵路局分局坐班，離開以前的工作環境，讓劉兵的身體恢複正常。

“正好趕上冰雙雙助理在處理私宅，就幫你姐姐買下來了。否則他們隻有住在裏弄小樓，或者租房子住。在黃浦江市房租很貴，他們很難負擔得起。如果住裏弄小樓，爸爸要跟女兒見個麵睡個覺很不方便。新三家村別墅，雖然有爸爸一份，但是林晨副院長，每個月都會回城住兩晚，也不方便。這是最早跟你瑤瑤姐姐買私宅的原因。

“你妹妹郝秀麗，情況比較特殊。她的學曆和經驗，讓爸爸決定培養她接爸爸的班，在將來管理外科總部，所以通過給她買私宅，表示爸爸的關注和重視，也讓她更加努力工作，盡快進入管理梯隊，擔負起爸爸對她的重托。他老公朱透柔的房子，雖然是單位分的，但不是新房子，裏麵沒廁所，也沒暖氣，一室一廳。雖然很多人羨慕，但是條件不是太好，所以爸爸接著幫她解決住宅問題，因為她母親今年退休，可以在她家住，幫助帶孩子看寬寬。

“而你妹妹賈紅星，當初說好了進修結束後，回遼中縣縣醫院急診部。前段時間，你妹妹告訴爸爸，她老公尤崴峪在下鄉時，認識一位女子，跟他有染。你妹妹接到她母親來信，讓她別進修了，否則老公都跟別的女人好上了。別因為進修，最後把好好的一個家拆散了。你妹妹很苦惱，不知道怎麽辦。爸爸隻好找你姐姐隋馨做尤崴峪的工作，讓他離開那個女子，同時幫你妹妹解決一家戶口問題。戶口解決了，住的問題又出現了。正好姚姚母親單位的兩個演員都有私宅，但是被造反派霸占了，有房子也住不上，更生氣是批鬥她們的人占用。爸爸通過肖新妍主任，市革委會副主任文昌閣的幫助，讓造反派搬出私宅，爸爸才能買下，及時解決你妹妹賈紅星一家的問題，也挽救了你妹妹的婚姻。

“最後是你姐姐趙海霞，在黃浦江市沒有住房，也不夠資格分到新一院的住房。正好有兩座宅子，爸爸就都買下來，安頓好沒有住房的女兒一家人。聽你姐姐說，她母親想進城幫助她帶燕燕，說老麻煩嚴夫人不好。現在她有自己的宅子，母親進城也有住的地方。你姐姐是你幹娘親自麵試、比較器重的女兒，爸爸怎麽也得給你幹娘一個麵子，是吧寶貝？這次爸爸上北京完成任務後，回黃浦江市，盡快尋訪，為寶貝女兒買一座宅子，免得老看你婆婆的臉色。女兒住著你婆婆的私宅，又沒生一個男孩，讓她老人家不開心，更讓女兒不舒心，爸爸會盡快幫女兒解決住宅一事！”

王丹丹見幹爹還想往下解釋，捂住他的大嘴巴說：“爸爸，徐海峰不務正業，更是眼高手低，素質太低。女兒不願意跟他再生孩子，有了琪琪就夠了。要生，就跟爸爸生一個吧！爸爸一定有辦法讓女兒懷孕對不對？爸爸的基因這麽好，我們的後代，再差，也比跟徐海峰生的要好！”

董九語氣嚴肅地說道：“寶貝，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和你婆婆的立場，爸爸不能這樣做。更何況爸爸也沒有辦法幫女兒懷孕，否則爸爸不會生完你妹妹星星，就不再要孩子了！徐海峰隻是好玩，並不笨。琪琪這麽乖巧，你們的基因都沒問題，女兒不要三心二意，好好跟老公過。一旦爸爸幫女兒買下私宅，加上寶貝職位上去了，他們會對女兒刮目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