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地老天荒——情聖畫魂（19）

安胎秘方

二人在揚州定居下來，不僅因為瘦西湖的美景，這是他們初遇的地方，更因這裏距離南方很近，還有他最美好的回憶。他身為揚州知府，愛護百姓減輕賦稅，秘密保護南方的間諜，盡到自己的責任，卻無法再為他們做更多事。還秘密照顧失業的繡娘，讓雁兒好一陣吃醋，後來卻與她們結為好友，沒事就跟她們學繡花。雁格格懷孕了，按照規矩不能同房，讓王燦好一陣子鬱悶。雁兒怕他看到懷孕樣子，又怕他流連揚州教坊出軌，找借口打發他帶侄兒出門，給自己找安胎的秘方。王燦去南方找藥，得知明月在福建的消息。本想趕去投奔隆武朝廷，卻碰巧清兵攻進福建皇帝被殺。他隻得又返回揚州做官。

 

生女兒

一年後雁兒生了一個女兒。當時王燦正在外麵寫生，蹲在山裏畫君子蘭，竟沒趕上妻子生產。因為身體瘦弱孩子太胖，格格差一點難產，卻不讓侍女告訴王燦，並給女兒取名蘭兒。生過孩子之後的雁兒，從稚嫩少女變成成熟少婦，更有一番動人的風情。王燦一年多沒碰老婆，看著老婆哺乳頗為心動。在雁兒有意無意引誘下，竟又燃起往日的激情，每次趁孩子睡著親熱，抱怨老婆一心照看孩子，冷落自己一年沒人管。王燦的公務也不繁忙，江北的局勢逐漸平定，揚州重新變成繁華之地，兩人婚後生活漸入佳境，那是一生中最甜蜜的一段日子。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王燦給她看春宮畫兒，研究夫妻生活的技巧，說要想生兒子就得研究這個。據說夫妻生活越是和諧，女人就越容易生兒子。利用雁兒渴望生子的心理，引誘老婆跟他一起研究。雁兒聽他說得頭頭是道，開始懷疑老公以前的作風。你怎麽會知道這些東西？你這裏怎麽會有禁書啊？王燦覺得她太保守，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以前大明風氣非常開放，這種風月圖書滿大街都是。哪像現在這麽保守啊，書坊都被迫關門了，連個才子佳人小說都不讓看。結婚都是盲婚聾嫁，洞房花燭夜都不知道幹啥。雁兒說怎麽不知道啊？我這裏也有啟蒙教材，打開嫁妝箱子一看，原來是藏傳佛教的歡喜佛像。這是莊妃娘娘送給我的。

 

風月圖書與歡喜佛

王燦拿著佛像就去書房，雁兒以為他要研究呢，紅著臉跟著過去問道，我們今晚要在哪裏睡啊？結果發現王燦趴在桌上，正在癡迷地照著畫畫呢，他說這尊佛像做得精致，一定要畫下來做參考。兩人一起看書學習，完了王燦問老婆，你最喜歡哪一種姿勢？我們就先練習哪種姿勢。我最喜歡佛像的姿勢。嗯？為啥？因為可以看到你的臉。你這麽喜歡看我的臉啊？是啊，我覺得那是最美的畫麵。王燦終於明白了，老婆真得很愛他。雁兒終於再次懷孕。王燦說你抱著枕頭睡吧。我一個人出去睡就好啦。雁兒說除了你誰都不要。書上說懷孕了還可以愛，我一定不會冷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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