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12-馬褂改套袖

“爸——”隋馨下意識地喊了一聲。她不知道幹爹今天怎麽會這樣，以前他都是穿戴好了出來。洗完澡後，最差也會用浴巾繞著下身，今天可好，什麽天賦異稟，都讓別人一覽無餘，毫無神秘可言，多煞風景嘛！

董九立刻意識到客廳裏除了女兒，一定有他人，否則女兒會撲過來嬉鬧，而不是厲聲喊叫。此時董九閉著雙眼，專心擦幹長頭發，心裏想著女兒過來玩耍，說不準未等女兒洗澡，就先操練一番，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董九立刻向左轉90度，立刻圍住最美麗的那道風景，才睜開雙眼，轉過身來，看了看前方，發現隻有女兒一個人，讓董九覺得很意外。

春蘭怕董院長尷尬，立刻出了主席套間，靠在門口旁邊的牆壁上，內心小鹿亂撞。“該死的董九，你真是熊瞎子，你真是老叫驢，你真是大炮懶子，你讓老娘毀了三觀。你怎麽會這麽粗壯、這麽茂密、這麽多毛？難怪連你的幹女兒都成為你的性奴，你不是人，是五通邪神，奸淫良家婦女，敗壞民風習俗，有傷風化，真是該死！”春蘭喘著粗氣，罵了董九半天，還是走不動道，還需要更多一點時間，平靜心緒，才能下樓。

隋馨還是忍不住跑到董九身邊，扒拉下浴巾，雙手撈起那一堆伊甸園，不忘揶揄道：“爸爸，你這下可把老板娘拿下了。她有幸成為知曉我爸爸天賦異稟秘密的又一個女人，爸爸，你有何打算？嘻嘻嘻——”

董九雖然覺得很唐突、荒唐和大意，但是大家都是結過婚的成年人，又不是故意的，不想掛在心上。“爸爸沒想到會這樣。你當時為什麽不擋在她眼前，不讓她看見啊？”董九故意刁難女兒道。

隋馨不想為已經發生的事情爭論，隻是慢慢玩弄著手上樂園，隻想讓它發怒，然後製造快樂。

“你去洗澡吧，馨馨！”董九提醒女兒道，不想讓她癡迷在這麽簡單粗爆的欲望中。他也知道以後不在一起，這層情愛，雖然被父女關係包裝，也經不起地理上的遠隔和時間的風化。最後，一定是模糊、淡漠和遺忘。

“抱女兒去呀！”隋馨嬌嗔道。她一接觸幹爹的“兩斤伊甸園”，很快變得渾身無力，如果幹爹不幫助，她無法完成沐浴這項艱巨的任務。董九幾步走到房門前，把房門插銷的插栓推進擋板，把門插死，不想再發生任何意外。

董九又環顧了客廳，到每個窗台前看了看，確保每扇窗戶安全牢固地關閉好了，才輕輕抱起隋馨，緊緊摟在胸前，盯著女兒看道：“爸爸的小心肝兒，愛死我了！”

“嘻嘻嘻——”隋馨隻是紮在幹爹懷裏，等著他的侍候和嗬護，故嬌笑媚樂，卻不說話。董九幫女兒紮起頭發，形成一個馬尾後問道：“寶寶，洗頭發嗎？”

“爸爸，不洗吧！把浴鉤上的浴帽取來，幫女兒戴上唄！”隋馨說道，“爸爸，先做愛好嗎？人家等不及了！”

“爸爸聽女兒的，讓爸爸吃你的哪裏呢，寶貝？”董九有點言不達意，說完就俯身吻著女兒已經迎上來的性感的紅唇。

董九剛想走到下一步，耳輪裏好像聽到敲門聲。

“寶貝，好像有人來。我去看看，你先洗著，不要等爸爸！”董九不知道是誰，大概率是春蘭，不知道她有何事。敲門聲越來越明顯，隋馨也聽到了。曖昧、淫穢、香豔和露骨的氣氛和情調，頓時像泄氣的皮球，很快煙消雲散，讓隋馨慢慢恢複神智，身上也有了力氣。

“去吧，爸爸！浴後我們在床上做愛也行啊！”隋馨內心雖然痛恨不已這個春蘭婊子，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好退而求其次。

董九以一個技術嫻熟的外科大夫穿戴手術服的標準速度，一眨眼就打扮得體，然後開門，發現門外是一個在大堂跑腿的臨時工豐收。

“董院長，老板娘讓我過來問您一下，今天在貴賓套間過夜嗎？”豐收問道。董九要讓他進來坐，他連忙搖著手說：“不用、不用，我隻要你的答複就可以了！”

董九一想，住一晚吧，回隋家，也不知道怎麽處理母女關係，還是在這裏簡單明了。明天回去，趕緊訂票回黃浦江市。不行現在就得去訂，因為必須訂臥鋪，而且是軟臥。越早訂越好！

“我們一個小時之後就離開！謝謝你，豐收！”董九改變了過夜的打算，準備跟女兒盡快離開，上沈陽火車站去看看，把回黃浦江市的軟臥車票訂好。

“爸——，哼！”隋馨想不到幹爹想到一出，是一出。本來還要做愛，現在卻坐上了電車。簡直是馬褂改套袖嘛，多令人覺得人生無常，禍福難測啊！

董九卻在想春蘭的驚訝和不甘，她一定覺得從他身上得到的信息量不大。春蘭在董九父女臨行前，告訴他們，她希望以後有機會到黃浦江市與他相會、暢談。董九握住她的小手說：“春蘭，到時我一定帶你暢遊黃浦江，遊覽長江兩岸風光，再到城隍廟，品嚐地方美食，一定會讓你樂不思蜀！”

春蘭見到董九，就覺得有一種饑餓感，還沒有搞清楚怎麽回事，他就匆匆離開。雖然招待他們父女倆吃了一頓，但是沒想到，他赤身裸體衝擊了她的視線和女人的羞澀和矜持，意外發現那種饑餓感的原因——董九是一個采花大盜。他到哪裏，哪裏就有貌美民女失身。譬如與他父女相稱的隋馨，她應該已為人妻，結婚生子了，卻跟董九卿卿我我，仿佛夫妻。

春蘭不能保證，自己能夠抵擋他的攻擊。如果他過夜，說不準她的城門會失火，而槐透樂這條池魚，就會殃及得像不用的銅火鍋，生了一層綠綠的銅臭。

隋懿沒想到幹爹和姐姐找到她的辦公室，讓她幫忙訂購三張上黃浦江市的軟臥火車票。

“爸爸，你們坐飛機走吧！我跟中國民用航空沈陽管理局的一個同學打個電話，看如何從沈陽飛黃浦江市！”隋懿笑著回答道，同時一眼不錯地看著董九，不知道他帶著她姐姐到處跑，事情忙得怎麽樣。

隋馨見妹妹那副妖精相，心裏就不高興。想不到自己跟妹妹已經很少交流了，她的變化，令隋馨感到吃驚。也是因為董九和母親的關係，才跟妹妹接觸了幾次。以前，一年到頭除了過年期間，上母親家拜年，才會遇見妹妹。

隋馨不想表現得太明顯，防止她猜到什麽。隋馨覺得母親不可能把她跟董九的關係，告訴隋懿。不過昨晚喂飯事件可能會引起她的猜疑，但是她沒有其他證據，隋馨倒不是很擔心。

“爸爸，我同學說，沈陽沒有直達黃浦江市的航班，必須在北京轉機。最早後天有直飛北京的空位。她可以幫著訂票，周四上午10點15分從沈陽東塔機場起飛，下午1點10分抵達北京首都機場；第二天上午7點50分在首都機場起飛，上午10點25分抵達徐州九裏山機場。

“同日上午從同一機場於上午11點5分起飛，下午12點15分抵達南京大校場機場。同日於下午1點15分從同一機場起飛，下午2點25分抵達黃浦江市虹橋機場。轉機三次，住旅社一晚，行程共曆時28小時10分鍾。如果晚點的話，很可能超過30小時。

“如果坐火車，從沈陽北站到北京火車站，然後乘坐京滬線，抵達黃浦江市，曆時57個多小時。必須在北京停留，自購或者讓我二哥隋翥幫著預訂軟臥。兩者相比，各有利弊，爸爸您覺得選哪樣好？”隋懿接到民航管理局同學的電話，將不同交通工具乘坐利弊分析了一番，讓董九決定怎麽回黃浦江市。

董九覺得哪種方法都不好。

“懿懿，因為你媽媽身體不好。在旅途中，來回轉機或者轉火車，會影響到她的身體健康。我想問問專案組成員羅青雲，看看沈陽軍區能否送我回黃浦江市。正好他們的司令員，要上黃浦江市，召開製止全國範圍武鬥交流會。到時結合沈陽市製止武鬥的經驗，盡快找到一個合理的模式和流程，最後在全國範圍推廣。我明天去問問羅青雲，讓他跟軍區領導說一下。”董九回答道。

董九接著問隋懿：“你這裏可以打長途電話嗎？”

隋懿說可以，但是必須局長批準。董九覺得行不通，隻好明天再上東北局辦公樓去一趟，讓隋馨聽完，很不耐煩，覺得必須跟幹爹一道去，防止他跟春蘭有任何瓜葛。隋懿想跟著他們回母親家，被隋馨攔住了。

隋懿沒有立刻跟姐姐抬扛，而是晚上回家吃晚飯，因為兒子跟他姑姑回奶奶家，而老公又去打牌了，所以乘末班電車來到娘家，才發覺和聽見姐姐跟幹爹的奸情。她母親對小女兒說：“你千萬別跟其他任何人提起！唉，你上我這，就是來捉奸的不成？”

隋懿在母親的堅持下，又坐晚班公交車回到家中。隋懿此時並不覺得大姐的行為多荒唐，因為她知道姐夫那方麵不行，何況幹爹人也不錯，大姐跟他有這樣的關係，隻要不長久，對大姐家破壞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