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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災難,即加州工程師汪勳厲(Xunli Wang 或 Caminero Wang)槍殺嶽父母一案,又在中文世界裏發酵。盡管不是完全了解其中的內情,但是根據報道的事實和華人的某些劣根性,其實是可以做好防範工作,避免其發生的。決不是事後諸葛亮,隻要不掉以輕心就行。由於知道汪擁有槍枝,又有家暴史,當事人應該有所警惕,同時不要大吵大鬧(據悉已成家常便飯),把對方逼上梁山(所謂的絕路),或言語過激,俗話說物極必反。
故事原委:
根據艾爾蒙地高等法院的一份文件,汪姓嫌犯曾在2013年3月8日因涉嫌家暴罪而被警方逮捕。而這對夫婦慘遭毒手的原因,媒體報道較多的一種說法是——老兩口在離開美國前夜,跟女婿提到了家暴的問題,或許是這方麵引發爭執從而激怒了他因此開槍殺人。
當地媒體報道還說,涉嫌開槍射殺嶽父母的卡米內羅·汪出身知識分子家庭,其父曾是中國的一位航空航天專家,早年來美訪學,後留在了美國。係獨子,是成都人,在北京讀過高中。當年川音普通話常常遭到同學的譏笑,或許這是造成他的孤僻性格的原因。汪不善於與女生交往,近而立之年仍沒有女朋友。2003年,汪的父母從美國回到成都,經家裏介紹,刁敏認識了卡米內羅·汪。不久之後,兩人在成都結婚。婚後,夫妻倆在成都待了一段時間,刁敏辭掉了工作,跟著丈夫去了美國。
鄰居評價:
據汪姓嫌疑人的鄰居稱,汪不僅平常鬱鬱寡歡,內向靦腆,不多說話,什麽事兒都悶在心裏,平常也不會宣泄自己的情緒。與妻子和其家人關係似乎不親密。嫌疑人近年一度失業,太太也可能長期在家無業。汪家去年以38萬餘元購買了西柯汶納的雙拚城市屋,緊接著嶽父母來訪,一家三代七口人居住在東瓦胡1300號街區的三臥房屋內。
汪工程師性格乖張,對人總是有戒心,據鄰居安通利講,第一次見麵印象就不好,他非常粗魯,愛理不理,甚至有些惡狠狠的神態。
本文分析:
嫌犯雖然沒有殺人前科,但是有家暴傾向。在四十三年的人生足跡裏胸懷狹窄,疑心病重。同時沒有外界的良性幹預,家庭的鬥爭不能幫助他懸崖勒馬,隻能是助紂為虐,把殺人者一步步領向犯罪的深淵。於人於己均不利,是華裔家庭封閉自鎖極大的失敗。
此人不麵善,心也許不善。僅僅由於芝麻大的小事引起的口角就殺人。也許他年幼時父母的教育不夠,盡管是高知家庭。可能從小沒有播下善良的種子。有些國人不喜吃虧,孩子野蠻和過激反而覺得是好事。不排除基因的作用,重疊起來就成就了殺人犯的培養。正確的教育從小就不應該允許踩踏昆蟲,樹立起無論對弱小還是強大生命的同樣珍惜的品德。當然,一個巴掌擊不響。那個妻子小刁,文化休養上也許有一點不足(根據她的護校學曆推斷),僅僅逆來順受,也不會造成巨大災難。她也許有些小心眼兒,為了家庭瑣事喋喋不休。所以造成家庭不幸,她是有重要責任的。
當然有人寫到了,華人在培養後代時必須注意道德品質。否則才能越高,跌得越慘。比如芮成鋼就是一個典型例子。健全的人格太重要了。父母的引導很有效,引發孩子的思考也是很有作用的,過分寵愛不好。孩子世界觀形成時期,父母的言傳身教,學校老師和同學,還有社會的影響都很關鍵。不妨講解一些寓言故事,勝過父老兄弟和老師的幹巴巴的語言。當然心理學的應用,也是必須的。也就是說極端情況下,必須找心理學家或醫生谘詢。
我認為這個殺人案其實可以避免。由於對其中很多細節不知道,不一定推斷得準確。但是拋磚引玉,分析仍然對其他華裔家庭如何和諧生活,避免家庭暴力,甚至釀成如此慘案,有所裨益。
第一,對於老婆進一言。如果經常有口角,而且知道他有槍枝(不知道不大可能,因為2013年警察繳獲了一些非法槍枝)。一定要加倍小心,父母本來不應該探親,或者來了就應該防範於萬一。當年負責辦案的艾爾蒙地市警局大隊長Aram Choe說,汪姓嫌犯擁有12把手槍,10支長槍,及一把散彈槍。警方指出,在汪姓嫌犯的槍支中,有一把全自動M-16,及一把山寨版AK-47的半自動Mak-90,這兩支槍的威力都很大。不屬於個人擁有的範圍,屬於非法槍枝。
第二,幾位當事人應該大力提高英語。汪的妻子在美國生活超過十年之久,沒有英語是與世隔絕,出了問題沒人可以過問。文化層次可能有差異,對外交流困難是事情得不到好轉的重要原因。問題憋在心裏,解不開。怨恨日積月累,越來越嚴重。終於爆發。
第三,盡管英語不行,妻子和父母應該找到華人團體求助,即中英文特棒的朋友幫忙調解家庭爭議和糾紛。比如教會或當地的華人協會交朋友得到心裏,預防意外事件。
第四,讓老公看醫生,在性格瘋狂時候可能有些困難。但是生活這麽多年了,關係比較舒暢時可以拳拳進言,和風細雨。不妨一試,也許可以找到他性格缺陷的根本原因,說不定可以提早治愈或心理疾病得到緩解。
第五,假如婚姻不正常,老吵架,或打架。屢教不改,應該考慮妥善處理,為了安全起見,必要時包括分居或離婚。
第六,妻子的父母應該注意談話方式,適可而止。女婿性格乖張,不接受意見。嶽父雖然對同事友好,據反應他曾經對學生很嚴。可能他們對女婿有點過高的要求。盡管心是好的,做得也沒有錯。但是必須注意方式方法,觀察對方的反應,如果陷入僵局最好聽之任之,何必求全責備,望子成龍,恨鐵不成鋼不一定行得通。
第七,老人把問題積在心裏,不和別人交流是失敗的。從他們在國內的同事和友人的關係可以看出他們比較平易近人,受人喜歡和尊敬。如果有外界的幫助,情況會好得多。應該爭取外界的幫助。包括與親家商量如何改變。如果有不祥的征兆,應該盡量找到華人團體或朋友的幫助。
第八,問題是目前尚不知道汪某的父母是否仍然對兒子有影響,他們居住是否不遠。汪妻應該從丈夫的父母那裏尋找幫助,協助調理家庭關係。並糾正丈夫可能的性格心理疾病。防患於未然。
第九,如果妻子學好了英語,可以自由交流,得到美國人的及時幫助和文化熏陶,事情會好些。華人印著濃鬱的中國傳統,雖然住在民主的國家,享受用槍的自由,但是又不能得到人家文化自由,沒有性格豁達大度,沒有人家的人文主義。生活方式不健康。
所以華人必須提高英語適當融入美國社會,才能享受他們的真正自由民主。保持中國人生活習慣傳統,又部分接受了美國人的自由(包括持槍),不倫不類。就像吃的夾生飯,必須改正或改良,否則咱們可憐香蕉人的悲劇還會繼續重演,不過每一部戲的情節略有不同而已。
案例分析
如果是你?你能高興起來嗎?
汪勳厲,其朋友不願透露汪的真實姓名,
未給他的朋友及同學留下過什麽不好的印象。他為人謹慎,甚至有些怕事,有時即便是別人欺負到他頭上他也不敢回應。汪是成都人,可他高中是在北京讀的,當時他的川音普通話常常遭到同學的譏笑。汪的朋友認為,也許是因為在北京讀書的這段經曆才形成了後來汪的孤僻性格。 不善於與女生交往,這是汪求學期間給同學們留下的最深印象之一,這也是汪接近而立之年仍沒有女朋友的緣故。 汪的父母為此很著急,並希望能回到成都幫助兒子找個媳婦。當時大約是2003年,汪的父母在美國也沒了工作,他們便決定回國看看:一是幫兒子一把,另外他們也覺得在美國生活的圈子太小。 汪的太太刁麗80年前後生人,家住成都,2003年畢業於四川大學醫學院護士專業,畢業後在華西醫院做護士至2007年,之後即與汪結婚了。來美後,刁麗曾在洛杉磯縣境內的Rio Hondo社區大學讀書,此後在洛杉磯市區內的懷特紀念醫療中心(White Memorial Medical Center)做過實習護士。 “兩人結婚很倉促。”汪的朋友及同學中不少人持相同的看法。甚至有人幹脆稱汪與刁麗的婚姻是一場“搬運婚姻”,即一場以來美為目的而忽略了感情培養的結婚。一位與汪一起讀帕沙迪納社區大學的同學回憶說,當時汪與刁麗未接觸過多長時間就結婚了,同學中也有些人是回到國內找新娘的,可他們都會在國內工作一段時間,以便雙方深入了解,可汪從未在國內工作過。 汪與刁麗結婚之後即把家安在了艾爾蒙地市Windsong街3619號的一幢連體住宅中。這幢住宅是汪家在美國打拚了多年後才購買的第一處房產,此前汪家曾在柔似蜜、阿罕布拉等華人聚居城市居住,但都是租房住。 家暴案毀了工程師前程 2015年3月8日晚,汪勳厲與太太刁麗發生了爭吵,很快這場口角又演變成了汪對刁麗的推推搡搡,但根據艾爾蒙地警局警官的描述,當天汪在這起家暴案中踢打了刁麗,可似乎沒有嚴重傷害,刁麗也未去醫院治療。 雖然汪因涉家暴案而被捕,但這起家暴案並未嚴重到讓汪在法庭上受審。然而,家暴案後果嚴重,汪的幾名朋友說,受這起案的影響,此後汪在事業上的前程幾乎被毀掉了。 汪的父母均是知識分子,其父汪誌強(音譯,Zhiqiang Wang)曾是中國的一位航空航天專家,早年來美訪學,後留在了美國。汪是家中獨子,與其母親於上世紀90年代初隨汪誌強移民來美,從1993年起便開始在帕沙迪納社區學院讀書,後轉學進入加州州立工藝大學讀電子工程專業,1998年畢業,取得了該校電子工程專業學士學位。 畢業後汪在新墨西哥州的國家無線電天文台找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份正式工作,做微波工程師,但兩年之後被該機構解聘。此後,汪便回到了洛杉磯。2000年他在波音公司找到了工作,同樣作微波工程師至2002年。2002年至2013年,汪在號稱全美五大軍火公司之一的Northrop Grumman做檢測工程師。而2013年家暴案發生後,他離開了那家大公司,數月後即在南加州卡佛市的一家做軍工零件的小公司(Q-Tech)找到了一份工作,可這家小公司的待遇與之前的大公司相差很多,而且他在這家小公司的職務已不再是工程師,而是一名檢測技術員(test technician)。了解汪的朋友說,他先前在大公司的年薪在10萬元以上,而這家小公司給他的年薪約4萬元。 自家暴案發生後,汪要找律師處理這樁案件,為此有約3個月的時間未到公司上班,可他並未向公司說明緣由。事後他曾告訴朋友,當時他不知道如何跟對背景調查要求十分嚴格的公司上級解釋他家發生的事情。此後他便去一些小公司找工作,最後進了卡佛市的那家生產軍工零件的小公司。 在這家小公司上班工資不高還很辛苦,為了避免被車流堵在路上,汪每天早晨要4時起身趕路。汪家在艾爾蒙地Windsong街的房子也在此後幾個月內被迫賣掉了。太太刁麗帶著孩子回了成都,但兩人並未離異。汪的父母也一氣之下回了成都,汪在洛杉磯獨自一人生活。 在家暴案發生後,汪的一位朋友來看他,電話聯係汪時,汪告訴這位朋友不要去Windsong街的老房子了,他現在在阿罕布拉市租了一間公寓房住。這位朋友回憶說,當時汪每月租房要花1200元,給孩子的贍養費是2000元,他自己每月的生活費隻有兩三百元。“他當時沒有智慧型手機,也不懂微信,情緒十分低落,不願意與人聯絡。” 根據一些公共記錄,汪在卡佛市的那家公司工作到2015年7月,此後便沒有任何有關他在哪家公司工作的信息。他的一些朋友推測說,在命案發生前,汪很可能處於失業狀態。 大約在2014年年底,汪要與刁麗複合的消息傳到了他朋友那裏。有些朋友好心提醒他,兩人間已有了那麽大的傷疤不合在一起也罷。汪的父母當時在成都,他們與刁麗及刁麗的父母都有聯係,在兩人複合的事情上,雙方的父母起了推動作用。汪的朋友說,刁麗出身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位教師。 汪曾對友人說,2013年刁麗回成都時他被迫賣掉了Windsong街的老房子,還掉貸款外還剩10萬元現金,刁麗把這筆錢帶走了。當後來兩人再談複合時,汪曾對友人說,如果兩人複合,刁麗可能會把那筆錢帶回來。 23支槍帶來的麻煩 1998年汪勳厲開始在新墨西哥州的國家無線電天文台工作,在當地工作的兩年時間內他變化很大。他業餘時間開始健身、參與狩獵,此後便開始收藏槍支,與槍結下不解之緣。可這些槍支後來也給他帶來了不少麻煩。 2000年汪被天文台解聘之後便去投靠他在舊金山的一位同學。他開著自己的車從新墨西哥州趕到了聖荷西他朋友的家,在他與朋友從車上搬運行李時,與朋友分租房子的室友夫婦看到了汪隨車帶來的槍支,為了這些槍夫婦兩人曾提醒汪的朋友,讓汪趕緊離開不要惹麻煩。但汪的朋友卻不以為然,而且還與那對夫婦爭吵了起來。 由於雙方為了這些槍產生了不愉快,汪便未久留,帶著他的槍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洛杉磯。2013年汪涉嫌家暴案後,他曾對朋友說,警方到汪家去執法,曾問刁麗汪是否用槍指過她,刁麗英文不好,沒太聽懂,並帶著警察到了汪藏槍的櫃子旁。警方當晚共從汪家沒收了23支槍,其中包括一些全自動攻擊性武器。 這些槍給汪帶來了麻煩:新墨西哥州有關限槍的法律不如加州的相關法律嚴格,而汪的一部分槍支是在新州注冊的。 4月13日,汪涉嫌在他與刁麗複合後購買的住宅內開槍殺害了刁麗的父母。警方事後在從汪家近鄰處了解情況時向這位名叫安東尼的鄰居透露,警方在汪家搜查出了兩把手槍。汪的朋友及同學均表示,2013年汪涉嫌家暴案後沒有聽說過他再擁槍的事。
這對祖父母把自己的命給勸丟了。
如果隻有一個孩子,就比較容易離開一點,發生極端悲劇的可能性就小一點。
對家暴零容忍,早早分開。
不適合接婚者單身吧。害人害幾。國內女士不要嫁搬運工, 100% loser, plus mental probl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