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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手隱秘大起底,白網氣得要禁槍

(2018-02-17 14:05:46) 下一個

美國網友(白人網友)怒罵槍擊者,指出虛偽民主是根源,政府無力也不想解決問題的根源。必須正本清源,而且現在是時候了。

尼古拉斯.克魯茲去年受到開除死去了母親,無家可歸,胸中憋氣。苦楚無人可數,得不到解脫,於是上周三在他母校大開殺戒,以十七宗罪名在佛羅裏達州帕克蘭逮捕入獄。此時此刻他頭萎靡的低垂,手和腳戴著鐐銬,與一天前的生龍活虎判若兩人。人們記得,尼古拉斯.克魯茲可不是一個善類,他總是獨出心裁,搞出些莫名其妙的事來,比如在社交媒體上發布了用武器搞死亡動物的照片。

他可以在樂隊搞些惡作劇,更希望成為“一名職業學校射手”。有人早已將尼古拉斯.克魯斯可能犯罪的信息轉給了FBI,但是FBI沒有與當地政府和司法機構聯絡,采取必要的防範措施。現在深感問題嚴重,必須檢討。在宣布逮捕書時,克魯斯承認了一切罪行。而且不再瘋狂,他低聲回答“是的,女士。我犯了罪!罪該萬死!”

所有17名遇難者的姓名現在也公諸於世。除了學生和老師以外,還包括一個受人喜歡的足球教練,一個足球運動員,一個行軍樂隊的長號手。

受害學生之一的母親羅蕊說,她必須向特朗普總統傳送一個信息。“總統大人,我們需要采取行動,我們需要改變,”她說罷老淚縱橫,泣不成聲,幾乎崩潰。 “從這些還不醒事的年輕孩子手中把這些槍拿出來,把這些槍從街上那些狂徒的手中拿走。”換句話說,限製槍枝的發放和妥善管理是不得不管的時候了。

總統似乎不喜歡(故意避免)討論控槍問題,總是在凶手有精神疾患方麵找借口。但是共和黨佛羅裏達州州長裏克.斯科特希望有所作為,表示“盡我所能確保此類槍擊事件不再發生”,他反複強調在本州加強槍支控製。但他也知道任重道遠,明確表示,有很多因素可以影響最終的決定。

盡管克魯茲在槍殺前沒有犯罪記錄,但他的童年和青少年時期的成長有相當多的麻煩。這表明美國沒有很好的將家庭和社會教育結合起來,更沒有讓有關的街道機構,法律機關適時的參與孩子的教育和監督。基本上是無人管轄,所以小毛病可以聚沙成塔,最後滑到個人英雄主義的邪路上去,覆水難收。

讓我們追溯到他的童年和少年的成長經曆,看看能不能正確引導革命下一代樹立良好的誌向,嚴於律己,寬以待人,成為一個身體和心理都健康的好孩子。

克魯茲幾乎一直住在一個名為鬆樹社區的小區,狹窄街道上生長著鬱鬱蔥蔥的熱帶植物,偶爾可以看見小籃球場。克魯茲和他的兄弟紮洽是收養的孩子,他們的父親羅吉在2004年突然去世,母親琳達是主要的撫養人,但是母親也於去年11月去世。因此最近幾個月,克魯茲可能遭受了巨大的心理打擊,很難承受這個損失。

今年45歲的保羅·戈爾德在2009年和2010年住在克魯茲的隔壁,而且多年來一直和他母親琳達保持聯係,應該熟悉小夥子的性格。戈爾德說道:“克魯茲有感情上的問題,我相信他曾經被診斷為自閉症,” 戈爾德繼續說道:“他無法控製自己的脾氣。發脾氣時,會砸爛任何物品。他有時會在我們家這樣幹,不過事後他總是非常懺悔和抱歉。”

戈爾德補充說:“他有時會報住自己的耳朵,打自己的頭,或者往牆上撞去。有一次他在我們家裏做了錯事,我評判了他並把他送回家,結果他把一個高爾夫球杆扔出來,砸中了我的拖車。“

戈爾德先生認為他屬於需要特殊照顧的學生。“由於性格孤癖,鬱鬱寡歡,別的孩子在挑逗他,並且會聯合起來毆打他。” “他們對克魯斯采取孤立法則,讓他幾乎沒有朋友。”由於克魯斯的母親悉心照顧他,他們母子兩人之間的關係非常的親密。“克魯茲的母親是他的一切,當他失去她的時候,孩子心理失去了安寧,六神無主,不能自我調節。”

其他鄰居還說,克魯茲是一個容易激動的人。海倫帕西奧拉說,他的母親琳達.克魯茲為了保證克魯茲的安全,多次給警長打電話。 62歲的克雷格.科布利茨是一位住在街對麵的遊艇修理工,他懷疑克魯茲幾年前在自己的房子附近行竊,可能是一個小偷,在他棕櫚樹叢前院的池塘裏撈魚。讓人奇怪的是,這個男孩沒有表現出被發現盜竊的驚惶失措或內疚的表情,似乎旁若無人。

克魯茲的16歲女同學薩拉·埃德爾斯伯格記得克魯茲在中學一起讀書時的可怕行徑。克魯茲有時會走到她和朋友身邊,像個魔鬼對他們大喊大叫,凶神惡煞般的無禮取鬧。

克魯茲身材矮小,一直假笑,因此不太友好。似乎總是挑起與別人的對抗。教師們見狀加以懲罰,強迫他坐在教室,是他邪惡作為的報應。但是也加重他心理的毛病。終於,去年克魯茲遭到斯通曼道格拉斯學校開除之後,也經常與前女友的新男友吵架,一定是心理有疾病的人。

克魯茲的另一個17歲同學布拉德利告訴他的爸爸邁克爾.戈德法布,克魯斯是因為在學校玩刀子(大概有武力傾向)而被開除。

戈德法布說,他的兒子布拉德利和克魯茲是朋友,最近一起去大沼澤地的一個小屋度過了為期三天的美好時光。練習射擊是這次旅行的重要部分,克魯茲有兩枝AR-15步槍,當時他帶了其中一枝。克魯茲當時吹噓步槍是從典當行買下來的,但是官方調查認為槍是從槍店合法購買的。

克魯茲被開除後,他在母校附近的一家美元店裏找了份工作。埃德爾斯伯格女士說她曾多次在那裏見過他。克魯茲看起來不太友善,甚至還有些可怕。

克魯茲是否加入了白人至上主義組織,現在也是矛盾重重。該組織的領導人約旦·傑裏布曾經告訴美聯社克魯茲已加入該組織,但後來傑裏布說他不敢肯定是否屬實。

克魯茲的家庭律師吉姆.劉易斯說,克魯茲的一個同學斯內德滋(Sneads)的家人收養了克魯茲,因為作為他的朋友感到克魯茲獨自一人可能不安全。斯內德滋允許克魯茲帶著槍到他們家裏,但是必須把它放在密碼箱裏鎖起來。

平日上午,克魯茲搭乘斯內德滋的便車去成人教育學校讀書。但在周三,他拒絕起床,劉易斯律師說。克魯茲當時說過一句話:“我在情人節那天不去上學。”

布勞沃德縣首席公共辯護人霍華德芬克爾斯坦在接受采訪時說,克魯茲的法律團隊尚未決定是否為他大力辯護。檢察官也沒有說是否判處死刑,鑒於克魯茲的心理健康史,芬克爾斯坦認為他不大可能被判死刑。天啦,美國人就是慈悲。

克魯茲曾在下午2點18分給斯內德滋的兒子發過短信,正好在學校槍擊後第一次911電話前的五分鍾,所以克魯茲是有備而來。“但是短信內容不是那麽瘋狂的語言”。根據布勞沃德郡警長辦公室的報告,克魯茲當時穿得優雅得體的抵達學校。 他戴著黑色的帽子,黑色的行李箱和一個黑色的背包,似乎難以讓人對他產生懷疑,以阻止他加入學校。

克魯茲承認:“他就是那名持槍歹徒,帶著一枝AR-15進入學校校園,對著行走在學校走廊和教室的同學進行射擊。”射擊完畢一小時後,警方在附近的一個城市珊瑚泉找到他。 克魯斯說,他已經扔掉了槍支和彈匝子,離開了校園,與那些四麵八方逃跑的學生們一起溜掉了。

這次還不算什麽大型槍殺案件對美國社會的震撼不小,因為家長們已經把以前的屠殺聯係起來,已經到了不能熟視無睹的程度。家長們怎麽也想不通,自己的孩子今天早上還是活鮮鮮的花朵,下午就撒手人寰,奔了西天。白發人送黑發人,什麽世道,情何以堪?每次槍殺,政府,社會,學校都聲嘶力竭的呼籲,但是最終還是不了了之。國會就是通不過什麽決議。因為議員都是靠NRA(全國槍枝協會)等的經費選出來的。沒有他們的支持,繼任幾乎不可能。另一個原因是人們對第二修正案的誤解。當年允許持槍的目的在於需要一個民兵組織,而不是人人可以拿槍去殺人。

當年的民兵是為了抗擊敵人(打仗),今天美國不需要這個全民皆兵的軍事情結了,完全可以修正第二修正案。即使不修正,也應該討論限製一些心理不健康的人持槍,而且必須建立一套健全的機製評價什麽人患有心理疾病。還有持槍年齡可以提高到二十五以上。

強調一下,國會和總統之所以不會阻止這類槍殺恐怖活動,因為政客們忙於從NRA獲得競選的捐款。因此在當選之後,他們不是代表了人民群眾,而是代表NRA等遊說組織。盡管大家認為時不可待,控槍的時機已經比較成熟了,但是這個虛偽的民主製度和在政體上的政客才是NRA不戰而勝的根本原因,控槍討論轟轟烈烈而來,冷冷清清而去。

 

 

 

下麵摘錄紐約時報文章後麵一些白人家長和美國人對本次槍殺的看法。他們在網絡發聲無不表示對政府無所作為的憤怒,譴責凶犯,更譴責學校和家庭的教育脫節,還有政府的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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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早上,我和我的孩子們談起槍殺事件,我告訴他們,如果他們想談論發生在佛羅裏達州的事情,我就在他們身邊。我還問他們是否清楚並理解學校關於防止槍擊的文件。之後,我無法相信送孩子上學是必要的,我不想我的孩子們成為槍手的攻擊目標。

我剛剛看完了佛羅裏達州槍擊案錄像,歹徒隻用了一下扳機就可以奪走那麽多的生命。看完這個後我悲傷得流下了眼淚。我深深的同情那些受到這次可怕事件影響的人們,我的心碎了,對於那些逝去的生命來說,隻是過去時。而且將來肯定會發生,我對憲法第二修正案頗有微辭,是應該修改了。

NRA目前解釋的第二修正案不再是按照我們的創始人打算保護公民的修正案。事實上,我認為現在的價值觀完全與之相反。 NRA兜售的是恐懼,不是勇氣。勇敢和勇氣是學生和老師在這些槍擊事件發生之前,就應該把他人的生命放在很重的位置上。

我真的相信,作為一個國家我們遠應該比這做的更好。我們知道並有能力和價值觀來應對這一挑戰,打破這個惡性循環。類似的槍擊案可以、並且必須製止。

應該對25歲以下的人限製持槍,因為他們的大腦尚未發育成熟。另外不應該在網絡上銷售槍支,或其他商店代售武器。克魯茲不能喝酒,因為他太年輕了。

特朗普認為,凶犯有精神疾病,所以不能因此討論持槍正確與否。我們美國人民不必通過他的推文判斷,我們隻需要觀察特朗普的所作所為:即簽署一項法案,旨在防止那些精神病患者擁有槍支。但是,現在卻讓精神病患者很容易擁有槍支,並且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糾正這個有缺陷的法律(NRA才不想搞一個限製槍支銷售的法律)。

   

這個國家數以百萬計的人有情緒問題和精神疾病,試圖通過發現有作案可能的凶犯來阻止槍支暴力就像試圖用一桶水清潔大海洋,幾乎完全不可能。我們需要改變的是我們的槍文化。最好是全麵禁止出售任何攻擊性武器等。NRA應該承擔罪責,這樣可以讓他們官司纏身,直到解體。

NRA利用恐怖和第二修正案為自己塗脂抹粉,狡辯。為保持槍支文化絞盡腦汁。實際上修改第二修正案,對於我們的“憲法”絕對沒有任何威脅。無論購買什麽或在哪裏購買槍支,都可以而且應該對購買的槍支的人們進行嚴格的背景調查。其實除了執法人員之外,我們普通人不應允許公開攜帶。任何必要的隱藏武器許可證都需要額外的安全和教育。心理健康完全是一個與此無關的問題。

我是一個在佛蒙特州北部長大的老年公民,我們這裏擁有槍枝者隻用於一種目的:狩獵。盡管我不用槍,但我尊重那些持槍人,因為他們確信這些槍隻是為了一個目的。

如果我們所有比尼古拉斯克魯茲有更悲傷的童年的人選擇成為殺人?世界還有安全嗎?找任何借口是荒謬絕倫的,是推卸責任的表現。

也許如果禁止銷售攻擊性武器,並且收回並摧毀已有的武器,我們就可以放心的讓我們的子孫去上學,並相信他們會安全地回家。在三千名高中學生中,由於17名兒童和老師遇害,其餘的學生和家人將帶著恐怖和悲傷的傷疤。世界上一個懦弱的人造成了這個大家的不幸。

這個(凶手)不顧別人的自由和安全的人,也不可能讓自己從恐懼和痛苦中得到解脫。

全世界沒有任何國家像我們這樣悲慘,沒有享受過美麗人生的年輕人被一個壞蛋輕易的奪去了生命。隻有在美國才可以輕鬆合法地購買一支武力如此強大的自動化武器。

凶手作案的背景有一個相當清晰的模式。為什麽我們不使用法律來限製他的活動,阻止他的不法行為?我們應該要求執法機構審查槍支所有權,學校亦可報告學生是否是一個心理不健康的人?在醫生檢查合格之前拿掉他的武器。

如果我們不這樣做,我們可以把他的心理疾病告訴執法人員,合法地阻止他的異端舉止。當然,我們可以討論這樣做是否侵犯了一些個人權利嗎?人權和別人安全之間應該有一個平衡,不法行為應該遭到有效的製衡。盡管我是NRA成員,希望NRA支持這方麵進行改革,完善我們的槍枝管理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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