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110)
當吳大浪急急忙忙露出又短又粗的幹部時,突然發覺老鳥怎麽不在了!“他媽的傻鳥,忙活半天,該亮鳥的時候,飛了?”吳大浪握住的下體,像一塊剛從炭火裏夾出來的老鐵,又硬又燙。吳大浪跪在林晨那一堆像月盤一樣的大屁股旁,往手上吐出一滿口像水一樣的哈喇子,朝林晨的私處抹去。
吳大浪從來沒有見過此地那麽飽滿,而且閃爍著粉色的光澤,好像一捏就要脫皮,露出可以咬一口的果肉,心想那一定是水靈靈的美味。
吳大浪覺得奇了怪了,這個女人為什麽不哼唧了,好像一個啞巴。吳大浪不在乎身下的女人叫喊還是啞巴,他隻在乎自己那杆槍,像水裏的飛魚一樣,刺向前方,在遠處噗嗵落水,完成一次潑水運動。此時的吳大浪像飛魚一樣,趴在水裏,喘著粗氣,冒著泡泡。
此時此刻,吳大浪像一頭野豬一樣吼吼吼地哼唧著,口裏吐著泡沫,喉嚨冒著熱氣,整個人感到又幹又渴。裸露的大腿,被褪下來的褲腰帶勒得緊緊得難受,讓吳大浪行動很不方便。
“他媽的,冷死也劃得來!”吳大浪哼唧著,雙手一撐地,歪歪斜斜立起身來。三下五除二,把外褲和棉褲拔了下來,扔到一邊,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彎下身,抓起地上俯身臥著的林晨,讓她趴在牆上,怎麽擺弄,都不好下鳥,把個吳大浪氣得黑鐵越發地冒火。
“搞死你個騷寡婦!老子才不信你是市長的婆娘,你個婊子就一想野漢子的老騷屄!”吳大浪不管了,朝著兩個半球之間,就想擠進去,然後再找出路。
吳大浪發現自己無法朝前走,兩隻手、兩個肩膀,甚至頭發都被什麽人用力地抓住,讓他感到生疼。吳大浪知道是老鳥回來了,心裏那個急啊,惡狠狠地罵道:“老鳥,弄痛老子了!你搞什麽鬼把戲,自己不操,還不讓老子幹?”
等吳大浪穿戴整齊,才發現逮他的是保安小熊,旁邊還有幹娘姚釧,正在安慰驚魂未定的林晨,怒目而視的妻子冰細思,公社人民保衛處的兩個幹事,武裝部一個背著長槍的軍人,趙海濤和孫紅梅。吳大浪沒有發現老鳥,不知道他什麽時候逃跑了,溜得真是比鳥都快。
最後經過內部協商,定了吳大浪一個強奸未遂的罪名。判處有期徒刑三年,監外執行。因為姚釧讓他幫助冰細思在漁村種植草藥,戴罪立功。
姚釧不想讓漁村的人,知道吳大浪被判刑一事。主要考慮到他還要在漁村生活,而不是被扔到牢房裏吃牢房。一旦被漁村的人歧視和回避,他不會安心工作,無法保質保量地完成草藥種植工作。另外,姚釧考慮到他是自己的幹女婿,邦國的父親,所以要求法院輕判。
同時林晨在姚釧的勸說下,同意吳大浪監外服刑。法院判決書中要求,罪犯吳大浪必須每個月向魚米公社人保處和武裝部,匯報他的改造情況。如果再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馬上關進大牢,刑上加刑。
林晨沒想到人武部的人出手這麽慢,堅信他們是故意這樣,讓事後的林晨,哭了一夜。姚釧告訴林晨,如果不等到千鈞一發的時候,吳大浪肯定撒賴不承認。
“姐姐,我都被他扒拉褲子、露出下身,他也脫了褲子,還不算千鈞一發?”林晨覺得下身被人看光光,雖然從背後看,也是羞辱萬分,以後還怎麽在魚米鎮待下去。
姚釧覺得這種捉奸的事情,又是遠遠地監視,很難把握出擊的時刻。後來見老鳥出去跑走了,才鳥悄悄躲進老屋破房子裏,才看得清楚一些。
“妹妹,這種監視很難把握火候。進來得算及時,如果再晚一分鍾,悲劇就發生了!即使發生了,你也得認啊!我們沒有望眼鏡、監視器,怎麽會那樣準確無誤?你的情況有驚無險,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們一進來,姐姐就幫你披上外衣,到隔壁房間整理衣著。除了姐姐見到你的、你的那裏外,別人都被吳大浪的身體擋住了,沒看見。你放心好了!何況大家在捉拿罪犯,哪裏還有別的心思。你不要胡思亂想了!現在把對你母子有威脅的壞分子清除了,你就可以安心工作,修遠也可以高高興興地上學。
“對了,你一直不想捉拿老鳥,他真的沒有使壞?你真的認為他不會再來糾纏你?當時人武部的人主張立刻拘捕老鳥,不過趙海濤說,老鳥不是壞人,否則他怎麽會不吃到手的肥肉呢?他隻是一隻革命老麻雀,哪裏運動哪裏跳,對女人沒有那麽狂熱。他從來都沒有聽到老鳥談論過女人,更不要說林晨了。”姚釧一直陪著精神崩潰的林晨,同時嘮嘮叨叨地安慰著她。
對於一個依舊保持高貴市委書記夫人之心的林晨,被一個粗俗、野蠻和暴力的漁村村民性侵犯,雖然沒有跑完全馬,但是已經進入終點前100米,心理失衡生出的傷痛可想而知。當時的林晨幾乎絕望了,認為姚釧失言了,他們一定把她忘記了,根本沒有按照事先的計劃實施。
林晨覺得自己很肮髒,對不起韋廣鎮,對不起兒子韋求索,也對不起上帝。無論姚釧怎麽勸,林晨都無法原諒自己,對當初自己的衝動和幼稚感到痛心疾首。林晨覺得姚釧的工作做得不好,本來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卻讓罪犯的惡行幾乎得逞。
罪犯趁機不斷性侵她林晨,而受害人不斷忍受羞辱和精神痛苦,然而他們隻是遠遠地尾隨,毫無當機立斷的魄力和能力。想當初在稻草垛時,就該出手,把這個人麵獸心的色狼捉拿歸案,而不是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受辱、被侵犯。
姚釧從一個女人的感受出發,非常理解林晨現在的情緒失控。也知道無論怎麽勸,也不可能讓林晨立刻破涕為笑。姚釧隻有讓林晨在工作中重拾信心和希望,把受辱遇侵的羞辱,衝刷、稀釋和流逝在時間的長河裏。
鍛煉林晨的心胸,壯闊她的視野,提高她的抗逆能力,在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運動中,保持一顆對黨的赤膽忠心,和不斷全麵紮實為人民服務的本領。讓她走出個人的自怨自艾,把注意力投注在偉大的農民朋友衛生健康事業上。
姚釧準備第二天跟她談談成為預備黨員的事情。因為吳大浪的事件,已經推遲了半個月的行程,不知道回去,怎麽跟肖新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