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地老天荒——情聖畫魂（10）

揚州屠城

由於李自成軍隊的阻攔，滿清暫時打消南下渡江念頭，多鐸臨時被調到潼關，與李自成軍隊決一死戰。孫玢在江南舉目無親，不得不隨清兵重返北京城，投靠教會的湯若望，後來受到曹璽的舉薦，進宮做了孝莊侍女。清兵的威脅退去，江南又恢複往日的繁榮，南明小朝廷不思進取，花天酒地得過且過，互相傾軋內訌不止。1645年春天，明月與二傻子剛剛成婚，左良玉忽然發動兵諫，沿著長江順流而下，朝廷一時大亂，滿清趁機過江占領揚州，南京杭州不戰而降，為了報複史可法率軍抵抗，多爾袞下令屠盡揚州百姓，幸得明月和王燦等人阻擋，才保住很多百姓性命，大量難民逃亡海外。 

 

隆武帝賜婚鄭成功

王燦跟明月一起南下，保護逃難的唐王夫婦，以及南下的揚州百姓，在浙東一帶輾轉數月，終於在鄭芝龍的庇佑下，在福州站住腳跟，唐王登機為隆武皇帝，招募天下有誌有才之士，甚至收編各路流寇，重振大明朝綱。明月為唐王妃接生，又因才華見識過人，以及鄭家父子的支持，倍受皇帝和大臣信任，得皇帝敕封為安南公主，並被賜婚於駙馬都尉鄭森。明月與王燦一起，奉命去廣東招募義軍，募集糧食，兵器和兵員。她趁機去澳門一帶，尋找失憶被帶走的賽斯，得知他已經去了南洋。皇帝有意招募袁家軍，派張家玉等人去南洋，明月也跟隨船隊下南洋，假公濟私尋找心愛之人。

 

剃發易服令

王燦本想跟她一起出海，卻得知好友夏完淳被捕，還有十幾個好友即將被殺，毅然辭去隆武帝的敕封，冒死又回到家鄉揚州，伺機救出這一幹好友，一回家卻遭遇強製剃發，換上滿清的衣服，王燦對此倍感恥辱，甚至不敢再見朋友。本來江南一帶比較平靜，老百姓也聽信告示宣傳，覺得滿洲代替朱明王朝，無非就是改朝換代，隻要他們愛民如子，也無妨奉滿洲人為主。但是多爾袞被人慫恿，發布的這一項狹隘短視的舉措，竟然掀起未曾預料的波瀾。尤其是在大明風氣倡導下，崇尚自由與個性的江南士子，以及新興的萌芽資產階級，更無法忍受落後遊牧民族的壓迫。

 

絕不肯跪下做奴隸

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隨著滿清高壓政策的加劇，眾人不再相信他們的宣傳，什麽解民倒懸替天行道！分明是就壓迫和屠戮。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士子，不滿剃發易服的敕令，不惜剃光頭做和尚，紛紛起兵抵抗，剛剛安定的江南，再一次變得腥風血雨，並且持續十年之久。眾書生不顧生死維護衣冠，這一舉動讓多鐸很不解，不就是衣服和頭發嘛？值得付出如此的代價？這個遊牧民族出身的老大，不懂得頭發和衣冠代表傳統文化，代表的是漢人的基本人權。跪下做滿洲人的奴仆，連頭發和衣服的自由都沒了，口口聲聲要自稱奴才，還談得上什麽人的權利？一群絕不肯跪下做奴隸的人，誓死用血肉築成長城，維護漢民族最後的自由與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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