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入睡迷糊聽得外麵車流感覺房間搖晃想這在湖上這湖是上帝創造的湖和人造湖的Mixed,清晨睡去間歇聽了小狗叫了若幹次起後有些眩暈出去外麵水邊坐著,不遠處一位豐滿少婦和她的黑白大狗在玩撿拾彩色塑料圈遊戲她的遊泳衣太淺色於是我總以為她是裸體,蒙蒙天湖,水上那首帆船還沒出發,它和前次夜裏是不是同隻?一直航行和一直在路上和一直飛翔的生物實質都是一樣吧,這和蝸牛以及更加注重穩定固定資產的人們的生活有本質不同但若同種信仰也是一樣吧,如同我和這裏住處主人的當下關係。上帝的指引無處不在隻要祈禱,之前少為自己祈禱除了萬難時候說過在這首次為己祈禱是在某日從樹林出來發現外麵傾盆大雨電閃雷鳴且很開雷電就下凡來了身邊周圍環繞陣勢坡大,我知需要盡快進入掩體當時無法移動有了焦慮於是站著祈禱,瞬間雷電離開保持了適當距離雨依舊很大我則如同後來某年在天上飛機見了外麵雷電的狂歡肉身則在安全的機艙裏飛機駕駛人員是熟練和受藍天鍾愛的天之驕子。回到住處對了開門的K笑說:看過落湯雞吧?它就是我的此刻。對Z則說這麽大的雨你也不來接我,Z從書裏抬頭換成鬥雞眼看我並用那慣用腔調說:鬼才知道你在哪,我真生氣想想也是,現在想早些年Z看我時用鬥雞眼時大概那是他練就的本事前些年他在這邊能量快盡時成了真的鬥雞眼看東西也成了問題這邊的專家無法給出答案等他回去中國陝西又好了。而我對鬥雞眼有著愉快印象首次是看一關於鬥雞眼的笑話說一位鬥雞眼縣官審判兩位鬥雞眼犯人(大概是)對著甲方喊乙方覺那場麵有趣,現實中遇到的鬥雞眼是大學時代對麵宿舍那位大姐她們叫她大姐大概是她年齡相對較大,我第一次去串門時她慈祥高興叫了我的昵稱XX,是對著另外一位女生,我有些愣,叫三姐的室友在旁笑的前俯後仰我明白了大姐是鬥雞眼而類似這個場麵之前大概發生過不止一次,我也樂,而後接受不久之後大姐和我交流時可相對直視稍微帶點斜視。現在想大姐的鬥雞眼可能更多是後天心理因素,在我麵前她是坦然麵對也就沒有了鬥雞眼。
之前某年夏天也接近這麽熱,那次是訂了帶K去H市中心看世界,H是山城,是藝術家中心也是人中毒品泛濫中心,看著街頭那些被毒品變成了魔鬼外形的人們我的心裏百味交集,白日是他們的黑夜,黑夜是他們的白天,相當部分人的肉體還在精神已死。那天的房間不通風沒有空調室內風扇沒有作用,我們打開窗戶輪流伸頭出去涼爽,夜間其他房客也睡的不安穩有的極力安靜有的起來說話,第二天步行去市中心時路上我倆坐在一停車場邊樹蔭下歇息那時是我疼痛的最高潮,一隻眼腫脹無法張開,一邊牙齦腫脹疼痛的的無法閉嘴還流著口水,想起自己曾經的“貌美如花”看著對麵的K說我說:我現在的臉和那些吸毒後變形者的臉是差不多吧,K並不說話隻是看著,這些症狀和某些風來去快,走到市中心時它們消失了,
這裏是水邊,左邊是H市區,多半是模糊著部分是在自然的水氣裏部分是在人工的各種氣體裏,右邊是B市區,在自然大水氣的環繞下一直幹淨明朗,對麵水上帆船點點沙灘上散落著各類人,飛鳥在空中盤旋。
中午出去湖邊三小時左右,看了水體會了風的有愛也看到了其他熱愛自然的人。回程有點兒焦慮那炎熱(之前不曾有)結果回程比去程還好一路清風相伴還遇不少有愛人們於是舒適自在,又哼起那首歌:我和你走過的每個地方 都變成了隱形的翅膀。。。我看 看 看 看透了思念情網也在這情絲久長,對和錯都無關緊要因為你是全能你是他。。到這時遇一柳絲纏繞順手摸它,原來改歌詞有時也挺容易,對麵有人騎車經過當是看我在莫名歡樂中於是隨喜微笑停了哼唱還了微笑繼續向前。
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 愛是不自誇不張狂,不做害羞的事, 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 不計算人家的惡,不喜歡不義隻喜歡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