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 星期三
(2007-03-28 09:00:35)
下一個
上周末整整“家裏蹲”了2天,發現自己越來越懶。於是,下決心這一周要恢複有規律的生活。
周一,天氣好得讓人無法留在室內。我早早起來,10點,David已經在辦公室,我一邊吃早餐,一邊和他聊天。說到好天氣,他問我要不要一起去青山公園散步,我覺得這個主意實在太好。天氣暖和,可以穿及膝的短褲,終於有機會show off我的tattoo,還有新買的紅色satin的平跟鞋,不用上班的周一很美好。2點半,David的meeting還沒有結束,我在starbucks裏等他,這些天我幾乎把表參道車站附近的starbucks走了個遍,無論是等人,還是走累了休息,starbucks是最好的去處,濃香的咖啡和Jazz音樂,我完全可以理解為什麽starbucks的生意永遠那麽好。
和David在午後的表參道漫步,是件很愉快的事,在這麽多煩惱困擾的時候,有這樣一個人可以讓我很開心,我的運氣還算不錯。然後,David回辦公室繼續他的下一個meeting,我去六本木cancel gym,加入那個gym的最初原因是因為離公司近,現在既然不再上班,單單為去gym而跑那麽遠的路,實在太過麻煩,而且現在是“失業中”,能省些錢也好。反正我早晨不需要趕時間,可以去河邊jogging,空氣好又不花錢。
因為正好在六本木,於是給Marc打了個電話,好久沒有見麵,我聽說他打算離開東京。Marc周一是morning shift,很早就結束工作,我們一起去喝咖啡,聊天。一家在香港的公司給他offer,但他還沒有決定,周二他還會去另一家麵試,我覺得他在LB幹得不錯,不明白他為什麽要換工作。Marc說他在東京已經5年,開始厭倦,想換個地方,我們聊了很久,從咖啡店轉到Heartland,周一的Heartland人很少,好像閑人隻有我。我和Marc認識已有2,3年,忽遠忽近,但始終沒有火花,終於成為純粹的朋友,也算修成正果的一種。
Marc第二天早晨7點就要到office,於是我們喝了一杯就早早離開,各自回家。12點,shower出來,心情大好,一邊看電視,一邊修指甲,突然接到David的電話。David要過來,問我是否趕得上末班車,我告訴他去坐JR,然後把換車的車站和路線詳詳細細的給他講了至少3遍,結果他還是每隔幾站就給我打電話,生怕搞錯路線坐過站。這讓我想起我小時候,第一次坐公車去學校,老爸囑咐很多遍,還是不放心,最後竟然“化妝跟蹤”我,一直看著我下車進學校門,我當時並不知道,很多年後聽老爸講起。David不是小孩子,但他不會講日文,更看不懂“天書”一般的漢字,竟然成功的找到夜間Bus站,最終順利到達。我老爸的方向感極強,而且從不迷路,所以我一直有這樣一個印象,--男人應該認路。後來才發現,並不是所有男人都和老爸一樣,有好多是路盲,需要我指點方向。
周二下午,我去見一家recruiting company的人,因為是小公司,我並沒有抱很大的希望。一開始是一個日本lady,非常非常的cheerful,給我印象極好。她說她的同事也會來和我談,我以為是一個同事,結果一下子進來5,6個人,有日本人,有老外,且口音各不相同,我好半天都沒緩過勁兒來。結果,好像答記者問一樣,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我不停的講,覺得自己都快成話癆了。接下來更有意思,recruiters一下子都撤了,隻剩我和hitomi,最初的那個lady,然後recruiters拿著他們手頭的案件回來,一個接一個的跟我談。我手頭一下子攢了一遝positions,突然覺得recruiting的工作挺好玩的,好像媒婆一樣。The funny thing is, I feel that they want me to get a job more than I do. Anyway, let them arrange those things for me, I am quite lazy, so if there are some people who could push me, it might be good for me.
3個小時後,終於告一段落,我又餓又累。打電話給David,給他講了我的“奇遇”,約他一起喝咖啡。David看起來比我還累,我們在一起不到一個小時,我接到5個電話,3個是不同recruiters,2個是Jeff,因為我告訴他我認識一個女生可以介紹給他,他過於興奮。David又問起Mario,這是他最近第N次提起Mario,我問過他,“Does it bother you, that the fact I seeing Mario?”他支支吾吾,沒有明確回答。我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關心Mario的消息,我知道他也有其他女性朋友(?),但我從來沒有問過,也沒打算問,we are not committed, I respect his own space, if he doesnt bring it up, I would never ask.
氣氛有點怪,David心不在焉,大概因為太累。然後,他回辦公室,我去見另一個recruiter。回到家的時候,大概9點多,整個下午我都在不停的講話,英文,日文,中文,對人講,對電話講...好像把我這幾個月能講的話都講完了。
今天休息,明天還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