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行雲啊 永遠都沒有家 得到真的同時意味著要放下。。”這歌曾道出某時內心,當我被地上人所羨慕的有形氛圍捆綁到自己窒息到死遇到它聽了心始得自由(不能聽多聽多會進入文人的風花雪夜傷感黴菌區),那時年幼的K很不喜聽那次我在客廳音響敞開播放,她說:媽媽,這太悲傷了。於是,我便隻在單獨時聽了,如我是遊雲漂泊是命,歸去終了如瓜熟蒂落沒甚可歎,若因某種使命或其他緣故提前終了會化作滿天飛雨或其他形式結束那生,遊雲不死隻換了一種形式活著它也是永生。而,此生 我是人,人是萬物之靈,此生活著當關照自己也觀照萬物,關照。
昨晚和K欣賞她推薦的歌曲,愉悅,我們說歌是藝術也是信仰但若此生要平安愉快度過便要靠近好藝術:Fine Art。其中一首歌曲讓我想起英國的南安普頓。知它名是在中國時的一位同事,是和Z一起來大學工作的同屆的稀有研究生之一,因Z大家相識,那時他們有了機會去英國訪學,那時訪學是稀有是真實也可在之後現實生活中拿來作為資本使用,這位同事放棄了那所大家認為牛氣的大學記得是牛津大學,去了南安普頓某所很不知名大學大家問為何他說預算,等到回來我們再問如何說那裏是離倫敦不遠的安靜海邊小城。N年之後我相對常去英國了,一次在倫敦某天閑來無事看雲,看久了南安普頓浮現,現實行為查詢就在附近,車票優惠時間合適,當即定下某天,之後給DA說了然後去了(DA的可愛之處隻認為住處的附近海邊L- Sea是我該和他同去其他地方不曾起心,說過某次我單獨去了L- Sea他知後意見可大了難得地責備了我難得都低下了頭,我也擔保他不會喜歡我的那次單獨出行因為我去是和海風海浪約會,那天海裏風雨上岸擁抱人的壯觀激烈場麵不是DA所喜,對於年老的DA,風和日麗豔陽天裏看看大海拍張照片之後吃些冰淇淋或其他小吃之類是合適)。
南安普頓的記憶有這幾個,一是那所大學校園小道的安靜和活力,那些植物/建築/相關的生物們熱烈有愛地看著我同時又守戒作了自己盡了本份;二是海邊星巴克的茶冷也許是海風太涼我便記住了它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避免去星巴克,迄今;三是海邊某段曾發生過著激烈戰爭的城牆裏的曆史幽靈依舊強勁活著在海風裏熱血沸騰隻等主帥一聲號令立馬複活再度衝鋒陷陣,不是比喻,是真實,到時並不知這裏曆史,直覺後才見介紹,就是那樣,主帥沒有命令於是它們繼續等待;四那裏的海天雲層大船如夢如幻如真實,看著時候時光是停滯的,直到附近有人騎車來海釣再次撥動時針。回去車站時候經過居民區已經薄暮燈光亮起,活人們在曆史遺跡裏,鋪滿石板的教堂區是莊重的靜默,人們是活力又安靜。在某古老教堂附近花壇邊歇息時感受到了某些久遠之前逝去的聖徒還在地麵靜默行走,它們用手臂看了看我繼續念著天主名字繞著教堂行進,那裏的當代人中文化尊重這些精神幽靈,後者也堅守戒律保護那裏,平行世界裏的彼此護持讓我感動。再走,在車站附近小花園長凳上候車,真是喜歡那裏,背後是正在開放的最為法相端正的大大花樹下,開始就我,後來了些人大家保持著合適社交距離各自寧靜休息,車準時來我也準時回到倫敦,經過地鐵步行一陣再入DA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