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91-心是被上帝吻過的花朵

冰細思發現修遠看她的目光越來越大膽，喜歡幫她的忙，願意跟她接近。尤其是幫她按摩、捏拿、搓背時，顯得非常興奮。冰細思也能明顯感覺出修遠手上的力氣大起來，他的胡須也一天比一天明顯。小胸脯也有了肌肉，胳膊也開始粗壯。因為天氣熱，在客廳他經常光著膀子，願意在冰細思跟前，展露他的男子漢氣概。

冰細思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引誘修遠手淫。當時很擔心他射精在她的內衣上，偷窺幾次後發現，他沒有這樣做，心裏才好受些。冰細思覺得導致自己這樣的心理失衡，跟她在養父養母家的成長經曆有關。

冰細思記得，當她來了例假之後，雖然身體偏瘦，但是很快吸引住了養父的視線。一次晚上突然醒來，冰細思發現養父在撫摸她的身子，並用手指摳弄她的下體。她很害怕，不敢吭聲，隻能裝睡。

冰細思因為跟她的幾個弟弟妹妹睡一個房間，養母不允許她插上房門，事實上也沒有插銷。這樣的不安全感，讓冰細思不知如何是好。因為養母對她的態度非常冷漠，尤其收到她親生父母的一大筆錢和警告後，跟她的親情，變成房東和房客的關係，失去了所剩無幾的溫暖。

冰細思發現，他的養父並不強奸她，而是一邊玩弄她，一邊自己套弄到射精。冰細思既不敢告訴養母，也不敢跟外人提及這樣的“家醜”，而是把這種不安、羞辱和憤怒，發泄在兩個弟弟一個妹妹身上。

當冰細思發現最大的弟弟開始瞄他這個姐姐身子時，留意到他老是偷偷翻她的東西，尤其是她的脂粉、頭飾和內衣，知道他已經是懷春多情的年齡。

冰細思沒有告訴養母大弟的問題，而是在捉住他偷玩她的肚兜時，要把他拉去見養母，把大弟嚇得夠嗆，連聲求饒。

冰細思按照養父套弄他自己那裏的手法，扯下大弟的褲子，照貓畫虎，讓大弟很快開始自娛自樂，再也不來翻弄她的私人物品。未等二弟發育成大小夥子，中國已經解放了。冰細思很快被她養母告發她是國民黨狗崽子，因為她養母罵她勾引她的男人，還有她的兒子，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臭婊子。

冰細思見養父一點也不收斂，擔心哪天被他強奸，還是告訴養母今晚她養父一定會來指奸她，讓她來捉奸。當養父射精時，養母提著燈籠，照著還在自嗨的男人的醜惡嘴臉。當時養母不是說她養父，而是扯著她的頭發，抽她的嘴巴，還不停地罵道：“狐狸精，不要臉，看我不打死你！”

大弟有一次自娛自樂被她母親撞上，被她揪著耳朵說不學好。大弟就說是他姐姐教他這樣做的，當時養母不相信，知道兒子大了都有這樣的毛病。雖然不相信養女會這樣做，但是覺得這個養女很邪門，就是一個禍水，不是衝著她父母給的錢，早把她趕出家門。

離開養母家，冰細思雖然嫁給吳大浪，但是他好像不知道什麽處女不處女。當她昏死在路邊被他救活了，沒幾天就破了她的身。當時冰細思發現他雖然粗暴，但是對整個過程輕車熟路，讓冰細思懷疑，吳大浪上過窯子，玩過窯姐，知道男女性事。

直到冰細思受到幹爹無微不至的關照，尤其是床上的嗬護，才明白女人可以這樣享受性福。冰細思不討厭林晨了，因為林晨確實是一個有耐心、能吃苦、有知識和能力的大學生，所以把一中院西醫完全交給她，並提拔她為副院長，還讓她經常主持黨支部會議。

如果不是撞見修遠玩弄雞雞，冰細思不會想起曾經被性侵的經曆。也許引導修遠手淫，是在化解他“咄咄逼人”的青春雄性，因為修遠學會手淫後，不再對她那樣“渴望”了。有一次，冰細思警告修遠，一周手淫不能超過二次，否則會過度，影響他的精氣神、記憶力、理解力以及身體發育。

冰細思知道這些話，應該是作為母親的林晨對修遠說的，但是擔心他告訴林晨，她套弄得他射精，像她的大弟那樣，就弄巧成拙了。

冰細思知道，修遠對她既喜歡又敬畏，所以不能跟他太親近，才能讓他老老實實聽她的話。她的話，修遠一定會聽，因為她答應了修遠保留她剛換下的內褲，一周兩次，不過規定不能射精在她的內褲上。這樣的約定，讓冰細思感到既惡心又刺激，不知道為什麽性剛成熟的男孩，對成熟異性的內衣，尤其是內褲會入迷，產生戀物癖。

冰細思推測，林晨平時可能沒有把修遠當作男孩，換衣服沒有特別避開修遠，讓他一直耳聞目睹女人身體。因為母子親近的情愫，不會在修遠心裏對母親的身體產生異樣感覺，但是會對她冰細思的身體，產生異樣的感覺。

因為對她的敬畏，不敢對她膽大妄為，但是可以通過她的內衣，產生類似的、模擬的主觀侵犯行為，達到“占據”對方的心理滿足，產生射精的高潮效果。

冰細思不想讓修遠對她產生太多太久的性幻想，害怕他會做出出軌的事情來。冰細思準備在分院達到10個左右的時候，讓林晨母子住進甲樓，而孫紅梅母子住進乙樓。以後做飯和家務，就招一個小工來做。

再說冰細思依偎在幹爹懷裏，心裏才感到好受起來。

“寶貝，為什麽這麽傷心啊？”董九焦急地問道，擔心“群專部”的掃蕩，在女兒心裏留下陰影，讓她對未來充滿悲觀的念頭，“難道又受到什麽人的騷擾嗎？”

“嗯！就是那個驢臉瓜搭的李青島，跑到女兒家裏來性騷擾，真是色膽包天，罔顧黨紀國法，爸爸，女兒該怎麽辦？”冰細思豁出去了，不怕自己的醜行曝光在幹爹眼前。

董九從女兒口中，聽到李青島真的上了女兒身，雖然很氣憤，但無法因此橫加指責她的不忠和濫情，隻好勸慰道：“女兒能離開一段心不甘情不願的關係，爸爸為你感到高興！隻要寶貝不願意，沒有哪個男人還敢霸王硬上弓！爸爸應該向女兒學習，跟不幹不淨的男女關係說再見！”

冰細思悄然問道：“爸爸不跟女兒好嗎？”

董九抱起女兒，慢慢上樓，走向主臥，柔聲說道：“寶貝，你是爸爸靈魂的牽掛，離不開你的弱柳扶風和嬌花照水。想讓爸爸疼你是吧，爸爸的心肝兒？”

冰細思附在董九耳邊地說：“以後女兒經常回城，我們就在‘新三家村別墅’做愛好嗎？爸爸，你不停地跟照照妹妹、隋馨姐姐做愛，不怕幹娘發現嗎？我們在魚米做愛，天高皇帝遠還好說，是吧？

“爸爸搞了海霞姐姐嗎？她早就想讓爸爸主動上她呢，女兒不讓你再濫情無度。今後，隻允許你上幹娘、肖主任和女兒我三人，知道嗎？否則女兒就騸了你！你是不是跟林晨做過？她在市裏幾個月，爸爸絕對沒有放過她，女兒沒有說錯吧？女兒對爸爸的要求是——既往不咎，不能再犯。否則女兒也讓別的男人上，哼 ！”

董九摟著女兒，靠在床頭笑道：“女兒是不是跟柳書記、胡秘書都有一段經曆，不光是李主任吧？”冰細思不想說這個話題，因為已經過去了。董九見女兒不吭聲，又問了一次，把冰細思氣得，揪住他的胸毛說：“你呢？不但搞我，還搞了我姑姑冰雙雙，更不要說其他幹女兒。你敢說，你沒搞我照照妹妹、隋馨姐姐。還有多少女兒不知道的女人，都上過你的床。比起女兒我，爸爸更是毫無男女原則，來者不拒。這就是古人說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你為什麽不跟你幹娘學呢，嗬嗬嗬！”董九忍痛慢慢讓女兒鬆手，馬上好了傷疤忘了疼地問道。董九不怕女兒揭短，也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改不了這個嗜好，除非身體不允許，或者被打倒下了大獄而環境讓他做不到。

“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唄！爸爸，不打嘴炮了吧，拿出你的本事，搞女兒呀！”冰細思經過跟幹爹聊聊天，拉近情感，準備心態，去迎接幹爹像一頭餓了三個月的黑熊一樣，把自己撕咬得血肉模糊、片甲不留的激動人心時刻！

董九嘿嘿笑道：“寶貝，還讓爸爸吃奶嗎？”

“嗯！爸爸一邊搞女兒，一邊吃奶——哦，壞爸爸！”冰細思沒想到，說著話，人已經不在床上，隻覺得人的畫地為牢，在幹爹的吸吮中，一點點剝落，露出萬象更新的季節，滿眼都是花紅柳綠、滿耳都是鶯歌燕舞，令人心曠神怡，讓靈魂充滿躍躍欲試的逃離，像站在最高峰，縱身一跳，體會失重的尖叫和抓狂，慢慢讓高潮托起像鵝毛一樣輕飄飄的七魂六魄，體會欲死欲仙的銷魂蝕魄。

冰細思發現兩隻奶就像兩口袋子，空空如也。人變成一片風箏，越飛越高。幹爹慢慢轉動著線軸，拉扯著天空中無限的蔚藍、層出不窮的雲彩，揩拭著那一顆最敏感的高潮皇冠上璀璨的明珠。牽連出G點，C點、A點和B點，都在幹爹無限蜿蜒的放飛中，蕩漾著春風裏最濫淫的飛翔。

冰細思覺得心海裏高潮一層又一層地跌宕起伏、慷慨激昂，仿佛要衝出海岸的束縛，把整個世界連成一片汪洋，讓高潮衝向九天，跟銀河連成一片，讓整個宇宙都充滿冰細思腦海裏永遠不停歇的尖叫、呼喊和渾身如瘋癲一樣的顫栗。

“爸爸，別那樣吃女兒呀，強盜——”冰細思突然被幹爹像割韭菜一樣，把從雲彩中跌落在泥土裏的身影，殺得遍體鱗傷、麵目全非。更是把心海裏遍地都是波瀾壯闊的風景，全部吸幹擦淨，隻留下一片黃沙遍地的沙漠，讓冰細思感到前所未有的幹渴和急迫。

很快一條飛龍，像一座宇宙撲麵而來，一掃而過，把沙漠像一層遮羞布一樣揭開，露出一塊綠洲，一口噴泉突然飛濺出“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一樣直到九天之上的衝勁和興奮之源，讓冰細思渾身被宇宙所有的光彩捆綁成白矮星，每克靈魂重達千鈞，仿佛一輩子的興奮和舒適，都在瞬間濃縮在腦海，感受到無休無止的高亢、激昂和戰栗。

冰細思覺得幹爹一會兒像鯤鵬，一展翅就可以抵達九天之上三萬重天；一會兒像一條蒼龍搖擺、飛舞、卷曲、盤旋，與他化成滿天雲彩的女兒，糾纏、繾綣和情意綿綿；一會兒化成老牛拉破車，跋涉在泥濘土路上，前路漫漫、終點在天涯海角，抵達目的地時已經滄海桑田、海枯石爛；一會兒像千軍萬馬、滾滾紅塵地鋪天蓋地而來，踐踏萬裏無垠的草原成一片黃沙漫漫的無始無終、無邊無際；一會兒拔地而起、捭闔縱橫成千裏之堤，無窮無盡的情河欲海匯集在一起，不斷衝擊，最後把整個宇宙的每一滴掙紮、每一聲呻吟、每一句嬌喘，都在最後一次衝撞下，轟然坍塌，奔流而下萬丈咆哮、千年呐喊，也無法傾吐內心無窮無盡的歡快之萬一。

冰細思緊緊抱著董九，如玄武門喋血那般，被興奮和快樂恐懼著七魂六魄一樣幹幹地喊道：“爸爸，女兒要死了！”因為冰細思發現幹爹臉上，都是濕漉漉的，仿佛剛剛溺水死過一回。

董九想不到女兒的通幽曲徑，比任何時候更能海納百川，讓他第一次領會到女兒的情欲世界裏，有無邊的海洋，有無限的穹宇，讓他無論巨細都可以做到，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任意揮灑，充分發揮，讓魚水之歡，變成無窮無盡的變幻莫測、高山流水和陽春白雪的美妙、發乎自然、涓涓溪流和下裏巴人的古樸、順手拈來、天高地遠和呼風喚雨的如意。

“寶貝，你潮吹了，知道吧！”董九摟著已經平靜下來的女兒，輕輕吻了吻女兒越來越性感的柔唇，欣喜地告訴女兒道，“滿足吧，爸爸的小仙女？”

“嗯——爸爸，女兒不想說話，讓女兒的身子，緊緊貼著爸爸的胸懷，讓兩顆心接著聊吧！”冰細思說完，不久就睡著了。

董九很快收拾好自身，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女兒身子收拾得幹幹淨淨，讓她舒舒服服地進入做愛後的最美麗最愜意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