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善忍”是“真善美”嗎?
(2012-04-20 00: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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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執迷不悟的“法輪功”練習者認為,李洪誌提出的“真善忍”可以淨化道德,提高人們的思想境界,與我國社會提倡的“真善美”是一致的。這是一種錯誤的認識。其實,“真善忍”與“真善美”是完全不一樣的。李洪誌鼓吹“真善忍”是宇宙間的“絕對真理”,“是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也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其罪惡目的之一,是企圖以他杜撰的“真善忍”來替代自有文明史以來進步人類所追求的“真善美”。 “真善美”,既表示一種理想的社會狀態,同時又代表一種高尚的道德情操,一種美好的精神追求。不同時代的進步人類,對“真善美”的理解雖然有所不同,但在本質上又有相通之處。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繼承了人類曆史上一切有價值的思想文化成果,創立了共產主義學說,以共產主義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作為“真善美”的理論核心。這是迄今人類對“真善美”最全麵、最深刻的把握。李洪誌拋出的“真善忍”,既與馬克思主義的“真善美”針鋒相對,同時也與曆史上一切進步思想家和廣大勞動人民所向往的“真善美”背道而馳。 馬克思主義和所有進步理論所主張的“真善美”,是建立在對人、人性充分肯定的基礎之上的。早在兩千多年前,荀子就曾說過:“人有氣有生有知亦且有義,故最為天下貴也。”我國古代科學巨著《黃帝內經》也強調:“天覆地載,萬物悉備,莫貴於人。”馬克思主義則以科學的形態論證了人的本質和人為什麽最可寶貴。馬克思說:“人的本質並不是單個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現實性上,它是一切社會關係的總和”。從曆史唯物主義的觀點來看,現實中的人都是具體存在的,在社會關係中處於不同地位的個人,有著不同的價值取向,不同的思想和感情。但是,在人類曆史上,占人口絕大多數的人民群眾,他們處在生產和科學實踐的第一線,他們所處的社會地位和實際生活使其具有求真求善求美的高尚品德。正是這種對“真善美”的始終不渝的追求,使他們成為曆史的創造者,成為推動曆史前進的真正動力。說到底,“真善美”是人提出來的,我們向往“真善美”,讚頌“真善美”,是因為我們相信社會實踐中人民群眾的力量。 李洪誌的歪理邪說則剛好相反。他炮製所謂的宇宙特性“真善忍”,是為了對人類進行誣蔑和詆毀。他說:“人都是從宇宙各個空間掉下來的……宇宙中不好的人往下掉,掉到宇宙的中心———地球。地球就是宇宙的一個垃圾站。”“站在功能的角度,大覺者的角度來看,這些生命體即人類是應當銷毀的。”李洪誌以“大覺者”的口吻,隻輕輕一點,就宣判了人類的死刑。這哪裏是什麽“佛法”?所謂“真善忍”,其實比宣揚人種優劣論,進而主張消滅劣等民族的法西斯主義走得更遠。 馬克思主義認為實現“真善美”要靠人類的社會實踐。無論是建立理想的社會製度,創造美好的社會生活,還是錘煉人的精神品性和道德情操,都不能離開現實的社會實踐。馬克思主義認為,人們為追求“真善美”,在改造客觀世界的同時,也改造自己的主觀世界。實踐,認識,再實踐,再認識,循環往複,一次比一次進入到更高級的狀態,由此不斷推動人類的進步。 李洪誌所宣揚的“真善忍”則根本反對人的社會實踐活動,誣蔑人類的一切活動不過是“在臭泥塘裏打滾”。他胡謅“真善忍”是“宇宙的最根本的特性”,物質世界就是由這種“特性”創生出來的。但它不屬於人類,更不屬於人類所創造的世界,唯獨李洪誌炮製的“法輪大法”將其顯示出來,誰要想得到它,唯一的途徑就是尊李洪誌為宇宙最大的神佛,關起門來讀他的書,對他頂禮膜拜,做他俯首貼耳的信徒。事實上,反對社會實踐活動,就是反對人類進步,反對人類的正常生存。 “真善美”與“真善忍”的目的與效果也根本不同。在當代中國,為實現“真善美”而奮鬥,就是要在共產黨的領導下,實現民主、自由和平等;通過不斷深化改革,發展教育、科學和生產,不斷改善人民群眾的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使每一個人的潛能得到全麵、充分、和諧的展現。 李洪誌鼓吹“真善忍”,則根本不是為了使他的信徒獲得現實的幸福,而是企圖通過他自編的一套歪理邪說讓信徒憎惡人類,厭離人世,討厭自己,藐視人生,去追求虛無縹緲的“法輪天界”。他的目的不是讓人得到解放,而是讓人得到“解脫”,就是放棄人生的幸福權利,在充滿“世界末日”、“人類劫難”、“形神俱滅”等等恐懼之下,甘心情願去作李洪誌的精神奴隸。這無疑是對一切人類進步,對“真善美”的徹底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