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歌手童安格演唱風格在這裏當和Mourning Dove的歌唱風格類似,剛移民時聽了這種鳥鳴覺得頗為有趣那時在持續季節過敏症裏主要是呼吸係統,多半不能出去能出去是有氣無力的開心,散步時聽得這鳥唱也跟唱,它的調兒緩慢悠長正好適合呼吸頻率還沒哀愁。首次住處這鴿多不近人總站在某些屋頂或樹枝裏“事不關己”地吟唱這標準曲調,現在住處社區這邊其他鳥兒多它們少些或說很少唱散步有時見了總是單個站在高高的屋頂看著下界某時開始它們開始近距離靠近我(這裏另種野鴿子多遇見時候它們總在帶著羽翼之聲靜默飛翔或站在橋上電線上歇息,說過某幾年總有一隻白鴿在那群灰鴿裏看久了想起自己這些年的出外在異族人中大概也是這樣莞爾而後離開),總是一對,看見它們在視野裏近距離裏展現屬於鳥兒的生活,也細了那亮而漂亮的閃光毛發以及流線體型驚歎造物主的用心,它們有時比翼雙飛有時停駐歇息,另外有一對不知是否是同一對,總在住處不遠的路邊草叢裏尋草籽吃,遇見時我不走它們也不離去,若直線靠近它們便飛遠些到馬路一側,前次它們比我先到一會看了一陣繞道它們依舊在原地歇息覓食,愛這種人鳥關係。話說自去年開始是幾乎沒有聽到它們的唱歌了。
上次的夏日哀愁是在那年夏天在M城大河邊,為自己也為像周樹人和樸樹這樣的“代言”者。那次那裏有好人,有不少可愛的貓,說過某天為來度假後的K處理她那雙個人基因極濃的鞋時簡直愁到不知所以,期間當然不看路人不看陽光鮮花美麗建築自然也看不到那隻黃貓,之前它像七仙女一般幾次攔截我都繞道直到它去撕咬路邊那封閉的垃圾袋子,我是不能容忍垃圾散落在路邊且還有風,風起時簡直是!終於從那莫名哀愁中出來訓了它:你是一隻貓你為何要去吃垃圾呢,對它說話時它之高興各種咪咪妖嬈才發現了它是來那邊遇到的那隻黃貓當時去陽台看見一根黃尾巴在那張大塑料布下各種有趣晃動,樂的,我是要從塑料布下取鑰匙的,掀開一看這隻黃貓高興的於是記得了它。和它好好玩了一陣它離去了,那裏的人愛貓到如同本社區大部分人愛狗(隻是,這裏部分人愛狗愛到把狗當了人養,期間那些狗們的哀愁呀),令我驚訝,尤其是看了某對麵鄰居家裏的貓在他們精致的餐桌上為所欲為,而當時那隔壁鄰居家的名貴好貓那幾日像走鋼絲般完全不顧主人們的意見到我們這邊陽台來玩後來終於讓那嚴肅的主人也樂了我能感覺那主人對我和K有著天然的隔離。我和H有一共同點是大家都愛貓狗不會做貓狗的父母,獸是獸人是人鳥是鳥,做父母是件莊重的事兒。
夜裏睡前看點點的螢火蟲在高空閃閃依舊是這期間地上的亮。
前次湖邊得到的那啤酒裏放了近十天後酒精幾乎全部散去隻餘甜香,這酒還有加了2%牛奶的淡咖啡。。
昨夜前半段夢見蝴蝶/FR以及原生家鄉人,後半段是母親帶著幼年的K和Z在陝西生活我跋涉千山萬水也是順利去看他們,發現坎下上次藏下的長瓜複製出了新瓜這下食物也有了著落。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sbsaDYzKgo
後記:
高興,見那隻BlueJay幼鳥已能自由飛翔,它還不時飛回來和那棵樹纏綿一陣。而中午社區散步時遇見的兩位行人非常教養和準確地尊重了我那屬雪域高原天籟的社交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