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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昆 zt

(2016-08-03 15:20:39) 下一個

薑昆:女兒去美國留學 和自己插隊北大荒意義一樣(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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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長春市建設街下榻處到東方大劇院。3.5公裏,驅車十幾分鍾的路程。

7月16日,長春。一位相聲名家帶著他的團隊,走過這段路程,歡樂直達眼前。

笑聲的背後,是他的行程滿滿。淩晨入住,白天彩排,晚上演出。多年的藝術生涯和曾經的艱苦生活,讓他習慣於麵對這種緊張勞碌、辛苦奔波。前一天夜裏22點走下飛機。當天8點一刻下樓就餐,19點整演出開場,是他的兩次亮相。前者是生活,在台下;後者是藝術,在台上。“是他嗎?”自助餐廳一位小夥子悄悄問同伴,令其意外的是大腕如此親和,可能忽略了除身為相聲人外,他更是平民藝術家。

“是他嗎?”劇場裏一位中年觀眾執拗地問鄰座的家人,他意外的是相聲可以如此奔放勁爆,可能忽略了台上跳街舞的他,已然年過花甲。是他!

薑昆,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中國文化藝術界的“常青樹”,曲壇傳承與相聲光大的重要代表人物。生於上世紀50年代的他,既因寫相聲、說相聲、做“笑星”揚名至今,也因為相聲著述、當文藝官員而成為實踐與理論的集大成者。同時,因較早接觸互聯網、運用新媒體及在影視、書畫、體育等領域的跨界而備受關注,時時成為焦點。

他此次和多位中國曲藝名家為第三屆吉林省市民文化節公益演出奉獻的是《薑昆“說”相聲》。笑聲方歇,吉林日報社總編輯陳耀輝與薑昆先生笑語對談,品讀他歡聲背後的情懷與心路……

歲月做軸 以新視角重撫“笑星”舊事

上世紀80年代初,吉林日報社旗下《城市晚報》(當時名為《城市時報》)參與了一場全國範圍內的相聲演員評選,選出了10位深受觀眾喜愛的相聲演員,合稱“十大笑星”,並運用媒體力量廣為宣傳,“笑星”一詞也由此流行起來。

陳耀輝:當時《城市時報》雖創刊不久,但高起點、高站位,影響力很大,“十大笑星”定評並經過媒體傳播後,成為全國最熱詞匯之一。那時您正處於三十而立的年齡段,回望當年,馬季先生、您、李文華先生占據三甲,是怎樣一種感受?

薑昆:我記得那是1983年,吉林省的曲藝組織在全國範圍內舉行了相聲演員評選活動,結果一路過關斬將,以馬季老師為首的10個人,代表當時活躍在舞台上的相聲演員來了一次整體亮相並接受檢閱。活動搞得很火很火,亮相入評的以中國廣播藝術團說唱團為主,10個人中我們占了5個。我當時是年輕演員,嶄露頭角,能獲得這份榮譽,是一時的欣喜,也是一生的鞭策。

“十大笑星”的評選雖然是一個地方性活動,但傳播迅速,影響力很快發展到全國,足見吉林媒體力量之大。這個活動是最早推出“笑星”這個概念的,也是相聲曆史上唯一的一次“十大笑星”評選,直至今日仍是曲壇一段佳話,我感謝社會各界對相聲的關心關注,感謝聽眾給了我不斷前行的力量。

陳耀輝:我記得“十大笑星”入列的還有趙炎、侯耀文、石富寬、高英培、郝愛民、師勝傑、常寶華先生,這10人中,好幾位先生已經離開我們了。穿過時間的長廊,審視相聲事業發展和個人從藝之路,您是如何秉持“初心”的?

薑昆:我們那一代或者說被叫作“十大笑星”的這一批相聲人,是趕上了好時候,趕上了好時代,才迅速在中國的曲藝舞台上脫穎而出,初露鋒芒。當時恰逢改革開放之初,相聲在各項事業欣欣向榮的大背景下發揮了解放思想、愉悅生活的文藝功能,讓人在笑聲中增添迎接新生活的熱情與信心。所以我的初心應該來自為人學藝之初,登台表演之初,改革開放之初。“十大笑星”目前健在的還有6個人,歲月不饒人,時常念初心。一代代人的傳承為相聲作出了傑出貢獻,我們永遠不能忘記幹一行愛一行的初心。

薑氏新語 關於薑昆我們總有新話題

薑昆一直在接觸和研究媒體,特別是在相聲界第一個樹起互聯網媒體傳播大旗,果敢地將互聯網話語編演成相聲名段,在移動互聯和多媒體時代,他又要吃第一口“螃蟹”……

陳耀輝:在第一屆全國相聲大賽上,《吉林日報》采訪您的記者回來說薑昆是個閑不住的人。當時網絡與電視的互動才剛剛興起,昆朋網城為什麽已經亮點十足?

薑昆:首屆CCTV全國電視相聲大賽時有過統計,直播中,有1萬多名網友進入“大賽論壇”。那時剛進入新世紀,網絡也剛進入普通中國人的生活中,我們相聲人以足夠前沿的意識果敢觸網。相聲在網絡上能夠有今天,正是得益於最早上網探索的人,得益於不斷地傳播積累。我有幸成為其中一分子,把昆朋、中國相聲網、中國曲

藝網一步步做大,靠的是“把中國的歡笑灑向世界,把世界的歡笑引進中國”的正確發展理念。

陳耀輝:吃“螃蟹”需要勇氣,您做起來還永無止境。現在網上盛傳您的微信公眾號,我們報社同事在議論時建議您做“微相聲”,您有此打算嗎?

薑昆:為期不遠了!沿著從線下到線上,從PC端到移動互聯的脈絡和潮流,相聲必將走進微時代,我已經開始試水。“微相聲”的根基在於生活中有很多東西是可以被相聲提煉的,比如說小小的感悟,可以通過短的笑的方式表達傳播開來。前些日子我簡單用微信號發了幾句話——

和別人生氣的時候,心靜一靜,默默念:跟孩子生氣,我生的,隨我;跟太太生氣,我找的,活該;

跟朋友生氣,我交的,眼瞎……

第二天接到朋友電話,說本來家裏鬧別扭,和愛人生氣,一念,一笑,心態平衡了。相聲的“微魔力”點滴可見啊。

我已經儲備了15段微相聲,要用最快時間把它排演出來。有人和我探討時長1分鍾,我覺得不超過3分鍾為宜,恰如其分地將大眾化的文化娛樂迅速和移動互聯接軌,多一個平台,把影響做大,品牌做大。當年昆朋網城每天有40多萬人次瀏覽,我前幾天到一個互動新媒體空間,冒泡15分鍾,漲了5000粉絲,這個速度太快了!照此下去,積累數十萬粉絲不是問題。相聲要發展,必須重視新媒體,在移動互聯上尋求突破。

陳耀輝:很多相聲人都在求創新,求突破,各顯神通。您編撰過《中國曲藝概論》《中國曲藝通史》《中國傳統相聲大全》,成為研究中國相聲珍貴、權威的甚至是教科書級的資料,相聲要發展,要突圍,相聲演員到底應該肩負什麽責任?

薑昆:創新突破也要回望傳統,相聲也要有理論指導實踐。這些書能被您和大家抬愛,是相聲人的欣慰。其中大部分成書於我做曲藝研究所所長的時候,當時相聲界麵臨“無史無論”的尷尬,僅有的一些研究著述還都準備到境外去發行。這哪行?我們組織了業內的專家和老先生,大家一聽要做這個事,紛紛放下手裏的活,勁頭十足。一時經費短缺,我們還掏了錢,說自費也得幹。集中定稿時,我們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不受幹擾,精心打磨。

以“一史一論”為代表的著述,讓相聲的學科味兒足了,科學發展性強了。這些書出版當年就被瘋搶,一些人手上拿的是當年4倍價錢的影印本。現在買不到了,有國外的朋友和我要,沒了。我手上本來存過二三十套,現在都被要走了。有了這些理論指導的相聲行業,更需孜孜不倦地不拘泥於古法,勤於創新。作為演員個體,每個人都肩負責任,有創新的擔當意識,從老祖宗開始,每個相聲人都明白自己是幹嘛的——就是要反映生活製造歡笑,為大眾服務來了,必須與時俱進。

說相聲看天下 “曲藝官”的家國情懷與不了心事

大幕開啟,燈光打亮,舞台時尚。《薑昆“說”相聲》中他唱起了Rap,扮起了短腿“歐巴”,還再次“落入虎口”。這台演出以薑昆40年從藝經曆為主線,串起相聲之路。演員與LED屏、舞台聲光、觀眾席構成多元素互動,完美呈現夢想與現實、曆史與未來的結合。這一次,他做的是引領風尚的人。

陳耀輝:您做過中國廣播藝術團說唱團團長,並從中國青聯常委、中國曲藝家協會副主席到主席任上一路走來,比起十七八歲時在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的那個青春、青澀的薑昆,您覺得人生最大的豐富性在哪裏?

薑昆:很樂於分享青春的話題。我17歲到“北大荒”,26歲回到北京,八九年時間,東北嚴寒的氣候,當年艱苦的條件,磨礪了我;從連隊宣傳員做起,從最原始的藝術萌動起步,逐夢的過程打磨了我,讓我的藝術人生實現了有根有芽有葉有果。當然也有人問我有沒有恨有沒有悔,說如果這些年在大學度過,將怎樣怎樣,但我想,青春、人生沒有那麽多的如果。經曆了就是財富。剛回北京的時候,我有夢想但碰壁,有理想但迷茫,喜歡藝術喜歡寫作,可是沒有條件得不到機會,我慶幸自己對藝術的熱愛沒有被拉回去,始終堅持創作,因為有了“北大荒”的打磨,這都不是事,厚積薄發。

現在年輕的相聲人有夢想、有追求,我告訴他們別放棄,小卒子過河顯實力,大家都要有這個經曆。對下一代,我也希望他們理解父輩經曆。女兒出國之前,我和愛人帶她回過一次當年插隊的地方。從火車站到團部1公裏的路上,站滿了鄉親故友,我一下子眼淚就下來了,女兒說您這幹嘛呀,那時她還小,15歲,無法完全理解這代人,包括她問我8年在這個地方怎麽呆得住,那樣的廁所能上嗎?現在看,我的青春經曆的確像一段傳奇,但沒法選擇。我告訴她,那個時候把你放在這,你也會呆8年。

一位美國記者曾問過我一個問題:你說過青春無悔,你說過“北大荒”給你很多教育,為什麽不送女兒到“北大荒”而來美國學習?我說隻是這代人有了更多的選擇而已,我的時代去插隊,女兒的時代去留學,隻是經曆的方式不同,我管美國留學叫“洋插隊”,也是完成一種青春磨礪。在這一點上,在我看來去美國和到“北大荒”意義是一樣的。美國記者說這是一個美妙的回答。時代沒有如果,積極麵對今天。

陳耀輝:您和女兒薑珊雖也有共同見諸過報端,被譽為模範代際關係,但總感覺在媒體上集中體現的不多,您願意多講講父女交往中的細節和她的最新情況嗎?對女兒還有什麽期待?

薑昆:她現在十分理解我,支持我。是她建議我引入“秀”的表演方式,讓相聲國際範兒,時尚起來。《薑昆“說”相聲》做到了緊扣一個主題,轉換多個場景,有頭有尾,更好地體現傳統相聲的“說、學、逗、唱”,包袱密集,驚豔四起。這個“相聲秀”開了又一個好頭,是她投資的,已在全球巡演近50場。我女兒不希望自己在媒體上多亮相曝光,紮紮實實做事最好。

陳耀輝:簡單歸結一下,網上關於您的話題一類來自於前麵提到的創新,一類來自於跨界。您很早就涉足影視、書畫、體育等領域,寫過自傳體的書《笑麵人生》,主持的春晚更成為一個時代的經典。現在沉澱下來想,跨界的初衷和意義在哪兒?對您的藝術人生又意味著什麽?

薑昆:跨界最初是工作安排,組織需要。我是中國廣電藝術團體成員,當年孫敬修老師退休後,領導安排我去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小喇叭》給小朋友講故事,和康英等老師一起重拾童真,學到很多。當中央電視台需要我們團出人一起做春節晚會時,數我年輕,義不容辭,每天騎著自行車跑前跑後,這些都是工作單位性質決定的。到了《正大綜藝》的時候,我個人開始有了對主持藝術的一些深層思考,包括和楊瀾研究話語方式,希望稍微另類一點,區別於以往的“背詞”。應該說每一次接觸姊妹藝術,我都重視,畢竟可拓寬視野,搭建平台。但我的態度是適可而止,始終給自己四個字——“不誤正業”。

陳耀輝:習近平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哲學社會科學工作座談會上的重要講話對相聲和曲藝文學繁榮發展有很強的指導意義,在您的思考裏,相聲界、曲藝界如何把文藝的溫暖,文學的關懷,作品的筋骨、道德、溫度更好地釋放?

薑昆:在100多年發展曆史中,相聲一直在“革命”,革自己的命。相聲要不斷煥發生命力,必須傳遞時代信息,有料有哏,重視細節,結合現實。很多老先生為相聲的去俗、文哏、精益求精的演進付諸大量心血,相聲才得以一代一代傳承下來。梳理相聲曆程可以看到一個鮮明的詞匯:印記!把優秀的中國相聲精品連起來,可謂一部時代史書:上世紀三四十年代,流行歌曲進入相聲表演。新中國成立以來,相聲緊扣時代脈搏。剛剛解放時,小立本表演了《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建設開始,馬季表演了《找舅舅》;中國人第一次登上珠穆朗瑪峰,相聲舞台上有了《登山英雄讚》……相聲有那麽多好作品為人津津樂道,貴在應時代而變,不保守不泥古,革新向前。

我最早將網上的東西搬上央視春晚,也在春晚說過觀眾熟悉的段子《虎口遐想》。30年過去了,重新演繹再次掉進老虎園,就要想到有沒有WIFI,上網查查怎麽自救,圍觀人群做起網絡直播。文藝工作座談會上談到過街舞、Rap,我們的相聲舞台上也有了Rap,我也跳起了街舞。相聲應該不辜負總書記厚望,繼續成為國家建設發展、百姓生活發展的印記,讓曆史留痕,生活留印。

在吉林走基層 守護傳統藝術之根

微風徐來,是夏天人們渴求的清爽,舞台上的清新之風更會給人不一樣的歡笑和驚喜。市民文化節,風從“東方”來,東方大劇院舞台之外,吉林黑土地上留下這位藝術家太多的足跡,有著他太多的寄托。

陳耀輝:“七一”前後您的行程中,有兩場在京麵向社區居民、曲藝愛好者的優秀曲藝節目展演,被您的中學母校選為校友會會長,您創辦的“育英大講堂”越來越火。這次到吉林,您也是奔著第三屆吉林省市民文化節這一基層惠民活動來的。基層,對一個演員的誘惑有多大?

薑昆:我這是第二次參加吉林省市民文化節。滿足百姓文化需求僅靠

商業運作是難以實現的,還要依靠公共文化服務。吉林省委宣傳部、省文化廳、省文聯組織的市民文化節活動,以豐富多元的形式和內容為百姓文化生活增添了別樣光彩。也很榮幸主辦方約我們送來一台有歡樂、有內涵的相聲盛會。本次在吉林是公益演出,所有演員不拿1分錢出場費。每年我和團隊都要進行10場以上的公益演出,離開吉林後,馬上到包頭,也是公益場。基層的掌聲,百姓的歡笑,是最讓相聲演員牽掛和陶醉的。

陳耀輝:您2012年就為吉林相聲俱樂部題過詞,對吉林曲藝和傳統藝術發展很關注,對吉林同行有哪些新的期望?

薑昆:我跟吉林有很深的淵源。1970年前後我第一次上電視,就是在吉林蛟河參加一個匯演,那時候電視還是稀罕物,我算很早嚐到了鮮。我愛人學過二人轉,吉林的那炳晨、王肯等老前輩都是二人轉和吉劇界的大師級人物,我很早就到他們家裏做過客。工作關係,我也多次來吉林采風、調研,對延邊、梨樹、農安等地非常熟悉。現在吉林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視傳統藝術的傳承保護,重視曲藝發展,包括少數民族曲藝的保護,省曲協做了大量積極工作,省曲協主席王明明等業內人士負責任、有點子、幹勁足。我到中國曲協工作後,提出“大曲藝”思想,把隊伍做大,舞台做大,影響做大。我們的結緣一切在於“曲藝”二字,他們的探索值得稱讚。我將繼續關注吉林文藝事業,關注這片濃情土地上笑的藝術,共同努力讓吉林傳統曲藝的保護和傳承在東北亞區域有越來越重要的地位。

陳耀輝:不論時代怎麽發展,相聲的根還是在民間、在人民中間,中國傳統藝術如何與韓劇等外來流行文化爭奪青少年觀眾,守好這個“根”?

薑昆:一言以蔽之,就是“做好自己”。對外來文化不必刻意對立,要取其精華,同時分析它對年輕人的吸引力到底在哪兒?我下個月會到鄭州出席一個街舞活動,此前多次見到跳街舞的孩子,他們的刻苦排練讓人掉眼淚。傳統藝術不能一邊循規蹈矩,一邊顧影自憐,得研究如何加把勁。我每次在演出現場,都很在意看觀眾群構成,每次都有80歲的老者、有幾歲的孩童。我喜歡和年輕人打成一片,熟悉我的觀眾知道,我和很多前輩搭檔過,與李文華、唐傑忠老師合作後,又和戴誌誠、趙津生說相聲,現在還和很多80後、90後同台,通過排練和演出對他們言傳身教,在一招一式、一言一行中實現傳幫帶。陳印泉、侯振鵬、董建春、李丁、應寧、周旭等現在都能夠獨當一麵,成為服務大眾的相聲演員。年輕人用充滿時代氣息與活力的表現方式,也展現出了新一代相聲演員的堅持,更好地傳播相聲笑的真諦。大家管我叫“常青樹”,我自己認為就是“死不了”,人老心不老,隻要活著就一直站在舞台上,站在觀眾中,站在人民中。

馬季老師生前說過,相聲要按照大家的願望改革和發展,找出新的路子。我將鞠躬盡瘁,也堅信相聲藝術將會迎來一個又一個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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