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地老天荒——情聖畫魂（6）

食為天的獅子頭

 

兩人到北京城之後，在城門口依依不舍分手。王燦說先回去複命，中午請她和朋友吃飯，孟雁說去教堂找好友，我去她那兒玩幾天，再來找你玩。兩人正準備分道揚鑣，卻發現城門口有家“食為天”，正是揚州著名菜館的北京分店。他和她都覺得肚子餓，就在“食為天”吃獅子頭。雁兒吃得很香。他對她很慷慨大方，把自己那份也讓給她吃，給她剝橘子喂水果，溫柔細心體貼備至，卻不告訴她自己的真實住處，隻說住在揚州會館，又打聽到她的住處，說過幾天有空去看她。孫玢聽說她的故事，笑她是千裏送京娘，難不成他對你有意思？次日他果然去還她馬匹，在教堂參觀半天油畫。

 

患得患失女兒心

中午他再次請她吃飯，我們去吃北京烤鴨，我覺得那個最解饞。兩人吃得挺開心，王燦卻中途離開酒樓，過了好久才回來，說是看到一個熟人過去。其實看到明月和賽斯。然後他就心神不定，匆匆忙忙吃完飯留下銀子付賬，一個人跑了。雁兒以為他上廁所去了，等了半天不見人，想走卻被夥計拉住要錢。老板說已經付帳了，剩下的留給女孩子。雁兒一個人落寞回去。孫斌說他都不送你回來啊？次日又見到王燦，雁兒委屈地說，我昨天一個人跑回去的，半夜去教堂好可怕。你怎麽不叫車過去啊？我不是留給你車錢了？我怎麽知道那是車錢？以後跟女孩子約會，要記得送人家回去！

 

失戀的感覺

王燦去兵部複命，隻清閑了一天，就被賽斯抓去幹活，你到底跑到哪裏去了，我們都回來半個月樂！他一連幾天蹲在屋裏畫圖，將在關外看到的全部畫下來，還要與眾多同僚溝通商議，在沙盤上做戰略推演，忘記了去找雁兒。雁兒等了幾天沒等到，很著急，孫玢說你耐心等幾天，說不定他就來提親了，嘻嘻。雁兒按照他留的地址，去揚州會館找人，卻被告知他早走了，離開會館一年多了。雁兒覺得上當受騙了。晚上跟孫玢上夜市，抓一把羊肉串喝白酒，第一次體會到失戀的感覺，提著酒壺喝得大醉，引得路人紛紛側目，這女孩當街喝酒大醉，哪像是漢人的丫頭啊？

 

大男子主義虛榮心

雁兒問，他為什麽要騙我啊？為什麽不喜歡我啊？孫玢說可能是怕你吧，你比他騎馬還騎得好，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總希望女人不如他強，跟你的父親一樣，喜歡海蘭珠那種柔弱無知的女人，不喜歡莊妃娘娘這種有智慧有勇氣的。這是大男子主義虛榮心。雁兒說他對我可好了，看上去不像這種人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別看他長得白白淨淨，表麵上彬彬有禮的，其實骨子裏強勢著呢。漢族男人的骨子裏，都是大男子主義的。雁兒很鬱悶，難道要我們女人蹲下身子，來顯示他們男人的高大嘛？孫玢說唉呀，必要的時就蹲下唄，大不了先把他抓到手，你再騎到他頭上作威作福，把先前輸給他的再贏回來。

 

單純的雁兒

賽斯聽說王燦的經曆，告訴他雁兒是皇太極之女。王燦得知雁兒身份，頓時斷了情絲綺念，念及格格的送行之恩，通知她趕緊離開，再逗留下去有危險。雁兒本想返回關外，王燦卻又來找她，借口盡一下地主之誼，騎馬帶她在北京各處遊玩，長城十三陵北海玩了個遍，去夜市吃羊肉串，吃精致的北京果脯和點心，旁敲側擊打探軍情，單純的雁兒不曾防備，泄露了很多機密。晚上王燦又請她吃火鍋，賽斯和明月在場，打算利用最後的機會，打探一些關外的消息。格格吃得很開心，說這是第一次吃涮羊肉火鍋，家裏太窮了，僅有的肉食留給男人們，女人壓根沒得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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