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81-父女趕赴郊衛縣

回到13號，董九和萬山紅父女沒有見到家人，估計嚴夫人和海霞帶著孩子出去散步了，因為市區九月底十月初的氣溫，還在13-25攝氏度。董九很想見到女兒海霞，好像她在心中的女兒位置，一舉躍到隋馨的地步。昨晚的親熱，讓董九感到愧疚，決定用一生鍾愛女兒，不再傷害她，損壞她在妻子心目中的形象。

“爸爸，您在想啥嘛，半天隻收拾了幾件衣物。女兒幫您收拾吧！”萬山紅見幹爹時不時朝前院瞅，知道他想見到姐姐趙海霞，所以心裏一點都不高興。要不是自己努力進步，在董家的眾女兒中，更是不招幹爹幹娘的矚目了，雖然幹爹口中說得好聽，每個女兒都是他的至愛。

萬山紅還在收拾，發現幹爹突然回過神來似的，過來幫助收拾，同時問道：“寶貝，你的外穿衣物、洗漱用具、換洗內衣、睡覺用物、個人證件、外科書籍和文章等都帶了嗎？寶貝，如果例假在這周來，還要——”

萬山紅捂住幹爹的大嘴巴，不悅地答道：“爸——女兒又不是三歲女孩。當然三歲女孩，哪能來——壞爸爸，胡說什麽呀！不許您像女兒的情人一樣，嘻嘻嘻——爸，女兒都想到了嘛！快點吧，否則司機等久了，會生氣的！”

“寶貝，喜歡跟爸爸出差嗎？”董九盼不到海霞回家，心裏很失落，隻好緊緊摟住心中覺得最聰明的女兒，試著高興地問道。“喜歡，跟爸爸在一起，做什麽，女兒都喜歡！”萬山紅知道，任何一個女兒，隻要跟爸爸一起出差，回來後父女之間的感情好像都會上升一個台階，譬如幹爹與隋馨姐姐，幹爹與李清照姐姐。雖然聽郝秀麗姐姐說，每次出差，幹爹都會與幹女兒發生關係，在這點上，萬山紅覺得自己會把握住，絕對不會讓幹爹得手。

董九上車時，遠遠見一個身影，非常像女兒海霞，連忙讓繆司機等一下，又跟女兒萬山紅說了一聲“馬上回來”，就朝前方那個人跑去。

“姍姍，早啊！”董九想不到是妹妹出來散步，但也熱情地打著招呼。

“壞哥哥，氣喘籲籲的，嚇死妹妹了！找人家有事嗎？還是曠工鍛煉身體呀，嘻嘻嘻——”唐姍姍害怕被董九拉手揉捏手指，所以跟他保持三步遠地說笑道，“還是找您的女兒們？”

董九不好意思說自己在找女兒，而是脫口而出道：“姍姍，哥哥上江北出差，見妹妹出來散步，過來告訴一聲！”唐姍姍聽後，大吃一驚，隱隱約約覺得董院長暗戀上她，非常擔心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又不能傷害他的一片真心，嬌聲說道：“哥哥一路保重，妹妹祝哥哥出差順利，靜候哥哥的佳音！快上車吧，司機在按喇叭了！”

董九朝妹妹點點頭，訕笑道：“謝謝妹妹，再見！”

萬山紅讓司機慢慢朝幹爹站處開去，才看清是廉潔主任的老婆，那個昨天跟幹爹談笑風生的騷女人。萬山紅發現幹爹跟什麽女人都能談得來，好像都喜歡，真是令她不理解。男人100%都愛年輕貌美的女子，而她萬山紅占據了這兩點，也不見幹爹對她這個集千嬌百媚於一身的女兒，格外嗬護、百般鍾愛。

見幹爹沒完沒了地跟她說話，立刻命令司機按喇叭，幾次喇叭聲之後，也沒見效果。第三次喇叭聲後，才見他結束閑聊，戀戀不舍與這個老女人揮手致別，氣死女兒了！

萬山紅坐在後排，董九也坐在後排。見幹爹坐回小車，拉起她的玉手，萬山紅還是跟幹爹笑臉相迎道：“爸爸都忘了兩個人在苦苦相等吧！昨天聊了那麽久，還十裏相送，兩個人的話還沒說完啊？”

董九聽出女兒的不悅，讓繆司機開車趕緊前往郊衛縣，並對女兒耳語道：“寶貝，是爸爸不對！爸爸中午請你吃好吃的，給女兒賠罪好嗎？”萬山紅噗哧一笑，伸手摸了摸幹爹一臉的愧疚說：“壞爸爸，就知道沒有原則地討好老女人！隻許對女兒好，記住了？”

見幹爹唯唯諾諾地點頭，才讓幹爹摟著，斜躺進幹爹的懷裏，慢慢進入時睡時醒的狀態中。輪渡時，按照規章製度，所有的乘客必須離開交通工具，所以董九跟女兒離開了小車，而繆司機趁機找個地方抽煙去了。

站在欄杆邊，眺望黃浦江，讓董九心曠神怡。“爸爸，女兒好困啊！昨晚，星星妹妹也沒睡好，因為我們聊天聊到很晚，再想睡，怎麽也睡不著。所以今天早上，星星很不高興是吧？”萬山紅雖然被幹爹摟進懷裏，但是輪渡上都是陌生人，所以不覺得擔心，而是開心地跟幹爹說道。

“到了招待所，女兒先睡一覺再吃飯！”董九安慰道。

“不嘛！睡著了，好吃的都被爸爸獨吞了，女兒心裏多難受啊！爸爸，您想上女兒父母家，見見他們嗎？我父親也是一個風流人物，跟您一定是惺惺相惜，英雄所見略同，見麵後，一定會發出相見恨晚的感慨！嘻嘻嘻——壞爸爸，別玩女兒的胸罩背帶，大色鬼！”萬山紅一有機會就提醒幹爹，不要騷擾他這個女兒，“爸爸，女兒聽說爸爸每次出差，都會帶一個女兒在身邊，然後就渾水摸魚！這次跟女兒出差，會不會故伎重演呀？”

“不會，寶貝！你還沒結婚，爸爸怎麽會做這種事！”董九語氣堅定地答道。

“那李清照姐姐當時也沒結婚啊，爸爸不是也得手了？”萬山紅反唇相譏道。聽後讓董九很害怕，知道這是焦大爺散布的謠言，讓董九覺得自己所作所為已經大白天下，讓他戰戰兢兢地說道：“又是你姐姐郝秀麗告訴你的？”

萬山紅也記不清楚，還是點點頭說：“很多事情女兒都不知道，但是新一院的老職工，都知道呀！女兒跟姐姐郝秀麗天天在一起，除了工作之外，就是說爸爸的風流韻事！嘻嘻嘻——色鬼爸爸，誰要您這麽色彩斑斕嘛！如果染指女兒，女兒就跳進黃浦江，讓爸爸心痛一輩子，嗚嗚嗚——”萬山紅說著說著，突然很傷心，覺得一個好好的幹爹，如果沒有出軌花心的問題，就是一個完美男人、模範爸爸，女兒跟著他，也省去提心吊膽這個人生情節，免去多少好奇和悔恨。就說現在吧，誰知道自己的身子是否被爸爸看過、撫摸過、甚至舔舐過，但是真真切切被他深吻過。連初吻都無法獻給自己的初戀，那處女還能保全嗎？

“我們分房睡，就不會出事！女兒不想，爸爸哪敢啊？”董九安慰女兒道，“爸爸慢慢在改，有冰雪聰明如女兒的寶貝，哪能得手啊？”萬山紅一聽，破涕為笑道：“女兒也不知道會不會鬼迷心竅嘛！雖然知道一失足成千古恨，但是人都是感情動物啊！爸爸馭女無數，拿捏女兒還不是小菜一碟，對吧？

“爸爸，李清照姐姐失身了，姐夫王小勇為什麽不知道？爸爸難道會為女兒修補失身的缺陷，還女兒清白嗎？”萬山紅哂笑道。董九突然想到什麽，跟女兒耳語了幾句，讓萬山紅覺得不可思議，忍不住問道：“爸爸，用眼科手術縫合線做就可以，而且不留痕跡嗎？一個手術要多少錢？”

“分人！如果有錢的人家女兒，多收！貧家女兒，少收！爸爸在市區有一棟別墅，可以把手術室設置在那裏，我們父女可以撈些外快，願意合作嗎？”董九建議道。

萬山紅笑逐顏開道：“當然願意哦！爸爸，那女兒也不怕了，嘿嘿嘿——壞蛋爸爸，不許您瞎想！女兒才不那麽好欺負呢，不過跟爸爸在一起掙錢撈外快，還是很開心的！爸爸，女兒渴了！”

董九每次外出，必帶兩件東西——外科提包和茶水壺。

當時離開小車時，董九沒有拿外科提包，因為放在副駕駛室，但是茶水壺一直放在身邊，所以擰開壺蓋，倒在蓋子裏，喂給女兒喝。

“爸爸喝吧，女兒夠了！”萬山紅喝了六七蓋才解了渴，見幹爹還是小心翼翼地接著喂她，才知道幹爹是真的對每個女兒盡心盡力，不是嘴上說一套，行動做一套，連忙推開說道，“爸爸，女兒站累了，還沒到岸啊？”

董九喝完茶水，擰緊蓋子後，俯身抱起女兒，找了個避風的角落，坐在一處鐵板階梯上，拍著女兒說道：“馬上就到岸了！俗話說，在家千般好，出門寸步難。又說，窮家富路。說的都是，出門在外，勞民傷財！不過我們出公差，有爸爸嗬護，寶貝就抱著體念生活的心態，且行且快樂好不好？”

“嗯！爸爸真好，有爸爸陪著，女兒是真開心！雖然有時會生氣，都是女兒吃爸爸的醋。女兒這麽好，爸爸不要還對別的女人色迷迷的好不好？”萬山紅動了動身子，雙手趴在幹爹肩膀上，好想此時被幹爹抱著，放在裏弄小樓主臥的床上，被爸爸摟著睡覺。

但萬山紅醒來時，發現自己真的睡在床上。床沿坐著幹爹，隻聽見他說：“寶貝，睡醒了！起來洗個澡，然後爸爸帶你出去吃飯！”

萬山紅突然坐起身來，發現自己穿著睡衣，裏麵隻剩胸罩和小褲衩，非常生氣，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邊哭邊罵道：“壞蛋、流氓、色鬼爸爸，把女兒脫得這麽幹淨，什麽都被看見了吧！嗚嗚嗚——”

萬山紅不知道幹爹用了什麽手法，讓她一路熟睡得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茶水裏有蒙汗藥？想到這裏，才感覺出幹爹一直在幫她擦拭淚水，推開他的手，睜眼看了看，發現幹爹一副無辜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壞爸爸，有沒有做壞事？”萬山紅被幹爹緊緊抱著，心裏才踏實起來，因為半睡半醒之間，人的感覺不真實，其實上岸後的印象並不是一點都沒有，而是模模糊糊，因為自己一直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