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96-女兒是來討債的嗎？

因為萬年青的骨頭要堅持按摩、服藥和泡溫泉三個月，才能見效，才能回家，讓伴侶幫助按摩，再堅持三個月，基本可以痊愈，不再跛腳。董九核實了他們夫妻兩吃住治療費用，通過院長基金，從新一院財會轉賬，原因是萬山紅是新一院人員，雖然是進修人員，因為基金可以用在與新一院有關的任何人頭上。

泰主任的妻子秦小怡，也不想立刻就回去，因為泰主任還處於身體恢複期，雖然說應該回去照顧他，但是她的存在，讓他會想提前過夫妻生活，而不是老老實實地遵醫囑進行術後的康複，所以秦小怡決定在仙台療養幾個月。一來有萬年青夫婦作伴，二來朱院長對她非常照顧，無論是吃住，照顧得無微不至，最重要的是，中醫治療急不得，必須假以時日才有效果，秦小怡一定要經過諸葛老先生的複診，一切恢複正常，才回縣裏。

昨天縣裏派下來接人的吉普是普通型號，已經跟泰淮樂使用的換了，所以現在是4座吉普，當然後排坐三個人，也能擠得下。萬山紅今天累得夠嗆，被幹爹摟在懷裏，很快就昏昏沉沉眯著了。

當萬山紅醒來時，居然躺在床上，眼前是幹爹一張笑臉，隻聽見他笑眯眯地說：“寶貝，餓不餓？吃完飯我們上你哥嫂家去看看吧？”萬山紅聽完，也不知道去還是不去，雖然從母親那裏得知，嫂子已有身孕，預產期是明年2月份，按理說應該去看看。

“太晚了耶，爸爸！明天再說吧，您的寶貝想洗完澡再出去吃飯吧！”萬山紅覺得身上一天不洗澡，就有點不舒服，因為外科大夫的壓力很大，渾身的汗水出了幹、幹了出，一個手術下來，身上濕濕幹幹好幾個來回，不洗澡真的受不了。今天跑的地方很多，要不是太累，還是想先洗澡，再幹別的事情。

“寶貝，爸爸吃好了，給女兒留了不少好吃的好喝的！洗完澡，爸爸讓招待所的曉芸幫爸爸熱一下飯菜，女兒就可以趁熱吃。想不想喝兩口酒，有爸爸陪著喝，怎麽樣？”董九一邊抱著隻戴著胸罩和穿著小褲頭的女兒朝浴室而去，一邊解釋道，“女兒自己洗，還是讓爸爸幫搓背和洗頭？”

“爸爸，幫女兒把腋毛刮掉吧！”萬山紅看著自己腋下毛發太多，覺得很難看，望著正在調熱水的幹爹問道，“當然爸爸得幫女兒洗嘛！”

見幹爹老是瞅她的胸，而不是專心刮腋毛，氣得恨不得扇爸爸幾個大耳光，嗬斥道：“別偷看女兒的大奶子！難道幹娘的奶子不比女兒的好看嗎，色鬼爸爸！刮出一條口子，女兒就騸了您！”

董九聽完，嚇了一跳，趕緊收心，侍候女兒得無微不至，把腋下刮得幹幹淨淨，手感酥軟柔順，好像從來沒有長過腋毛一樣。“色鬼爸爸，是不是跟別的女兒也刮過，老實交代！”萬山紅摸了半天，也是萬分滿意，覺得幹爹備皮的基本功簡直天下第一，還是猜度起來，不滿地問道。

“想讓爸爸刮陰毛嗎？連外陰、會陰和肛門區的爸爸都包圓，怎麽樣？”董九戲謔道，“不過私處毛發還是留著更好！”萬山紅一點也不想再讓刀片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不過還是饒有興趣地問道：“爸爸，陰毛有啥用處啊，好像課本上隻說是第二性征，標誌性生理成熟，是吧？”

董九點點頭，接著補充道：“無論是頭發還是陰毛，最主要的作用，就是保護人體不同的部位，譬如陰阜、大陰唇、小陰唇、陰道和尿道，因為毛發是天然的屏障，阻擋細菌、病毒顆粒、灰塵、異物進入陰道前庭，再進入尿道和陰道，另外還有利於陰部的通氣、散熱和保護毛發覆蓋的皮膚等作用。”

“其次，陰毛有助於吸收私密處的汗液、黏液和其他體液，保持陰部附近清爽幹燥，避免有害微生物滋生。有一定保暖作用，有助於精卵保持正常功能，順利完成受精過程。

“陰毛還能起緩衝作用，尤其能夠減輕性交時摩擦和撞擊帶來的不適，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陰部皮膚損傷和緩解雙方撞擊引起的疼痛。

“剛才女兒提及陰毛是第二性征生長發育的重要標誌，是人體健康的重要指證，也對性生活有一定作用。陰毛不同於頭發之處在於，它是卷曲的。陰毛的疏密，由腎上腺皮質分泌的雄激素水平和陰毛毛囊上激素受體多少決定，而陰毛顏色由遺傳和人種等因素決定。寶貝，陰毛這麽好，還是別刮吧！”

萬山紅淘氣地從幹爹那裏拔了一根毛發，疼得董九“哎喲”一聲，發現女兒把毛發伸到他眼前哂笑道：“為啥是彎曲的，爸爸？”董九摟著女兒，怕她有異動讓人受不了，然後解釋道：“毛發卷曲程度，首先取決於毛囊的形狀。圓形毛囊，生出直的毛發，橫切麵是橢圓形的毛囊長出卷曲的毛發。毛囊越扁，毛發越卷曲。其次受毛發上的皮紋影響，因為陰毛除了常見的複瓦橫紋，還有斜紋和V字紋，造成卷直之分。最後陰毛的功能、長期被內褲壓迫等因素，也進化或促進變成卷曲狀。”

萬山紅聽完，哂笑道：“色鬼爸爸，就想撫弄女兒的私密處，其心可誅，女兒偏不刮！先幫女兒洗頭吧，一頭的灰塵，難受死了！以後女兒懷孕了，讓爸爸產檢，彌補今生與女兒是父女而不是夫妻的缺憾吧！”

“傻寶貝，你今生能成為爸爸的好女兒，爸爸已經滿意了！將來擇一好男子嫁了，爸爸就心滿意足了！”董九幫女兒褪盡身上的胸罩和內褲，坐進消毒清潔過的浴池熱水中，一邊幫女兒澆濕頭發打上香皂，一邊解釋道，“女兒想嫁一個怎樣的男人？”

“爸爸，女兒就在爸爸身邊做老姑娘，不想嫁人！除非哪天遇到一個跟爸爸一樣對女兒這麽好的男子，女兒就嫁了，好不好？否則，女兒就跟爸爸泡上了！爸爸，下一步女兒的主攻方向是什麽呀？”萬山紅趁幹爹搓洗她的頭發時詢問道。

董九立刻答道：“寶貝，一是多實踐各種類型的外科手術，二是解決組織上的問題，盡早入黨，最後是成家。女人過了三十歲，生育就是一個問題。寶貝，你今年已經24歲了，不能再拖了！如果葛優秀不合適，就在郊衛縣找一個世家子弟，要跟爸爸門第對應得上。”

“爸爸——”萬山紅還想問，被董九捂住嘴巴和眼睛，並提醒他要衝洗頭發，不要再說話，否則容易眯眼和嗆住。董九聽見女兒“嗚嗚嗚”地想掙脫開幹爹的控製，還是按照他的提醒，緊閉雙眼，不再說話，卻把手伸進幹爹的褲襠，雙手握住擎天柱，心裏才踏實。

董九發現女兒萬山紅怎麽跟李清照和隋馨一樣，手不老實，真害怕父女重蹈覆轍，做出令社會倫理和親朋好友不齒的事情來，隻好一邊澆熱水幫女兒衝洗頭發，一邊低聲下氣求饒道：“寶貝，別傷害爸爸的命根子好嗎？爸爸這麽聽話，女兒還不滿意嗎？”

見衝洗掉所有肥皂泡沫，董九俯身抱著女兒耳語道：“寶貝，別再淘氣了，鬆手可以嗎，爸爸求求女兒手下留情！”董九發現女兒又在玩耍天地乾坤日月陰陽雙色球，立刻忐忑不安起來，害怕女兒一時興起，使力捏碎，那他就無顏活在這個人間。

“誰要爸爸跟飛蛾這個騷貨睡覺嘛？她憑什麽享受女兒一樣的待遇？今天，女兒騸掉爸爸一個卵蛋。下次還不聽話，女兒就騸掉爸爸另外一個調皮搗蛋！準備好了嗎？女兒喊一二三，就讓它見上帝去！”萬山紅突然警告道。

“寶寶，求求女兒手下留情，爸爸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女兒，不要啊——”董九跪在浴池外，雙手抱著女兒的雙腿，嗚咽地求饒道，就聽見耳輪中傳來“一、二、三”，董九“啊”地一聲，人好像昏厥過去。

萬山紅想不到幹爹如此敢做不敢當，上身趴在她的身上，隻好揪住他的大鼻子，直到他不斷掙紮，才鬆手，同時紮進他的懷裏，一言不發，後悔自己最後一刻放棄了，否則現在它已經渾身碎骨了。

等董九清醒過來，趕緊往下一抹，發覺配件還在，知道女兒手下留情，才緊緊摟著赤身裸體的女兒，喃喃說道：“謝謝寶貝繞過爸爸一條狗命，以後爸爸再也不敢違背女兒的意願做任何女兒不高興的事情！寶貝，爸爸幫你用花灑衝洗一下，就搓背好嗎？”

“嗯！記住了，兩顆蛋暫時寄存在爸爸的騷褲襠裏！不要得意，就是它們躲進陰囊，女兒也手到擒來，讓它的惡貫滿盈不再有作惡的機會，哼——爸爸隻是僥幸地以為女兒會不忍心，想錯了！玉石俱焚的事情，常常發生，我們父女也一樣。”萬山紅說完，就撲進幹爹裸露的上身，不再說話了。

萬山紅把洗澡的任務全部外包給幹爹，感受他無微不至的關心和嗬護，即使擦幹身體這樣敏感和意義非凡的任務，也做得點麵結合到位、輕重緩急有致，一切以女兒的好惡為中心、所有朝親情的角度為轉移，不讓女兒生出任何的怨言不滿。

因為招待所沒有電吹風，女兒的頭發無法靠浴巾擦拭幹，董九跟女兒一起找到曉芸，來到縣革委會食堂，裏麵還燒著灶膛和幾個爐子。董九幫女兒烤幹頭發，才在一個值班大師傅的幫助下，把留給女兒吃的飯菜都熱了一遍。曉芸幫襯著，把熱好的飯菜都送到他們父女住的房間。

“寶貝喝兩口酒，讓身子暖和起來！”董九把坐熱的茅台酒，喂給女兒喝了一口，同時幫女兒喂著熱好的炒菜，“好吃嗎，女兒？”

“真好吃，爸爸也吃呀！陪女兒一起喝酒吧！爸爸，女兒好困，不喝酒了吧，吃幾口飯，就摟著女兒睡吧？”萬山紅說完，就靠在董九懷裏，半睡半醒的，讓董九慌慌張張，立刻喂了女兒半碗拌了一道湯的白米飯。

董九幫女兒擦拭了一下，換上睡衣，安頓好女兒睡覺後，回到廳堂，接著把剩下的酒菜米飯，想全部一掃而光當董九快吃完碗中米飯時，女兒晃晃悠悠從臥室出來，囔囔睡不著。

董九怕女兒受涼，趕緊放下碗筷，摟著女兒問道：“寶貝，還吃米飯嗎？”萬山紅點點頭，迷迷糊糊地也應答：“在床上爸爸喂女兒吧！”

等一切安頓好，董九見女兒整個身子趴在他身上才睡得著，心裏非常擔心，因為女兒順著他的肚皮，又把手控製住他的機要處，讓他擔心女兒夢中，都可能要了他的小命，害怕得一點睡意都沒有，靜靜等女兒睡熟，解除了定時炸彈的引線，才敢走進夢鄉，找周公訴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