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性擴大兩棲人在認識上的差距,引起交流尷尬不便。
那麽什麽是兩棲人?當然與青蛙,烏龜一類的動物不一樣。兩棲人是人,他們分別居住在東和西半球上,有些像兩棲動物。但不是在水上和岸上,而是都在岸上。隻不過要從半球之間移來移去的頻率比青蛙出水上岸再回到水裏要慢得多。因為飛過海洋的來回要幾天,而且能連續飛來飛去人必定是超人,所以真正的兩棲人寥寥無幾,而且他們不可能像青蛙那般自由自在的水陸兩棲。為了方便描述,也為了激起同學們的興趣,我們姑且把行走於中美之間具有雙重性格的華人稱為兩棲人。
如果您也常回國,也許能發現經常行走於中美兩國的人處於一種無奈的情景。住在美國等西方國家(包括那些回國居住但經常出國)的朋友,他們把兩個國家的好壞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住在大陸中國的朋友(基本上沒有出國經曆)卻不是這樣的,他們隻能看到一半(中國),對國外往往道聽途說,大部分信息來源於官媒,即洗過腦了。他們中的不少人認為美國製度壞,生活不好,什麽兩極分化,世界稱霸號稱老大,自己的經濟卻搞得一團糟,物價貴的不得了,火車慢的像老牛拉破車。對於這些說法,經常需要讓我好好地解釋一下,他們仍然將信將疑。國外久居難於與國內朋友甚至家人溝通,互相說服不了隻好中途打住,以避免更多針尖對麥芒的爭論。
我們應該清楚在國內的朋友們由於長期的洗腦過後,對於問題看法簡單。似乎一切存在的都是合理(來源於教科書或官方消息)不應受到挑戰。而且我們久居國內的親愛的同胞們對西方世界都帶有一定的負麵看法。我通過仔細考究後發現很有意思。同理,在國外久居不歸(比如廿年了)的華人則有些人很獨斷的認為國內一切都不好,思想意識還停留在曆史的某年某月,似乎還在刀耕火種,土不啦機的,這些亦是片麵的,不對的。當然,不排除也有一些人比較理智,把東西方的優劣都看了個夠,即使多年不回國(或未出國),也不會輕易對中國指手劃腳,下車伊始指責一通。
周小平寫的有關美國的雄文,確實感到國內各界對美國資本主義認識的皮毛膚淺,所以一篇錯誤百出的文章也被官方捧上了天,嘩眾取寵的東西也頗有市場,甚至連中央領導都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傻了眼了。
回到主題,我介紹兩棲人的目的是說明我上一篇文章的道理,國人的奴性。洗腦之後的國人,看不到國外的真實麵貌,尚可理解。但是他們同樣也看不懂國內的狀況,認為國內發展很好,民主有了,吃飯夠了,習大大為人民作主了。還有什麽可以期待的,西方民主也沒有什麽了不得的,況且吃飯也得一口一口的來,我們也不能一口吃個胖娃娃呀。民主一天天離我們接近。更主要的是國人很揚眉吐氣,經常拿著國際第二的地位炫耀。當然國人也有帶反骨的,但是那些人可能是憤青,要不就是紅二代或官二代。他們其實已經把中共的好處壞處都搞清楚透了。
我繼續學習研究的結果是,奴性產生比較複雜,三言兩語講不清楚。中共的洗腦功不可沒,但是還有經濟和文化教育的落後有關。研究發現西方世界過去也具有深刻的奴性,其奴顏媚骨不輸華裔。近百年來的大力投資教育和經濟的高速發展(尤其是二戰後的美國)慢慢地消除了不少的奴性特征。要使中國社會發展成沒有奴性的社會,需要等待數十年,並且要不斷加強教育,讓民眾覺悟起來,讓民主深入人心,方可徹底抹掉奴性滋生的土壤。
與奴性有關的另一個生活方麵最近起了變化,以前人們都認為回國的海龜都土得掉渣,穿著土氣,花錢小氣,說話洋氣。但是現在也在慢慢改變,海龜也開始打扮了,說起話來也靠譜了。花錢本來不行,現在國內反腐反得厲害,公款吃喝刹住了,於是大家花錢也是半斤八兩,區別不大。但是,對政治和時局認識的差別,依然存在,不僅沒有縮小,反而擴大了。
可以想象兩棲人現象也傳給了後裔們。美國出身的ABC 和國內來的小留學生不隻是對話不了,幹脆就不怎麽來往,正所謂: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
ZT: 大陸出來的年輕大學生和在美國出身的華人(ABC),也不大一樣。他們之間缺乏共同語言,交流比較困難。“幾乎說了三句話就冷掉了,”一位國內來的留學生琳琳說,雖然ABC與中國留學生都是華人,但是隔閡不易克服。現在琳琳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國內來的學生。父親在廣州開醫院,並不缺錢,但她仍在課後到一間熱炒餐廳幫忙,在那邊認識同樣背景的小區大學留學生,有人開BMW Z4跑車上班、有人開Porsche休旅車,大家打工隻是交朋友打發時間。
同樣來自中國的阿蘭也說,他們學校中國學生很多,有錢的更多,入門款的奔馳、寶馬不稀奇,另外還有人開悍馬車上學。這些豪氣的作風,在公立學校的ABC中也相對不普遍。闊綽的出手與習慣也是不少中國留學生的特點。琳琳打比方,就拿吃飯來說,中國來的留學生常聚在一起,菜也常習慣一起分享,喜歡叫滿一桌菜展現豐盛;而ABC就比較獨立,常是各吃各的。此外花錢上,很多中國同學習慣“請來請去”,“特別是跟男生出去,男生都會全付,女生就負責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