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45-嘉麗術前的情長欲短

董九悄悄地來到女兒床頭，俯身想吻她一下，突然被人雙臂一攬，撲倒在女兒身上。“又去操那個老女人，沒出息！我不要你了，滾——”一聲分貝不高的嗔怪和責備，讓董九肝膽俱裂，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來，發現女兒已經背對著他，頭朝房門。

“寶寶，都是爸爸不好！以後再也不敢了，好不好？你母親後天就要手術了。術後要住院2-3周，身體恢複時間在2-3個月，或者更長。在這段時間，你媽媽不能做愛。到時爸爸可以專心疼你，好嗎寶寶？”董九邊說，邊坐在床沿，輕輕地拉著女兒臨時豎起的一座屏障一樣的後背。

“那你不跟幹娘做愛了？就知道洗腦人家，說最好聽的話，做最令女兒傷心的事。你就是一個老色鬼、老混蛋、臭狗屎，不要再見到你——”直到被董九摟進懷裏，雖然身體最誠實，舒適地依偎在溫暖的懷抱裏，還是不停地破口大罵，不依不饒董九今晚無情的背叛。

“爸爸是臭狗屎，才凸顯我寶寶渾身香噴噴啊！寶寶，要爸爸做愛嗎？”董九巴結女兒道，“寶寶，爸爸任何時候都想著你！即使跟我妹妹做愛，爸爸腦海裏總是出現你的嬌喘、你的呻吟、你的興奮噴薄的喊叫——爸爸，快呀——快呀——快——”

隋馨聽完，完全相信爸爸說的話。隋馨不想再折騰幹爹，他這些天親自陪她們母女，耽誤多少輪訓授課和臨床實習指導，以及多少個病人手術。自從回到黃浦江市，他連幹娘的身子都沒碰一下，淨把卵蛋裏的精華，傾瀉在她們母女的無底洞裏，可著勁地滿足她們的心意。

“爸爸，你這些天都累壞了。女兒隻要爸爸趕緊睡覺，不要再做別的任何事情了！”隋馨邊說，邊流著淚水，覺得這樣的日子，既快樂又傷感，不知是福還是禍。

第二天，董九早飯後帶著妹妹女兒上班，並在祝芙護士的幫助下，住進了單間病房，裏麵已經安置了陪床親人過夜用的單人床。上麵被褥枕頭齊全。

董九來到病房，按照外科手術流程的要求，告訴妹妹，心髒開胸手術在左側肋骨和胸骨連接的地方打開胸腔，並簡述這次心髒開胸手術的必要性、手術原理及過程、術後注意事項等，並說女兒隋馨隨時都陪伴在她身邊。同時告訴妹妹，手術當天手術助理會剃除她的胸腹部及會陰部的毛發，主要是陰阜處的陰毛。

董九接著詳細同妹妹和女兒說明手術具體情況、風險和注意事項。然後拿出《手術知情同意書》，等回答完妹妹和女兒的問題，再也沒有疑問時，董九讓妹妹和女兒分別簽字。

不久，鄒夠夠院長助理來到病房，告訴她們母女，她將是嘉麗心外科手術的麻醉師。隨後她講述了麻醉的流程、原理和安全性，特別提到，並不能保證病人生命100%的安全，因為在手術麻醉上，無論手術是簡易還是複雜，都不可能100%安全。

通過審閱佟嘉麗化驗和檢查的結果，鄒院助說，此次醉麻安全性在95%以上，這是非常安全的保障。如果她們沒有疑問，就簽署《麻醉知情同意書》。回答了幾個常識性問題後，鄒夠夠拿到了簽字的同意書。

董九和鄒夠夠離開後，祝芙護士指導和訓練嘉麗進行腹式呼吸訓練、有效咳嗽咳痰訓練、床上排便訓練和上呼吸機手語訓練，以備術間和術後之需。

並告訴嘉麗，今晚她必需口服地西泮，起到適當的鎮靜作用，以利於她血流動力學穩定。同時，祝芙把嘉麗術前檢查時，內科大夫開的處方取來的藥，遞給嘉麗，說今晚她會再提醒一次。並說，董院長認為沒有必要服用改善心功能的藥物，如洋地黃類製劑和利尿藥。

祝芙接著說，根據她體檢的結果，董院長說，嘉麗的營養狀況正常，沒有電解質紊亂、低蛋白血症和貧血等問題，無需特意糾正。並問了嘉麗是否抽煙，結果得到否定的答複。

祝芙又特別提醒嘉麗，任何全麻外科手術，術前8—12小時都應禁止飲食，4小時開始禁止飲水。並解釋為什麽必須這麽做，讓嘉麗心甘情願地按照醫囑。同時提醒隋馨，全麻後六小時內也不可以喝水，因為護士會幫她打點滴補充液體。

祝芙說，今晚會給嘉麗做肥皂水灌腸，排空腸腔內糞便，以防麻醉後肛門括約肌鬆弛而使大便排出汙染手術區域，也利於胃腸道功能恢複和防止術後腹脹。

接著才說，現在帶嘉麗到“過敏科”做青黴素、鏈黴素、普魯卡因、碘、破傷風抗毒素過敏試驗，一旦通過，今天就開始打抗生素點滴，因為明天的手術時間長、創麵大。

還講到，手術時間將持續 4 小時以上，手術助理會給她留置導尿管，所以不要特別擔心術前排尿一事，並得到嘉麗否認咳嗽、感冒、發燒或來月經。又告訴嘉麗，術間不能戴假牙、發夾、眼鏡、手表、首飾等物品，必需提前取下。

祝芙不忘提及，避免塗指甲油、避免化妝，因為在手術過程中，手術助理會從你的嘴唇、指甲是否蒼白來觀察你的狀況，塗指甲油、臉上化妝，讓這種觀察的準確性下降。

最後祝芙笑著說，今晚嘉麗要認認真真地洗個熱水澡，在避免感冒的前提下，保持身體清潔、預防感染。 今晚要休息好，注意保暖，不能感冒。重申明天洗漱清潔後，一定不要喝水和吃飯，如果有大小便要盡量排空，以平靜的心情、輕鬆的心態進入手術間。

交代和解釋完，祝芙帶嘉麗去做藥敏試驗，同時做術前常規檢測，如體溫、血壓、心跳和血含氧量，並告訴嘉麗明天進入手術間之前，還要檢測這些指標。過敏檢測完，皮膚試驗結果表明，嘉麗不對常規抗生素、碘、破傷風抗毒素等過敏。

隋馨想不到，手術前要對母親做這麽多事情，並被幹爹和鄒院助解釋的同意書中提到的手術安全不確定性，尤其是心外科手術，更是凶險異常，嚇住了，並令隋馨越想越害怕。也沒有跟著祝芙和母親一起去做檢驗，而是上幹爹的辦公室去，再問問清楚，心裏才踏實。

想不到在爸爸的辦公室，隋馨見到幹娘姚釧。

聽完幹女兒的憂慮，姚釧拉住她充滿福祿壽特征的玉手說：“馨馨——”隋馨喊了一聲：“媽——”淚水就漫過眼眶，嘩嘩嘩地流滿董九和姚釧的世界，讓姚釧心疼地接著說：“女兒，別擔心！同意書都說得很嚇人，你爸爸做過很多例開胸腔手術，都很成功。

“新一院外科部不但有全國最齊全的器械設備、最先進技術的醫護人員、最成功的臨床先例和最有重複性的手術經驗，而且在全世界也是名列前茅。

“我們不但為國內的平民百姓做心外科手術，而且為各個省市和中央的現任領導檢查、化驗和做手術，甚至為國際友人、中國的老朋友動心外科和更複雜的手術。你爸爸還為毛主席做過手術，非常成功。

“你爸爸的手術技術、手術經驗和手術心理，都異常穩定、過硬和不可戰勝。你爸爸永遠不會向手術困難屈服，而且每次都是以勝利的凱旋，與病人及其家屬歡度健康的回歸，病患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相信我，馨馨，媽媽不會騙人的！”

“媽媽——嗚嗚嗚！”隋馨雖然也知道這些，然而內心的忐忑不安，並不會因為腦海被這些信息洗禮過，就坦然、平靜和穩定，“女兒還是害怕呀！”

後來姚釧因還有別的急事，示意董九過來安慰女兒。

姚釧來找董九，正是過問佟嘉麗手術的安排，並埋怨董九，回黃浦江市這麽久，連13號的家都沒進過，難道不想老婆了。說完就想檢查軍火庫，不巧聽到敲門聲，才知道是幹女兒過來尋求心靈安慰。

“寶寶，你媽媽也是爸爸的妹妹。你緊張，爸爸也不輕鬆！你這麽難受，怎麽能讓爸爸心情輕鬆地麵對你媽媽，正常發揮爸爸的技術水平呢？”董九從另外一個側麵，加壓女兒，采用以毒攻毒之術，讓女兒與自己攻守同盟，共同完成她母親的手術，取得成功和康複的勝利。

隋馨立刻明白幹爹的言外之意，心情才慢慢輕鬆起來，知道她的情緒牽一發而動全身，隻有強迫撫平心理的起伏，才能穩定一切。

“爸爸，幹娘來，是不是揪你的大屌子？你今晚回13號家吧！女兒會陪著母親在醫院過夜，您先滿足一下幹娘久別勝新婚的情欲好嗎？”隋馨雖然這樣說，在情理上毫無瑕疵，但是在婚外情的架構上，隋馨覺得自己說得很違心。

董九很欣慰女兒領悟力強，一下子走出內心對母親手術的擔憂和不安，更是對她的顧全大局、著眼他們父女私情的長遠，心生喜悅，附身濕吻著女兒洋溢嬌嬈和孝順的紅唇，內心感到非常滿足。

每次被幹爹親吻，隋馨都想揪住他的長長的東西、圓圓的肉球、密密的皮毛，才覺得幹爹是自己的男人，予取予求。享受幹爹，把兒女之情，演繹得超越先秦300首的質樸、漢賦建安文學的華麗、西晉清談的風流、隋唐詩歌的雄渾、南北宋詞的剛柔、蒙元雜劇的繚繞、明清小說的薈萃，卓著出頭得物華天寶、人傑地靈，令她終生難忘。

隋馨感到渾身如浮雲，心如流水，逃脫幹爹的深情，情不自禁地嬌嗔道：“爸爸，您要在辦公室，跟女兒做愛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