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07-給廉雅娜產檢的經曆

因為留在黃浦江市的時間有限，隋馨跟母親主要花時間上街采購，把要買的禮物按照禮物單，一天天采購備齊。董九連續兩天“苦其心誌、勞其筋骨”，更是在蛋受傷的時候，輕傷不下火線，披荊斬棘、前赴後繼，愉悅女兒和妹妹之後，早早起床，幫女兒和妹妹做好早飯，更是替女兒穿衣洗漱、幫妹妹沐浴打扮，然後三人坐在一起，盡情享受難得的天倫之樂。

“爸爸，晚上來陪女兒好不好？不做愛，就不能睡女兒嗎，嘿嘿嘿！”隋馨不讓幹爹上班，在他懷裏膩歪半天，最後哭哭啼啼被母親拉開，董九才得以脫身，吻了吻女兒，才坐公交車上班，因為董九都忘了，自行車是存放在新一院大樓前，還是放在13號，因為沒在裏弄小樓。

到了辦公室，裏麵已經有人在等著。董九一看是唐大姐和廉雅娜母女，把董九嚇一跳。董九放好如影相隨的醫療包，趕緊沏茶，為兩位稀客倒好兩杯茶水。

董九看了看唐姍姍，發現她舉止優雅、笑容迷人，一口白牙、兩片紅唇，更添鼻梁聳立、鼻翼渾圓、兩道飛燕眉，讓人覺得高貴而不敢輕視。目光有力，像兩塊磁鐵，吸引董九的視線，讓董九感到奇怪，在廉家聚餐時，好像沒有感覺，卻在今天，發現新大陸。

雅娜見董院長直愣愣看著母親，滿臉的羨慕、兩眼的貪婪，忍不住噗哧一笑，戲謔道：“媽媽，您偷了董院長什麽寶貝吧？還是被他看出什麽破綻，一旦盯上，就目不轉睛了，嘿嘿嘿！”雅娜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像一個紹興師爺，給她的主人出謀劃策。

唐姍姍也是忍俊不禁，笑出聲來說：“董院長，這茶水真好喝。莫非是天下第六泉的水，沏蔻蓓記茶莊今年獅峰龍井泡出的，對吧？”董九點點頭，接過唐姍姍的茶杯，又要再倒些茶水，被她謝絕了，客氣地說道：“有時間再喝，我們開始吧！海霞在她的幹娘辦公室等您，董院長！”

廉雅娜發現，董院長的目光一刻也沒離開母親身體，不是端詳她的發型、衣著穿戴，就是她的身姿雙手，還有就是身材風韻，而她好象是空氣，根本不存在，讓廉雅娜感受到，母親真的是風姿綽約，女人味濃鬱，讓這位“花花公子”似的董院長，不忍移視。

“媽媽，董院長對您非常著迷，真是花心燦爛、寶刀鋒銳，嘻嘻嘻——”廉雅娜跟在媽媽身邊，跟著董九去姚主任辦公室，找他的幹女兒，悄悄地跟母親耳語，八卦這位未曾在一起互動過的新一院傳奇人物。

唐姍姍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說：“別亂說！媽媽都這麽老掉牙，還能比你吸引異性？”

見到趙海霞，董九讓女兒還是在他幹娘辦公室稍等，因為廉雅娜是第一次來做產檢，手續會多一些。

辦完手續，建立了產檢檔案，接著產科護士和化驗師幫她這個孕婦做第一次產檢的常規測試——包括測量身高、體重、體溫、血壓、心率，以及血尿常規，肝腎功能、心電圖、甲狀腺功能、B超，檢查孕婦身體是否健康、孕期身體隱患、懷孕時間、預產期等。

因為是初次產檢，外科檢查不可避免。在唐姍姍要求下，董院長被選為外科檢查的婦產科大夫，對孕婦廉雅娜在婦產科檢查室，進行身體和婦科檢查。

雖然被母親牽著走進檢查室，廉雅娜讓董院長回避，然後換上病人衣服，雖然脫掉外衣外褲、胸罩和褲衩，但是廉雅娜無法忍受自己脫衣服的動作，全部映入一個不是老公的異性眼簾。

唐姍姍怕董九覺得尷尬，在女兒換衣服的時候，問了一句：“您經常給孕婦做外科檢查嗎？”董九點點頭說：“都是位高權重的領導和他們的家屬，我跟中南海一半領導人的夫人、女兒和他們的親人做過婦科檢查，做過腫瘤切除手術、子宮肌瘤切除手術、子宮脫垂治療術、節育手術、剖腹產等。”

“也跟我們的旗手做過？”唐姍姍好奇地問。董九點點頭，眼中閃現非常嚴肅莊重的神情，讓她深信，那一定是一次奇遇，因為高幹太太都像民國的太太們不喜歡林徽因一樣，都不喜歡這位戲子出身的國家領導人。

“董院長，看來您是久經沙場，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必勝的天神級婦產科巨擘，天下無人望您項背！”唐姍姍情不自禁地讚歎道，想想要不要也讓董院長幫自己查查，有無生殖器官方麵的隱患，因為乳腺癌、子宮內膜癌和宮頸癌是常見的婦女殺手，不可不謹慎小心。

廉雅娜隻讓母親幫她，先坐上然後躺在診查床上，讓唐姍姍跟董九相視一笑，知道女兒還是抱著“男女授受不親”的古訓，不想讓別的男人，觸碰她的發膚。

“雅娜，今天你是來醫院看病的病患，而我是芸芸眾生中任何一位醫生。醫患之間，隻有醫病關係，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關係。我曾經給沒有發育的女孩包括嬰兒、幼兒和兒童、初潮剛來的少女、性成熟的青年婦女、新婚少婦、初為人母的年輕媽媽、中年婦女、老年婦女做過婦科檢查或產檢，而你隻是我看過的病人中的一員，知道嗎娜娜？”董九為了平靜雅娜內心的緊張和減輕她的害羞，語氣輕鬆地安慰道。

雅娜不管董九說什麽，都一聲不吭。

董九告訴雅娜說：“娜娜，我要幫你做一般性體檢，包括甲狀腺檢查、體表淋巴結檢查，所以要觸診你的頸部、腋窩、腹股溝區等處。檢查你的心肺和各個髒器，所以要聽診你的胸部、觸診你的乳房和腹部肝腎脾及消化係統等。

“婦科檢查，包括你的過往婦科病史，這個剛才護士幫你建卡時，已經說過，我不會再問，我隻幫你做外陰、陰道和宮頸檢查、白帶檢查、宮頸刮片檢查等，保證生育的基礎——產道和子宮器質正常，譬如陰道粘膜不充血，分泌物正常、宮頸外形正常，沒有糜爛，也沒有長息肉。其次，嬰兒生長環境正常，即產道、子宮頸等處無陰道滴蟲、黴菌等有害微生物存在。 一旦發現，必須立刻治療，可服用或外用抗生素治療，阻斷上行性感染引起的胎兒發育受阻，甚至可能誘發的流產。最後，檢查有無潛在的生殖器官器質病變，確保整個孕期能夠順利進展和成功結束，生下一個健康正常的新生兒，所以要了解宮頸表皮細胞的形態，檢查有無宮頸腫瘤。如果刮片結果存疑，必須加做陰道鏡檢查、宮頸活檢病理切片確診等。發現得越早，對母子安全越有利。

“初次產檢的婦科檢查，是常規檢查，主要部分是雙合診檢查，即觸摸子宮和雙側附件。 檢查時，大夫一手的手指進入產道，觸碰宮頸、感覺子宮； 另一個手觸壓腹腔，將子宮包在手中，感覺其大小、位置以及兩側，觸診有無問題。

“今天還會做三合診，即一隻手放在被檢查者的下腹部，即另一手的一個手指進入產道，另一個手指經肛門進入直腸，目的是為了觸摸子宮的背麵，雙側的骶韌帶和主韌帶部位，是初步診斷宮頸癌病變，浸潤分期的重要手段。 因為卵巢長位於子宮後，所以可以觸摸卵巢，對檢查其有無腫物、種植的結節及其他異常，譬如囊腫，以及子宮後位等很重要。”

普通體檢進展順利，但是雅娜被董九檢查乳房時，比較抗拒。“媽媽，我不要——”雅娜受不了董九揉捏兩隻奶那麽徹底仔細，好像大海撈針、尋找失物，讓雅娜有點生理反應，哼唧又不敢，憋著又難受，忍不住叫了一聲。“娜娜，不舒服嗎？”董九發現雅娜乳房是人間奇跡，隻有那位旗手的雪胸可以與之媲美。嬌柔萬丈、純潔千裏，非人間之物，乃天上瑰寶。董九呆呆地凝視，讓雅娜發現他好像一部停電的機器，雖然不斷跟母親使眼色，想不到她隻是滔滔不絕跟董院長說話，卻不知道他處於發呆狀態變憨模式。

“哼——”一聲長長的抱怨，雅娜才覺得心裏積累的欲望，“呼”地一聲逃逸了七八分之多，讓雅娜慶幸自己沒有呻吟出舒適、嬌喘掉興奮。

唐姍姍這時才發現女兒豔若桃花，像一個九天玄女似的端莊、又似洛神一樣翩若驚鴻，更似巫山神女一般繾綣多情，再看卻像嫦娥奔月般寂寞，轉眼間又像一位七仙女，眉眼都是熙熙攘攘的美麗、顴頤皆為俯拾皆是的魅力。唐姍姍難於置信，女兒在產檢診查床上，居然會這樣驚為天人。

“董院長，孩子的乳房沒事吧？”唐姍姍也明顯覺得董九的檢查太仔細了，明顯是以權謀私，在吃女兒的豆腐。

“好了！檢查發現，雅娜的乳頭勃起反應正常，乳暈顏色開始加深、有一些小粒狀的蒙氏結節，供血增加明顯，乳房將會繼續增大。目前沒出現乳房妊娠紋，建議雅娜佩戴大小鬆緊合適的胸罩，可以減緩脂肪組織快速增長和表麵皮膚因幹燥而彈性不足等因素，加劇妊娠紋的顯著程度。

“沒發現初乳溢出現象，因為這個現象要到懷孕16周才開始出現，這個需要跟下一步的二合診檢查子宮大小結果，進行核對，更能說明雅娜懷孕不久，譬如在一到一個半月，而B超結果也可以確診。

“到了懷孕中後期，乳房會比現在顯著增大，所以睡覺時，注意不要壓著乳房。性生活期間，不要過多刺激乳頭，是為了避免出現意外，譬如子宮收縮、陰道出血、早產等。發現雅娜的乳頭有輕度凹陷，采用按摩手法及時糾正。

“具體的按摩步驟在這本小手冊裏，簡言之就是用拇指和食指放在乳頭兩側，將乳暈略向下壓； 然後提捏著乳頭向上下、左右推動即畫十字。一天按摩兩次，每次 3 至 5 分鍾 。 1-3個月後乳頭凹陷會得到改善，乳頭會全部突出來。 畫完十字，接著輕柔地揉搓乳頭，促進乳頭凹陷改善教過，避免乳頭疼痛和皸裂。

“注意調整內衣，尤其是胸罩，使之適合乳房的增大程度。還要注意乳房衛生，沐浴時清洗便可。清除乳頭乳暈痂垢時，先在它們上麵塗抹甘油或植物油，使它們變軟被稀釋後，使用溫水衝淨，細活紙巾等物擦拭幹後，在乳房和乳頭上塗抹潤膚乳，防止其幹燥皸裂。

“不建議用香皂、肥皂、酒精等清潔之物清潔乳房，主要是防止乳頭乳暈皮膚幹燥，導致乳頭皸裂，一旦產後母乳喂養，會很疼。

“今天做完乳腺檢查，以後可以不做，因為雅娜年齡不屬於高齡，出現乳腺癌的可能性很低。剛才檢查沒有發現乳房異常腫塊、皮膚點狀凹陷以及其他異常，雅娜沒有表示有重度乳房脹痛，輕度脹痛在孕期被視為正常，因為跟乳腺的增生發育有關。

“懷孕20周開始按摩乳房，手法和注意事項在小冊子裏有較為詳細的介紹，我就不在這裏贅述。乳房護理貫穿孕期、產後和哺乳期，如何護理和注意事項，也都是新一院婦產科廣大醫護人員的實踐積累的寶貴經驗，都在小冊子裏，希望能夠幫助到雅娜順利成功地經曆人生最充滿驚喜的階段。”

唐姍姍聽完，對董九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董九笑了笑，轉頭對一直不聲不響的雅娜說：“我要檢查你的下體，期間伸進產道和直腸，會提前提醒你，並會使用潤滑劑。檢查完，我會給你醫用擦拭用細活手紙，自己清潔一下。”

董九說完，見雅娜不敢跟他對視，隻是低頭點了點頭，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董九用醫用薄毯幫雅娜蓋住上身，雖然室外很熱，但是這間貴賓級別的檢查室，有空調，所以光著上身還是有點涼。

到目前為止，唐姍姍發現董九很專業。然而當董九看見雅娜的陰阜，不知何時被她刮得幹幹淨淨，像一塊璞玉，呈現在他眼前，想不到立刻誘發出他的呆傻和憨癡心。

董九愣磕磕盯著這麽悠然自得的冰肌玉骨，像養育王母娘娘的昆侖之巔、徜徉楚王雲雨之夢的陽台、劉晨和阮肇遇見仙女紅姑和綠娘的天台，讓董九伸出戴著醫用乳膠手套的手，停在群玉山頭、未央宮前，好像要再停留片刻、流連幾番。

“董院長——”唐姍姍輕聲提醒了一句。

“哦，我這就檢查！”董九一手按在雅娜下腹，覺得她肌膚瑩潤酥滑，宛如人中鳳女中仙，鬼斧神工之天寶、天造地設之精華，再看雅娜的外陰，如一團粉色菡萏初立、月下曇花剛裁，靜美生香、含苞未開。微露一點海棠著春色，隆起兩岸銀河映朝暉。

未聞人先醉、初動百靈飛。一粒神丹出金星、半壁江山枕美人。金光乍現、靈魂出竅，一抹霞光如錦鯉躍龍門；麥齒卷簾、鼠婦遮麵，兩處柔情似深穀生幽蘭。

“媽媽——”雖然此時董九癡呆如影相隨，還是提醒了雅娜，他要進去手指，會有點不適，雅娜又氣又羞，忍不住喊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麽心跳得這樣邪門，像一萬頭小鹿，橫衝直撞，芳心再難將息。

董九在唐姍姍一再要求下，隻進一個手指，因為他的手指太粗壯，比一般人大一輪。然而當董九一進去，人開始轉向，好像掉進陷阱，糊糊塗塗、昏昏沉沉。從此與君別，地遠天高闊，讓董九覺察出，雅娜的陰道屬於名器之萬紅歸宗，融會貫通十種名器之精華，奪古今中外幽徑之薈萃，無論一枝獨秀、乳燕紛飛、三珠春水、四季玉渦、五龍戲珠、六麵埋伏、七竅玲瓏、八方風雨、九曲回廊、十重天宮，還是春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渦風吸與水漩菊花，都與之無法比肩、又仿佛似曾相識，因為名器主人乃天人落凡塵、神仙一精靈。

雅娜默默忍受、靜靜傷心，希望董院長早點結束。恨自己被迫收縮、愛液暗流，更是心田風雲變換，害怕黑雲壓城城欲摧，生出一份暴風驟雨，最後心海遇見洪峰，摧枯拉朽一段潮流，掀起的高潮，如何避開眼前這位婦產科的專家、認女兒的老手。

“媽媽，還沒好嗎？”雅娜嬌嗔道。唐姍姍見董九專心檢查，就來到女兒身邊，見她香汗點點、嬌喘籲籲，心疼地說：“很快就好，董院長很仔細，怕錯過任何異常和細節，讓你一經董院長產檢，三世不敢做神仙！”

雅娜聽後，噗哧一笑，也沒有引起董九的注意。

最後產檢結果出爐，除了乳頭略微凹陷，其他董九產檢的指標都很正常。董九告訴了雅娜的腹圍和宮高，與1個月孕期吻合，胎兒生長發育正常，胎兒的心跳不明顯，因為才一個月，B超結果可以證實這一點。產婦未見上下肢靜脈曲張和水腫。骨盆形狀與孕婦體形身材完美吻合，不但優美，而且容積深廣、生殖力旺盛。

雖然暫時沒有白帶取樣細菌培養的結果，但是陰道粘膜和子宮頸，未發現出血、宮頸糜爛和宮頸息肉。宮頸刮片結果出來前雖不能100%確定無宮頸腫瘤，但是董九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幹淨完美的子宮頸，猶如秋月、賽過春花。

二合診和三合診結果表明，雅娜的子宮大小與她的停經月份相符，胚胎發育正常。未發現子宮肌瘤、子宮異常和胚胎異常等可能。雙側附件外形正常，觸摸時未見卵巢腫大，因卵巢器質性或功能性增大而發生流產的機率可以忽略不計。

唐姍姍對董九說：“董院長，謝謝您！我幫雅娜穿戴好就上您辦公室！”董九一聽，想不到她們反客為主，讓他趕緊走人，因為有一位七仙女要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