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277-幹女兒也要嫁人

李清照決心找一個男人嫁了，才開始擔心自己不是處女。如果新婚之夜被他知道，對婚後生活的負麵影響難於預測。李清照不知道怎麽辦，決定下班後，讓董九回裏弄小樓見麵。

隻要見麵，左右無他人，李清照必定下手，先抓住董九的把柄，玩得它如鎮海神針一樣，頂破九天，才在她的手心裏，玩健身球一樣，捏弄固定鎮海神針的日月乾坤。

如果董九不是累得精疲力竭，就在客廳，關好大門，一件又一件地解脫女兒身上的衣物羈絆，以朝拜大地母親之神的莊重，把幹女兒裝飾得一絲不掛，皈依自然。然後雙雙如亞當和夏娃，又似善財和龍女，向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雙手合十心中的虔誠。

李清照一直嘲笑幹爹與自己性交前表現的畏懼，好像這是最後一次跟她做愛一樣。受他的影響，也讓李清照裝模作樣地跟著幹爹朝觀音菩薩的道場——普陀山——所在的方位，做出一番清空恐懼和罪惡的禱告。

“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請饒恕我的罪孽和麻木。挽救我們的元神、灑甘露淨化我們的業力。不叫我們將來墜入地獄道、餓鬼道和畜生道，依然進入人道，投生紅塵，與幹女兒李清照，再結連理、重修夫妻之情緣，享受今世不棄不離的歡喜。”董九在心裏默念，不敢讓女兒聽到，怕她譏笑他的癡念。

每當一帆蘭舟兩輪桂橈逆流而進，狹小的桃花源，頓時熱鬧非凡、蓬蓽生輝，李清照都會雙臂吊著董九耿耿的大脖子說：“爸爸，你好流氓，這樣侵占人家的隱私、破解兒女的情場。這樣劈叉女兒玉腿，不覺得強盜一樣？你是不是被壓了五百年的孫猴子，這樣強奸女兒的桃花源勝地、亂倫人間的不知羞恥道場？”

董九此時的心心念念已進入“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的模式，風搖月桂、錢塘江弄潮，問清一個水落石出、抵達一場歡天喜地。讓興奮震顫情波欲浪、瘋狂挑逗花落霞飛，見女兒青絲如烏雲繚繞、香肩雪胸雲海翻滾。才覺得汗水如天罰灑下警示，鞭打他的貪嗔癡慢疑惡見、在太上老君布下的八卦輪回陣，迷失方向、進出反複，發出絕望和恐懼一般的獅吼。

董九雙耳掛滿女兒的絲絲哭聲瀟瀟呻吟，更時有水牛跋涉出了沼澤的抽身，害怕聽到女兒癔症一樣地扔下令牌——爸爸、爸爸、爸爸、千軍萬馬衝啊！

“還沒玩夠，照照？”兩軀髒肉，爛泥一樣潑在木板地上，喘著粗氣，把上天的警示，扔得到處都是，無力地相擁著，董九還是感慨女兒手拿捏著寶刀，玩成天津麻花，遲遲不讓它入鞘。

“爸爸，你愛我嗎？”性事後，李清照每次都要這樣問，不想隻跟幹爹局限在肉體的交往層麵，而要上升到精神領域。

董九知道女兒要嫁人，自己怎麽可以混淆她的婚姻觀——結婚生子、組成自己的家庭。如果直接否定，更會讓她懷疑人生，對未來的婚姻和家庭生疑，隻好以退為進地答道：“你是爸爸的幹女兒，怎麽不愛！照照，你讓爸爸感受到性愛的極致。你先嫁人生子，如果那時，你還覺得爸爸可愛，那證明你心裏也愛爸爸。今天你找爸爸，除了心身美餐一頓，還有別的事嗎？”

“爸爸，女兒自然想嫁人。但是不是處子之身，被男方知道了怎麽辦？”李清照來了力氣，詢問道。

“兩個辦法。在你們戀愛期間，覺得他是真心愛你，你也對他滿意，可以精心安排一次吃蘋果。當然，你一定要表現得害羞難忍、不願開燈，在黑暗中，偷吃禁果。平時一定不能讓他看你的私處，最多讓他碰碰。隻有這樣，才能蒙混過關。此後，可以跟他過正常性生活。半年或一年後，可以進入婚姻。

“另外一個辦法，也說不上是辦法，而是他不計較你的過往。這種男人很難找到，他不是不在乎，而是更注重當前的你。隻要你現在心裏隻有他，他不會去糾結你以前的情史。一旦碰到這樣個男人，一定要用心培養你們的感情。

“無論什麽方法，都要求我們的父女關係，不能再掛羊頭賣狗肉。照照，以後我們不能再過肉體生活，因為你要用心交男朋友，過戀愛的生活。如果分心，一定會影響你的戀愛和今後的婚姻。找爸爸過性生活，也要在你結婚後，生了孩子再說，好嗎？”董九為幹女兒分析出主意，並一言以蔽之地說道。

李清照一邊聽一邊流著眼淚，覺得自己跟董九走到今天，欲多於情。然而在幾十次的床笫之歡後，分不清情和欲，就覺得願意他天天跟自己在一起，無論是做愛、吃飯還是閑聊，甚至出去遊玩，都是最好的最開心的最安全舒適的，人生覺得站在幸福的泰山之巔。

離開幹爹，李清照明顯感到生命的磨難才開始。無論是生孩子、帶孩子，以及跟一個無論在哪一方麵，都不會比董九更好的男人，除了年輕一些。

然而幹爹年紀大、有家室，跟他走下去，永遠都是偷偷摸摸、生活在黑暗堆砌的小房子裏，無法見光、無法示人。更無法躲過父母的催婚，也無法躲過幹娘星星嚴夫人她們的監督和追打。

因為明天，又是一個周末，她被母親安排，去見辛珍姮的兒子——王小勇。目前辛珍姮是新一院護理中心主任，她家四口人，丈夫王奇藝，女兒王大妮。丈夫王奇藝是開貨車的，一個月中有半個月時間在外跑長途。

而兒子剛剛退伍，辛珍姮托肖新妍幫忙，安排在市革委會裏做一個幹事。王小勇在部隊裏，因為文筆好，又能說會道，還是一個文藝積極分子，所以被文昌閣看中，讓小勇跟著他，起草各種告示、總結、通知等文稿。

王小勇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辛珍姮帶他報名參軍當了兵。在部隊8年期間，王小勇學會了開車和維修，還接觸過通訊、軍械和衛生員，是一個聰明能幹、積極陽光的小夥子，而且入了黨，所以肖新妍把他介紹到市革委會，作為自己的人在市裏的人事布局。

另外，辛珍姮請肖新妍幫忙介紹適婚年齡女孩子，因為他兒子今年已經26歲了，還沒成家。肖新妍想了一遍，隻有鄒夠夠的女兒還單著，而廉主任的女人廉雅娜已經名花有主，而其他同事家的孩子情況不太了解，就提及鄒夠夠李青島夫妻有一個未婚的女兒，今年估計22歲，跟小勇比較匹配。

兩家七口人在浦江飯店吃了一頓飯。

李家有李青島、鄒夠夠和李清照，而王家有王奇藝、辛珍姮、王小勇和王大妮。李家無論李青島還是鄒夠夠，都是副局級幹部，而王家的辛珍姮因為受到肖新妍的青睞，經曆江北基層醫務人員護理培訓和輪訓人員選拔，得到鍛煉，在兩院合並後，突然被提拔到中心主任的崗位，也是副局級幹部，所以兩家是門當戶對。

王小勇雖然是市政府一位幹事，但是他在文昌閣身邊做事，前途不可限量。而李清照上過大學，後來國家停止招生，學校幾乎關門。除了幾個專業的大學生還繼續在讀，直到畢業外，她所在的專業學生，全部按肄業處理，早早進入社會。現在是黃柴廠的技術骨幹，中共黨員，深受廠長龔曉慶的賞識。兩人的背景、現狀和能力，旗鼓相當。

王小勇外貌隨他母親辛珍姮，眼大、皮膚不白，三庭均勻，國字臉，長得英武有力，更是身板結實，個頭比他父親王奇藝還高。李清照雖然長相一般，但是雙眼有神，充滿智慧和能力，是一個執行力非常強的女子。身材辣眼，骨盆明顯、頭發粗黑，是一個多子的身子。

無論是李青島還是鄒夠夠，對小勇這個小夥子，挺滿意：話不多，但是很誠實，臉部棱角明顯，是一個有擔當的男子漢。而王奇藝發現這個李清照，眼睛太活，鬼主意多，擔心兒子小勇控製不了她，到時成家後，家裏大小事都是這個女人說了算。王奇藝閱女很多，感受到李清照外貌下的悶騷和淫蕩，猜測她讀過大學，肯定談過戀愛，身子早不是“原裝貨”了。然而辛珍姮認為，李清照年紀輕輕就成為黃浦江市最大的工廠黃柴廠的骨幹，非常滿意。加上鄒夠夠已經是院長助理，一旦兩家成了親家，那以後她在仕途上，有了自己的人脈和助力，對李清照非常滿意。

吃完飯，兩家父母以及大妮都知趣地離開回家，讓兩個年輕人在一起聊聊天，然後看場電影，相互接觸一下，看適合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