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58-兒子已經是大小夥子了

當林晨知道董九要去找肖新妍副主任談柳雲龍的問題時，拉著他來到他的辦公室，這已經是他們做愛後的一天，此時，嘉麗已經從重病監護室轉移到以前的病房單間。主要由祝芙和隋馨在照顧她的康複，祝芙讓她的馨姐姐，按照心血管外科針對不同心髒病手術病人在術後康複的流程，幫助她母親，盡早下床、飲水、吃飯、活動、愈合傷口、恢複體力，盡快出院。

在辦公室裏，林晨告訴董九，她以前聲討柳雲龍有點言過其實，他並沒有真正意義上強奸她。最惡劣的一次，他用手指插入她的下體，後來再也沒有讓他碰自己的身體。同時，林晨告訴董九，柳雲龍、胡屠屠和李青島都與冰細思發生了肉體關係，而且與她成為比較穩定的性夥伴。這種新變化，導致柳雲龍再也未對她進行性騷擾。董九聽後，歎息良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因為寒假已經結束，新的學期開始了，冰細思讓孫紅梅回城，接陸修遠回魚米鎮上學。林晨這天早上醒來，見兒子醒了不起床，催他快起來，因為今天孫紅梅要來接他上江北。說了好幾次，林晨發現兒子還不起床，隻是讓她先出去，他很快就起來。

住在嫂子姚釧13號別墅裏，因為修遠還是一個小男孩，所以讓他們母子住一屋，而星星過完年就14歲，去年經曆初潮後，例假雖然不規律，間隔長短不一、經血量也多少不等。一年後的今天，已經慢慢穩定，形成月經。如何度過經期的尷尬和不適，今天的她可謂得心應手了。

已經11周歲，今年就要小學畢業的修遠，每天都粘著林晨，無論是洗臉、刷牙、洗澡、吃飯、睡覺都要媽媽幫襯，雖然對冰細思交代的事情，按時如期並且保質保量地完成，但是在媽媽身邊，能懶就懶、能賴就賴、能拖就拖，完成一個少年心理的“團結緊張嚴肅活潑”的鬆緊有度、緩急有序。

麵對今天兒子的反常，讓林晨有點害怕，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林晨坐在床沿，突然掀開被子，發現兒子的灰色睡褲，出現一塊濕的地方，顏色變深讓人一看便知。林晨估計是兒子遺精了，心裏覺得很突然，又很高興。這表明，兒子已經是大小夥子了。

其實兒子變嗓音、嘴唇上布滿毛茸茸的胡須、喉結慢慢凸顯，都在向林晨宣告，他的第二性征正在成長，精細管上皮已經開始萌動，精子如同一腳踏進4年本科校園，迅速經曆蛻變，從精原細胞，成熟為一個可以闖蕩江湖的精子。巨大而短暫的線粒體裏儲存的能量，可以單槍匹馬、單刀赴會，穿過昆侖山，成全成仙成佛的修行——精卵結合，孕育一個新生命。

此時的修遠，把第一桶“精”，怒放在童子褲上。要麽獨自驚恐，要麽被人發現而忐忑不安，不知道是什麽。

男孩一般13-15歲才發生第一次遺精，而12虛歲的兒子，他的性腺開始成熟，表明他的體格發育趨於完善，生長速度走下坡路，而睾丸、附睾及陰莖正在迅速成長，不斷接近成年人的形狀。林晨估計跟他的攝食中營養水平有關，他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即使下放到魚米鎮，雖然有一段居無定所的日子，但是林晨一直沒有讓兒子虧過嘴、挨過餓。雖然在冰細思的屋簷下，精神緊張，自由受限製，但是兒子的夥食一直不錯，而對環境的變化，很快就適應了，在媽媽的翅膀下，沒有受到什麽影響。

林晨覺得自己這個當媽的有點糊塗，在習慣中，對兒子陰阜上慢慢顏色變深、小雞雞越來越變得猙獰，好像熟視無睹，直到今天，才發現，兒子已經變成“男人”了。

“起來，媽媽幫你換一條新內褲！”林晨不忍心一下子撂手不管，還是幫兒子擦拭了一下雞雞和周圍，穿上幹淨的內褲，把換下的睡褲和內褲，塞到床底下。林晨發現兒子的陰莖在擦拭過程中翹起來，但是很明顯它的包皮很長，看不到它的龜頭，讓林晨有點擔心。

“修遠，媽媽幫你看看雞雞行嗎？”林晨問道。

“好呀！媽媽，我是不是生病了，怎麽會尿這樣的東西出來呀？”修遠覺得任何事情，隻要媽媽接手，就萬事大吉了。不過對發生在一夜之間的變化，尤其是在自己身上，還是感到很好奇。

林晨在檢查兒子的小雞雞的時候，修遠感到很害怕，立刻翻起母親的衣襟，推開文胸，捧著胖乎乎的奶子，一口叼著奶頭，拚命地吸吮著，緩解內心的不安。

這種畫麵，讓林晨哭笑不得，覺得必須盡快給兒子斷奶，否則被星星知道，這樣的媽寶，她哪裏會喜歡。林晨發現，兒子的陰莖勃起，已經跟他的父親差不多粗長，但是龜頭出不來，形成的包莖會導致兒子的龜頭敏感而早泄，尤其在性生活中，容易導致陰莖嵌頓而出現局部缺血，造成傷害和感染。林晨覺得在兒子上江北前，讓董九哥哥幫兒子做陰莖包皮環切手術。

林晨等兒子吃完奶，讓兒子坐好。

“修遠，今天你不是尿床，而是遺精。媽媽問你，你五年級了，學了生理衛生知識嗎？”林晨很慚愧，居然搞不清兒子除了學語文、算術、繪畫、音樂和體育之外，還學了別的什麽課程，不禁輕聲問道。見兒子茫然地搖頭，隻好接著說：“修遠，你是男孩，因為你長著雞雞。而媽媽是女孩，因為長著你天天吃的奶子。

“你的雞雞連著陰囊，而陰囊裏有兩個肉丸，叫睾丸。裏麵有很多很長的細小管子，叫曲細精管。裏麵有三種細胞，一種叫生精細胞，一種叫支持細胞，一種叫間質細胞。

“修遠，在你的大腦底部，含有兩個非常重要的部位，叫下丘腦和垂體。前者重量，對於成人不到1錢，即不到5克。它們通過垂體門脈係統聯係在一起，形成下丘腦——垂體——性腺軸。

“寶貝，媽媽不需要你記住這些，但是這是每一個男孩和女孩生長發育的生理基礎。下丘腦裏麵的細胞能分泌促性腺激素釋放激素，通過垂體門脈係統作用於垂體前葉——腺垂體的特異性受體，促使腺垂體合成並釋放卵泡刺激素和黃體生成素。

“而這兩種激素都可以刺激性腺釋放性激素。同時，所釋放的激素量對腺垂體和下丘腦還存在負反饋的調節作用，調控這個調節中軸的正常活動。

“修遠，媽媽也不要你明白和記住這些複雜的過程和名詞，但是你要知道，人體的變化，是受你腦中神經內分泌的調節和控製。今天你雞雞漏出來的不是尿，是精液。現在媽媽跟你講講怎麽回事。

“你大腦中的調節軸，在你出生時就存在，但是受到抑製，因為它們對你外周血中的微量性激素非常敏感，一直受負反饋抑製。

“隨著中樞神經係統和成熟的下丘腦之間的相互作用，以及腎上腺皮質分泌的激素的影響, 下丘腦對性激素的敏感性開始降低，調節軸從抑製轉入興奮,，逐漸變得活躍起來，各級活動依次加強， 導致性腺的發育和生殖機能的成熟。

“現在你大了，就到了剛才媽媽說的階段。具體來說，在青春期發育過程中, 下丘腦和垂體激素脈衝式分泌，在夜間分泌頻率和幅度不斷增加，從而激活青春期——刺激男孩睾丸的生精上皮發育，並促進間質細胞分泌睾酮。

“性激素進入血液循環後，作用於相應的靶器官，引發生長突增，促進性器官、第二性征的相繼發育，青春期發育因此迅速推進。

“對於男孩，產生功能健全的精子，出現男性第二性征，包括聲音低啞、肌肉強健、體毛濃密、男性生殖器官發育。精子形成後，儲存在一個叫附睾的臨時倉庫。如果倉庫滿了，源源不斷的精子裝不下，就會通過輸精管溢出，最後從男孩的尿道排出，出現今天遺精的事。

“對於女孩，卵巢卵泡生長、排卵，出現女孩第二性征，包括臀部脂肪沉積而變得翹圓、開始月經、乳房發育、體毛濃密、女性生殖器官發育，並為孕育新生命準備生育器官及其相應的功能。

“兒子，今天信息和內容太多，媽媽不強求你都記住。但是今天出現的遺精是一個男孩身體生長發育到今天的正常現象。一個男孩開始遺精，表示你的性功能開始成熟。而一個人的性功能必須被愛護，所以你必須注意個人衛生。

“以後媽媽給你做比較寬鬆的內褲，因為男孩的睾丸不喜歡正常的體溫，而偏愛比正常體溫低2-4度的環境。褲頭緊，導致陰囊皮膚增厚，睾丸處於腹股溝外環部，使睾丸溫度高於正常溫度，即34-35.5度，影響睾丸中精子的發育。另外，褲子過緊，增加對陰莖頭，也叫龜頭的摩擦，容易引起不適和衝動。

“你要注意保持你的雞雞，即外生殖器的清潔。剛才媽媽幫你翻轉你雞雞的包皮，想幫你清洗冠狀溝中的汙垢，防止感染和炎症。不過，你雞雞的包皮窄小，翻不過來。我今天帶你上新一院，讓星星的爸爸幫你看看，好嗎？”

修行非常害怕，覺得給誰看雞雞都行，絕對不能給星星的爸爸看，太丟臉了，居然翻不出龜頭，是龜頭嗎？修遠從來都沒有花心思在雞雞上，每天除了上學、做作業，就是沒完沒了的家務。為了幫助媽媽，修遠現在什麽家務都能做。冰院長半夜要吃夜宵，修遠都能獨立完成，不讓媽媽起床，因為白天她又累又忙。冰細思喊累，修遠就幫她捏拿按摩敲打。洗澡的時候，修遠幫冰細思準備熱水、搓背和收拾浴後的浴室。

修遠發現星星根本不願意跟他聊天，隻是把他看成小弟弟。其實，修遠能夠照顧馨馨，因為他都能照顧冰細思。在冰細思的命令下，修遠學會並每天必須做飯、洗衣服、曬衣服、熨衣服、縫衣服、種菜、收拾房子、打掃衛生、修理家具窗台家電供暖、采購和討價還價、按摩、搓背、理療。雖然星星姐姐很冷漠，但是修遠願意跟她在一起，即使不說話，心裏也覺得很高興。

再說修遠一頭紮進林晨的懷裏，吸吮著奶頭，不知道怎麽辦，去還是不去。聽媽媽的意思，翻不出以後會出事，就是對自己的“性功能”不愛護。怎麽辦？修遠不停地吃著奶，內心拿不定主意。說不去又怕媽媽不高興，去又怕星星也會知道。現在不知道任何自己的缺陷都愛搭理不搭理，一旦知道他的雞雞翻不過來，一定會天天取笑他，怎麽辦？

“媽媽，翻不過來被星星姐姐知道怎麽辦？”修遠最後鼓起勇氣，把自己最擔心的顧慮脫口而出，說完就躲進林晨的懷裏，掀起衣服，就要吃奶。

林晨沒有答應兒子，而是讓他坐好，麵對麵地說道：“修遠，醫生為病人保密，是他們的職責所在。就像一個學生，按時上課按時完成作業和考試是學生的責任一樣。星星的爸爸不會把你的雞雞翻不過來，告訴別人，包括他的家人。放心吧，你隻是他千百個病人中的一員，而不是星星的男朋友，知道嗎？”

修遠聽完很高興，尤其聽到媽媽說，他是星星姐姐的男朋友。現在他已經比星星姐姐高，都可以抱著她跑很遠，其實星星姐姐越來越好奇他的身體變化，幾次都問他的嗓音怪怪的，是不是感冒了，還摸他的喉結，對他嘴唇上的胡須大驚小怪。

不過修遠也喜歡她的容光煥發、圓潤的手指和屁股，以及胸前突出的小山包。修遠從來不跟魚米鎮同班男同學在一起玩，更不要說女同學了，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他們都知道這個陸修遠一定是城裏人，來魚米鎮一定是下放，一定是狗崽子，雖然連老師對他們母子的來頭，都是一頭霧水。私下裏，同學中沒有人理睬他。跟星星在一起，讓修遠覺得特別愉快，甚至有點興奮，雖然修遠不知道為什麽。

再說林晨幫兒子和自己洗漱完，吃完早飯，跟姚釧一起來到新一院。在路上，林晨沒有告訴姚釧兒子的問題，而是聽姚釧說，孫紅梅可能中午會到新一院，跟他們母子見麵。明天坐長途車回魚米鎮。

聽完妹妹的複述，董九在辦公室，檢查了一下修遠的陰莖和龜頭，發現包莖不嚴重。董九取來一些潤滑油，塗在龜頭和包皮處，慢慢套弄，最後包皮完全推到冠狀溝下。董九把環繞冠狀溝的分泌物和脫落的表皮碎屑形成的一圈黃色汙垢清理幹淨後，又抹了一些潤滑油，慢慢套弄，最後能讓包皮複位。

董九詢問了修遠，他沒有出現尿急尿頻的情況，也沒有龜頭被卡住的感受。董九建議采用非手術法改善包莖的情形——手法擴張包皮口徑，和手法翻轉複位。並手把手教會了修遠，讓他每天做一次就行了。

董九接著告訴林晨：“妹妹，修遠沒事。我查完了他的外生殖器。他的陰毛分布狀態正常，無尿道下裂、隱睾和男性乳腺發育異常等畸形。包皮長度合適，包莖不嚴重。陰莖的發育跟他12歲年齡相符合，也無尿道上裂。尿道口未見炎症、粘連、狹窄或囊腫。

“他的陰莖海綿體無觸痛或硬結，陰莖頭部無丘疹、疣或潰瘍，未見病變，無炎症，疤痕或新生物。他的陰囊的大小形狀正常，無慢性瘺管或皮膚粘連，未見陰囊腫大，陰囊皮膚無急性炎症。

“睾丸鞘膜積液透光試驗為陽性，說明無鞘膜增厚、悟積液混濁、無鞘膜積血和腫塊。睾丸大小形狀硬度重量均正常，病人感覺無異常。附睾頭部體部尾部的大小、硬度正常，無結節及觸痛，無膿腫或陰囊瘺管，輸精管無增粗或結節。

“精索內無腫塊，無精索靜脈曲張。輸精管的粗細正常，無結節或觸痛，可以排除輸精管慢性炎症或結核。沒有發現精索腫瘤形成的質硬腫塊，即常見的良性脂肪瘤和惡性肉瘤。腹股溝淋巴結觸診不明顯，未見腫大。

“妹妹，修遠的包莖能不做環切手術，盡量不做，因為包皮有其重要的生理功能。最重要的是包皮前段及係帶部分，含有豐富的神經末梢，對包皮的滑動觸發性興奮，包皮因此有男人動情組織的美譽。包皮手術後，喪失了這部分包皮的滑動功能，降低滑動幅度和顯著減少特化的神經細胞，一定程度上讓男性的性快樂遜色不少。”

董九最後的“高論”，林晨沒有讓兒子聽見，因為林晨把他支開，讓他在門口玩。林晨想了想老公的包皮和董九的包皮，覺得都繃得緊緊的，沒有任何印象和感覺，不像修遠的，勃起的時候，包皮還包著龜頭。

“哥哥，你說讓我幫修遠，還是讓他自己做？”林晨說完，滿臉通紅，低著頭不敢看董九，好像怕他窺視到他們母子有問題。

“他爸爸不在身邊，隻好讓母親代勞。你把他教會了，以後就讓他自己做。”董九站在一個醫生的角度建議道，“妹妹，現在姚釧不讓我回裏弄小樓住，你有什麽事，可以上我辦公室找我！”

林晨抬頭看著董九，點點頭，不知道說什麽好。林晨知道，一旦輪訓結束，跟董九做愛的機會非常少，突然想到什麽，起身來到董九身邊，對他耳語說：“哥哥，妹妹願意跟冰院長一樣，跟你保持長期的性夥伴關係好嗎？”

董九不解，他們不是因為輪訓的原因，如何在一起。林晨說：“哥哥，我時不時回城。我會提前讓你知道，然後我們開房做愛好嗎？”未等董九回答，修遠就跟孫紅梅走了進來，讓董九喜出望外，因為他很久未見到孫紅梅，還有趙海霞，不知道她這次為什麽沒參加輪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