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沒有如果。

如果當年的淨飯王不聽從巫婆（或叫預言家或稱先知）的話，依舊讓喬達摩該幹嘛就幹嘛他就不會在後來某日偷偷離開皇宮出去“修行”以及有了後來的佛教，沒有如果，淨飯王當時沒法突破預言喬達摩也就注定會成為釋迦摩尼，因此按照“有用論”來說我的話是廢話，實際上本沒有用無用之說如同佛教本身就是一門教人發呆的技術不求解脫不求苦海撈人之類有些人非要給其注明標簽，當然也有人就傳承了發呆，不過因果律是真理。

剛才再想起和她的相見，忘了她的名和相。那年夏天那幾天加東很熱是重慶的炎熱我去那邊度過兩周前七天裏晚上看雜技演出周末忽然降溫我感冒了痊愈後去M家裏住了七天，那次是知道自己去的終極目的。有天又熱我很蔫M勸我去外麵遊泳池泡水降溫我再次拒絕，M居然堅持不走大概當時我太蔫怕我死在那於是我不得不解釋：不用擔心我不會死這蔫是自然的蔫，就像植物的葉片在強烈的日光下會蔫一樣等到下午五點太陽下山你看我又會和平時一樣鮮活（後麵的話沒說你們隨時都保持高潮狀態耗費那許多其他能量有那必要嗎？），M不再堅持半信半疑看了看我自己去了遊泳池，回來說她和她妹妹答應了邀約來了遊泳池泡水降溫因為她遠方的妹妹想來泡水，對的，她是我去那邊第一次就知道的人M說是和我同類的法人女子但比我“仙”似乎迄今未有婚戀，M大概覺得我太孤獨於是希望她見見我她同意了我則拒絕她就說我還不相見她呢，我笑大家性情至少是同類，以後每次M都會彼此轉達彼此近況（莫名其妙），這次M又問我是否願意一見，M說她早見到我來了她在她的住處看見了我因為我散步經過時候。這次我說了願意，M“飛快”跑去一會回來給我說她們離開了我說沒有關係，日頭逐漸西去我開始恢複活力出門看天看河再看遊泳池方向看M在附近晾曬浴巾，M看起來也不再擔心我的死活，忽然來了輛車過來停在台階下，M看了說是那兩姐妹又回來了。我和M下了台階過去迎接，M介紹後站在一邊，我和她看了彼此一眼我想我倆自然屬性是同之後心無波瀾，同樣是二十五度的空氣不會發生對流的一點點都不會，她的妹妹頗為活躍之後我和她妹妹聊天，妹妹的社會屬性和我同，包括她的人中經曆和我之前一樣大家聊的投入，那真是有些奇特的聊天，背景是那條大河和天，河對麵聳立的建築頗似布達拉宮，各種鳥們在遠遠飛翔，期間某時內裏是和她有緩流，差不多了我抬頭看了看天妹妹接到信號馬上停止話語主動告別，大家就告別了。想起這個當時最近特別暖和，這種冬日暖和大概就像那年夏天天氣驟變外在而我也因這不尋常的溫差感冒了（這年頭感冒可是奢侈品！），隻是那次加衣服太慢這次減衣服又太快。

下午翻閱泰戈爾文集想起初次看是他的新月集是十九歲左右某個有陽光的周末在宿舍那天宿舍寧靜，讀了幾句看了窗外陽光下的成片的翠綠活潑的夾竹桃，陽光是難光臨這裏，覺得寫的就是那時然後不再讀，直到最近幾年，有時陽光來時那些文字就是當下。小麻雀會替孔雀擔心它的羽翎過於豐美如何舉得起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