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84-萬山紅大顯身手

來縣醫院急診，在泰淮樂的要求下，一個坐班的外科年輕大夫，配合董九父女，來到門診，對泰八島進行術前檢查。

董九讓女兒進入診斷準備，而他進行全程監督。女兒跟她姐姐郝秀麗做過兩例疝氣修補手術，她自然明白，泰八島的疝氣為腹外疝，即腹腔內的髒器或組織，隨著腹膜壁層，通過腹壁薄弱或裂隙處，突出體表而形成。

腹外疝包括疝環、疝囊、疝內容物和疝外被蓋等部分。

1. 疝環，即疝門，是疝突向體表的通道，在腹壁薄弱或缺損處形成。

2. 疝囊，包括囊體，即壁層腹膜的突出部分，囊頸， 即狹窄部。

3. 疝內容物，是進入疝囊的腹內髒器或組織，多為小腸。

4. 疝外被蓋，指疝囊以外的部分。

萬山紅初步診斷，發現泰八島的陰囊碩大無比。觸診發現，其為腹股溝疝，因疝囊中的內容物不能完全回納入腹腔，又稱難複性疝。而疝內容物進入陰囊，萬山紅判斷為腹股溝斜疝。

因泰八島的疝環小而疝囊大，腹內壓突然增高時，疝內容物強行擴張疝環落入疝囊，因疝環回縮而卡住內容物，使之無法回納，形成嵌頓性疝。

因為泰八島一直未處理其疝氣問題，使得嵌頓問題沒有解除，卡住的腸管血運一直處於低效受阻狀態，時間一久很可能導致腸管壞死，即所謂的絞窄性疝。現在，泰八島的症狀表現，腹股溝區劇烈疼痛，伴有腹部絞痛，明顯腹脹，肛門排便排氣功能幾乎停擺，再不動手術，他的疝囊中的小腸部分就要壞死。

在決定手術前，萬山紅排除了泰八島當前具有咳嗽、排尿、便秘、腹水等問題，血常規檢查，未發現糖尿病，髒器觸診，表明病人營養狀況良好。

萬山紅問幹爹，全麻還是局部或者半身麻醉，考慮到時間會比較長，董九幫女兒給病人做全麻。這次手術，董九大膽地讓女兒主刀。雖然英美等醫療和臨床技術先進的國家，正在試驗疝氣補片的應用，但是國內隻采用傳統的腹股溝疝修補方法，即張力疝修補術，缺點是明顯的——疝環縫合後，手術部位張力大，病人康複後，感到該處有明顯牽扯感，帶來長期的疼痛感，還容易複發。

在全麻後，董九讓女兒備皮、固定創口區，開10公分切口。一個縣醫院外科大夫和兩個護士在一旁協助，手術緊張有序地進行。董九在女兒整個手術期間，隻跟她眼神交流。

萬山紅采用幹爹以前的建議：1. 小心切開疝環，檢查疝內容物，在幹爹的示意下，表明小腸功能未壞死，立刻推入腹腔。 2. 小心剝離在陰囊中的剩餘疝囊，發現並未完全粘連。在董九的嚴密關注下，沒有損壞病人的精索和腹壁下動脈，接著結紮疝囊。3. 修理殘餘疝囊，並在37攝氏度帶三聯抗生素的生理鹽水中嚴格清洗，作為自身補片。4. 擴展腹膜前間隙，置入自身補片，與腹橫筋膜縫合固定。5. 用自身補片連接聯合腱和腹股溝韌帶，加強腹股管後壁的強度，防止複發。

修補完畢，見引流不及10c.c.，萬山紅拔管未留置引流管，最後分層縫合。董九停止麻醉，繼續讓病人吸氧呼吸，直到他清醒後4-5個小時，同時吊止痛和抗生素鹽水，並將病人移入單人病房。

萬山紅告訴病房護士和主治大夫，病人7天拆線，就可以出院。在此期間，一定要注意減小腹壁張力，嚴防腹壓升高，所以可讓病人半臥、保持雙膝彎曲，戴寬腹帶，咳嗽時節奏要緩慢。飲食清淡、多攝取富含蛋白的肉蛋奶、和富含維生素的水果蔬菜。並要求1個月內，不能用力解大小手、使勁咳嗽、上下樓、騎非機動車輛和摩托車。在3個月內，不能劇烈活動和幹重活。3個月後，如果從事繁重體力勞動和劇烈活動，需謹慎，必須係疝氣帶，以防意外。

萬山紅跟幹爹臨走前告訴主治大夫和護士，他們每天上午會過來翻閱查房記錄，希望他們好生關照病人，此時病人已經清醒，但是不願說話。董九父女跟著泰淮樂，坐車回到招待所，此時已是淩晨2點多。

“爸爸，女兒厲害麽？”一到房間，萬山紅滾到幹爹懷裏，嘟囔一聲，就不再說話了。“真是爸爸能幹的小仙女！寶貝，再洗洗吧？”董九發現女兒出了不少汗，心疼地問道。“把女兒放床上，爸爸先洗吧！”萬山紅很累，想立刻就睡著，但是渾身出了汗，都沒幹透，非常難受。

萬山紅像麵條一樣，趴在幹爹身上，迷迷糊糊，覺得幹爹在幫自己打肥皂、搓揉、衝洗和搓擦，直到突然摸到自己的乳房，萬山紅才驚醒過來，怒目而視幹爹道：“爸爸，您玩女兒奶子了？”

“我、我、我——”董九結結巴巴一下子嚇得說不出話來，立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人被女兒打得眼冒金星，才知道自己被女兒雙臂掄開來，打了幾十個耳光，接著女兒突然撲進他懷裏，大聲哭起來。

董九一邊擦拭嘴角的血水，一邊解釋：“嗚嗚嗚，寶貝，爸爸沒玩你的奶子。其他地方都洗好了，就剩奶子、陰阜、外陰和會陰、肛門等處，留給女兒自己洗！嗚嗚嗚——寶貝，你要打死爸爸嗎？”

“真的嗎？”萬山紅從幹爹懷裏起身，雙手緊緊捂住幹爹的大臉，見他哭得很傷心，也是淚流滿麵，“爸爸，我們這樣下去，遲早會做愛的，怎麽辦呀？”

見幹爹手上拿著換洗內衣，臉頰紅腫、雙眼泛紅，心裏覺得很不安。見他雙眼死死地盯著她的奶子看，就把浴巾鬆開，麵對著幹爹的麵，慢慢擦幹身體。在擦拭乳房、陰毛、外陰和屁股時，故意慢慢地、仔仔細細地擦著，見幹爹哈喇子流出來都不知道，氣得萬山紅扔掉浴巾，撲進他的懷裏，命令道：“色鬼爸爸，像惡狼似地看著女兒，多害怕嘛！幫您女兒穿上內衣，然後哄您寶貝睡呀！”

萬山紅醒來時，發現自己穿好內衣和睡衣，舒舒服服躺在幹爹懷裏，動了動身子，接著很快又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已經是中午了！

“寶貝，睡醒了？爸爸幫你刷牙洗臉，然後出去吃午飯，爸爸請你，慶祝寶貝女兒，成功完成首次外地手術！”董九一邊說，一邊抱起女兒坐在床頭。轉身把盆放在女兒身前，喂女兒一口溫水，然後沾濕牙刷牙膏，慢慢幫女兒上下刷著兩排整整齊齊的皓齒，前前後後、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刷遍了，才讓女兒喝水漱口3次。

“寶寶，爸爸幫你刷一下舌頭！”董九想把女兒的舌苔輕輕刷掉，換了一把軟牙刷，溫水濕潤後，興衝衝地建議道。“不嘛，爸爸幫女兒吃掉舌苔，不刷，多疼啊！”萬山紅睡得腰酸背痛，又直挺挺地坐著刷了半天牙，早就想趴在幹爹懷裏歇一會，又要刷舌頭，多煩人啊！

“好吧！”董九邊說，邊吸吮著女兒的絳舌，直到女兒被吸吮得氣喘籲籲、呻吟陣陣，才推開幹爹道：“壞蛋爸爸！都把女兒的舌頭吃沒了！行了吧?”

“爸爸看看！”董九見女兒張口伸舌，發現女兒舌頭上，幹幹淨淨，才接著說：“爸爸還得給你用牙線清理一下牙縫，才算漱完口！”萬山紅知道牙線，但是沒用過，好奇地看著幹爹從身後取來一個線團，拉出一段扯斷後，讓她聞了聞，有薄荷香氣，令人一下子神清氣爽，好不愜意。

還沒清理一半，萬山紅再也張不開口。董九隻好讓女兒咬著自己的手掌肉，撐著女兒上下頜，才把剩下的牙縫一一清理完畢。接著漱了幾次口，才算幫女兒清潔完口腔。接著幫女兒洗了一把臉，塗搽了女兒帶來的潤膚霜，才幫女兒穿戴整齊，遞給女兒一杯新沏的茶水。

萬山紅喝了一口，就撲進幹爹懷裏，跟他耳鬢廝磨起來，哼哼唧唧道：“爸爸，您昨晚強奸女兒了嗎？如果背著女兒做壞事，而女兒事先不知道，女兒就殺了您，知道嗎？爸爸，您的臉還是腫的，怎麽辦？要不問招待所要些冰塊，冷敷一下？”

“沒事的！明天就好了！就說被蜜蜂叮了幾口！招待所樓道的一個角落上，有一個蜂巢，爸爸見到蜜蜂飛來飛去，看來這是一個風水不錯的地方，否則蜜蜂不會來築巢的。”董九解釋道。

“被一千隻母老虎蜜蜂叮的吧，嘻嘻嘻——爸爸，還疼嗎？以後女兒不打您了好嗎？不許您動女兒的私處，最多看一眼！動一下，斷一隻手。即使磕頭跪拜，女兒也不放過爸爸，女兒醜話說在前頭，明白嗎爸爸？隻許女兒調戲爸爸，不準爸爸主動對女兒做任何出格的事！爸爸，女兒是不是太狠心了？”萬山紅說完，不知道是說給幹爹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因為自己越來越想跟爸爸做愛了。其實隻要幹爹稍微強迫一下，她就會就範，不知道為什麽，也許是爸爸對她太百依百順了吧！

董九還想說什麽就聽見有人敲門。

董九趕緊讓女兒坐好，兩人稍微收拾了衣服穿戴，開門迎來了泰淮樂和泰八島的妻子秦小怡。原來董九還是按照生理鍾的習慣，一大早起床，見女兒睡得很沉，就自己起床洗漱。完畢後，跟也在招待所過夜的泰淮樂，叫醒了司機，來到縣醫院。

董九親自查房，看完了泰八島，發現他恢複得不錯，已經有胃口吃一些流質食物，如稀粥和奶粉奶。看了主治大夫查房記錄，發現他的血壓正常、無陰囊水腫，告訴主治大夫，病人可以平臥和下床活動。明天就可以進食半流質的麵條、加其他食物譬如雞蛋和魚肉的米粥，以及普通飯菜，譬如軟米飯和高蛋白的菜，如魚肉蛋。

董九叮囑泰八島，多飲水、注意吃富含粗纖維的蔬果，譬如芹菜、明筍、胡蘿卜，禁食辛辣刺激食物，保持大便通暢，勿用力解手。不要飲酒抽煙，解大手要蹲馬桶，咳嗽時，注意穿戴腹帶，或者手法護住傷口，說完給泰八島示範了一下如何正確護住切口——咳嗽時深呼吸，同時雙手按壓傷口。

接著又重複了女兒的囑咐：一個月內，導致腹內壓升高的事不能做，譬如爬樓梯、騎單車、用力咳嗽和排便，以及仰臥起坐等。如老咳嗽，要吃藥控製。現在是秋天，要注意保暖，不要受涼感冒，否則易導致疝氣複發。如發現便秘，要口服緩瀉劑，或者使用開塞露，輔助通便。至少用馬桶一個月。3個月內，禁止劇烈運動和重體力勞動，譬如提抬重物、久站不動。一旦發現陰囊腫大，很可能疝氣複發，必須立刻就醫。

泰八島很感激董九父女的幫助，囑咐泰淮樂和妻子秦小怡，中午請他們父女吃飯。

見到小怡，董九知道是來請他們上主任家吃午飯。雖然泰八島還在醫院，但是有大夫和護士照看沒有什麽問題，所以秦小怡上街買了一些魚肉果蔬，在家裏做了一桌酒菜，讓泰淮樂作陪，請董九父女吃一頓。一是接風洗塵，二來是表示感謝，感謝他們父女為她老公動手術，解決很久以來困擾他的問題。因為腹股溝斜疝，泰八島現在還沒有孩子，雖然他已經快五十了，不過第一個妻子跟他離婚了，而第二個妻子不到30歲，也沒有懷孕。

董九明白疝氣對睾丸的生精能力有影響，雖然國際上沒有很明確的結論性報道。另外，斜疝導致性生活質量下降，使得夫妻生活不融洽，進一步降低妻子受孕機率。

董九估計手術康複後，泰八島的生精能力就可以恢複。不但性生活質量發生質的飛躍，而且他妻子也能很快受孕，為他泰家生兒育女、傳承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