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媽全家。
我從一個群裏得知:一所國內名校的同班同學,他們的5位孩子為今年耶魯錄取的新生,那大學的班比較小,隻有30人。我沒有必要說出這所大學的名字,但是肯定不是清華,因為我在下麵會拿清華舉例的,以免弄混。
我們同濟五家在聖路易斯的同班同學,孩子入讀的本科院校包括這些好學校:1位Caltech; 1位MIT;1位耶魯;1位Emory和3位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隻有1位繼承爸媽的傳統在美國學醫,還有後來讀了普林斯頓研究生院的,他們都是自己努力申請的。
智力遺傳?很難說,同濟著名教授的兒子可以在食堂為我們打飯。現在認為智力是受複雜的遺傳因素影響的,至今沒有找到單個決定智力的基因。
我在這些年裏就子女教育幫助過很多家庭,在美國的父母中教授、醫生或律師成堆,不少是國內大藤的畢業生,尤其以清華的家長為最多。我從不問出身,但是大家相識後都知道。美國有位名家在幾十年前說,從雨衣可以辨出哈佛耶魯和普林斯頓畢業生的不同,我也很容易能辨別出北大與清華人的不同。
舉一個小例子,正當新皇帝修仙並以比薩達姆得票率都高的100%當選時,我和一位清華朋友從樓裏經電梯出來,沿途我對時局不停地議論,清華人也關注,但是他隻是微笑,不出聲。當時僅我和他們夫婦在場,沒有外人,所以不存在場合不適合而有政治敏感的考量,我覺得為一種品質的體現。我突然覺察到什麽,遂對清華朋友脫口說出:“怪不得你們清華人適合當官,我說了這麽久,你都不接詞。如果是北大人,早就侃侃而談了”,他仍然笑答我:“我不知道情況呀,沒法說啊”。在這方麵哈佛和耶魯人同樣會熱血沸騰,沒有北大與清華的區別那麽明顯,但是在對待川普競選的態度上,耶魯的共和黨組織比哈佛共和黨人要保守些。
現在說出我想說的正題,我要想好怎麽說才能不得罪人,而我不得罪人會比較難。這樣吧,如果是得罪了不要怪我,因為我是轉述哈佛前校長Larry Summers的話,我想去網上核實但是已經找不到出處了,但是相信我,薩默斯在一次訪談中說過這番話。大家如果看過描寫臉書在哈佛創辦故事的那個電影,裏麵那位聰明的哈佛校長就是他,不停地打斷別人句子的風格應該是他在麻省理工讀書時養成的,哈佛人客氣很多。他曾經是哈佛最年輕的正教授之一,擔任哈佛校長前曾經在克林頓內閣擔任過短暫的財政部長。
類似於文章開頭的那五位中國名校同班同學的子弟讀耶魯,薩默斯這樣說過:哈佛的一流學生,去做一流大學的教授或成為知名學者。以福山為例,他有點勉強,因為他隻在哈佛讀了博士,本科是康乃爾讀的;舉他的導師亨廷頓也不恰當,亨廷頓是耶魯本科哈佛博士。哈佛二流學生,他們的終身任務之一是經營如何將自己的孩子送回哈佛,包括積極參加哈佛校友會的活動,以虎媽為例,倆女兒都在哈佛讀的本科;哈佛的輟學生是校長募捐的座上賓,以蓋茨和紮克伯格為例。
這個分類主要是指美國人,中國人絕大多數成功人士都應該歸於“哈佛的二流學生”。西門子基金會在去年忍痛終止了長達近20年的美國高中生的科學競賽項目,朋友告訴我“據說真實原因是爹們惹的禍!”,大量獲獎人來自北卡、加州和紐約等華裔科學家集聚地,把孩子弄到自己或自己的朋友實驗室做科研課題,然後訓練他們去得科學競賽的獎項。這在某種程度上也無可厚非,因為我讀到達芬奇的老爸也曾托關係為他找優秀繪畫老師,隻是老中把它做到了極致。另外就是私立學校的父母告訴我,在上海富的成功人士可以花三十萬人民幣為孩子們請中介谘詢,去申請美國東海岸的名牌私立高中。在耶魯的私立高中學生的比例下降的時候,這錢是否花得值得?況且,我們也看到從Andover畢業的在聖路易斯華大學得平平的學生。
哈佛綴學生商討如何去撿回哈佛學位。
美國當今最為傑出思想家的代表人物:Samuel Huntington和Francis Fukuy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