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60-幫幹女兒做首次產檢

董九不但幫女兒建立了產檢檔案，還讓產科護士給她做了孕婦常規檢查，譬如測量身高、體重、體溫、血壓、心率；除了做血尿常規，還做了肝腎功能、心電圖檢查、甲狀腺功能、日本進口的B超檢查，有助於董九確診三點——女兒身體健康、孕期無憂以及懷孕時間、預產期準確。董九這一頓安排，被女兒不斷反對，說以後孩子智力有什麽問題，要他這個外公負責。

“爸爸，剛才又采血、取尿的，都要幹什麽呀？”趙海霞在幹爹的幫助下，躺在產科診所的檢查用診查床上，無話找話地問道。“你是醫生，還問爸爸？”董九一邊笑，一邊幫女兒慢慢解開上衣和褪下褲子。

“就——現在女兒是爸爸的病人，當然愛問什麽就問什麽嘛！”趙海霞心中小鹿亂撞，故作鎮靜地反駁，“爸爸，房門關緊了嗎？”董九說了一聲“女兒放心好了”。

董九瞅見女兒冰肌雪膚一般的陰阜上，生機盎然的毛發，蜿蜒著男人的渴望，如牽牛花一樣生長在董九的視線上，讓他愣磕磕凝視著。這一切都落入趙海霞的眼中，讓她內心既緊張又暗暗發笑，知道幹爹就是一個癡心漢、花心郎，又讓她有點心動。

因為這次回城，趙海霞睡在冰細思別墅裏。冰細思把她跟幹爹的奸情講得太“血淋淋”，太“惡心”，想不到幹爹會這樣“折騰”一個女人，讓她“生不如死、欲死欲仙”。事後，趙海霞才意識到，冰細思的目的，就是在推著她趙海霞上幹爹的床，讓她品嚐冰細思的攛掇和慫恿的項目產品，真是“用心險惡、居心叵測”——讓董九每一個幹女兒，都跟他有染，也就沒有誰看不起誰的問題了。

“寶貝，你空腹沒吃飯，等檢查完了，爸爸請你吃飯，想吃什麽？”董九被女兒拉了一下身穿的白大褂，才驚醒過來，趕緊找了一個話題，不讓自己的失態被女兒笑話。順手用一塊醫用薄毯，蓋在女兒下身上，防止女兒受涼。

見女兒隻笑不答，便開始聽診女兒的胸腔，觸診腹部，檢查她的心肺肝髒和其他消化係統部位，確定女兒沒有任何影響孕期母子健康和最後分娩的身體健康隱患，檢查結果，董九發現女兒身體發育和內髒功能正常、營養和吸收能力沒有異常。

接著董九觸診了女兒頸部、腋窩、腹股溝區等處，沒有發現淋巴結腫大。視診、觸診和聽診女兒的甲狀腺，發現甲狀腺無論大小質地和對稱性均正常，沒有發現結節，女兒說無壓痛及震顫。

“輕點，爸爸——”趙海霞雖然聽到幹爹說要觸診她的乳房，還是不滿地抱怨，因為幹爹揉捏得太舒服，摁不住的生理反應，讓趙海霞受不了想罵人，“色鬼爸爸，嘻嘻嘻——”

董九尷尬地幹笑了幾聲，戲謔道：“你不是說是爸爸的病人嗎，調皮鬼！”董九雖然以前偷看了女兒洗澡時的裸體，但是因為害怕，看得不清楚，隻覺得女兒像一幅法國安格爾筆下的油畫《泉》中的女孩——美麗、健康、純潔、恬靜和優雅，卻被女兒衝洗的水擊聲，嚇破了膽而落荒而逃。今天，女兒青春開放的最美麗的兩朵梔子花，芬芳在自己的手中、眼裏和心上，內心除了喜悅，腦海裏卻翻滾著涇渭分明的道德和倫理的波濤。

“爸——”趙海霞知道幹爹在提拉乳頭是正常檢查流程，還是嬌哦地喊道，“壞爸爸，嗬嗬嗬——”

“寶貝，其他都好，隻是你的乳頭有點凹陷，記得——”董九喉嚨有點幹，嗓子禁不住發抖地說道，卻被女兒打斷話頭：“女兒知道啦，別說了別說了好不好，嘻嘻嘻！”

董九立刻幫女兒收拾好上身的文胸、襯衫、秋衣和毛衣，擔心女兒受涼感冒，就麻煩了。接著董九跟女兒簡單概括了第一次產檢全麵婦科檢查項目及其目的。

1. 外陰、陰道和宮頸檢查，保證分娩通道順暢：確定生殖器官無異常，陰道粘膜沒有充血，分泌物色量味正常、宮頸無糜爛、無宮頸息肉。

2. 白帶檢查：檢測有無滴蟲、黴菌、衣原體、支原體、淋球菌等有害微生物。 如果有問題， 必須立刻采用抗生素治療，預防上行性感染而導致胚胎發育受阻和誘發流產。

3. 宮頸刮片檢查： 觀察並了解宮頸表皮細胞的形態，排除宮頸腫瘤的可能。 一旦宮頸刮片檢查結果可疑，陰道鏡檢查和宮頸活檢病理切片等診斷必須做，孕期血容量增加，血供豐富，如果發現宮頸腫瘤，給予及時治療，可以明顯提高孕婦5年存活率。 

董九擔心女兒的心理狀態，沒有立刻做婦科檢查，而是測量了女兒的腹圍和宮高。發現跟女兒說的四個月孕期吻合，胎兒生長發育狀況良好，並記下估計的胎兒體重。接著聽診了胎兒的心率——每分鍾168次，表明胎兒在宮內現狀是安全的。最後檢查了女兒的上肢和下肢，沒有發現靜脈曲張和水腫。在婦科外診和內診之前，為女兒的骨盆，進行觸診評估，覺得女兒骨盆形狀完美，大而深，象征著強大的生殖力。

查閱了所有檢查的記錄，董九發現沒有漏記和錯誤後，才對女兒說：“寶貝，爸爸要——”趙海霞未等幹爹說完，坐起來撲進董九懷裏，卻一聲不吭。

“要不爸爸不檢查了！”董九知道女兒心理關過不了，內心矛盾，輕聲安慰道。

“您不會說點好聽的，我就要檢查，哼！”趙海霞不想冒任何風險，又怕幹爹知道自己的外陰，以後跟他上床是遲早的事，心裏很難受，不知道怎麽辦，又不願承認自己就是一個蕩婦，暗暗羨慕冰細思那麽放得開，無拘無束地享受跟幹爹的性愛，讓她心旌搖曳，躍躍欲試、蠢蠢欲動。

“霞霞，爸爸的好女兒！爸爸求你，讓爸爸幫你做婦科檢查，好不好？看在你第二個孩子的麵子上，不要想太多。爸爸是一個婦產科大夫，你是一個孕婦，僅此而已，知道吧，寶貝！”董九按照女兒的心願，說了一遍。

“嗬嗬嗬，這樣說還差不多！不過還得改一下，把那些疑問詞去掉，把安慰女兒的句子潤色一下，表達得更誠懇一些。醫患關係一句也去掉。就這些，女兒等著呢！”趙海霞故意刁難道，同時讓自己的心情調整到接受檢查的狀態。

“寶貝，爸爸非常願意為你做產檢時全方位婦科檢查，保證女兒舒心、放心和安心，將來生下一個健健康康、聰明可愛的孩子。你是爸爸最懂事的女兒，爸爸一定要為你和你的孩子的安全和健康，提供最好的保障。謝謝女兒的理解、配合和胡思亂想，嗬嗬嗬！”董九尋思了一下，馬上改正道。

“壞爸爸、色鬼爸爸、花心爸爸，誰胡思亂想了，快查吧、快查吧，嘻嘻嘻——”趙海霞突然想通了，心情愉悅地催促道，因為生下健康的孩子是目前的主旋律，至於會不會跟幹爹有一腿，讓時間去回答。即使跟幹爹勾搭成奸，也是有次數的，不會影響到她與司馬照的婚姻，畢竟跟幹爹生活在不同的地方，兩人今後見麵次數不超過兩隻手的手指數。

董九發現女兒的陰阜高低完美地配合她深廣的骨盆，瘋長的恥毛，如同廣袤的草原，像綿羊一樣溫順地、低眉順眼地朝向董九的目光，好像在等待他的撫慰和輕拂。潔白的皮膚，滾動著羊脂玉一般的膩滑和溫潤，董九戴著醫用手套的手，慢慢移動到它的上方，又突然停下來，讓緊張不已的趙海霞，無聲地歎息了一下失望。

“爸爸，您把手套摘了檢查！”趙海霞說完，臉“嗵”地一聲燒得慌，轉過頭，不想迎接幹爹的目光，“女兒願意——”

董九檢查了自己的指甲，早已磨得又鈍又光滑又圓潤，皮膚無絲毫破損、硬塊和棱角，微微抖動地用酒精消毒後，等皮膚變幹，立刻用潤滑油徹底塗抹雙手每一處，不能傷害女兒身體。

董九簡單地看了一下女兒的大小陰唇，覺得非常觸目驚心，想不到女兒的外陰如此優美地描畫人間女子的形態，飽滿而不失綽約、相依卻生各自嫵媚。蒂結同心、翼展雙飛，粉紅流露處子、幽香滋生深穀。

壁立萬仞，無欲則剛；海納百川，有容乃大。董九突然想起這副對聯，用來描繪女兒的骨盆和陰道前庭，再恰當不過了。

“霞霞——”董九準備好了，心虛地喊了一聲。“爸——我知道了！”趙海霞心潮起伏地應了一聲，接著雙眼緊閉，聽著自己的呼吸聲。讓董九覺得倒吸一口涼氣的是，女兒的處女膜，隻是淺淺地裂開一處，不注意的話，仿佛處子再生、豆蔻才開。

董九在陰道口收集了一些白帶狀分泌物，並聞了聞，發現沒有異味後，裝進小玻璃器皿待進一步做微生物檢查。然後指肚在處女膜上麵輕輕拍了一拍，才雙指慢慢探入陰道，觸診陰道粘膜和子宮頸，並在陰道窺鏡的輔助下，確診沒有發現出血、宮頸糜爛和宮頸息肉，並做了宮頸刮片，留著染色檢查宮頸表皮細胞的形態，初步確定是否有宮頸腫瘤的發生。

“霞霞，爸爸要給你做婦科三合診檢查。因為要做肛門指檢，所以戴手套檢查，可以嗎？”董九抬起頭，見女兒滿頭大汗，趕緊來到女兒身邊，接著問：“寶貝，口渴了嗎？還是哪裏不舒服？”

趙海霞氣息粗重地說：“大色鬼爸爸，人家害怕嘛！這裏有茶水？”

董九點點頭，幫女兒蓋上下身，洗完手，把特意帶在身邊的水壺擰開，用水壺蓋慢慢喂水給女兒喝。

“好了呀！”趙海霞覺得今天爸爸像個大傻瓜，女兒不喊停，沒完沒了地喂，“爸爸，抱抱我——”董九放好水壺，摟著女兒，讓她感覺平靜下來再檢查。

“爸爸，女兒美嗎？”一袋煙功夫後，趙海霞想聽聽幹爹這個閱女無數的花心漢，對她的評價，滿足一下虛榮心，因為聽冰細思妹妹說，幹爹最喜歡白虎女，而她毛發這麽欣榮，一定讓幹爹心生不悅，所以有點不甘心地問道。

“霞霞，你是爸爸所有女兒裏麵，無處不美的寶貝！對稱、協調和完美無缺，是爸爸心中最美麗的處女！”董九由衷地讚美道。趙海霞聽完沒有吭聲，因為她聽出幹爹不是在敷衍，而是吐露他的真心話。得到女兒同意，董九對女兒做了常規婦科三合珍檢查。

董九得出結論，子宮大小與女兒停經月份相符，胚胎發育正常。無子宮肌瘤、子宮異常和胚胎異常等可能。雙側附件正常，沒有發現卵巢增大現象，所以不必擔心可能的卵巢器質性或功能性增大，流產可能性極低。

檢查完畢，董九摘掉手套，幫女兒擦拭幹淨，穿戴整齊，抱著女兒下了診查床。趙海霞沒有立刻離開幹爹的懷抱，而是趴在董九懷裏，慢慢平靜心情，同時低語道：“她踢爸爸了嗎？”

“她哪有我霞霞調皮，就知道淘氣、笑話爸爸？”董九哈哈笑道，“寶貝，目前為止，一切都好。以後一個月產檢一次，爸爸去接你，好嗎？在家裏注意飲食、營養均衡、活動和睡眠。爸爸給你一本孕婦指南小冊子、奶粉、孕婦鈣片、口服鐵劑、葉酸口服劑、維生素和微量元素補充劑。補充劑可以彌補目前新鮮蔬菜水果缺乏的不足，因為胎兒正在長骨骼，你的負擔很重。”

“爸爸，女兒不回江北，天天跟爸爸在一起好嗎？”趙海霞覺得每個月來一次多麻煩，心生不滿地要求道。

董九明白女兒的憂慮。從瀛洲到魚米就非常艱難，而從魚米回城，每周隻有兩趟長途客運，海霞必須在她妹妹冰細思處住一晚才行。

“好吧！爸爸跟你妹妹說一聲，讓她從中一院臨時派一個人上瀛洲衛生院，代替你的位置。你跟著爸爸和你的妹妹萬山紅，學動手術！”董九為了滿足女兒的心願，決定留女兒在身邊，享受第二次做母親的喜悅。

趙海霞聽完，一聲不吭，管不住喜悅的淚水，奪眶而出。覺得一直這樣被幹爹摟著、擁抱著，直到孩子呱呱墜地，才是一段完美的女兒與父親的親情曆程。

“爸爸，冰細思說，她第一次跟爸爸做愛，就是大肚子的時候，是真的嗎？”趙海霞突然問道，在他們準備離開檢查室的時候，趙海霞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問幹爹，難道自己有什麽企圖嗎？

董九拉著女兒的手，沒有吭聲，隻想讓女兒跟孫紅梅，還有修遠，坐妻子的專車，回13號別墅。董九覺得以後要跟隋馨和嘉麗親熱，越來越難了。一是姚釧不再允許術後的嘉麗母女還需要董九的特別照顧——除非董九手術很晚，不便回13號，才可住在裏弄小樓；二來又多了海霞一雙監視的眼睛；三來就是嘉麗術後，對他與女兒隋馨的親近防範得越緊了；最後因為林晨的參與，讓董九很難在裏弄小樓隨心所欲了。

見女兒不走，等他回答，董九點點頭默認了。

“走吧，您真是亂倫的爸爸，讓女兒打心眼裏瞧不起您！嘻嘻嘻——”趙海霞很開心，因為她的幹爹是一個誠實的、能幹的、心地善良的、仁慈的、耳軟心佛的卑鄙小人、偽君子和猥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