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來我一直生活在痛苦與惶恐中,夢醒了,更痛苦。
善良的人們啊,請不要再叫我們〝發愣功〞或〝輪子〞了,別再笑我們練的是〝難民操〞了。我們實實在在是可憐的人,當我們固執己見並為之堅持多年的盲信坍塌時,我們無所適從,我們需要幫助。
善良的人們啊,我非常理解你們對當前法輪功習練者的態度,因為近十年來他們激進的行為方式確實會讓人覺得不勝其煩,不堪其擾。但我仍希望人們能夠寬容地對待法輪功人士,因為他們自認為其所作所為都是出於〝善意〞或〝正義〞的。法輪功 有異於〝常人〞的思維模式,法輪功運動就是〝文革〞的延續。法輪功組織的行事手段不過就是亂扣帽子,是非顛倒。試舉一例如下:
自從2001年法輪功濫訴《華僑時報》開始,華僑時報社社長周錦興先生開始了他艱苦卓絕的〝亮戰〞征程。2011年上半年,周先生三下〝邀請書〞,及至2014年6、7月間連續發文並在華埠公園設擂公開挑戰李洪誌先生。而李先生卻〝縮首如龜〞,不少人便認為周錦興挑戰李洪誌〝勝負已分〞。 這種〝常人想法〞太過簡單化了。因為那些仍然癡迷於法輪功的人們是不會這樣想的,他們會堅信李洪誌不參加辯論是不屑於和周錦興先生辯論(但當時確實有不少法輪功人士非常希望李洪誌先生能夠接受挑戰,並要求周錦興先生再次推遲辯論的最後期限)。法輪功媒體還可以把對〝華僑時報〞的訴訟大敗寫成〝大勝〞,並且發上幾篇侮辱周先生的文章。這些舉措都可以極大地〝提振〞法輪功習練者的精神,因為他們隻關注法輪功媒體,根本不看他們所稱的〝邪惡網站〞上的文章。特別是2014年7月15日,李洪誌發布了短詩《你再狂》:
〝跳腳狂,喉舌謊言嚎如狼,人惡似鬼助瘋浪。不見善念喪天良,秋風起紅變黃,張狂不見日慌慌。現世報應無漏網,人做惡都得償,不信你再狂。〞
這首歪詩聽來猶似潑婦罵街,通篇可用兩個字來概括:〝恨〞與〝狠〞。但稍有思考力的人都會感到它透出的是李洪誌先生阿Q式的無奈和偏執的恐嚇。然而,法輪功習練者卻會把它奉為法力強大的〝經文〞,足以令其雀躍歡呼,因為在他們眼裏這篇所謂的〝經文〞無異於把周先生判下了地獄,絕對是〝勝負已分〞了。
善良的人們可能會因此認為法輪功的思維是荒誕可笑的,但有的時候法輪功的思維方式又是令人生畏的。我認為法輪功對《華僑時報》的濫訴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次針對媒體的騷擾行為,表麵上看232名控告者每人索求10萬加幣是為了報複《華僑時報》刊載何兵女士不利於法輪功的廣告文章,將周錦興先生置於死地,從而杜絕任何反對的聲音。然而在Radio-Canada(CBC法語電視台)的紀錄片《唐人街的不安》中,記者發現在滿地可(蒙特利爾)的所有大紀元報紙工作人員,所有在滿地可的新唐人電視台的股東都在這232人的控告者名單裏。我不想揣測法輪功媒體如此統一行動的目標,但我想問,此次針對滿地可華語辦報曆史最久的《華僑時報》的惡意訴訟如若得逞,其他的華語媒體難道在其後不會受到法輪功媒體的打壓嗎?法輪功媒體一旦成為滿地可一家獨大的華文媒體,不僅意味著華埠的絕大多數華文廣告業務將被其壟斷,更嚴重地是當滿地可華人隻能頻繁接觸某一種華文媒體信息時,每個人都會在不自覺中被影響,甚至說被〝洗腦〞。這件事讓我想起來都害怕!即使如此,我還是要請求善良的人們幫助法輪功習練者,因為他們是我們的同胞,他們當中有我們的家人。
於是我決計把我對法輪功的一些個人感受寫出來,目的並不是要揭露法輪功組織的醜惡,也不寄望我的文字會讓法輪功習練者放下他們的〝執著〞。我希望通過我的文字能讓周錦興先生知道,在海外會有越來越多有社會責任感的人,越來越多醒悟了的人匯聚在他擎起的正義大纛之下;同時我希望海內外善良的人們,也就是法輪功組織所稱的 〝常人〞,能夠更多地了解法輪功,了解法輪功習練者的生存狀態,從而能以一種寬容的態度幫助那些真正癡迷於法輪功的人,在華埠小區友善地接納他們。隻有這樣,才能使他們真正擺脫法輪功的魔咒。同時我們應以決絕的勇氣反對李洪誌先生和他所創立的法輪功,因為他所鼓吹的法輪功荼毒人的心靈,毀滅人的生活,戕害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