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和蔥花
出行全程平安順利。
到達當地機場夜裏十點左右,出去機場看見外麵的工作人員手舞足蹈,不是歡迎,再看是眾多蚊子,夜裏十點半左右是蚊子開始統治這裏的世界,於是遠遠示範,頗好。
接車平和,一個小時左右車到S住處,這批入住客人隻我,前台給的房間內外都好,清早醒來看見白色建築依舊在紅色鳳凰花樹旁是高興。依舊在早餐時間快要結束時候飛奔過去,那位顯得過於清瘦行來輕盈的男侍者過來,見了我露出欣喜笑容眼了閃光,他說:是你,你來了。我笑:是的,我來了。上次來這是去年十一月,和L,高興他們的記得。最後咖啡時候也是高興,不僅是咖啡,那輕盈侍者問我咖啡是黑咖啡還是?我說:不,要加奶加糖。他說抱歉我們現在沒有糖。惋惜時候他再說:我們有蜂蜜。欣喜,說:太好了,那就蜂蜜!侍者歡喜而去而後端來一大杯蜂蜜和加奶咖啡,攪拌咖啡的勺子很大(這次預感是帶了長柄咖啡勺子期間用過一次離開時候送給了那位中年顧客服務中心先生。是的,我到中年時候方明白某些中年現狀比如某些過重行為舉止是“不得不”,於是Forgive,於是藝術),結束時候把餘下的大半杯蜂蜜喝夏沒喝完的還帶走了以為是專門給我的。第二天早餐時發現那蜂蜜其實也要給其他客人使用,樂,想起K在幼年時侯某次行為,過去某次夏天在中國我們帶著幼時的K在暑熱時期回去川西平原看望父母,有次就餐時侯大家都是忙碌父親在廚房裏切好細細蔥花放在精致小碗裏端了出來放在桌上,小碗正好放在已經端坐在小凳上的K前,我也在幫助開飯之前的忙碌裏,大家坐下後我發現那碗蔥花沒了,很是驚訝看著K,她帶著疑問表情看著我,說:媽媽,我吃了。我更驚訝,說:那是調料,是給所有人用的。K說:外公放在我麵前,我便以為是給我的。其實我的驚訝是她居然能吃完一整碗蔥花!那時我忘了K的父親是陝西的原住民L,L是可將很多的蔥 酸 辣椒當主食來吃還津津有味。K當時的表情複雜,曾經對我相當嚴酷的父親這時極為輕柔,他對K說:沒關係,沒關係,我再去切一碗。之後起身行為。
這期間每早一小杯咖啡,有好幾次再次聞到液體陽光的氣味,歡喜。
離別 金牌侍者
離開時候送機公車晚了四十分鍾,期間便看了那個專業活力音樂組合的禮物包括吉他手彈了一段Amazing Grace,喜歡。這次沒有見到阿西有些惋惜,而在離開之前看見那位專業侍者實在開心,我把他叫做金牌侍者,大流行之後在那裏所遇見的第二位。
離別期間有趣情節不少,包括那對身材及其高大壯實也有著相應精神力量的魁北克伴侶,不確定那位女士就是過去某段航班上的鄰居。當她某時特別過來用了並不熟練的英語對我說:他們說隻有周日的飛機才飛加拿大多倫多。我知道“他們”是說侍者,我站了起來,說:謝謝你們,我的航班確實是今晚,周日的航班也確實有那是AIR航空公司,我的是S航空公司。她說:那麽好吧,平安。看得出來她並不擅長做這事兒至少這個時段,想了想我再對離開之前的她說:Thanks Again,You are So kind.本性的我也不長語言,坐下繼續看 空曠,看寂寥,看離合。期間那金牌侍者過來了,這位還在病愈中的金牌侍者這次拿著閃光托盤,笑時露出閃光整齊牙齒,看見閃光,我的高興起來指那托盤說:我也有一隻閃光托盤(我的托盤小些且有花邊)。他笑,我想他的托盤是他的專業托盤,我的托盤亦然,是公立教育機構所贈。我們都笑。
車延遲了三十分鍾之後還沒出現時候我不耐心了想要找點事做,於是送東西,決定把“老人與海”留這給那位侍者,飛快開包取出順便取出那頂藍色有花寬邊帽子給了那位和我一樣本性相對嚴肅的前台是請他送給他的妻子。侍者禮貌高興接受而後忽然提出要求合影,猶豫一秒後同意,此時那高大女士帶著她的高大伴侶來了大廳這邊。合影時候發現侍者高大和我的渺小之對比,大家大笑,高大女士伴侶來作背景,女士在不遠處大笑:別去湊熱鬧,他們合影。我們都笑說都好 都好,再次大笑。
那送機的車來了,我飛快跳起踮腳輕輕挽住那位高大侍者的脖子擁別而後再向那位高大女士,她已經配合提前彎腰至於她的那位高大伴侶男士,是笑著輕輕揮手,而後跑向行李拉了它們走向那迎來的女士沒等她開口,笑說我就是,她依舊按照程序確定,之後笑著說:抱歉,我們是遲到了不過這是最後一站,我們直接去向機場也有有足夠時間。我說沒有問題,是的,有時 我也會忘記來這是為了忘記世間,時間。上車在她指定的首排VIP位置坐下。公車駛出再在火烈鳥的湖邊停歇,在第二個豁口停車我下去拍了張照,火烈鳥和其他水鳥都已休息,照片主角是北邊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