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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心囚】 亦風 淺評 “虛空的虛空, 虛空的虛空, 凡事都是虛空。”,作者以所羅門王的名言開篇,把讀者直接拖入一幅抽象的畫軸:夜色中的“虛空”。正是這片“虛空”,遮住了自由的窗。鎖在心裏的,是“畏懼”;是“孤獨”;是這黑暗中的---“心囚”。 “害怕,我害怕 。。。”,這是一種微弱的無助,也是漂浮著的,無法散去的迷霧。它籠罩著“心囚”;投到黑夜中的,是一條孤獨的“影”。這是一種自然而然,由“虛空”遞進到“害怕”的感覺。“害怕”的陰影,已經塗滿了畫麵的本底。 到底什麽是害怕的原因呢?是的,時光的流逝終將腐蝕一切過眼的美好。正如陳子昂的詩句“孤鬆宜晚歲,眾木愛芳春。已矣將何道,無令白發新。”。 “衰老”,也許是一種“害怕”。 其實,這隻是作者描畫在紙麵上的表象,是一種氛圍。緊接著,作者直接道出了真正的原因:“害怕,柔情語音在窗前消逝”;“害怕,孤獨是永恒裏的唯一堅持”。 但凡好詩,會有一種潛在的精神,會有在靈魂深處共鳴的認知。沿著作者字句的鈕鏈,讀者被引進一種氛圍,並將在某一點上激起共鳴。這裏,作者通過前麵四段的鋪墊,以及反複的使用“害怕,我害怕……”,在字句的選用上,凸顯了“心”已經被囚禁在黑夜的“虛空”。 但,這不是全部。所謂萬物皆因緣,緣起緣滅,由無到有,由有到無。當“懼怕”到了極致,“心囚”如同在“煉獄中焚燒”。正是如此,也造就了“鳳凰涅磐”般的重生,“懼怕”的“心囚”化作“一股青煙”“ 衝破黑夜的影”。希望,撕裂了“夜幕”,共鳴在“開啟自由的天明”。 “明天 / 不再是懼怕 / 懼怕隻是 / 懼怕的本體”,這才是點睛的“共鳴”。 讀完楓丹的這首《心囚》,使我想起了白居易的《聞新蟬》,“蟬發一聲時,槐花帶兩枝。隻應催我老,兼遣報君知。白發生頭速,青雲入手遲。無過一杯酒,相勸數開眉。”。細想開來,盡管詩的形式不同,但有異曲同工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