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星期六
(2005-02-04 18:51:57)
下一個
頭暈,還是頭暈.太久沒去CLUBBING,強烈的不適應.昨晚玩得真是開心,本來CLUBBING也沒什麽新奇,但是3個月沒去,回過頭來,發現CLUBBING真是快樂得很.OMER和他的朋友們在PROPAGENDA喝酒,我加入;其實不怎麽喜歡PROPAGENDA,都是老男人和老女人,看起來特別PATHETIC,也不知道OMER怎麽就那麽喜歡那兒.OMER的朋友都是他公司裏的人,衣冠楚楚的白領男人,過了放肆的年紀卻抑製不住放肆的心的那種;一個個穿得象個人似的,眼神卻都象狼.OMER到是一點也不忌諱的當著他們的麵和我FLIRTING,看來他在公司裏已經有一定的"名聲"了.喝酒跳舞,抽煙聊天,單身萬歲!末了,去OMER家,3個月的禁欲生活終於告一段落,但我們喝得太HIGH,力不從心,愛枕頭超過愛對方的身體.OMER的APT很大,也很冷,蓋著2層被子,我還是在半夜被凍醒;估計他也覺得冷,後半夜我們纏在一起睡,真的是"纏"著,靠彼此的身體取暖.我算明白了為什麽OMER總抱怨一個人太孤獨,凍的!
早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有了愛情,估計一定要犧牲這種狂歡似的夜生活,可是,值得嗎?有愛情就快樂嗎?我越來越覺得愛情不是什麽生活必需品,為什麽為了愛情要不斷的犧牲這犧牲那?有種感覺,我離愛情越來越遠,但是卻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