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 又下雨, 反正我也不打算出去, 所以影響不大. 我最近很癡迷於GYM, 公司, GYM, 家, 3點一線, 新時代的好青年誕生了. 除了working out以外, 一切都覺得懶, 衝繩遊記也有半途而廢的傾向, 於是掙紮著堅持著, 再寫一點, 一點點... )
5/3, Kevin早晨總是不起, 所以我們永遠趕不上HOTEL的早餐. 我平時上班的時候, 有時侯省略早餐, 那是因為來不及, 除此之外的日子, 我都盡量享受悠閑且豐富的早餐. Kevin似乎沒有吃早餐的習慣, 大概源於他的工作時間奇怪, 沒有正常的schedule, 什麽時候餓了什麽時候吃. 好不容易把Kevin哄得睜開眼, 第一句話"I am starving"... @#$#@!!! 我都餓一早晨了! 我們先去昨晚的壽司店那邊取車, 然後找地方解決早飯兼午飯. 周日, 小島更加安靜, 偶爾有孩子騎自行車經過, 都很大方的跟我們打招呼, 我很喜歡這島上的人, 無論老少, 表情都很明媚, 雖然物質上不如東京豐富, 但這裏的每一個人似乎都很快樂. 大城市有大城市的煩惱, 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處. Kevin要吃burger, 結果開車過去, 人家今天不營業, 估計是因為天氣太好, 店主給自己放假了. 本來島上的餐廳就不多, 大部分又都是晚上營業, 午飯的options少得可憐, 最後在港口找到一家店. 東西不好吃, Kevin一臉不痛快, 但是總比沒有要強, 這是我的point, 再繼續開車圍著小島轉, 也未必能找到其他營業中的餐廳, it seems that I am much more flexible than him on this food issue.
伊江島上值得一看的景觀不多, 幾個紀念過去戰爭的地方, *Ernie Pyle死在這裏, 有一個為他而建的紀念碑, 據說每年特定的日子都會有紀念儀式. 我們去了城山, 說是山, 其實不如東京的摩天樓高, 但是對伊江島來說, 是最高點, 從山頂可以俯瞰整個島. 我們從山腳的樓梯開始, 其實可以開車到半山, 但這山實在沒多高, 多走幾步也無所謂. 沿途的山坡上有幾個墓碑, 上麵寫著"陸軍步兵大佐某某陣亡之處", 估計當年這座小山也經曆了不少殘酷的爭奪戰, 進攻的, 防守的, 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這裏. 越往上人越多, 很多小孩子, 興致勃勃的數著台階. 沒多久就到山頂了, 風景還不錯, 整個小島盡收眼底, 大片的農田, 養牛場, 伊江島的牛很出名. 我們找了塊石頭坐下來, 發呆, LOL... 沒想什麽, 覺得就這樣挺好的, 天氣好得不得了, 遠處的海看起來很漂亮, 小島空曠, 山下的牛也悠閑得很, 我很享受這種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 就這一會兒的工夫, 我被曬脫了皮, 主要是低估了衝繩的陽光強度, 早晨走的匆忙, 忘記往身上塗防曬膏了, 到現在我的肩膀和後背還是兩個顏色. 下山的時候, Kevin學小孩子也要數樓梯, 結果每隔5分鍾就數丟一次, 不斷的問我到底多少階了, 我心裏暗笑他"不識數".
半山風景, 很小的山...
山看完了, 接下來去看海. 在一山崖上有一處展望台, 海景很不錯, 我往下一看, 遠處有個平台離海更近, 而且沒什麽人, 我說"I wanna go there, can you find the way?" Kevin對這種考驗他方向感的機會是堅決不會放過的, 我們一路向那個方向開車, 結果這條路的盡頭是一扇鐵門, 上書"U.S. Marines, no entrance". 島的北西部是美軍的演習場, 這條路已經到頭了, 於是, 我們隻好掉頭往回開. 突然, 我看到路邊的一個石碑, 跟Kevin講, 於是我們下車來看個究竟. 石碑上寫著"第502特設警備工兵隊出擊之地", 後麵是個不大的天然石洞, 我把石碑上的字解釋給Kevin聽. 不知道這個工兵隊有多少人, 估計是掩蔽在洞裏, 最後不得不迎戰, 也不知道他們最後的歸宿, 估計是全部戰死吧. 我覺得比較諷刺的是, 這樣一個石碑立在一條不能通過的路上, 除了Marines演習場的人, 和我們這樣亂闖亂撞的遊客外, 還有什麽人會來看這個石碑嗎? 如果沒人看的話, 那它又在紀念什麽? 不過, 石碑看起來幹淨得很, 明顯有人經常打掃, 看來還是有人記得他們的, 願他們的靈魂得到安息. 我和Kevin繼續尋找那個靠海的平台, 不得不承認, Kevin的方向感確實不錯, 竟然被他找到了, 一條貼著山崖的小路, 通到那個平台, 沒有其他遊客, 我們坐在欄杆上看海, 礁石上有幾隻螃蟹在吐泡泡.
下麵那個平台!!!
孤獨的石碑
平台上看海, 離得很近.
風景看得差不多, 折回HOTEL, 享受一下POOL SIDE. 5月的衝繩還不夠熱, 至少POOL水還不夠溫, 我咬著牙跳進去, 感覺象是冬泳. 然後又把Kevin騙到泳池邊, 拉他下水, 結果他跳著叫著上岸了, 我們決定還是躺著曬太陽比較好, 於是一邊喝酒, 一邊聊天, 聊了什麽, 我忘了, LOL. 晚飯還是由Kevin拍板, 他要吃烤肉, 伊江牛... 可憐的牛. 我們去了島上唯一一家上了旅遊guidebook的烤肉店, 相對於價格來說, 量實在太大了, 地方的人真實惠. 東京的烤肉店, 一盤肉上來, 不過4, 5片, 最後帳單還能把你嚇個好歹. 這裏幾乎有點管飽吃的感覺, 我好不容易減下去的那點肉, 這一頓就又都長回來了. 吃飽了回HOTEL的BAR繼續喝酒, HOTEL BAR裏沒什麽人, 但各種games都挺全, 桌上足球, 台球, darts. Kevin很喜歡darts, 我對bar games不是很在行, 台球還算過得去, darts沒什麽實戰經驗. 不過沒關係, 不就是擲darts, 沒什麽難的, 放馬過來吧. Kevin解釋了一下規則, 我練習幾次, 於是我們開始比. 新手的運氣通常都不錯, 我瞄準中心, 卻歪打正著的中20的3倍, 60分, 比中心的50分還多, 看得Kevin直瞪眼. 不過好運氣不是回回有, 所以基本上, 我連輸, 但不服氣, 拉著Kevin說再來, 再來, 然後恨不得在他的turn時幹擾一下, LOL... 我的壞習慣, 玩什麽遊戲都要玩到贏為止, 不然心不甘. 於是我們繼續, 最終我還是贏了2, 3回, Kevin笑著說, "Cool, you beat me." "You didnt try hard enough", 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Right, I didnt. You really like to win, dont you?" "Of cos, I will beat you next time after more practice." 應該可以的, darts不需要體力和身高, 所以Kevin的優勢隻是他的經驗, 我多練習練習, 應該也可以達到"指哪兒, 打哪兒"的狀態. 伊江島的最後一夜在darts爭霸戰中落下帷幕.
(* Ernest Taylor Pyle (August 3, 1900 – April 18, 1945) was an American journalist who wrote as a roving correspondent for the Scripps Howard newspaper chain from 1935 until his death in combat during World War II. He won the Pulitzer Prize in 1944. His articles, about the out-of-the-way places he visited and the people who lived there, were a folksy style much like a personal letter to a friend. He enjoyed a following in some 300 newspap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