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放羊
回歸 08/01/2005
智薈家深度訪談：在創業中育兒的思維格局和細節
海外育兒， “推中文”雖道路艱難， 但卻是爹媽們深藏在身體基因裏的思鄉情結。帶著正在學中文的孩子，一起在美國做文化輸出創業， 這又是一條從未有過先例的創新育兒之路。
在下麵一係列的訪談之中， 來自美國的＂小小中文＂的創業者，＂彩虹教學漢字字庫＂的原創設計人曹文怡，將用媽媽和孩子共同合作的創業經曆， 深度分享心曆成長。
節選自采訪文案：
大家好，我是曹文怡。非常感謝緣分的牽引， 讓我有機會遇見智薈家團隊的幾位中美文化教育專注者。 特別感謝莊雲和顏琛，在幾次電話交流之後，用一係列有角度有深度的提問，啟發我整理出了“在創業中育兒”的深度思考。
1.在美國學習中文的環境是怎樣的？
1??大街上，除了在中國城，別的地方通常看不到中國字， 美國學校裏聽不到同學說中文。
2??雙職工家的小朋友，有的一歲左右就去托兒所，孩子回家後就直接蹦英文了。如果父母堅持說中文， 會有雞鴨對話的持久戰。
3??有的父母怕孩子英文落後， 在家都講英文， 想著等孩子大了再學中文。 結果失去了先天語言環境優勢，變成學外語了。
4??有重視中文的全職媽媽或有爺爺奶奶在這裏的，小朋友上學前，有很好的中文“聽和說”的環境。上學後，開始去本地中文學校進行係統學習 。
5??有的家裏有2個以上小孩的，孩子們之間講英文是常態，同齡華裔小朋友之間講英文也是常態。
6??當地中文學校的教學模式來自國內，和孩子在美國學校裏接受的美式兒童教學風格相差甚遠，學習內容的難度遠超可以投入的時間，孩子們的學習熱情不高，效果各異。
7??很多美式公校，初高中開設中文課程為選修外語，算入正式成績。私立學校，有從幼兒園就開設中文課的。
8??海外學中文越來越熱，這是大趨勢。
2.您身邊的中國家長，是如何教孩子學中文的？他們對學中文的態度如何？
大部分父母送孩子去中文學校，有把中文學校當成課後托兒所的； 也有回家認真跟進的；還有在家開小班，幾個孩子一起學的。
中文“聽和說”能力過關的孩子會喜歡聽中文故事，“聽和說”能力不行的孩子學中文純屬聽天書。在學完簡單漢字後， 麵對大量複雜的漢字的”讀和寫“，大家都覺得很難， 所以真心愛學的孩子不多。
3.您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計劃讓孩子學習中文？采用了哪些辦法，效果如何？
我的兩個孩子都生長在美國， 從小在家，我們和他們隻講中文（英文在學校講，或者哥倆講）。在五，六歲開始漢字啟蒙。
1??學前階段，除了日常對話，特意安排給他們看中文版迪士尼動畫片，這是美式價值觀和中文聽說能力在娛樂時段裏非常好的結合，每天看一點，他們打下了很紮實的中文母語感。
2??老大五六歲時，我買了12冊課本自己教。第一冊教了一半，發現這樣的教法和美式兒童教學風格相差甚遠，眼看著學的字越來越難，孩子的成就感越來越低，路會越走越窄。我就先把大量識字先暫停下來，把推孩子的功夫放到自己琢磨，改變教學思路上。手工做了一本早期的有筆順的可擦洗字帖給老大自己寫寫畫畫，讓他先把基礎打紮實（和在美國幼兒園，每天早上等同學時，描自己的名字差不多）。幾個月下來， 老大寫著寫著還真的都記住了， 我蠻開心的， 因為我顧著帶老二， 沒時間盯著看。
3??晚上睡前給他讀中文故事。孩子喜歡的是圖片和我讀出來的故事， 和漢字本身的聯係不大。
4??同時， 我引入了《漢字宮》視頻教程（不但教漢字，更多的是電影片斷式呈現的中國文化），每天電腦上看兩集（五分鍾一集），有時也寫一寫，歲月靜好。
4.海外學習中文最大的困難是什麽？
1??沒有視覺和聽覺上的大環境（相對於國內滿大街的漢字，和中文對話）
2??漢字結構複雜，難記住（不同於字母排列的邏輯）
3??反複使用的機會少，忘的快。
5.孩子對學中文的態度是怎樣的？
孩子們問我為什麽要學中文。我告訴他們：從社會學上說，你們是美國人，但從生物學上說，你們是中國人。從表象上，你們學中文也是對媽媽事業上的尊重，但本質上，是對你們血液裏基因的尊重。（這也是為什麽現在有很多長大的華裔，在大學裏從頭學中文的原因。他們渴望了解中國文化，找尋自我歸屬感。）
同時，我也和他們討論在學校裏接觸到的世界民族史，讓他們跳出自己的身份歸屬，去看看別的種族的曆史故事。回過頭來，能夠不片麵地認識自己。
另外，他倆天生中國胃，非常喜歡中國菜，所以喜歡了解中國文化。也喜歡跟著我看中文電視， 喜歡聽我讀他們喜歡的中文書， 但以前不喜歡認字。
6.學不好的表現是什麽？
兩個孩子一起教時，老大告訴我他有短期記憶和長期記憶兩個模式， 而且短期記憶是他的長項。所以，他用短期模式，一學就會，但過兩天就忘了。小二，學學就跑了。
7.怎麽想到出版《小小中文基本漢字偏旁筆順可擦洗字帖》，並拍攝配套視頻的？
老大用那本手工字帖，打下了很紮實的漢字手感，我很滿意。到小二需要用時，我發現，這麽實用的一個學習用具， 為什麽就沒有海外兒童需求版的？沒有美國教學中常見的Dry-erase（可擦洗）版的？因為以前國際貿易專業的思維慣性， 我看到這個市場需求的趨勢，開始商業思維。並在早期手工版的基礎上擴大字量，認真設計編輯。
做好的第二版字帖，因為哥哥弟弟玩的好， 我想著那麽簡單的字， 讓哥哥教弟弟吧， 幹啥不是玩呀。但是教一遍肯定記不住， 就教不下去了， 那就拍成錄像吧， 他們喜歡看自己的故事。
我把哥哥教弟弟學中文的視頻，放到網上，受到一片熱議，我們一下子興奮起來。製作教學視頻雖然麻煩，但很新鮮好玩，那咱們接著玩吧。
我開始考慮把製作教學視頻和字帖產品化結合起來。雖然漢字很難識別， 但美國非常流行手工文化（從幼兒園手工開始， 到成年人自己裝修修蓋房），是個很接地氣的切入點。 我把幼兒園常用的橡皮泥手工加進來，讓孩子逐字進行演示講解，做出的附有免費教學視頻的中文字帖，被央視《華人世界》報道了兩次。
8.您在做視頻的時候，孩子起初的態度是？他們對這個事情的興趣點在哪裏？
他們很早就喜歡在Youtube看各種手工視頻，這個事情能讓他們和自己最崇拜的youtube製作人一樣，有自己的頻道，是娃們的興奮點。
9.參與這個事情對他們產生了哪些影響？他們與同學老師分享了這件事情嗎？
他們為了拍視頻，那些比較簡單的漢字， 一教就記住了。
老大內向，不與人說。小二外向， 很高興讓人知道。有一次去小二的學前班參加活動，老師讓我分享了一集視頻，小老外們看到第三個字， 就開始跟著念了，我好開心。班上的小朋友們都很仰視小二， 但他們小學沒有開設中文課， 這個過程隻能拍下來作為紀念。
10.當爸爸參與進來之後，對這個事情的影響是什麽？
理工男講究細節和秩序， 對娃要求比我高，得按他的標準重拍。
11.從第一期視頻製作到四十多期，你遇到的困難是什麽？
剛拍時我們仨覺得好玩， 爸爸進來後要求高, 就象是在工作了。 中間有點 “小煎熬”，好在不趕時間。後半段我動腦子去學後期製作，孩子不用 “一次通過”， 就容易多了。
12.怎麽想到創作“彩虹漢字教學字庫”的？
字帖上的字多是簡單的獨體字， 對孩子們還算容易。大量複雜的合體字，學到一定階段就卡在那裏了， 得想個讓大家（父母和孩子）都好過的法子出來！
前年聖誕去加州影城度假， 園子裏的隨處可見的卡通人物造型深深震撼了我：那麽多的故事人物， 每個人物身上的那麽多細節， 都被造型和色彩生動準確地表達出來，帶給人們歡樂。當時覺得腦子裏有兩個點突然亮了一下，但還不知道是啥。等回到家給孩子備課造句， 我抓了一把彩筆開工， 寫完一句話， 眼睛一亮， 彩虹漢字躍然紙上。。。
一個新的起點出現在我腦子裏， 我要在字庫裏實現這樣的色彩解碼， 把每個漢字的結構和方位都用特定的顏色表達出來， 以後教娃認字就不費口舌了。
正好，老公是電腦博士， 幫我打通了字符關鍵技術。我挑選了常用五千漢字， 在逐一分析配色的過程中， 綜合總結出了一套：七色體係“，表達在一個簡單易懂的圖形裏。並給這套字庫起名：彩虹教學中文字庫
13.為什麽說彩虹漢字可以提高中文識字效果？
和現代的彩色教學圖，取代過去的黑白教學圖一樣， 彩虹漢字不但能分解結構，表達方位， 還在漢字之美中添加色彩之美，更加吸引一雙雙陌生的眼睛，去停留， 去分析理解。
另外， 這也和我們小時侯上學時，語文老師用彩色粉筆教生字，是一個教學原理。我把每個漢字都用“七色體係”原理分析上色，再做成計算機字符，使用起來快速方便，而且用途廣泛。
14.孩子們現在的中文水平如何？
1??他們可以在口頭上和我進行深度交流，不隻是日常的對話，可以講故事，談內心感受，邏輯辯論。
2??磨刀不誤砍柴功。暫停認字兩年後，現在開始，讓他們用彩虹漢字正式學中文，他們的學習難度被降低到隻有四分之一了（文章的意思一講就懂，難度降了一半；彩虹漢字好看又好記， 又降了一半）。所以，孩子沒有畏難情緒， 每天的20分鍾的學習時間付出了，就有進步。目前老大的長期記憶量保持在1000字，小二在800字。
15.暫停認字的兩年裏是如何保持中文學習的？
語言的學習，是把1??意思2??發音3??文字，準確地三位一體和靈活運用的過程。暫停認字， 就是先把文字的對應擱在一邊，但在意思的理解表達，和發音的對應上，可以深入一下。
和國人學英語， 要看原版英文片的理念一致。孩子看中文電視連續劇，也一種是很好的（他人幫你）閱讀的方式。 國產片裏，時空背景，道具背景， 人物背景都是很專業的搭配。這對於海外人士，理解中國文化和語言運用環境，是最方便的。而且，現在的國產精品劇都是視覺聽覺上的大製作；語言上，表麵輕鬆搞笑，背後邏輯深刻，非常好看。
偶爾，也讓孩子再去描一下字帖， 不能把老本丟了。
16.現在的中文學習是怎樣的形式？
現在我用中文版的貝貝熊係列《The Berenstain Bears》（ 美國經典的家庭生活教育童書）故事書做精讀教材，我隻教一遍，做成錄音，再用彩虹字庫給他們訂製生字表。這些故事的內容，非常貼近他們的生活和心理活動，書後還有原味的英文版，他們的學習興趣提高了。彩虹字比黑色字有意思，學習難度也被降低了。
所以，現在他們每天都是聽我的錄音自學，再看著彩虹字，自己寫。到周末了，我讓他們互相考。沒記住的標出來，接著再學，同時培養自學習慣和能力。錄音的好處是省我的時間，而且他們接受到的是純教學， 大家在情緒上沒有互相幹擾。
17.在做教案的過程中，大兒子能幫助你去完成一些技術部分，他為什麽樂於去做呢？孩子的這種驅動力是怎麽來的？
1??現在的初中生作業都是在電腦上做的，他很樂意學點電腦新技術。
2??跟他們講過有關人生格局的價值觀，也講過我的夢想。我們有很親的母子關係，他們願意幫我。
3??活兒對他們並不難， 他倆平時都收拾家務，除草掃雪，這點活也不算啥。 想要的獎勵，也是本來就要給辦的。
18.隨著彩虹中文項目的發展，孩子進入的程度越來越深，他可以做的事有哪些？
1??以前老大幫我在網上找軟件工具，學用法，然後教我；我沒弄明白的，就直接幫我做好模塊；按照我的意思設計圖標和字符。小二：寫短句，改譯文，英文錄音，幹的多些。
2??現在計劃做全球宣傳視頻，寫投資申請。寫作， 視頻設計，編輯，都讓他們先上，給他們一個創造的機會。
19.孩子會經常使用電腦，你對孩子使用電腦的看法，他們的自控力和約束力怎麽樣？
我家小朋友用的電腦不在他們的小房間裏（這個特別重要，從小的家規： 電子產品不能進臥室），而在一樓大房間的大桌子上，一排三個， 方向一致對外。他們放學後用電腦時，我在中間那台電腦上做事，他們看什麽， 我都知道。隻要不是黃色，暴力，遊戲類的主題， 他們隨便探索。所以，他們在自主時間裏，逛的最多的是youtube，看全球的牛人展示的思維和作品。他們也玩遊戲，但不沉迷遊戲， 因為他們知道比遊戲牛的東西多的是。
有一句話：學校裏教的大多是“關於過去”的知識， 學生很少有機會接觸到“關於未來”的課程。在我看來， YOUTUBE和TED上就有很多關於未來的窗口。
20.孩子參與你的工作會占用他們多少時間？他們課外還有哪些興趣活動？
我把他們的任務都安排在暑假裏，每天不到一小時，正好充實了假期安排。
因為他們從小在學校裏都是普通級別上的優等生，所以，除了吃飯睡覺我做主，學習，交友，課外活動都是他們來安排我。
1??老大（上初中）遊泳隊去了三年， 現在喜歡玩足球和籃球。八歲半從鋼琴轉小提琴，因為天生耳朵好（絕對音準），又碰上特別好的老師，所以學的快， 在學區很受重視。最近告訴我， 他在學校裏最喜歡的是辯論，我打算找個機會讓他多玩玩。
2??小二上小學，沾哥哥的光，很小就喜歡音樂，象棋，畫畫也不錯。鋼琴學過三年，現在想學大提琴。象棋玩到一定階段，得四處比賽，這個我沒跟上。畫畫正在學。剛去上了一個兒童劇團，他很喜歡，會接著玩。遊泳隊也正遊著，但最喜歡和哥哥或同學玩橄欖球。
21.這些興趣活動是孩子選擇的還是媽媽選擇的？
我們根據孩子的特點和愛好，打聽到各類活動地方和老師，然後問他們的意思。在我看來，孩子的能力都是基因的表達，各種興趣活動，有條件試一試，是父母能提供的。真愛是哪個，堅持那個， 都是娃自己的選擇。
22.作為一個全職媽媽，你是怎麽看待自己的？
前十年宅家，做飯，帶孩子。沒有職場姐妹們身臨前線的打拚經曆， 倒是有足夠的時間和機會， 觀察生活，觀察市場。
等到小二也上了k，白天時間閑下來。教中文這件大事，和曾經的國貿專業思維慣性合在一起，再加上這些年接觸到的美式教育思維方式，讓我有了＂小小中文＂教學理念。
接下來，麵對市場的這兩年，我經曆了一些深度思考，細節表達，人際交往。現在，內心越來越平靜，目標也清晰明確。
23.創業三年，哪些具體事務讓你成長？
1??製作產品，努力實現現有條件下的最佳產品效果，再規劃未來產品。
2??麵對客觀數據，找尋現有條件下的發展機會。
3??寫文案，享受寫作的樂趣。
4??麵對市場，明白人際交往中價值觀同步是可遇不可求的，有了就珍惜， 沒有就下一個。
24.現在中文教學平台做到什麽程度？這個創業的過程，對你自己也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從照顧家庭到走向市場，是什麽讓你願意為此投入？
今年十月，我們象發表論文一樣，在ibook上發表了十套用彩虹漢字製作的有聲主題字卡。這十套有聲字卡， 是我和孩子這個暑假裏完成的項目。
這個月， 我們正在動腦子申請kickstarter的眾籌。（kickstarter是全球創業眾籌平台， 英國有一位台灣媽媽，用圖像結合漢字的項目chineasy，就是從這裏起步的。雖然我們的設計原理不同， 但都是為了降低漢字的識別難度，所以我們對自己的創意也很有信心。） 兩娃全程參與設計，寫作，錄音和拍攝。
這個創作經曆
1??讓我越來越敢於嚐試， 這個感覺很青春。也告訴孩子， 創作的機會是自己給的。
2??我的絕對熱情，讓我成為這個家庭項目的大老板。 讓我慢慢有了商業領導思維，也開通孩子的這條思路。
3??我們在觀察後總結分析，思維上建立了“格局設計”和“細節設計”兩個大概念，這很開闊我們的眼界和胸懷。
4??大家都在心理上，接受了市場慢熱的客觀數據，這個可以給孩子演示了一下“堅韌不棄”。
25.生活發生了哪些變化？
以前，我隻會站在消費者的角度看商業，。現在，我會站在製造商，銷售商和用戶需求的多角度看商業。再引申到生活中多角度的思考，全家討論，增進了全家的溝通質量。
26.你最開心的是什麽？
1??創作，編排，導演，製片，推廣，合作。。。“一個鍋蓋九個鍋”，我學會跨界混搭思考了。
2??這個創業項目，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全新的內容和關注方向。
3??慢慢領悟到，以前在學校學的大理論，都是真經。
27.領悟到哪些理論？
1??找到有待解決的問題（市場需求）
2??產生解決問題的產品設計（產品設計）
3??把設計做出來（設計產品化）
4??麵對市場，找到需求人群（相關用戶）
5??把產品理念分享給大家（廣告文案）
6??促銷，訂單處理，郵寄，成本核算（提供服務，財務管理）
7??新的產品設計循環（擴大再生產）
8??公司成長模式（商業領導力）
28.孩子們在其中的表現有哪些進步？
1??他們從開始的玩，變成努力配合，完成了一個項目。然後和我一起，期待發布後的點擊數和留言。
2??照貓畫虎，他們學會觀察細節，還會用客觀數據聊天分析。
3??在寫英文投資申請中，看到他們用各自的文采，表達出我的創作思路，我很高興我被理解了。
29.他們對媽媽創業的看法是什麽？
1??他們從啥都不懂， 變成仰視我這個上了央視新聞的媽媽。
2??他倆親見了我的創作熱情， 深受感染，會預測我的行為動向了。
3??作為第一個用戶，嚐到甜頭，很認同這個設計。
4??從親情出演升級到主動提議，認知角度慢慢升級，思維上越來越向我靠攏。
30.你曾經用文字記錄了和孩子們相處的暑假生活，很有規劃，善於觀察引導，通過事例分享全職媽媽在教育陪伴孩子的過程中的心得。可以分享一下嗎？
在我觀察，美式幼兒教育，把學術啟蒙和孩子眼裏的生活經曆，都融入在美學手工和情感的理解表達之中，非常＂養心＂。我除了陪娃開心，自己的心智也跟著孩子再成長了一遍，並寫在《再童年》原創微信公眾號，分享我的育兒故事和心得。
31.你和孩子有什麽共同愛好？
花很多時間，和他們一起在youtube上學立體折紙，這是兒子推媽的成果。這個愛好，讓我們在美食之外，又多了一種共同語言，更靠近我們仨共同認可的價值觀，也非常營養孩子在這個年齡段的心智成長。我的公眾號《再童年》裏有專文《紙間的建築》來介紹這個。
32.你現在的教育理念是什麽？
1??美國流行簡單文化， 同時高度尊重文化底蘊。不管你是哪個領域和層次的學習者， 都有機會展示你的努力和作品，並接受溫暖善意的鼓勵。所以這裏的孩子，知道尋找真我，和追求真愛的意義。
真我和真愛之間，是有著取得成功的最短距離和最美風景。孩子在一段事件裏經曆過滿足真我需求，和追求真愛的的努力之後，他得到了最重要的心智的成長。 當他把這個領悟，慢慢運用到生活學習的其他領域， 他就全麵成熟起來， 也就是真正的長大了。
認真幹點什麽都是要吃苦的，但能堅持到最後完成的， 一定是苦中有愛有樂的。在各種興趣活動中找到自己的真愛，為了心中的愛和樂， 苦都是可以承受的。
2??因為在麵對客觀市場時，我必須接受自然結果，而不是隻在主觀意識上堅持。所以，我對他們教育理念也慢慢變得越來越不主觀了。更加在乎他們自身的客觀數據，也就是自然條件（比如手長腳大的，遊泳容易出成績；耳音準的， 學小提琴進步快。。。）。並且， 我讓他們留心觀察自己的數據，總結自身特點，讓他們在自我總結中思考，給自己提要求，規劃遠景。
3??＂父母給孩子的愛是動物本能，孩子給父母的愛是父母先給的。＂不管是多大的孩子，都不要忽略掩飾這份本能之愛的表達。家庭裏的親密關係，會建立起小小孩對父母的依賴和信任，會讓青春期兒童和父母深度交流，更會讓孩子成長成一個容易相處的人，在與朋友和同伴的相處中自然輕鬆。多和他們聊天，培養他們表達內心想法的能力，把我自己的經驗之談，作為一種備選項告訴他們。
4??學習什麽具體技能都是可選項。意識到要把這項技能運用於服務大眾，是領導力思維方式的起點。
33.你的願景是什麽？
1??我希望這個項目，為我們的母子親情錦上添花，成為共同創作的一段經典回憶。
2??用我的筆名表達一下心願：“天上放羊 心裏種田”
天上放羊：“天”代表格局，“羊”代表想象和創作。就是在格局上大膽想象。
心裏種田：“心”代表真愛， “田”代表細節。在自己喜歡的事情上有了格局之後，
追求細節，埋頭幹活。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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