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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東太太注視著何東,用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語氣溫和地問:“燕子他爸,我這樣打扮漂亮嗎,你喜歡不喜歡,夠不夠妖精?!”
何東老婆開口說話的時候,本來似笑非笑,問到喜歡不喜歡時,已有幾分譏諷,說出夠不夠妖精的時候,譏諷的目光裏,竟閃出些許仇恨的淚光來。
讓女人受傷,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
何東第一次在老婆麵前漲紅了臉,他原先想好了的話,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來。
“你怎麽不說話了,燕子他爸,你不是最善於言談的嘛,你高雅的談吐,最吸引女人了,你也吸引我一次吧?”
何東詫異著,“老婆什麽都知道了?她怎麽知道的,是誰泄露給了她?”
“你是不是正在奇怪,我怎麽能窺視到你的風流韻事?。。。燕子他爸,我是你枕邊的女人,你以為我是空氣,不存在嗎,你的那些夢話,早就泄露了你的秘密,我一直隱忍,全是為了孩子!!”
何東當領導多年,閱人無數,與人打交道,他可算是經驗老到,今天,真給老婆突發的疑問給怔住了。何東暫時選擇了沉默,因為他不知道,老婆的底牌是什麽。
何東老婆麵對沉默的丈夫更覺惱怒:“說說那女人是怎麽回事,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我要聽真話。”
何東注視著老婆的眼睛,他有些疑惑,這個女人她是否真正得了解,那眼神中,有股強大的力量逼迫他說出實情,撒謊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應當於事無補,於是,他決定給予這個女人一次徹底的真誠,他希望,她能夠放過自己和亦賞。
何東敘述著他和亦賞的故事,不可避免地有些動情,何東老婆聽著聽著,一直沒有打斷他,當何東最後抬起眼對她說:“燕子媽,這事,我對不住你!”何東老婆眼中的淚,頃刻間成對地滑落了下來。
接著,她的口吻竟然帶著幾許溫柔:“小東,這麽說,你真的愛著她?”
何東的頭有些艱難地點了一下,麵對老婆的眼淚,他的內心,充滿了強烈的犯罪感。
人生有一些坎,很難跨過去。何東走不出亦賞那看似冷漠的背影,他的太太又如何能安然接受他殘酷的故事呢。
可怕的是,她已經活在了這個殘酷的現實中。
那眼淚因為恨而開始,又因為愛而長湧不息,他的故事傷害著她,他的痛苦、他的傷感又讓她心疼。 是的,她不對他說我愛你,卻最不忍心傷害這個做了自己二十年丈夫的男人。
一直以來,她以為老夫老妻沒有什麽好擔心的,直到,他每次從南方回來的夢囈告訴她,她的丈夫心中爬滿了另一個女人的思念。她才開始審視自己的婚姻,這麽多年,生活的瑣碎已經完全把她折磨成了個俗婦。滿身滿臉的肥膘,灰白的頭發,清晰的魚尾紋,已經永久地與她相伴。雖然她私下去學了如何梳妝自己,買了許多高檔服裝和首飾,但是,這些東西無法幫她找回青春的俏麗容顏,她就這麽在庸俗的日子裏,把自己操勞成了一個沒有半點女人味兒的悍婦。
她的眼淚破壞了她並不太熟練和專業的妝容,何東看著在自己麵前哭花了臉的老婆,他確實在她的臉上找不到任何屬於女人的動人之處,那蓬鬆的獅子頭,被她的傷心由內而外弄得紛亂。如果,他不認識這個女人,他肯定被她嚇得迅速逃離,但是,這個女人,是他孩子的母親,她雖不能再帶給他任何激情,卻是他生命中一位舉足輕重的親人。她潛伏了二十年的脆弱,此時此刻,毫無掩飾地暴露在他的麵前。
何東無法跨過這份親人的脆弱,悠然走進自己夢中的伊甸園。他伸手撫開了老婆額際的亂發,順著那已經粗黑且桔化的紋路擦著她源源不斷的淚水,將老婆的腦袋擁進了自己那早已經背叛給他人的胸懷。何東老婆在那一刻由抽泣變成了嚎啕。
作為獨立平等的人,哪個女人需要這樣的關係,人隻有一生,都有被關愛的需求,這種奴樸關係至少在西方行不通。樓主美化了何東。何東是個自私的人,娶了一個自尊心極低的老媽子做老婆,遇到了一個自控能力極差的人做情人,把兩邊都折騰的半死…自己卻沒事。
象亦賞那樣不顧孩子,無法控製自己情感的人也非常少見。女性的終級目的是孩子的健康成長。這樣的女人在生物競爭中是處於劣勢的,最終的命運都會比較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