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36-陪老領導去滑雪-4

大美人醒來時，發現身邊是徐夫人等幾位女士。隻好在大家的簇擁下，往山下走去。很快自己的八位貼身警衛圍攏過來，幫助老領導在山路上安全行走，此時後邊是徐夫人、卓瑪、帕裏黛和老獵人，卻沒有看見董九，便停下腳步，問了很快來到身邊的徐夫人，才知道董九在後麵。

大美人一路抱怨，她怎麽一直睡覺，都沒有參與打獵，就獵獲了一頭400多斤的棕熊，一頭140多斤的雪豹和一頭近100斤的阿勒泰山狼。徐夫人說，老獵人獵殺的棕熊，雪豹是卓瑪擊斃的，而山狼是帕裏黛一槍斃命的。前後隻花了不到一個小時，所以董院長也沒有參與圍獵，而是照顧老領導歇息。

走了幾分鍾，老領導問，董院長怎麽還沒下來，不行她得回去看看，說完就往回走。警衛很快緊跟上去，而徐夫人也跟了上去，邊跟邊說道：“老領導，董院長說，他一會兒就下山，我們在這裏等他一下就行！”

在大家的攙扶下，又走了十幾分鍾的回頭路，大美人見董九跪在還沒撤掉的圖騰前，雖然石桌上什麽都沒有了，他還在那裏低頭不知道幹什麽。

大家見老領導上前去問董九，都自覺地在原地等候，沒有上前去湊熱鬧，因為大家都知道，老領導很重視這個董院長，什麽事情都跟他商量，不要別人參與，所以此時無人自討沒趣，主動上去打擾。

“董院長，還不走嗎？天色不早了，還要去滑雪呢！”老領導來到董九身邊，輕聲問道。董九立刻驚醒似地站起身來，轉身看著老領導說：“夫人，剛才大家走得急，我心裏還一直惦記著阿勒泰山神的恩德和這次給予我們的福報。臨下山之前，特地前來，表達感恩之情！唯恐匆匆隻言片語，無法顯示誠意，所以把心中能想到的肺腑言辭，默念百遍，感激山神的庇護、恩德和饋贈，尤其是山神護佑夫人的貴體安康，讓眾人在夫人的帶領下，滿載而歸，真是人人平安、個個快樂！”

大美人見董九臉上殘淚遍布，伸手幫他擦拭，隻是說道：“回去吧！要不滑雪改到明天？”董九見天色已晚，到了禾木村，將近6、7點鍾，看來隻能等到明天了，雖然實際時間隻有4、5點。

“夫人所言極是，下屬一定照辦！”董九語氣懇切地答道，“夫人，讓下屬攙扶您下山吧！”老領導哼了一聲。大家見他們走了過來，才紛紛圍了上去。後來見董院長因為老領導走不慣山路，尤其被雪覆蓋，深一腳、淺一腳，非常難走，也不安全，所以被董院長抱著，健步下山，大家才紛紛跟在後麵，但是與他們保持7、8米的距離。

“董院長，我怎麽睡得這麽死，連槍聲都沒驚醒我，為什麽不叫醒我？”老領導抱怨道。董九輕聲說道：“夫人，您的身份和地位讓我不敢冒險，所以一直守護在您的身邊，遠離圍獵現場！”

“軟骨頭！我會騎馬、會開槍的，保護自己應該沒問題，你真是一個膽小鬼！晚上我們在禾木村下榻，吃過飯，陪我打兩圈麻將吧！”老領導語氣平和地說道，“你也難得放鬆一下，晚一天回黃浦江市也不打緊。我昨晚跟專案組的人打了招呼，等你回去再結案！”

董九立刻答道：“夫人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下屬佩服之至！謹記夫人教導，絕不會讓夫人失望！”老領導嗬嗬笑了兩聲，沒有對董九的保證發表評論，因為上官雲珠無論承認不承認她被組織懷疑的問題，她都沒有存在的價值。這些死死攥著資產階級思想不放的反動文藝典型，必須被揪出來，再踏上一腳，讓他們永遠不能翻身，徹底地從文化大革命的舞台上，清除出去，還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社會主義建設一個金光大道！

因為這次獵獲甚豐，完全出乎布爾津縣蔣主任的預料，所以一旦得知打了一頭棕熊，立刻從縣城找了一位川菜大廚上禾木村，烹飪紅燒熊掌。無論是山狼，雪豹還是棕熊，按照烤全羊的方式，做成烤全狼、烤全雪豹和烤全熊。內髒全部燉上，做成涼拌、熱炒和紅燒。熊膽和雪豹骨架，已經說好給禾木村一位赤腳醫生，作為藥材。

雖然簡單粗暴，但是烤肉真的很好吃。站崗的戰士，輪流換崗上禾木招待所喝著馬奶酒、吃著不同的烤肉，最後覺得還是烤棕熊肉好吃。

禾木村有十個老人，也參與了今晚的盛宴。又分別給十幾家送了剩下來的烤肉，而內髒則留給警衛戰士、滑雪成員慢慢吃，因為川菜師傅做得實在太好吃。

無論是腸胃脾胰、心肝肺腎，還是熊頭豹頭狼頭、熊蹄豹蹄狼蹄，都做法各異，既有麻辣、紅燒、回鍋，又有火鍋、涼拌、熱炒，真是花樣百出，簡直讓人覺得，比烤肉的風味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熊掌隻做了一隻，其餘三隻，雖然都做好了，但是配料沒有放進去。川菜師傅把烹飪的方法，寫了下來，照法完成最後幾步就能吃了，非常簡單，隻要30分鍾就可以吃到嘴。

按照老領導建議，一隻準備送給王司令，一隻給劉司令，還有一隻送給徐司令，雖然徐夫人死活不要，說送給董院長。而董院長說，大家馬上就要陪老領導嚐嚐川菜廚師做的紅燒熊掌，他這麽遠帶回黃浦江市不方便，還是給徐家。後來老領導拍板——送給徐司令。

熱熱鬧鬧吃完烤山珍，大家是酒足飯飽。無論是滑雪成員、縣領導、公社領導、大隊領導、警衛連指戰員、警衛戰士、村老人及村民，都吃得滿嘴流油，覺得這是十幾年來從未有過的大喜事。

兩圈麻將打下來，圍觀的人裏三層外三層，老領導贏了500多塊，卓瑪贏了200多塊，帕裏黛贏了300多塊，隻有董九一個人輸了1100多塊，還不包括徐夫人贏的100多塊。直到一大鍋紅燒熊掌上桌，才結束了麻將活動。所有的圍觀群眾，都是等這個偉大、光榮、正確的時刻，因為吃完熊掌，就該各就各位，回家睡覺。

大家喝著馬奶酒，吃著上八珍的熊掌，簡直不似人間。此時，董九在老領導下榻的領導臥室，在幾個警衛的幫助下，燒火爐取暖、裝好臨時浴簾、燒好了熱水、準備了幹淨的浴盆、沐浴用具、換用衣物、臉盆腳盆等。

雙人床上，嶄新的被褥齊全暖和，枕套都是剛換的。兩把沙發椅子，是從縣城拖來的。幾把木板椅和兩張桌子，是公社臨時搬來的。臥室安排得井然有序、舒適大方。臨時搭建的廁所，也有電燈暖氣，可以沐浴解大小手。

晚上帕裏黛、董九、警衛連官兵的休息，都是卓瑪安排在禾木村的招待所、公社幹部大隊幹部家，以及臨時將倉庫改成的住所中暫住，而徐夫人為了照顧老領導，跟她一起住在領導臥室。

領導臥室兩邊各有一間小臥室，一間住著董九，一間住著卓瑪和帕裏黛。警衛一夜4輪換，加上2個貼身護衛，每次6人站崗守衛老領導安全。警衛連戰士，在禾木村主要路口設立夜崗，每人兩小時輪換。

帕裏黛一點都不想跟卓瑪睡一張床，因為她打呼嚕讓她實在睡不著，而老領導就在隔壁，徐夫人一雙冷眼時刻盯著她和幹爹，隻好瞪著一雙美麗的眼睛，看著火爐裏的煤火發出熾熱的紅光，聽著爐上的水壺裏，熱氣衝出水麵，在室內的空中，肆意地散開，毫無睡意。

突然聽到有人在過道裏走路的腳步聲，有人敲幹爹的房門，接著是幹爹進領導臥室跟領導說話的聲音，然後就很少發出聲音了，不知道他們三人這麽晚了還在一起幹什麽。

董九睡得昏昏沉沉的時候突然驚醒，開門見是徐夫人，原來老領導說徐夫人沒幹過侍候人的事，所以讓她去叫董院長來幫她洗頭、搓背和洗澡，讓她看著點，以後好侍候她老公沐浴。徐夫人還真沒有幫她老公搓過背，兩人也沒有洗過什麽鴛鴦浴，都是各洗各的。

“夫人，您先洗頭吧！”董九建議道。見她點頭，就幫大美人脫去外套，隻讓她穿在室內的薄毛衣和秋褲，然後在幾個火爐中間，安排她坐好。她的身前一把矮凳上，放了一大盆熱水。董九用水舀，慢慢澆濕她的頭發，然後打大美人自帶的洗頭專用香皂，不但有洗發功能，還有護發作用。

董九提醒大美人閉上眼睛，然後輕輕地搓揉她細長柔軟又黑的青絲，接著快慢有致、輕重適宜地撓著她的頭皮，直到每處都搓揉撓擦到，才提醒大美人，開始用熱水衝洗頭發到一個空盆中。五次衝洗過後，才讓大美人低著頭，在大盆熱水中，徹底洗了頭發、脖子和臉，最後用一件幹淨鬆軟的毛巾，擦臉、頸部和頭發。

董九讓大美人坐在火爐邊，董九幫她一邊梳頭，一邊在爐火熱氣中打散頭發，直到徹底烘幹頭發為止。見徐夫人打著瞌睡，大美人讓她先上床睡，有董院長一人照顧就行。

董九幫助徐夫人睡好，就立刻在浴盆裏調好熱水，又把四個燒水鐵壺灌上冷水，添加了一些煤炭，見每個爐子爐火正旺，才來到大美人身邊，耳語道：“夫人，下屬可以幫您脫衣嗎？”

見她點頭，董九幫她先脫上麵，後脫下身，把內衣和外麵的襯衣襯褲簡單折疊並分開放好，就扶著大美人站進浴盆，扶著她蹲在熱水上，輕輕地澆些熱水，讓她的皮膚適應。“董院長，我坐進熱水裏吧！”大美人小聲說道。

董九雙手抱住她的腋部，輕輕讓她試了試，直到她說“可以”，董九才讓大美人慢慢坐進熱水，然後立刻澆濕全身，用沐浴專用香皂打遍全身，搓揉出肥皂泡後，董九說道：“夫人，我可以衝洗您的貴體嗎？”

“衝吧！”大美人答道。

董九發現大美人也許因為接受過他的婦科檢查，所以不避他搓揉她的乳房、外陰、會陰和肛門處。董九不敢稍作停留，跟搓洗其他部位沒有任何區別，而整個過程，大美人都不發出任何令人費思量的雜音。

“夫人，全身都洗好了，我幫你用幹淨熱水全身衝幾遍，就算洗好澡了！”董九說完，就抱大美人起來站在浴盆中間。董九從上往下衝，又怕有碎屑髒東西粘在陰毛上，董九在大美人的陰戶處一邊衝，一邊用手順溜了幾遍，又輕輕分開大小陰唇，把陰道前庭輕輕地慢慢地衝了幾遍，防止髒水進入陰道。

擦幹身體時，大美人也沒說什麽，直到穿內衣時才說：“你換一套吧！”董九按照大美人的指點，拿出一套十分性感的胸罩和小三角褲，因為用料很省。每片胸罩隻能遮住乳頭和乳暈，而三角褲前片還有些布料，但也剛好遮住大小陰唇，而後片不叫片，隻是一段做工精細的布條，緊緊地勒進臀部縫隙中。董九幫大美人穿好，不敢抬頭直視大美人。

大美人又指點董九取出新的襯衫和襯褲，當董九抬起頭準備給大美人穿時，才注視到她整體的身材，浴後的大美人，如仙女下凡，容光煥發、身材嫋娜、穿戴性感，讓董九驚為天人，死死地看了半天，直到大美人說了聲“好冷”，董九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一邊幫她穿戴，一邊戰戰兢兢地說：“夫人真是傾國傾城容、國色天香貌，中國五千年的美女，無人能望其項背！”

“抱我上床吧！收拾一下，檢查一下門窗，免得一氧化碳中毒！你也去你女兒房間檢查一下，完事了早點睡！你離開前，讓我喝點水，我得吃幾片多維片，這幾天瓜果蔬菜吃得很少！”大美人有點疲乏地說道。

董九連忙點頭，很快把沐浴用具、換下的衣物及其他物件收拾停當，打掃了地麵，接著檢查了門窗和爐火，留了一條窗戶縫隙，並用一塊小木楔固定窗戶。一切收拾好了，董九來到大美人床頭，見她依舊未合眼，就扶她坐起身來。拿著倒好的微熱的開水，幫她吃了多維片，又喝了幾口水，才安頓她躺進被窩。董九隻留了一盞瓦數很小的門燈，方便她們晚上起床。

董九輕輕開門，正要出去，聽大美人說道：“董院長，晚安！”董九站在門口，也輕聲地回答：“晚安，夫人！祝您睡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