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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166)
2023 (174)
我以前寫的所有文章幾乎都是真人真事,每次我都要盡力去核實原始資料,與寫科學論文相似。這個發生在耶魯美麗校園的故事,半真半假,你們就權當小說讀吧,也給我不少發揮的空間。凡正我是學科學出生的,不知道把這故事當成什麽文學體裁歸類。不過我也被驕傲的理科網友這樣說過:“跟你這文科生講不清楚的”。
耶魯講座教授萊賓斯基,一頭銀發,但是即使到了接近退休的年齡,給本科生上課仍然是他的最愛。他還有一個愛好就是去旁聽耶魯政治聯盟的辯論會,高水準的激烈辯論仍能讓他熱血沸騰。他去政治聯盟還有一個目的,因為那裏可以找回他逝去的青春。當年他可是比奧巴馬政府的國務卿約翰·克裏僅低一屆的同學,他們屬於耶魯政治聯盟中偏自由的黨派。
萊賓斯基生長在紐約郊外的猶太家庭,祖父母從東歐移民紐約。他們很清楚,自己與德裔猶太人的教育程度相比差得很遠,所以隻有從小生意做起,最終也靠經營紡織業致富。
萊賓斯基從小聰明,為書蟲。他是文理皆通,驚人的記憶力在課堂上表露無遺;尤其令人佩服的是,他能記牢大部分紐約Yankees和紐約Mets球員的球賽統計數據。所以他雖棒球打不好,也會有不少運動好但成績平平的哥兒們,他一點都不是隻讀薩士比亞的書呆子。
萊賓斯基的父母繼承了祖父母的生意,平時忙於商務,但是他們對小萊賓斯基的教育極其重視。從幼兒園開始就是一路的私立學校,高中更是在富人們打破頭都想進去的著名私高度過的。他還清晰地記得,在小學完成了一個猶太暑期夏令營後,校方發放的紀念品為一隻刻有耶魯字樣的筆。
他如願讀了耶魯,主修古典研究,成績自然優異。但是他在耶魯做的影響他人生的兩件事是:他在耶魯還沒畢業,兒子就誕生了,所以他經常說自己是和兒子一起長大成人的;另一件事就是他參與了耶魯校園如火如荼的反越戰遊行與抗爭。
他的一位朋友從越南傳回來的信息是:“這裏不值得任何人飛過來,你應盡全力避免入伍”。他牢記朋友的忠告,曾經逃到加拿大一段時間,他才不會像克裏他們那樣去越南當炮灰呢。他在風頭過後重返美國,在斯坦福得博士,然後幾乎終身在耶魯當教授。
萊賓斯基並不喜歡帶博士生,他更喜歡與耶魯本科生們打交道。毫無例外,他是耶魯自由派的教授,他有次中午與學生餐敘時,半開玩笑地說:“今天早晨,我不知道是從前妻的還是現在妻子的房子裏出來的”。
萊賓斯基不僅在生活上自由,政治上更是激進而富有理想。在2007年的民主黨初選時,他就率先擁護奧巴馬,認為他比耶魯校友希拉裏更應該成為美國總統。
他教的課是有關民主在希臘的起源,但是他毫無忌諱地在課內外為奧巴馬競選,教授經常這樣說:
“現在到了這個國家真正追求平等的時候了,我們擁有太多悲傷的曆史”;
“大家應該積極參與這一改變曆史的時刻,為我們的第一位非洲裔美國總統去助選”;
“現在雖然奧巴馬領先,但是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門對門的拉票是關鍵”。
一位在耶魯學院的學生委員會任職的學生問教授:“有些學生擔心在紐黑紋敲門競選拉票時的安全”。紐黑紋差的區相當夠嗆,門敲開了,碰到槍枝不是沒有可能的。
沒有想到萊賓斯基教授這樣回答:
“什麽事情都有風險,大家注意些就好了,但是創造曆史本身就有代價”。
臨近投票時形勢已經相當明朗,如果不出意外,奧巴馬篤定會成為美國下任總統,當然還開創了首任黑人美國總統的記錄。當時的金融海嘯,幾乎會使任何民主黨候選人當選。
11月初的一天早晨,紐黑紋剛下完雪,天空仍然陰,但是萊賓斯基的心情隨選情的好消息而振奮,他選擇那天走路去上班。經過一段灌木叢時,他突然覺得腰部被一個金屬般的硬東西頂著,雖然他在耶魯周圍餐館長起的脂肪有些厚,但是這聲音已經很清楚地告訴他,自己正遭遇搶劫:“把錢包拿出來!”。
萊賓斯基轉過頭去,看見一位持槍的黑人青少年,教授說道:“等等”。隨手從表荷包取出兩張20美元的現金遞過去,黑小孩拿到錢就從樹叢中飛速跑離。
望著遠去的那青年,萊賓斯基教授這次真動脾氣了,他咆哮道:
“我一直在為你們的平等和正義抗爭著!";
“拿了我的錢去買書,不要去為你的槍買子彈!”。
第二天《耶魯每日新聞》報道:耶魯教授昨天遭遇搶劫,但是沒有受傷。
大學文科教授99%是左棍。在這種環境下隨大流不需要任何勇氣。在大學裏還能以保守派獨善其身才需要勇氣。
真正的正義,是尊重法律,尊重他人的政見。不是煽動和扣帽子加意誌強加。這隻不過是打著“正義”旗號的政治瘋狂而已。
伊斯蘭教屠殺異教徒也覺得自己很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