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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戈裏·格洛巴采訪楊·謝卡圖夫

(2016-03-07 05:53:30) 下一個

格雷戈裏·格洛巴是烏克蘭全國記者聯盟的成員、知名反邪教專家,近期采訪了烏克蘭反邪教專家楊·謝卡圖夫。 

楊·謝卡圖夫

  謝卡圖夫是烏克蘭第聶伯彼得羅夫斯克州邪教受害者救助中心“對話”的總裁,組織過多個關於法輪功問題的圓桌會議和研討會,並合著、出版了若幹研究文集。采訪中,謝卡圖夫談到了法輪功在烏克蘭的活動情況和背景,其針對法輪功開展工作的經曆、中國處理邪教問題的政策、經驗等,並提出了挽救邪教人員的建議。采訪文章於2015年924日在“烏克蘭邪教信息網”登載,並在烏克蘭《市民報》、《真理報》、“全部權利網”等媒體登載。 910日,在紮波羅日州舉辦了一個不尋常的畫展,其組織者是一個詭異組織的信徒,該組織自我標榜為“性命雙修”功派。 

  與紮波羅日相鄰的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州法輪功畫展舉辦得更早,且引起了很大的關注。在此,該州邪教受害者救助中心“對話”總裁楊·謝卡圖夫和我們分享他與法輪功打交道的經驗。 

  問:楊·尼古拉耶維奇,您從2005年起就在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和基輔組織了好幾個關於法輪功問題的圓桌會議和研討會,合著了好幾本研究文集,還針對法輪功的誣告濫訴維護媒體和記者的權益。您為什麽會和法輪功打交道?與它初次打交道是什麽時候? 

  答:該組織以社會組織的名義成立不久,其信徒不請自來,到我辦公室,說是來認識一下,並宣稱他們是從事維權活動的。通過長時間的交談我才明白,他們來訪的真實目的是宣傳法輪大法組織及李洪誌“大師”。 

  通過對法輪大法活動的觀察,本市一家報紙刊發了一篇批評文章,並引起了一場官司。法輪大法成員以誹謗為由提起了訴訟,但他們注定會敗訴的,因為他們的立場觀點具有攻擊性又十分幼稚,他們的論據是:師父和他的學說是完美無瑕的,無論何時何地何人都不可以批評。顯然,這種論據在法庭上難以站住腳。 

  問:法輪功是怎樣出現在烏克蘭的?是否可以說,自其出現起到現在發生了某些變化? 

  答:隻能推測該組織在烏克蘭的傳播方式。我個人認為,該組織活動與國際政治有關,與境外一些有利害關係的人士相關。該組織的成員數基本沒有變,其活動與我國和中國的內外政策有關。 

  該組織活動在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已明顯萎縮,這也許與我市“對話”中心的工作有關,也許出於更為簡單的原因——國際法輪功中心組織對我市不太感興趣。 

  問:我們這裏有沒有該組織的受害者、其引起的衝突以及對它的投訴? 

  答:受害者當然有,他們投訴的主要原因是家庭破裂,夫妻某一方因癡迷李洪誌的邪說導致心理缺失。還有不少投訴法輪大法的暴力性展演,甚至要求政府機構進行幹預。 

  法輪功的特殊危害還在於其學說宣揚,習練法輪功可以包治百病,習練者不用看醫生。您自己也明白,其後果是什麽。 

  問:為解決法輪功問題您采取了那些行動? 

  答:對於我國來說,法輪功是個完全陌生的運動和理論,起初,我們必須搞明白,我們打交道的對象是什麽。為此,我們請各種專家來研究,包括我市醫學院、海關學院、首都研究所和國外研究所的健康、法律等學者。之後,我們帶著他們的鑒定結論去找政府部門和地方管理部門。因為市級層麵的官員自己很難搞清楚問題所在,因為法輪功混雜了醫學、宗教和遙遠國度的國際政策,並打著人權的旗號。而有了學者的研究結論和圓桌會議的決議,官員就可以並應該做出反應。  

  問:這些年以來,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成功遏製了法輪功多種形式的動亂活動:在兒童公園不再舉辦血腥的模仿表演,已有兩年沒有舉辦畫展,而在其他城市每年都舉辦。這些能說明什麽? 

  答:法輪功采用信息公關策略,其任務是以最小的投入通過反華宣傳爭取更多的外國受眾。如果在信息空間收到的效果適得其反,如果其宣傳不被接受反而被曝光,那麽,他們所做的就會得不償失。因此,他們在哪裏受到積極抵製,就會自動退出,轉移到那些他們認為抵製力量較弱或者有一定支持力量的城市進行活動。 

  問:您曾到過中國參加關於邪教問題的國際研討會。中國是如何開展這項工作的?社會組織發揮什麽作用?他們是如何協同國家、媒體和宗教開展工作的? 

  答:中國權力機構把邪教納入管控對象並預警邪教活動對社會製度和社會秩序的危害。但國家層麵的工作不是絕對的,社會層麵的作用也很大。記得,早在法輪功被中國正式取締之前,正是社會各界人士,首先是科學家、記者以及宗教人士,關注到這個當時在中國興盛的法輪功的可怕演變。當前在中國各省都成立了針對破壞性邪教問題的研究協會。 

  問:中國是如何對待涉邪公民的?是否像本地法輪功信徒所說的那樣,把它們統統關進集中營或精神病院,對他們嚴刑拷打? 

  答:當然不是。中國的做法值得稱道的是,在談邪教的時候,把邪教頭目和被裹挾的普通信徒區分開,把普通信徒看作受害者,而不是邪教傳播者。邪教受害者(包括法輪功信徒)在特殊的門診接受公費康複,得以完整人格、回歸社會。這個康複工作成功而有趣的經驗是,除了專家外,還有脫離邪教的前信徒參與其中。他們有親身經曆,能夠破解邪教的各種花招,並熟知信徒的“保護”心理,即邪教灌輸給他們的對任何批評信息的抵觸。 

  不過,大多數信徒不需要接受康複,隻有那些法輪功被正式取締後還堅持法輪功觀念的違法公民才需要接受康複。有被關押和被判刑的法輪功人員,但不光是因為他們堅持信仰和習練法輪功,而是因為他們違法,例如,那些利用信徒的信仰從事非法商業活動、斂取錢財的邪教頭目被判處長期徒刑。兩百萬法輪功人員中被判刑的有幾千人。 

  問:法輪大法稱其不是宗教組織,卻從事弘法活動,這又怎麽說? 

  答:根據該組織的所有特點需按照烏克蘭法律之《信仰自由及宗教組織》條款注冊登記,但該組織卻按照《社團組織》之條款注冊。 

  按照《信仰自由及宗教組織》條款,法輪大法舉辦的許多街頭活動是非法的。法律明確規定,宗教活動應在宗教場所進行,特殊情況須獲得許可。而以社團組織名義注冊,在公共場所舉辦活動就很容易。 

  根據法輪大法大量刊物的宣傳內容及其舉辦的活動,可以得出結論,其成員病態仇恨中國領導人,特別是中國共產黨。那些人他們從未見過,那個國家他們從未呆過,隻是從宣傳物上看來的,也就是說,這種仇恨是被傳教活動人為灌輸出來的。結果,那些普通的烏克蘭公民突然變成了反對中國政府的狂熱鬥士。 

  任何一個社會組織的創建,在其章程中都有一個基本目的,這個目的基本上大同小異,就是滿足組織成員的需要。而法輪功正是出於表達仇恨的需要注冊社會組織。那麽,這與其標榜的“真善忍”又怎麽相符呢? 

  問:據法輪功及其他邪教人員的親人們投訴,他們與涉邪的親人失去了聯係和相互理解,家庭也毀了。您能給他們什麽建議? 

  答:據我和很多受害者打交道的經驗,建議他們要防微杜漸。也就是在親人涉入邪教前,多給予他們關注和支持。要分享他們的興趣愛好,努力搞清楚他們的異常情況,要忍受他們的不足,刺耳的話不要說出口。挽救這些受害者的往往是家庭。我們經常說一句話,往往是專製的家長、失和的夫妻造成子女或親人涉入邪教。人們有的陷入邪教,有的酗酒,有的吸毒,他們在尋找現實中找不到的東西,往往由於孤獨、不被理解、生活受挫等原因而漸行漸遠。當然,百分之百的保證是不可能的,不過,在信任和友愛的環境中,邪教頭目很難鑽空子。 

  在發現苗頭的時候,重要的是要避免直接衝突,因為衝突會使親人更疏遠。要表現出您一如既往地愛他。要全力維持你們之間的心靈溝通,而這恰恰是邪教企圖破壞的裹挾障礙。與此同時,您還要果斷抵製邪教對您的拉攏,當麵對“如果你愛我,就這樣做”的要求時,您要明明白白的說:“我愛的是你,而不是他們”。還要要努力支持他以前的、非邪教的興趣和聯係。還要考慮到,在他癡迷新朋友和新生活方式的最初階段之後,過幾個月或一兩年,“新皈依者”會出現一個迷茫和倦怠期,這時候您在他的身邊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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