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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5-23 11:39:06) 下一個

葛衛東:我的投資原則

2014-05-21

我從1991年大學畢業就開始做投資,一開始在國營企業上班,主要是在期貨市場上,要知道做過期貨的人對人類的交易心理了解比較透。做期貨最大的一個忌諱就是恐慌心理。我們做投資特別是做期貨,第一是順勢,第二是用心靈來感受阻力最小的方向。如果你雜念太多的話,你就感受不到哪個方向是阻力最小的了。做期貨的投資者一般都非常重視風險控製,我做市場這麽多年,對投資心理一直很感興趣,散戶為什麽賠錢,主要還是不能克服貪婪和恐懼這兩大人性的弱點,其實投資的關鍵是要事先明確目標,要按照之前的策略來做。往往人在達到這個目標之後還不滿意,這樣就容易受傷,我自己以前也有這樣的經曆,出錯的時候往往都是躊躇滿誌的時候。所以說一個目標定下來,就要去除一切雜念,這是非常辯證的。

我現在做交易有三個原則:第一,是不是能通過冒1元錢的風險賺3元錢;第二,基本麵分析是不是支持你投資的方向;第三,技術麵是不是也支持你投資的方向,基本麵能不能和技術麵形成同步共振。比如6000點大家看著能漲到8000點、10000點,但是它就不漲,它開始掉頭了,這就是基本麵和技術麵不相符了,這種就不適合交易。

和市場保持適當距離

“40多年前,最初提出‘蝴蝶效應’並創立‘混沌理論’的美國氣象學家愛德華·洛倫茨,一定想不到,他的理論竟然會改變一位中國人的投資理念,並讓他掙到錢。”葛衛東笑言。

葛衛東解說“混沌理論”的基本思想,即眾所周知的:一隻南美熱帶雨林中的蝴蝶扇扇翅膀,可能引起美國得克薩斯州一場龍卷風。“一個微小的數據誤差會帶來與原來截然不同的結果,類似道理,股市同樣不可能被長期預測。所以,我也不對股市預測。”葛衛東談“混沌理論”帶來的第一個啟發。“氣候、構造、岩性、環境變遷、水力等多種因素的共同作用,才導致了河床的最後形成。”葛衛東以河床的形成來闡述自己的第二個感受,“不預測市場,並不意味著放任不管。市場也有脈絡可循,我會保持和市場的適當距離,排除雜念,用心感受阻力最小的方向。”盡管葛衛東不預測股市,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

理念決定行為

2008年,在別人紛紛預測上證指數還要跌到1500點,甚至1200點的時候,葛衛東在跌破2200點時就開始介入,2000點至1800點時已經滿倉。介入的行業,主要是新能源和金融,並在上升至2600點以後,將新能源了結,轉而加倉於黃金、房地產,出色的擇時、擇股能力,造就了產品高收益。對於後市,他坦言,雖然不像1700點時那麽堅決地看多,但總體上還是偏多一點。“截止到你采訪的今天(7月15日),我們還是滿倉。”他透露。

不動則已 一擊必中

在葛衛東的辦公室裏,有一張掛毯,一隻獅子的頭像占據整個畫麵,毛發、胡須清晰可見,栩栩如生。在葛衛東看來,投資也需要有獅子一樣的個性,善於忍耐,學會等待,不動則已,一擊必中,這也是他推崇朱利安·羅伯遜的“老虎基金”的原因之一。在記者看來,葛衛東身上確實存有“獅性”。他敏銳,善於從別人不注意的角度來觀察問題。昆明出差,以前30分鍾的路程現在走了一個半小時,讓他與不久前在日本大阪時,導遊所介紹的日本最後一個大型投資工程進行比較,並從中測算中國目前政府投資力度的大小。與此類似,他會從中國平安投資富通事件中,總結出這其實隻是一次性損失,整個集團的盈利能力還在,符合巴菲特所說的“公司出現一次性事件造成的股價大跌,值得投資”。

他善於學習。交談中他提到的書籍至少有5、6本,大師們的成功案例他爛熟於心。從索羅斯狙擊英鎊的戰役中,他推算出索羅斯究竟將資金的杠杆放大至多少倍,並以此為借鑒,將自己做期貨投資的杠杆比例控製在3倍以下。他會統計分析索羅斯和巴菲特2位大師每年的盈利率,均不超過30%的數字,讓他得出隻要能夠實現穩定的複利增長,就無人可敵,這讓他心態平穩,總結出“不冒險、不激進”的指導原則。從閱讀《戰勝華爾街》這本書中,他得出要避免“一葉障目”的誤區,自此從不分晝夜大量閱讀各種報告的“信息災難”中解脫,開始從更高處培養大局觀,“隻看新聞聯播和第一財經”。

他善於反思。1996至1997年時,他和一個朋友分別投資四川長虹和深發展,2隻股票1年多同時翻了10倍,但最終自己到手的利潤不過3倍,遠遠低於朋友,這讓他得出“小波動一定不要去理會”的結論。“做股票如找金礦。每次牛市都會有翻10倍的牛股出現,把心態放平和,把複雜的問題簡單化,隻要‘持’得穩,‘守’得牢,你就能抓住機會。”他告誡。

將遊戲打通關。但在記者看來,“獅性”並非葛衛東的唯一。和常人一樣,在他身上,還存有“詩性”。他師從“吳派”傳人學太極。他講述自己練習套路和推手時的苦惱、喜悅:“不僅健身,而且還能悟到投資的道理。雙手一推,非黑也非白,不好也不壞;雙手一推,非虛也非實,不慢也不快,沒有勝又何來敗,隨緣而去乘風而來,才是我胸懷。”興之所至,他以雙手來比劃招式。

他會為自己的投資團隊的默契而欣喜。“我的大局感好,我來擔任投決委主席,他們坐得住,可以一天都不動,我們優勢互補。”他介紹,“比如,我感覺到房地產行業有戲,我就會告訴他們,要關注。他們就會仔細研究個股基本麵,從中篩選最好的一個。而研究的結果是,因在2008年大量拿地的緣故,保利地產的基本麵要好於萬科。結果,我們選擇的保利地產果然比萬科表現出色。”

他會為目前的輕鬆狀態而得意。每周都會去打1、2次高爾夫,早晨起來,也會不定期的去遊泳。“而在8、9年前,我會盯一整天盤,身上也會揣2部手機,走在路上,1部用來查行情,1部用來下單。”他為擺脫以往的事務性繁瑣而滿意。公司網站上,掛著5月份公司內部藍綠杯小場足球賽的照片,“我們75前隊(1975年前出生)在打滿加時賽後,以1分惜敗75後隊。”葛衛東笑談比賽結果,“畢竟是老了,體力不如年輕人。”但自言已經“老了”的葛衛東,在談及公司未來發展時,卻一點也不顯老。看似隨意而說出的100億,200億,甚至500億,是目前5個億規模的幾十、上百倍。“我們知道市場的‘水很深’。但就像打電子遊戲,如果有能力通關、爆機,贏取高分,為何不試一試?”他發問。

來源:第一財經日報2009年對葛衛東的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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