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55-鐵打的董九水做的女兒

董九做完手術，叫上萬山紅、林晨、朱瑪瑙和劉田田，一起上他辦公室，又特意讓祝芙多買一些飯菜，一共八個人，一起在辦公室吃飯，好不熱鬧。此時祝芙才知道，郝醫師成為董院長的女兒了，因為聽見她爸爸地叫著，讓人羨慕。

祝芙覺得自己隻是一個護士，而郝秀麗是5年醫學院畢業的本科生，無論在學業、職位還是容貌等方麵，遠遠高出她一頭，也許隻有隋馨這樣的大學生大美女，以及郝秀麗這樣的集美麗與智慧於一身的女子，才配做董院長的幹女兒。

朱瑪瑙和劉田田起哄，董院長應該在認幹女兒麵前，人人平等。既然認了郝醫師為幹女兒，怎麽可以把祝芙護士落下，何況祝護士一直跟著他，是他在外科住院部的左膀右臂，不認她為女兒，說不過去。

這幫老娘們兒真能說，說得大家嘻嘻哈哈。而萬山紅也說，她跟董院長在仙台生產隊就熟悉，現在跟著他在手術室不但觀摩，還被他點名，開始幫忙遞手術器械，輪訓結束後，還要跟著他學外科手術，她也想成為董院長的幹女兒。

被萬山紅提醒，劉田田和朱瑪瑙，馬上開始為她說情，讓董九千萬不要再傷萬山紅的心。上次因為不讓她觀摩佟嘉麗的手術，回衛生廳招待所，哭了一夜，讓董九聽完，非常難受，抬起頭，見萬山紅雙眼淚汪汪，深深地刺痛了董九憐香惜玉的心。

劉田田和朱瑪瑙唯恐天下不大亂，又把注意力放在林晨身上，等知道她才四十幾歲，提議她也可以做董院長的幹女兒，說得隋馨都看不下去，把一頓午餐篡改成認幹親的辯論會。郝秀麗隻是聽著大家滔滔不絕地高談闊論，嘴和手一直沒閑著，很快就吃飽了。見隋馨也想加入辯論，起身拉著她，跟董九征求了一下，回特護區去了。

大家議論紛紛，讓董九莫衷一是。因為兩個女兒都不在身邊，董九擺擺手說：“大家趕緊吃，吃飽了，讓我想想，有了結論，我會通知大家。”

大家見飯菜要涼了，隻好抓緊時間，低頭吃飯，抬頭夾菜。隻要不說話分心，大家很快就吃飽了。幫著祝芙收拾了一下，辦公室隻剩下萬山紅。林晨本來還想跟董九溫存一下，問哪天她上他的愛巢——裏弄小樓，跟他鴛夢重溫，但是見萬山紅好像有事，隻好回手術準備間去，等董九一起進手術室，給第三個病人做手術。

董九把一杯新茶放在萬山紅跟前，站在她身邊，一邊喝茶，一邊時不時看她一眼，發現她心事重重，不知道有什麽難言之隱。

“山紅，你真想在外科待一年，學習給病人動手術？”董九放下茶杯，坐回自己的座位，好奇地問道，“以後你跟葛優秀成家了，兩個人都是大夫，會很忙碌的！”

萬山紅也不知道將來會怎麽樣，不能保證最後能跟葛優秀走到談婚論嫁的地步。抓住眼前的時機，比什麽都重要。萬山紅看得出，董院長認了太多的女兒，不會再認幹女兒了。不要說他這次從東北回黃浦江市，在東北或者新疆，除了隋馨之外還認了幾個幹女兒，就是在黃浦江市，他就有冰細思、趙海霞、李清照和郝秀麗4個幹女兒。

萬山紅不想讓董院長為難，覺得剛才毛遂自薦，要做他的幹女兒，顯得衝動而幼稚。萬山紅決定留下來，跟董院長說清楚她的真心實意。聽見他開口問她，萬山紅立刻回答道：“董院長，我跟葛優秀隻是有點好感，還沒有確定戀愛關係。我需要跟父母說一下，因為他們希望我能回縣醫院上班，畢竟我父母都在縣城居住、工作和生活，不希望我這個做女兒的，離他們太遠，一年四季沒幾天在他們身邊。我平時也無法盡一點孝心。”

“你還有兄弟姊妹嗎？”董九問道。

萬山紅點點頭，半天才說：“我還有一個哥哥，已經結婚，跟我父母住一塊。這也是我能夠堅持在農村工作的原因，不過我還是想借這次輪訓的東風，把自己夢寐以求的外科手術學好。董院長，您一定要幫我。我雖然沒有資格做您的女兒，但是很想跟著您學習做手術。無論在農村還是在哪裏，做手術總是不能缺少的。在農村，農民要做一次手術，比登天還難！我求您了，院長！”

萬山紅說完，就撲進董九懷裏，真的難受得哭了起來，而不是耍手腕，感動董九的耳軟心佛。董九不想再認女兒了，但是見萬山紅這麽誠心要學、想上進、追求進步，他董九沒有理由拒絕。

“您真不要我這個女兒了？”得到董九的答複，可以留在外科總部一部學動手術，萬山紅還是不甘心地問道，“我論姿色有姿色、論身材有身材、論文憑有文憑，哪點比趙海霞、冰細思差，雖然不敢跟隋馨姐姐和郝醫師相提並論？”

董九捧起山紅的臉蛋，見她梨花帶雨的姣顏，心一軟就答應了。

“嘻嘻，爸爸，他們都說，做您的女兒，跟做您的妻子一樣，是真的嗎？”萬山紅心滿意足後，不忘戲謔地問道，“等女兒懷孕了，就讓爸爸嚐嚐鮮，總可以吧！”

董九緊緊摟著萬山紅，不寒而栗地問：“寶貝，你聽誰這麽嚼爸爸的舌根兒？”萬山紅聽幹爹這麽不高興，半天不敢說話，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因為很多人都知道您跟冰細思姐姐睡在一起很久了，而她又是爸爸第一個幹女兒呀！大家就這樣亂講瞎猜，女兒一點都不相信！爸爸，您真的跟冰姐姐睡在一起嗎？”董九搖搖頭，歎息了幾聲，最後也沒說什麽，讓萬山紅滿腹狐疑，覺得幹爹一定做了，否則不可能不在女兒麵前，為自己洗脫罪名。

董九拉女兒出了懷抱，幫她仔仔細細地擦拭殘淚，認真注視女兒的容顏，確實花容月貌，不同凡響，尤其兩眼傳神，鼻隆唇紅，麵容圓潤，洋溢富貴之氣。雙眼大而有神，總是麵帶笑意，笑靨可親，令人喜愛。

“女兒的顏值排名第幾呀，爸爸？”萬山紅本就是城裏人，又在黃浦江市學習生活幾年，接人待物大大方方，為人處事和和氣氣，是一個成熟穩重的女孩子，見幹爹這麽端詳她，忍不住問道，“女兒身材呢？”

董九不想像曹公編紅樓，排金釵正冊副冊又副冊，心裏從來沒有想過，哪個女兒第幾誰的身材第幾。現在山紅問起，隻好回答：“寶貝，你姿色前三，身材一流！”

“嘻嘻嘻，真的嗎？”萬山紅發現幹爹緊緊摟著她的腰身，讓她很害怕，芳心嗵嗵嗵地跳個不停，因為明顯覺得自己的香肩雪胸，緊緊地貼在幹爹的胸脯上，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體溫，萬山紅覺得幹爹一定體會到她的豐滿和水蛇腰的窈窕曼妙，否則不會說她的身材一流，因為萬山紅一直練著瑜伽，身材真的不錯，更不要說柔軟度了。

萬山紅覺得自己既然是女兒身份，不等幹爹對她的外貌身材發表任何評價，拉著董九出了辦公室，邊走邊說：“快點爸爸，否則要晚了！”還沒進上手術室的長廊，就見女兒隋馨跟著廉雅娜和金光輝軍代表走在一起，原來他們請隋馨上廉家過元宵節。隋馨立刻來到董九身邊，征求他的意見。董九樂見其成，不想讓女兒天天待在醫院和裏弄小樓裏，沒有社交。

不知道誰嘴巴這麽碎，手術沒做完，外科部一部都知道，郝秀麗成為董院長的幹女兒，還有一個來輪訓的學員——萬山紅，也金榜題名，成為董院長關門幹女兒。大家認為，董院長一定有了兩位數的幹女兒，不應該再認幹女兒了。聽在祝芙耳朵裏，偷偷抹了半天眼淚，覺得董院長看不起她。

最後董九不想讓祝芙在照顧嘉麗妹妹這件大事上，因為心情不好，出什麽差池，當著郝秀麗、萬山紅的麵，認了祝芙為幹女兒。無論怎麽說，也是皆大歡喜的事。

“爸爸，您是真心喜歡我做女兒嗎？”身材嬌小可愛的祝芙被幹爹摟著腰身，美滋滋地問道，“還是迫於輿論壓力呀，嘻嘻嘻——”

董九捧著女兒的笑臉，凝視她的杏眼桃腮，良久才說：“寶貝，你跟爸爸待在一起的時間最長，感情最深，當然是心中喜歡，才願意認幹親的喲！寶貝，你聽過別人嚼爸爸的舌根嗎？”

祝芙搖搖頭，哈哈哈地在董九懷裏笑了半天，才在董九耳邊揶揄道：“女兒不在乎！難道爸爸還會強奸女兒不成？怎麽也得等女兒出嫁了，才敢動手動腳是吧，嘿嘿嘿！”

祝芙是小家碧玉，從來沒有接觸過什麽亂倫的家庭醜聞，對別人八卦幹爹的事情，一點共鳴都沒有，認為他們很無聊，居心不良，對自己的院長出言不遜，真是太不應該。不過祝芙沒有直接聽人這麽說，而是閨蜜轉告的傳言秘辛。外科護士台和大夫都知道，祝芙是董九欣賞的下屬，無人會在她麵前講任何董九的壞話。

萬山紅、朱瑪瑙和劉田田知道林晨要上姚釧辦公室，去幫助今晚輪訓學員做期中考試最後一次師生麵對麵輔導，即使見她在跟董九說話，還是打了一下招呼，才離開新一院大樓，回衛生廳的招待所去了。在輪訓期間，肖新妍特別安排了客車，方便學員在衛生廳——新一院——中醫學院和市醫學院及其附屬醫院之間來回，完成課程表上安排的理論課和臨床實習。

萬山紅和劉田田回中醫學院附屬醫院門診上實習課，而朱瑪瑙回衛生廳，那裏李青島要見她。自從鄒夠夠知道李青島跟朱瑪瑙有一腿，因為她自己跟董九也有一腿，所以兩人妥協，從此不再出軌，也不能繼續與朱瑪瑙或者董九私下接觸，除非非常有必要，否則不要再來往。非要接觸，必須雙方在場雲雲。

李青島不想請朱瑪瑙上他家過元宵節，而是想提前在飯店請她吃一頓。正好今天肖新妍和姚釧沒有給學員安排什麽活動，隻是讓衛生廳食堂，給學員加餐，改善一下夥食，帶一些節日氣氛。因為明天就是期中考試第一天，所以沒有時間和氣氛，安排元宵晚會之類的活動。董九接到肖新妍的電話，說市革委會今晚有活動，請了幾個部門的革委會主任，其中包括姚釧和她肖新妍，問董九去不去。

董九不喜歡那樣的場合，何況市革委會沒有通知他，所以董九想查完病房，看過今天三個術後的病人，看望一下妹妹嘉麗，交代一下女兒祝芙和麗麗，就回13號別墅，因為姚釧說，今晚師生輔導取消了，因為沒有學員還有問題。

聽到敲門聲，董九開門發現是林晨。一進門，還沒等董九鎖上房門，林晨就撲進董九懷裏，一聲不吭。半天過後，董九才聽到林晨說：“我想上裏弄小樓，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