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06-薑還是老的辣

在裏弄小樓吃完飯，董九讓妻子專車司機送女兒星星、海霞和山紅回13號。星星不依不饒地拉著父親，堅決拖他一起回去，因為這是她媽媽交代的任務。後來隋馨對妹妹解釋說，因為她們很快要回沈陽，想跟她幹爹安排一下回東北前的一些活動，譬如采購禮物啊，走訪一些朋友什麽；如果時間早，會讓她幹爹坐晚班公交回13號。

星星因為說不過隋馨姐姐，在司機不停地按喇叭的情形下，雖然海霞和山紅都知道幹爹留下的目的，就是要跟隋馨姐姐睡覺，但是她們母女在一個屋簷下，應該沒有問題，所以隻好幫著隋馨姐姐勸說小妹妹，先回家再說。

郝秀麗和祝芙她們自己坐公交回家，因為還不到十一點。

祝芙上車後，郝秀麗一邊被幹爹拉著手，一邊等著車。“爸爸，您不會做壞事對吧？大家都在傳，您對隋馨姐姐最好，因為你們已經越界了，是嗎？”郝秀麗見身邊沒有別人，擔心地問道，“連女兒都覺得你們父女有問題，難道幹娘會不知道？作為妻子，女兒深有體會。如果發現老公不忠，心裏會多麽痛苦，覺得婚姻多麽不可靠！何況你們夫妻這麽長時間，更應該珍惜來之不易的夫妻感情和家庭幸福，好嗎爸爸？”

董九緊緊摟住女兒，聞著郝秀麗的發香和緊繃的身子，慢慢耳鬢廝磨起來，直到聽見女兒輕輕呻吟、細細嬌喘的反響，才驚醒過來，知道女兒悶騷的性格，通過站在道德製高點，讓她幹爹內疚慚愧，然後受製於她，董九雖然這麽想過，但是覺得女兒說得一點都不錯。

“壞爸爸——”郝秀麗發現自己下身潮濕了，爸爸硬硬地頂著，真是造孽，仿佛一下子令自己淪陷，覺得他們驚醒過來，是因為公交車來了，照明燈晃得他們不得不分開，禁不住輕聲嬌嗔著、叮囑著，“爸爸，盡快回13號，色爸爸！明天見，回去吧爸爸！”

“爸爸，妹妹早走了，回家吧，媽媽等得不耐煩了，今天女兒讓賢，讓你們搞在一起吧！爸爸，蛋蛋還疼嗎？要不是女兒當時手下留情，今晚你們的好事就泡湯了！”隋馨拉還在公交車站愣磕磕地站著，望著妹妹郝秀麗離去的方向，一動不動的幹爹，戲謔著、譏笑著。隋馨因為昨晚被幹爹用力過度地糟蹋，覺得下身都被他操腫了，現在還隱隱作痛，今晚不想再跟幹爹做愛。

見幹爹要進母親臥室，又交代他道：“媽媽說，如果你的蛋痛沒好，就早點休息。抱女兒回臥室休息吧，明天你還要給海霞妹妹產檢是吧？”

話音未落，客房的門就從裏麵開了，董九見妹妹穿著半透明的睡衣薄裳，對他們說道：“馨馨，別纏著你爸爸！哥哥，進來吧！”隋馨嘻嘻嘻地笑著離開了，回到臥室，很快睡著了。

“哥哥，幫妹妹舔舔，你的嘴巴舌頭，比我死去的老頭他的雞巴都厲害！”嘉麗關上門，自己把睡衣脫掉，胸口上的一道傷疤，若隱若現，絲毫不影響董九對妹妹的喜愛和欣賞。

董九輕輕摟著嘉麗的腰身，不敢擠壓她的雪胸香肩，而是悄悄說道：“妹妹，雖然複查結果良好，但是千萬要注意，從今以後的半年也非常關鍵。第一，按照祝芙護士給的術後半年之後康複流程去做，建立和培養良好的生活習慣；第二，切記飲食和休息的注意事項，尤其不能累著，休息好，恢複體力後才能接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千萬不能喝醉；第三，不能生氣、或者太興奮，就是情緒不要走極端，譬如性生活就是一件興奮的事情，所以要適度。還有——”

嘉麗捂住董九的大嘴巴，不讓他說個不停，因為祝芙護士已經告訴了她一切，還給了她康複手冊和外科部心髒手術後康複成功的病患例子材料匯編，各種心髒病的範例都有，非常詳細，不需要情哥哥還重複累贅地說它煩人。

“不提你蕩婦妹妹的事，專心把你妹妹的騷屄搞舒服了，色鬼哥哥、淫棍爸爸——哦，再使勁擰巴，碾碎你妹妹的奶奶嘴吧，叫驢大屌子！”嘉麗像一頭發情的小母牛，哞哞地叫著。今晚因為董九不讓，隻喝了一杯酒的嘉麗，倒是吃飽了飯，渾身很有力氣，因為傷口已經好了，偶爾有點不適，但是已經讓嘉麗感到生活質量上到一個新的台階和層次，就想試試，今晚跟哥哥做愛，自己的身體承受力怎麽樣，從而接受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複查。

董九見稍微動動妹妹的敏感之處，她就嗷嗷亂叫，知道妹妹性饑渴得厲害，尤其不斷地受到他跟女兒一起做愛的刺激。一旦身體許可，很可能自視太高，做事情容易超越她的能力範圍，從而發生意外，這是董九不能犯的低級錯誤。

董九安排妹妹橫躺在雙人床鋪上，俯身在妹妹情欲源頭、勾魂叉上，慢慢吸吮妹妹的情湖千裏壩、欲海萬丈岸，對情欲皇冠上那顆晶瑩的夜明珠，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在董九的馭女無數經曆中，隻發現遼中縣劉二堡公社書記的老婆石輝，有一顆非凡的“夜明珠”，讓偷情的天空，不再黑暗，而是充滿若隱若現的光明。無論對偷情的色鬼，還是對越軌的淫婦，都是源源不斷的驚喜。

“傻大屌，進去搞呀，不上不下的，吊妹妹胃口幹啥？”嘉麗發現董九一改平時的做法，沒完沒了地在門外掃地、裝點門麵，連入門還沒做，令渴望難耐的嘉麗覺得目標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忍不住大聲抱怨起來。

董九隻好慢慢騰騰穿戴整齊，紮好馬鞍，輕輕地抬起左腳，試了試馬鐙，才晃悠悠跨上馬背，發現平時病怏怏的老馬，好像受驚一樣，四蹄立刻離開路麵，騰雲駕霧一樣飛奔起來，時不時揚起脖子，朝天嘶鳴，恨不得變成天狗，把中秋之月啃食得四分五裂，吞進狗肚。

董九趕緊抓住韁繩，讓這匹老馬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不是信馬遊韁，直到她精疲力竭，然後突然倒地，再也起不來。

董九讓步伐變得慢慢快快，像英國皇室表演馬術一樣，體會生命的節奏和生活的本質，任何事情、任何目標，要順利完成和最終實現，都不是一蹴而就，也不是予取予求，而是要掌握它的規律和節奏，慢慢積累、走過量變，才能到達勝利的終點。

“死鬼，你要折磨死老娘！你再這樣磨磨蹭蹭，我不讓你操了！”嘉麗覺得內心的欲望，像漏雨的破屋子，既避不開煙雨霏霏，又無法讓雨打成一個落湯雞，期待董九讓無論是好還是壞的處境，來得更快一些、更徹底一些，而不是什麽都不明朗，什麽都不知道最後會走到哪一步，讓貪食的餓婦氣得火冒三丈。

董九立刻讓胯下的老馬矯健起來，見她被天地精華注入了一股生機，變得生龍活虎。董九拿來“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魚，進若蛭步”——帝問曰：何為九淺一深之法？素女答曰：淺插九回深刺一回，每一回以呼吸定息為度，謂九淺一深之法也。

董九略知，《素女妙論》把陰道分為八段，即“陰中有八名，又名八穀”，分別為琴弦（一寸深）、菱齒（二寸深）、嬰溪（三寸深）、玄珠（四寸深）、穀實（五寸深）、愈闕（六寸深）、昆戶（七寸深）、北極（八寸深）。加上紅球，即陰蒂，就是九個關鍵部位。

而《房中術》的分類，大同小異，即赤珠（即紅球）、琴弦（一寸深）、麥齒（二寸深）、俞鼠（三寸深）、嬰女（四寸深）、穀實（五寸深）、鼠臭（六寸深）、昆石（七寸深）、中級（八寸深）。

自琴弦至玄珠為淺，自嬰溪至穀實為深，自愈闕至北極為太深，凡太淺不美快，太深有所傷，身臨其境而不可不查。

古人給女子私密處部位命名，也是令人淩亂。金溝/金光——陰道前庭，封紀——大小陰唇，玄圃——陰阜，鼠婦/臭鼠——陰道口，穀實——陰蒂， 搓仙台——陰蒂包皮，麥齒——處女膜，嬰女——陰道左穹窿，反去——陰道右穹窿，何寓/赤/丹穴——陰道前穹窿，與膀胱子宮窩靠近，赤豉/赤珠——子宮頸，躁石/昆石——陰道後穹窿，也是陰道最深處，與直腸子宮窩毗鄰。

而男性生殖器，稱為陽具、陽物、宗筋、且、屌；陰莖為玉莖、塵柄、陽鋒、陰頭峰、陽幹；睾丸為勢、腎囊；龜頭為陰頭；尿道口為精竅等。相對於女性生殖器，顯得簡單明了多了。玄鳥、龜、龍、雲、鳳等象征陽性，而蟾蜍、癩蛤蟆、風、雨、凰等象征陰性。男女交媾常用“雲雨、鹹池、甘淵、桑林、桑間、齊社、燕祖、雲夢”等來象征。

董九收回散亂的注意力，把對性愛的理解和實踐，結合妹妹的身體現狀，采用適合她的鬥爭方式——慢騰騰深幽幽，深入群眾，與老百姓打成一片；深切體會“魚兒離不開水呀，瓜兒離不開秧”的精髓和妙趣。

回到嘉麗身上，就像老牛拉破車，雖然前行，但是目標依舊“看山跑死馬”，好像成了一頭拉磨的草驢，看見前麵一根垂涎欲滴的“胡蘿卜”。怎麽打轉轉，也夠不著、吃不到嘴裏。“老鬼哥哥，求求你使勁操妹妹的騷屄，好不好啊！”嘉麗嚎叫著，又被哥哥死死地按住，否則非直挺挺做起來，摘下他的驢屌騾柄，讓它像打樁機一樣，打出一口大慶油田來，燒他娘的全國上下的各色車輛氣缸、大小工廠機器設備1000年不停止。

好像被黔之驢狠狠地踢了一腿，翻滾到地的董九才開始接地氣，抱著一團中秋之月的冰肌玉骨，去掉迂腐子的慢而深的前秦做法，而是立刻躍遷到東西漢的深深淺淺，虛虛實實，一會兒黃老之無為而治，一會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把董仲舒捧為圭臬、行外儒內法，兼霸道、王道雜而用之。

嘉麗見初見成效，但是人到半山腰，卻高不成低不就，眼見雲雨掛在頭頂上盤旋漂浮，夠不到不說，還不願意坐地成喪家之犬，夾著尾巴灰溜溜消失在原野算毬。

“董九，你個該死的東西，白生了一根長淫棍，空吊著三尺的驢屌牛鞭，不會給老娘一個痛快麽，今天你是咋了，害死你妹妹不償命嗎？”嘉麗趁董九不再死死掐把著她的香肩玉臂，掙紮著挺直身軀，想不到被董九雙臂摟進懷裏，頓時南北朝化為雲煙，一個隋朝帝國赫然屹立在中原大地。

其中的確立三省六部製之九淺、開通大運河之一深，可見一斑！右三擺若鰻魚之府兵製、開皇律、科舉製，左三進若蛭步之均田製、戶籍製、糧幣製，讓妹妹飽嚐政治經濟科技文化的輝煌，一掃低迷之晦澀和憋屈，歡欣鼓舞，直到迎麵撲來勞民傷財開鑿京杭大運河、遷都和三征高麗，才知道人生如性事，有慢、有緩、有中庸、有極端，無論何時，隻要麵對、靜靜享受，總結經驗，再揚船帆，人生沒有回程票，一旦呱呱墜地，就已經起跑。

“該死的蔫土匪，搞死老娘呀！我是泥巴還是汙水，這樣開鑿你妹妹的騷逼幹什麽？我是路還是車，這麽使喚這麽碾壓你的嬌娃？我是賊還是強盜，這麽不管不顧，自損10000也要殺敵1人，你是瘋了還是像‘隋煬帝’這個大高大上偉光正喲！”嘉麗辨不清是秦朝遺老，還是不知有漢，就覺得情欲像一塊廢鐵，不斷爐火中燒、千錘百煉，更是像高俅足下的足球、端王手上的北宋，被玩得位列三公、被弄得靖康之恥，天上人間，不知東西南北地瘋狂。

直到一聲巨響，接著28響禮炮，1949年10月1 日下午3點，那一段最偉大的宣告：“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於本日成立了！”嘉麗在一片山呼海嘯一樣的歡叫聲中，覺得自己漂浮在人山人海之上，像一葉疾駛的扁舟，終於飛上華表、飛上城樓，在萬眾矚目中，緊緊抱著哥哥，踐行“巫山之會、雲雨之歡”，興奮如廣場上舉起的無數幸福的雙手，因為他們相信這是一屆新政府，一定會帶領他們走向有田種、有飯吃、有女人娶、有男人嫁、有房住的太平盛世，高潮如一隊隊走過城樓的工農商學兵的行列，高呼著口號，把對未來的幸福和希望，喊得震天動地響，就像此時的嘉麗，興奮的流淌，漣漪不盡、潮流往返，心中充滿無窮無盡的激情，如舉到半天空的橫幅，與日月齊輝、與天地同壽。

“妹妹，美吧？”董九一邊吸吮著妹妹用愛恨情仇釀成的美酒，一邊逡巡著千年酒窖、萬仞騷窟，直到酒盡人醉，才嘻嘻哈哈地問道。

“壞哥哥，妹妹總算領教了為什麽你的女兒，不跟她老娘搶你這個色鬼淫魔，你是吃人不吐骨頭、喝血不露獠牙哦！你真會玩你妹妹，收拾收拾，你就去歇息吧！”嘉麗說完就被疲勞打進夢鄉。董九有條不紊地幫妹妹收拾好，又聽診了妹妹的心肺呼吸跳躍，覺得沒事，才悄悄出了逍遙洞和索命窩。

“爸爸，怎麽這麽久嘛，是不是心裏女兒的影子都沒有，你個負心漢、無情郎，女兒把你掃地出門，讓你像一隻喪家之犬，流浪到女兒的騷屄裏，天天操，嘻嘻嘻！走呀，抱女兒回臥室，你給女兒好好清洗掉那個老女人的風騷，否則不許碰女兒的放蕩，嘿嘿嘿——”隋馨隻想嚇破幹爹的色膽、弄碎爸爸的花心，而不是真想做愛，因為還有回沈陽那一段美麗時光，何苦焚林而田，竭澤而漁。

“寶寶，爸爸——”董九嚇得雙腿發軟，抱著女兒，一步都挪不動。“哈哈哈，爸爸怎麽也成了銀樣鑞槍頭？叫你背叛女兒，有你的好？”隋馨雙臂攬著幹爹，說著說著禁不住嗚嗚嗚地哭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一下子又這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