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夜帥看毛片的回憶 之狎妓
(2005-02-11 21:2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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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標題可能很多同學會被嚇一跳:想不到老夜連這調調也搞過啊?搞過也不打緊,怎麽就敢腆著臉往這兒寫呢?
其實別說讀者,我自己當時也大吃一驚。上篇關於毛片的貼子出來後,第二天剛一登錄走廊,便有條短信蹦出來:你什麽時候寫那個狎妓啊?等著看呢!我當時就愣那兒了,怎麽我夜帥在走廊朋友心中成這形像了?我怎麽可能幹這種事呢?正呆那兒,第二封又來了,原來是緊急更正:剛才說錯了,我是問你什麽時候寫那個“下集”啊?嗨,都是拚音輸入惹的禍。幸虧不是在走廊上公開催“搞”。
(下集)
高考結束之後,大家都鬆了口氣,昏天黑地的玩,大人也不怎麽管了。一個哥們的父親長期在澳門工作,這些天他媽媽又出差去了,於是弄了幾盤帶子,叫上幾個兄弟去他家看通宵毛片。
不用擔心被家長捉住,不用豎著耳朵留神門口隨時可能響起的鑰匙聲,大家看得更加投入,過去未曾體會到的精微之處也展現了出來。但少了提心掉膽的警惕,平常心中的刺激感也就大大削弱,看來的確世事難以盡如人意。黑暗中,除了屏幕之外,便是我們手中煙頭的一閃一滅,霧氣繚繞。幾個老看客作談笑自若狀,而新加入的一位同學則一言不發。當時的我對毛片是久經考驗,已經記不得那晚看了些什麽。如今回想起來,印象深刻的倒是和朋友們的相聚。在那以後不久,大家便各自離開成都上大學去了,在後來的十二年中,相見時候並不多,但每次聚在一起,共賞毛片的兄弟之情與當初沒有差別。
話說那天看完一部,有人去換錄像帶,我起身如廁,經過坐在最前麵的新同學身邊時,拍了他一下:“咋樣?吸收不了的話,就把帶子拿回家再看一遍,溫故而知新嘛。”他卻沒有反應。我轉臉一看,發現他滿頭大汗,兩眼發直,雙拳緊握,一隻鼻孔還有血流下來,在藍印印的屏幕光下顯得很是恐怖。我嚇了一跳,趕快把燈打開,又推他一下,他這才如夢初醒,自己去洗了把臉來。回到客廳大家笑成一片,他不好意思的說:“你們笑錘子,這麽熱,上火了。。。”我說:“你挨球,這麽多人都一樣熱,咋個就你娃流鼻血呢?”
這家主人笑道:“你娃流了這麽多鼻血,要補一下。”打開冰箱,找了幾個雞蛋出來。大家起哄道:“就是,我們一人兩個蛋就行了,你娃起碼要吃三個。”商量了一下,決定做煎雞蛋吃,於是大家都擁到了廚房,找出鹽和油,把一口煎鍋洗了洗,放到火爐上,把油倒進去。
在場的都是高中畢業的男生,誰都沒做過飯,雖然看過父母怎麽煎雞蛋,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細節:下油前鍋裏的水要擦幹。於是,過不多時,鍋裏皮皮啪啪爆了起來,而且越來越響,接著油珠四濺,正好滴在一人手上,頓時大叫一聲,跑了出去,我們幾個也就跟著逃跑。大家圍在廚房門口束手無策,都不敢進去。眼看濺出的油珠越來越多,終於決定讓流鼻血的哥們進去把火關上:“都是因為你自己這麽不爭氣。”於是他找了一個毯子披在身上,用董存瑞炸碉堡的勇氣衝了進去,關上天然氣開關,油鍋這才漸漸安靜下來。
大家仍然不肯放棄,決定重來。於是總結了經驗教訓,半個小時後總算吃上了熱騰騰的炒雞蛋,讓那家夥小補了一回。
想起來當時的手藝如此粗糙,那雞蛋味道想來是不怎麽樣的,但就像魯迅在<社戲>裏說的那樣,後來我在也沒有吃到過這麽香的炒蛋,也再沒有看過這麽好看得毛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