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04-鑽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

因為這是最後一次複查，董九全程跟在妹妹嘉麗身邊，除了做血常規檢查，讓女兒祝芙帶著去做，董九也親自查看了檢查結果中的白細胞數目、中性粒細胞比值、血色素的情況、血小板計數等指標，確定妹妹心髒及周圍器官和組織無感染、無血細胞破壞、營養狀態正常、凝血係統正常。

董九分別檢查了妹妹的胸片，對比術前的結果，未見心髒增大，沒發現肺部滲出和胸腔積液等征象。特別加做了“王新房式”超聲心動圖，各項參數都表明妹妹的心髒功能正常、房室瓣、動脈瓣、肺動脈瓣工作狀態正常、無心包積液、也無血栓等情況。

董九親自幫妹妹做了心電圖，結果表明心律正常，沒出現沃爾夫·柏金森·懷特綜合症的典型“三角波”，未見心肌缺血、心肌梗塞、房顫或者傳導阻滯現象。通過心電圖觀察，總體結果——恢複良好、心律正常。

為了安全起見，董九還為妹妹做了肝腎功能檢查，雖然術前妹妹隻服用心律平等幾種恢複心律的藥物，以及術後服用利尿和止疼藥。董九重點看了丙氨酸轉氨酶和天冬氨酸轉氨酶，均在正常範圍，此時無肝功能損害的可能性。另外膽紅素也沒升高，進一步說明肝無損害，也無膽結石、溶血等情況的可能。

另外董九要求檢查血肌酐，結果在正常範圍，沒有出現明顯升高的趨勢，不必擔心腎髒功能的損害。雖然術後利尿藥的服用量適中，尿酸並未見顯著升高。還檢測了白蛋白及電解質鉀、鈉和氯等含量，均處於正常變化範圍，表明康複期營養狀態良好，無須補鉀。總體而言，妹妹的肝腎功能正常。目前利尿藥基本停服，排尿量正常，偶服止疼片，但是影響不大。

新一院外科總部一部心血管可門診化驗人員問董九：“董院長，要做抗凝血指標嗎？”董九搖搖頭說：“患者佟嘉麗的左房室瓣、主動脈瓣功能正常，沒有做置換瓣膜手術，沒有發現房顫等情況，所以不必要做INR值，即衡量血液凝固所需時間指標的檢測。”

董九怕累著妹妹嘉麗，整個複查安排了一天，中午是萬山紅和祝芙兩個女兒負責買飯，在董九辦公室吃。董九讓女兒萬山紅叫了她姐姐郝秀麗，所以吃飯的人有董九、佟嘉麗、隋馨、郝秀麗、萬山紅和祝芙。飯後，眾女兒都知道，幹爹要送姐姐隋馨和她母親佟嘉麗回東北沈陽，就囔囔著要幹爹給幹女兒禮物，因為幹爹的女兒隋馨、趙海霞、李清照和郝秀麗都給了禮物，譬如隋馨得到黃金項鏈、耳環、手鐲和粉鑽戒指，趙海霞得到祖母綠手鐲和珍珠項鏈、李清照得到白金項鏈和手鐲、手表和現金、郝秀麗得到勞力士手表和紅寶石戒指、耳環和項鏈。

目前隻有萬山紅和祝芙沒得到禮物。

董九讓女兒萬山紅留下，並囑咐祝芙先帶他妹妹佟嘉麗去做肝腎功能，做完後，他妹妹今天的複查就結束了，到時祝芙再回他的辦公室取禮物。隋馨領著母親，跟著祝芙妹妹出去了，郝秀麗不敢過多打擾幹爹，雖然知道幹爹要給妹妹萬山紅禮物，也不好問，就看了董九一眼說：“爸爸，下午的手術女兒主刀可以嗎？”

董九讓女兒萬山紅在辦公室等一下，跟著郝秀麗來到手術準備間，查看了病人的情況，再三叮囑女兒注意事項。臨走時，郝秀麗見準備間沒人，膩歪在董九懷裏說：“爸爸，你一點都不喜歡我！你就喜歡肖主任是吧？”

董九擔心說多了，影響女兒手術，一言以蔽之地說道：“還想爸爸給禮物是嗎？還是要爸爸的錢？爸爸到時給你，好好做手術，不要三心二意！”說完董九怕有人進來，送女兒到手術室門外，轉身就走了，雖然聽見女兒喊了一聲“爸——”

回到辦公室，董九發現女兒萬山紅不在。

董九轉身要出去找找，發現雙眼被人蒙住了，想不到女兒這麽淘氣。在13號，因為有妻子姚釧、嚴夫人和星星在，女兒萬山紅基本上是中規中矩，隻跟他姐姐趙海霞親近，很少表現出跟她幹爹的親近，隻有在新一院的辦公室，或者隻有他們兩人的時候，才顯露出她的女兒本色。

聽到關門聲，董九估計是女兒用腳把門關上了。

“寶貝，為啥不讓爸爸看見你啊？”董九反手抓女兒時，一下子抓住她的一隻奶子，想不到女兒也很豐滿。“啊——壞爸爸！”萬山紅鬆開雙手，見幹爹還不撒手，就推開他的鹹豬手嬌嗔道，“女兒要告訴幹娘，您吃我豆腐，爸爸太壞了！人家都沒找男朋友，就性侵人家，怎麽可以？”

萬山紅不知何時被幹爹摟進懷裏，聽到幹爹聲音顫抖地說道：“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再也不敢了！”萬山紅也不知道跟幹爹怎麽會突然這樣，難道就是為了幾件好看又吃不得的禮物嗎？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犯賤了？以後幹爹真要強奸她怎麽辦呢？

“爸爸，您會對女兒下手嗎？”萬山紅還是不放心，艱難地問道，因為姐姐趙海霞告訴過她，姐姐冰細思院長一直跟幹爹姘居，隻要相見，跟夫妻一樣睡在一起，讓萬山紅對幹爹又愛又怕。

“不會！爸爸怎麽會這麽做！剛才是爸爸一時糊塗，爸爸給女兒道歉！”董九說完，就拉女兒坐在沙發上接著說：“爸爸多給你一件禮物，給女兒賠罪可以嗎？”

萬山紅起身撲進董九懷裏說：“爸爸，不必了！女兒都已經原諒您了，不要放在心上。爸爸是不是跟很多女兒都發生關係了？”萬山紅恨自己胡說八道，趕緊接著說道：“爸爸，我收回剛才那句話，就當我什麽都沒說！”

萬山紅離開董九懷抱，坐回沙發，低頭喝著茶水，想著得到禮物後，得趕緊回手術室，幫助姐姐郝秀麗完成手術。

“這是什麽呀，爸爸？”萬山紅聽見幹爹喊她過去，立刻看見一個圓球一樣的東西，覺得很奇怪，好奇地問道。董九讓她關燈，雖然心裏怕怕的，萬山紅還是“吧嗒”一聲扒拉下開關，屋裏頓時暗下來。突然發現坐在一個古色古香寶盒上的圓球，發出瑩潤悅目的光彩，看得人非常舒服。剛才緊張的心情，立刻輕鬆了許多。耳邊感覺輕輕的微風，環境也涼爽了不少，整個人精神愉悅、心情舒暢，真是令人感到非常驚喜。

“夜明珠！喜歡嗎寶貝？”董九把寶盒關上，裝進一個手提袋裏，交給女兒萬山紅，“寶貝這是慈禧太後的陪葬物。孫殿英盜取慈禧墓後，把大的夜明珠給了宋美齡，而六顆小的夜明珠流失在民間，這是其中一顆。夜明珠有鎮宅保平安的作用，寶貝你要用心保存好！你再來看看這件禮物！”

萬山紅放好夜明珠後，又接過幹爹手上一件項鏈。“是鑽石項鏈嗎，爸爸？”萬山紅驚喜萬分。拿在手上分量不輕，覺得價值連城，接著問道：“是什麽鑽石啊，爸爸？”

董九幫女兒戴上，牽手來到壁鏡前，告訴女兒：“鑽石巨頭戴比爾斯公司在1961年有一句名言——鑽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這串鑽石項鏈，就是這家公司，用西非塞拉利昂優質鑽石，締造的一款無以倫比的精品。52顆都是頂級無暇的明亮切割鑽石，共104.88克拉。品質優雅、魅力典雅、製作上乘、造型簡約、風格低調卻不失大氣奢華、體格尊榮的佳作。”

萬山紅知道這是一件無價之寶，幹爹把這麽好的禮物送給她，可見自己在幹爹心目中的地位，喜不自禁地紮進董九懷裏說：“爸爸，您在收買女兒，讓女兒不敢在幹娘跟前告您的非分之舉是吧？嘻嘻嘻——爸爸，這是來自海外的珠寶是嗎？”

為了免遭紅衛兵抄家的洗劫，一位來自美國賓州的留美專家家屬，以極低的價格賣給董九。“喜歡嗎，寶貝？”董九沒有回答女兒的責問和珠寶來源問題，而是問她對禮物的看法。

“喜歡，謝謝爸爸這麽疼愛女兒！這麽多克拉，拍賣的話，價格會飆升到多高啊，爸爸？”萬山紅心花怒放，滿腦子都是它該值多少錢。“估計在10000兩白銀的價格！”董九跟女兒耳語，把萬山紅嚇得要跪在地上。

還不甘心接著問董九：“那夜明珠呢，爸爸？”

董九搖搖頭說：“爸爸說不好，這是古董，價值連城。寶貝現在你身家富可敵國，是你們姐妹中，爸爸最富裕的女兒了！爸爸還有一件——”萬山紅捂住董九的嘴巴說：“爸爸，女兒不再要爸爸的禮物了，這兩件就足夠了！剩下的爸爸自己留著，或者給您其他女兒吧！”

董九把項鏈放回珠寶盒 ，告訴女兒這是戴比爾斯公司的產品，在每顆鑽石上，有一個0.05微米深的‘永恒印記’，利用特殊技術在鑽石上標刻而成，表示產品使用天然、未經加工、高品質原料，由精心挑選的專業鑽石切割師切割並刨光而成。

董九親自見女兒把兩件珠寶收好，讓她趕緊回手術室。“爸爸，女兒讓你親一下，親哪兒都行！”萬山紅藏好禮物，紮進董九懷裏誘惑道。“寶貝，知道爸爸喜歡你愛你就行了，快走吧，見到祝芙讓她來一下！”董九拉女兒出了懷抱，笑眯眯地說道。萬山紅還是輕輕地吻了一下幹爹的大嘴巴，緊緊地把胸脯靠在董九懷裏，半天不吭聲，直到聽見敲門聲。

原來是女兒祝芙，告訴董九姐姐隋馨和伯母佟嘉麗回去了，因為碰到幹娘，所以派車送回去裏弄小樓。隋馨姐姐說，晚上她們都上裏弄小樓吃飯，問他去不去。

萬山紅告訴妹妹祝芙，她今晚會去，然後離開董九辦公室，上手術室去了。

祝芙見萬山紅姐姐手上提著一個精致的袋子，知道裏麵是幹爹給她的禮物，趕緊把房門關好，坐在沙發上，接過幹爹遞給她的茶杯，慢慢喝茶。今天不但幫嘉麗伯母複查，還有幾個病人動手術，忙得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一口氣就把幹爹給的一茶杯茶水喝完。

幹抬起頭，發現幹爹又遞上一杯，立刻接著，又喝完了。祝芙接過幹爹遞給她的擦手紙，擦拭了一下，見幹爹還在為她準備茶水，起身來到他身邊說：“爸爸，您在飲一隻小母牛是吧？”

董九嗬嗬嗬笑了起來，祝芙靠在董九胸前嬌嗔道：“爸爸，不許您笑話女兒！累死我了，喏，這是伯母肝腎檢查結果，一切都正常！”董九一手摟著女兒，一手拿著報告看了看，心裏才覺得複查項目完備，妹妹來黃浦江市的半年付出值得。

“辛苦了寶貝！爸爸給你準備好了禮物，你打算何時結婚？”董九把女兒抱起，讓女兒抱著他的脖子，親密地問道。

“壞爸爸，女兒被您擠壓得羞死人，放女兒下來呀！”祝芙雖然表現不樂意，但是雙手一直緊緊攬住董九，並不下來，“爸爸，我還不知道何時結婚。他家裏人好像還不是很滿意，下次我告訴他，我已經是護士台的護士長，還是董院長的幹女兒，看看效果如何，嘻嘻嘻！爸爸，女兒吃胖了嗎？”祝芙說完，咬著董九的肩膀，再也不說話。

“寶貝，你咬爸爸幹什麽？好疼啊，寶貝，不咬了，看看爸爸給你的禮物好不好？”董九不敢掙紮，怕一動更疼！

十幾分鍾後，祝芙才鬆開，膩歪在董九懷裏，哭哭啼啼，抱怨他不重視她這個做護士長的女兒，平時眼裏隻有隋馨，根本不關心她的死活。

董九接著女兒話題答道：“寶貝，我讓你幹娘在申請新一院單位住房。你結婚了，就能分到一套。爸爸沒有告訴你的姐姐郝秀麗，因為她老公單位分到房子。你姐姐萬山紅不在市區住，不符合條件。寶貝，我準備帶你的一個姐姐，在連寧遼中縣急診科但護士，到你組裏進修，可以嗎？”

祝芙點點頭，過半天才問：“她漂亮嗎？”

董九拉著女兒來到兩件禮物前說道：“寶貝，你們在爸爸心目中，都一樣漂亮，一樣可愛、一樣能幹、一樣幸福！看看禮物，喜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