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董晨院長涉嫌造假看清華的荒唐事

別人在Pubpeer質疑董晨論文。

在談清華醫學院院長董晨擁有24篇的問題論文前，先說點清華的荒唐事。施一公主政清華生物係統時，在清華開了一個國際玩笑。他雇的董晨是學生物出身的，不懂人體的內科、外科、婦產科和兒科。也就是說清華的外科主任可能是一個沒有上過手術台的院長決定雇用的，堪稱世界之奇跡。

關於董晨論文造假的?疑，我去打假公共Pubpeer網站看了一下，我是為董晨捏把汗的。簡單看後的總結性判斷是，至少我沒有看出像曹雪濤那樣的惡劣的顧意造假行為。科學文章是允許出錯的，很多誠實的錯誤，其實科學本身就是一個自我糾錯的過程。在分子生物學的黃金時期，大部分的發表工作都是錯的，這是Francis Crick親口說的，在不斷爭辯中存留下來了中心法則。現在新冠論文恐怕也是，不斷傳出撤稿的消息。

但是董晨實驗室作者們的有些錯誤也是太離譜了，雜誌評審的學者也太粗心了，或許大家太忙，也相信科學的同行。像這個野生組和實驗組的互換或錯誤標誌，完全是顛倒黑白，董晨更正後的圖加了新標記和指出以前標記錯誤。

這種大麵積造假在美國時有所聞，但是不多。董晨事發的大部分論文在美國，24篇文章之多，需要具體看圖才能謹慎下結論。他可是拉斯卡得主B細胞發現者Max Cooper 和耶魯著名教授Richard Flavell訓練出來的，都是household names in the field of immunology。董晨為同濟子弟，同濟兒科教授董永餒的大公子，去武大讀的本科，董家的二兒子則讀了同濟的八年製連讀。董晨從西雅圖華盛頓大學被係主任劉勇軍雇到MD Anderson的免疫係任教授。董晨在耶魯做得不錯，這從他能去十分熱門的西雅圖華大做助理教授得到證實。但是他在那裏的時間很短，當年他在西雅圖遭遇JCI（Journal of Clinical Investigation)撤稿，不是科學上的原因，而是Animal protocol 出了問題。

人生在很多關鍵時刻，如果有人助你，將會非常不同，可以從此往事看出。那是1990年，我和董晨同時來自武漢生物所，同時出現在武漢公安局辦出國手續，至少我聽說他是從生物所過渡出國的。我們都被限製出國的政治局014號文件卡往不能放行，他有同濟關係可以直接繞過其他必須過關的途經，直接遞材料進公安局，拿到中國護照順利出國。我則不行，我沒有關係，必須走教委的路，經曆海外旁係親屬和賠款等繁雜的手續才能出國。

同濟海外校友今天自己這樣交待：“我當年出國時真造了次假，沒有海外關係，隻得臨時去拜了個台灣外公. 算是直係，連錢都沒交一分就走人了！“。

我聽北京的同學說他們都這樣做過，我們在武漢不敢，我當年一下班就和太太去省教委，與彭處長周旋。彭處長說任何偽假都是國家損失，堅決製止。我的旁係關係是真的，太太的舅舅在香港，但是我在1990年需要賠大約1.2萬人民幣。我用餅幹盒帶現金到生物所出納處去交款的情景，總在我的腦海裏。當時好像本科每年2500塊，研究生每年4000，我工作二年可抵些錢。

現在看來，這索取教育費賠款的事在當時連法律都不是，為政治局開的一個會決定的。問題是依據契約精神，我考上的是免費大學和研究生，憑什麽後來要交錢？僅因為我要去別的國家深造，這是什麽邏輯？當時我賠錢後，就覺得兩清了，不欠誰的。

董晨回複時承認錯誤，並且給出正確的圖和指出上方的標記錯誤。

 

[無法弄]

現在一樣交錢

[lhy86]

不相信中國科學家會犯你說的所謂善意的錯誤，他們是一群鮮有道德底線的人，我是從大學出來的，有很多同學，朋友仍在大學裏當教授，知道麵子底下的一些事情。那裏每個人都會把權力用到極致為自己謀利。

[雅美之途]

回複 '炎熱夏季2014' 的評論 : 你沒有學過醫，可以海闊天空地說。

[炎熱夏季2014]

學生物出身就不懂內，外，婦，兒？ 有句老話：久病成良醫。現在COVID 流行，多少人看得多了，也不比內科醫生懂得少。作者結論也下得太快了吧

[炎熱夏季2014]

最上麵的標記是不需要，隻需要移走就好，其他都是對的。這個圖是作為補充材料，大概作者和雜誌都沒有重視QA. 這個reviewer 真是看的仔細，短短幾天內從二百多篇論文一下子找出十幾個錯，而且還跨十幾年的時間，不曉得目的何在。說句實話，國內的醫生大多隻能看病，說起機理，完全跟不上趟。如果要培養全麵的醫學科學家，找個phD 當院長也情有可原。

[Rosaline]

哦，是他，回中國，做了清華醫學院院長。他人，挺樸實厚道的，免疫學工作做的很好。

當年他的animal protocol 並沒有錯，是被故意找茬了。

[Timberwolf]

你交的錢至少還是根據文件辦事。我那時符合所有文件規定但所長說不行，臨時出個土政策另交幾千大洋才給蓋章。去財務交錢科長說沒法上賬但還是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