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傍晚散步方向是前些日子起意的十字架教會前的小圖書館,十字架教會名字是我此時起,這家教會在常去的W教會對麵,外在主要特點一是主體建築不大周圍有大的綠地維護的相當好其中一小片是蔬菜地是租給社區居民愛好者,二是外有一古老原木十字架站立在花木之中直送雲天,某時開始發現了那十字架的魅力於是經過時那裏欣賞花木後總會在下麵站一陣,彼時是在馬路邊也在曠野裏祈禱了,我並不在曠野裏刻意祈禱說過隻一次在D住處時某天出外遇到夏日暴雨來到地麵當時回住處途中大雨包圍頭頂驚雷以及還有旁邊觸手可及的閃電,寸步難移之中站在原地想不知父女兩回家沒再想了我沒有對不起父母(幼時得的教育是若不孝敬父母會被雷電劈死)然後祈禱,幾乎同時雷電離開風雨讓路我在輕鬆裏回了住處。不過,我倒是在去CM住處周日會去海邊祈禱是唱歌,在那美麗寧靜海灣裏,細浪圍繞的白沙上有各種貝殼,上有蝴蝶水鳥飛舞,海有那麽幾塊不大的白礁石,去時總是陽光平和海浪輕撫著石頭,就等我上台,於是,恭敬不如從命,上台,我唱歌,總那幾首,若海浪比較熱烈是唱掌聲響起來,我心更明白,你的愛於我同在。海浪合著聲音打了節拍,至於風會把我的聲音帶到哪不歸我管,現在想是會傳到了遠方以及天上吧。有時唱風雨兼程:記得那年初相識,也在風雨中,風濃雨濃情更濃,願你多保重,有時唱英文聖歌,唱完了,看看陽光,看看礁石,看看遠方,跳下礁石,穿過旁邊仙人掌和熱帶植物密布的小山坡走到正道再走回人中,那裏的人們相當尊重我的生活方式,那是屬於我和他的Retreat 。
回來。這次看了那小圖書館,久不來書很少了,也找到了本好書是雜誌是2013年的Natural,好,那些論文都是熟悉的還有那時的奧巴馬照片。那年春天訪問華盛頓時候櫻花開滿街道,走了一會覺得那裏建築太好行人太少再細看是各國大使館集中之處,好,於是看了萬國建築和周圍,偶爾遇到的人呀那笑容發射出來的好能量幾乎要讓我暈了過去即使隔著距離。那次去市中心時每次都和奧巴馬先生的車隊相遇就要遇到短暫封路,有次有歎氣我又不想刻意來見你,算了,遇到就遇到吧,正好路邊有張幹淨椅子,正好陽光也好正好午飯時間,環境寬敞整齊幹淨能量十足周圍沒閑人就我,以及車道對麵一個長椅上一戶人家估計裏麵住的是位自由流浪者也沒見到人。天在上,人在地,我啃著麵包見了車隊經過,那些車好,奧巴馬先生在某輛黑色玻璃的車裏我微笑也見了他在車裏的衷心微笑,一切那麽平和。當下,我們都有了白發,有時疲倦時候眼皮還會自動關上,噢,這是祖傳,我們都有雙看來更加美麗深邃的大眼睛也就有張更加曠闊的眼皮,到了它們該休息時候就會自動拉上,FR也如此了,不知奧巴馬先生以及他的黑人同胞也是如此,住處社區今年新增了不少黑人。
卷起那本自然拿著它走回住處路線依舊是機場公園,彼時公園裏有四個球隊,從盛開著丁香花的樹叢邊走過一一看去,首先是年輕女子足球隊,那些有著好看的結實長腿年輕姑娘在一中年教練先生的指導下練習協同作業,教練發出信號看來相對她們的熱烈活躍有些過於鎮定,姑娘們於是有些不太耐煩地依舊等待指令,或說那些結實腿腿在抖動著等候。旁邊球隊是黑人年輕男生,比較專業,身材也挺好活力不太足估計還在適應這裏。一個是棒球年輕人隊,啦啦隊多看來都是他們的家庭,這些年輕人在家人們的地熱情包圍下顯得有過分被Push樣兒的行為,其實多半都沒有動,看了好一陣他們都站著估計是在聽從教練的訓導。最後一個是那自由足球隊,我為之起名自由足球隊是這球隊出現在公園的具體位置總是不定,人數不定,年齡混合,都是男士也是在踢足球遇到時都沒啦啦隊,看來他們又實在喜歡啦啦隊,有次經過看他們實在有氣無力於是便坐在球場邊看了一陣,我是專業觀眾,是專業鼓掌並專業歎息,後來他們的球總向我這邊踢歪了,後來有候補隊員和我說了會話說他們是來自某個國家的“老鄉”聚會,那個國家的英文名字比較陌生不是美國不是中國也不是英國,我沒聽懂知在歐洲。彼時聞著公園旁邊的盛開的丁香花散步過去大概因為丁香花兒香味太濃,也許因為內裏起伏,蘋果花香味不是往日味兒依舊是心底最愛,綠的葉兒白的花,芳香的果實,這是天堂植物。這次,我希望他們不要再把球向這邊踢歪了,希望沒有實現,快要經過時候那球依舊向這邊跑了來,站定在日光下瀏覽了球隊等他們的球員過來撿球時和其中靠的最近的某先生揮手笑笑,等他們再度進入運動程序我也繼續走在回家路上。
東部的M在過去兩年裏置換了住處這次依舊在很好的山海邊,這次約在電話裏說會話這位此世已修成“半仙”的法人聽來平靜了不少也開始管理個人基因,隻是,當我說貓的英語那邊表示聽不懂時我便miao miao miao發音,那邊卻是顯得更加聽不懂了我便停了,M在部分“花癡”(遇法人問我中文怎樣說“你好”時我便教導後來發現這些人實際發出的音調都是小貓的miaomiaomiao,我很生氣,後來一見這類人表示要學中文時我便繞道了,簡直是!),我想M若生養過女兒便不會如此,等其恢複正常後再繼續說了會話。
此時,外麵走過一對精神的老年伴侶,再次想起那個畫麵,在英國某處海邊散步時候前麵廊橋上的一對中老年伴侶背影,女士穿戴整齊包括妝容和隨身小包是精致,旁邊的先生外在則顯得過分隨意自然,他的隨聲小包是超市塑料袋,在風裏呼啦啦響。這部分是當下的我和Z的寫照,大家還在適應相處,天父知道我和他是否合適相伴相惜走到此生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