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52-裏弄小樓的父女夜話

董九突然想到，隋馨會不會上廁所了。

來到浴室門口，董九發現房門關著，董九敲了幾下，沒有半點反應，讓董九覺得有點心慌，趕緊推開，映入眼簾的，卻是女兒坐在馬桶上，抬起頭，看著門口。

董九蹲在女兒身邊，準備好了聽女兒各種抱怨。董九發現女兒雙臂攬著他的脖子，無力地問道：“爸爸，你上新一院去了嗎？看媽媽去了是嗎？她醒了嗎？”

董九準備回臥室再跟女兒說這些，不答反問道：“寶寶，好了嗎？”隋馨回答：“爸爸，我們做愛太多了，女兒陰道裏有點不舒服，不會得了陰道炎吧？每天都裝得滿滿的，都是我們父女的精華，怎麽會這樣呀，爸爸？”

董九問道：“你有尿頻尿急尿痛的感覺嗎？”見女兒搖頭，董九接著說：“性生活每天一次，對你這個年齡的女子不算頻繁。性交可能引起泌尿道感染，但是你我非常注意個人衛生，你也每天換內褲。做愛前都洗澡了，所以不會是細菌感染的問題。

“你的陰道裏最主要的益生菌是乳酸杆菌，占菌群的70%，它們保持陰道內的酸性環境，防止其他有害細菌、真菌和寄生蟲的生長，譬如大腸杆菌、金黃色葡萄球菌、酵母、陰道滴蟲等，防止細菌性陰道病、念珠菌病、酵母菌感染和滴蟲病。

“你沒有衝洗陰道，而是先清洗陰阜、外陰和大小陰唇的褶皺處，然後才是會陰和肛門處，采用淋浴，沒有使用盆洗是吧？”董九問道。見女兒點頭，董九接著問：“陰道不舒服，可能是爸爸抽插次數太多引起的不適，以後我們控製一下做愛的時間和你的高潮次數，就沒有問題！要爸爸看看你的陰道嗎？”

“爸爸，幫女兒檢查一下處女膜好嗎？”隋馨興奮地說道，“什麽情況下乳酸杆菌會減少，其他有害菌會增加呀，爸爸？”

董九點點頭，同意女兒的要求，並對女兒的問題很感興趣，非常認真地解釋道：“月經期間，會降低乳杆菌的占比，主要是因為經血的衝刷和稀釋。女性的身體激素水平，也會影響到，機製比較複雜，不過嬰兒期和青春期，乳杆菌占比高、陰道酸性的pH值在4.5以下。性交射精後的精液是堿性的，會中和陰道酸性環境，抑製陰道益生菌繁殖。所以長期頻繁的性生活，是不利女性陰道健康。

“另外陰道型避孕殺精劑、抗菌素、抗腫瘤藥物等的使用，都會抑製乳杆菌生長，使得陰道的細菌保護層功效降低，容易導致陰道的各種疾病，甚至影響女性孕育新生命。好了寶寶，爸爸幫你擦拭一下，回臥室吧，否則會受涼感冒的！”

董九說完，幫女兒擦拭了下身，清洗了一下會陰和肛門處，才抱著女兒，回到臥室。

“爸爸，你怎麽一點都不嫌棄女兒的汙穢物，譬如尿呀屎的？”隋馨不解地問，盡管幹爹可以吻她的唇，但是也會吻她的外陰、甚至她的腳丫丫，還有就是幫她擦尿過的地方、屎過的地方，還親自幫她清洗。

董九安排女兒躺進羽絨被後，自己也簡單清洗了一下，上床摟著女兒在懷裏，麵對麵看著女兒說：“因為你是爸爸的小天使。無處不幹淨無處不聖潔，爸爸能為女兒效勞，不勝榮幸啊！

“另外，爸爸是一個大夫，對汙穢東西，譬如人的屍體、器官、膿血、排泄物、分泌物等都視為檢查的對象，得出病因的途徑，是更好為病人治病的重要參考原始材料。寶寶，陰道還痛嗎？”

隋馨搖搖頭，因為爸爸突然不在身邊，才回想跟爸爸做愛的每個細節，才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乳房和陰道上，才覺得有些異樣。尤其蹲在馬桶上，陰道裏還排出不少做愛混合物，都是爸爸的精液和她的愛液。雖然被爸爸吃了不少，畢竟無法一下子全部流出來。

為了滿足女兒在北長壽崗子崗下生產隊就有的心願——檢查處女膜，董九決定幫女兒仔細檢查一下。當時董九檢查牛福民的老婆馬茶花的處女膜時，女兒就非常想讓董九，也看看她的。

董九幫女兒穿戴暖和，隻是下身裸露著。使用外科檢查頭燈，董九第一次，闖進隋馨的女兒國世界。雖然他提槍經過無數次，但那是做愛如戰場作戰，每次都出生入死——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所以並不十分清晰，她的每一處奇觀、每一道勝景，隻是知道，女兒的外陰是“內型”，如南澳青邊鮑，美麗如蒙娜麗莎的微笑，攝人心魄。

董九進入女兒國前，在城門外，發現女兒盆腔部，圓潤如神秘的亞特蘭提斯帝國，文明高度發達、文化燦爛如璀璨的群星。傲嬌的陰阜，如青藏高原，生長著鬱鬱蔥蔥的青稞，將釀造出多少生命的美酒，芳香她未來的人生道路。

“爸爸，你弄癢癢了女兒呀！”隋馨見幹爹沒完沒了地撫摸她的大腿根部、肚臍眼下、恥骨周圍、陰阜上下，更是不斷撚揉她的陰毛，親吻她的光滑如鏡的皮膚，觸動了她的癢癢肉，渾身忍不住扭動著舒適和愉悅。

董九趕緊蓋好女兒的肚子，隻是露出外陰，思緒依然留在女兒饅頭狀的陰阜，這是最優秀的陰阜形狀，體現冰肌雪膚覆蓋下的壯闊的盆腔和旺盛的生殖力。如果女兒願意再生，還可以生三男五女。想象女兒身邊有9個孩子，就像他董九有9個幹女兒，一個親生女兒，也是浩浩蕩蕩的人生、風風光光的香火，非常有人生存在感。

其實女兒不是純粹的“內型”，因為她的小陰唇，還是一枝紅杏出牆來，露出她的花容月貌。隻見她，未言腮含羞、欲走體生香，在豐乳肥臀的大姐姐嗬護下，顯得嫋娜風流、窈窕多情。

輕敲深宅高牆朱門，羅幕繡幃緊鎖。膚色如粉似紅，光澤如燈搖絲遊，讓人跌進夢的世界，尋找夢的霓裳。國門城牆宏偉、高聳如虹。城廓如扶手遊廊，裝燈結彩，迎接狀元郎。狀摹海棠、嬌勝瓊花。奇捧龍珠之偉，幽生蘭穀之香。幾處仙人洞，雲遮霧罩，猶如蓬萊、瀛洲和方丈，人跡罕見、飛鳥盤旋。水清砂白、欄紅草綠，一片人間仙境。

“爸爸，找到女兒的處女膜沒？”隋馨忍不住問了一句。她見幹爹像泥菩薩過河，全部化成泥漿，變成泥水，成為河的一部分了。要等他上岸，隻有等滄海桑田、海枯石爛的時候了。實在受不了他一旦喜歡什麽，就跟她融為一體，不舍晝夜地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董九仿佛被女兒的雷霆之怒震醒了，立刻回答道：“爸爸正在檢查！”

董九的思緒還留在女兒南海珍珠一樣光彩奪目的陰蒂上，頭身渾然一體，如皎潔的滿月，映照著董九的注視，讓他驚喜萬丈、豪情千裏。董九這才知道，女兒旺盛的情欲、茁壯的高潮，都是源自這座昆侖、濫觴此處淵源。董九想起西晉文藝評論家陸機在《文賦》裏寫的一句話“石韞玉而山輝，水懷珠而川媚”，和唐代詩人劉禹錫在他的《陋室銘》寫的“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有異曲同工之處。

女兒因此處異於常人，天賦異稟，勝卻人間無數。

再看女兒陰道口，金帳下慵春嬌，半肩貂裘透暖，紅倦柔蠻腰，一口櫻桃碎，淺凸深凹些，空花無覓處。愣磕磕，瓊雕玉琢；恍惚惚，虛飄沉醉。看得董九，耳畔響起黛玉葬花的樂曲，西廂後院開門的聲響。還有那首崔鶯鶯答張生的《明月三五夜》——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拂牆花影動，疑是玉人來。吟誦在紅娘口中，別有一番董九此時的心境。

“爸爸呀，癡情漢、花心郎，到底找到女兒的處女膜沒？”又是一番催促，接著是女兒吃吃吃的笑聲，讓董九收拾行李，退了酒店，離開女兒國的遊學，出了玉門關的秦時明月。

董九怕時間久了，趕緊上床，緊緊摟住女兒，讓她暖和起來，見女兒掙紮著喊熱，才笑嘻嘻地說：“找到了，爸爸找到了！它色澤紅潤、身披鎧甲，雙手揮動混元圈。麵對淫賊破門而入，竭盡全力、奮勇殺賊，置之死地而後生，讓我寶寶家庭發達、人煙阜盛，將來做洲際大公司的總裁！”

隋馨聽過幹爹說，他晚年悲慘，因為他們父女緣分不再，不能相見，讓隋馨好奇地問道：“爸爸，我們父女情同夫妻，夜夜恩愛、日日情深。是不是提前透支了我們的緣分，讓我們到了將來，老死不相往來？”

董九默默地點頭，不知如何回答女兒的一語成讖。

“寶寶，想讓爸爸檢查一下陰道裏麵嗎？爸爸手提包裏有婦科檢查的一切用具，我想看看寶寶的陰道壁是否受傷了！”董九轉移話題問道。

隋馨不想讓爸爸看她對幹爹來說，最後一座神秘的洞天。那是爸爸催情生欲造愛的戰場，無論多少打卡景點，都必須他親曆親為，而不是借助擴陰器、照明燈和手指，失落到醫生的檢查那冷冰冰的世界。

隋馨揪住董九的命根子說：“爸爸，女兒的‘快活林’，隻允許‘蔣門神’的霸占、‘武鬆’的醉打‘蔣門神’、以及最後的‘血濺鴛鴦樓’，完成一代武僧的涅槃、歡喜佛的誕生。爸爸，我們父女雙修，成佛成菩薩吧！”

董九歎了一口氣，喃喃私語：“寶寶，爸爸就是菩薩投生人間，經曆中國十年劫難，期間遇到你和你母親，了結我們之間尚存的一段緣。”

隋馨不相信幹爹這樣虛幻的妄言誑語，隻相信眼前和不遠的將來。譬如現在跟幹爹的朝朝暮暮、纏纏綿綿，譬如母親的手術、住院、出院和回沈陽，譬如吳乃賀陽痿的改善吳乃霞縮手抽身，譬如自己回單位上班前途發展等。

無論將來跟幹爹如何，隻要她母親在世，她的身體健康，一直會跟幹爹聯係在一起，還有牛卓懷母子的事情，幹爹也是深陷其中，不會撒手不管。林林總總這些事情，讓隋家與董家，怎麽可能因地理的原因，不再聯係不再來往？

“爸爸，女兒雖然鬥不過命運的安排，但是一定會為爸爸養老送終，即使做不到這一點，也會年年為百年之後的爸爸，燒一疊紙錢、送一支牡丹，祭奠我們曾經的恩愛！”隋馨越說越傷心，情不自禁地哭泣起來。哭聲如春雨，淅淅瀝瀝地淋濕了董九憐香惜玉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