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太華是個雙語城市(Bilingual), 英語和法語。我經常叫這幫法裔的政府員工白領狗(Bilingual),因為他們占盡了這裏的天時地利,把上自總理下至經理的好位子全部拿下。就這樣,白領狗們有時還要遊行示威,嚷嚷著魁省獨立。
我也學了一學期的法語。考試還得了個A。結課那天,老師叫我到她的辦公室。語重心長的說:你的語法詞匯都不錯,但我勸你死了這條心,你那發音太Terrible 了!聽那意思,好像可以拿來對付恐怖分子。我連忙說了聲傻驢。從此不再有當英法白領狗的企圖。
老子不成兒子上。我兒從小在幼兒園廝混,英法德意八國聯軍都占了一半。最近給他弄了台遊戲電腦,小子居然用西班牙語給我數數,弄得我SB似的還得請他媽給我當翻譯。
從他出生那天起,我們家的規矩是隻說中文。得讓他記住漢字的美妙和幾千年的文化傳承,別長成一個隻吃麥當勞的黃香蕉。但這個努力基本是事倍功半。他1歲半的時候還跟著我背唐詩,什麽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什麽一去二三裏商場四五家,高興的時候能糊弄十來個。但兩歲的時候就覺得煩了,一讓他弄中文就給我來軟的:Daddiii..., I don't want it.....。
現在倒好,回家全聽他說洋涇邦。早上起來就問:Dad, You睡好?回家象跟班兒幫我拎包:You 好,I hold you 包。後門沒關好,他大聲嚷嚷:蚊子Coming!
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咱不知道,白領狗洋涇邦就是這樣練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