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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

(2020-11-21 17:50:53) 下一個

有些民族把話兒叫做花兒,我也這麽認為,語言是美好的花。

前次和人說話時我說若可以我隻願用簡單的象聲詞或歌表達自己。

此時記起幾句歌詞和相關情節,先是在中國未有婚配前某次在路邊聽了一首歌的片段“大漠的落日下那吹簫的人是誰 任歲月剝去紅塵無奈傷痕累累”以及“流沙流沙滿天飛 誰為我流淚”,覺得好聽一下子就會唱了之後不久認識了Lin,他是中國成年人中難得保持著閃亮純真眼神的人。大家是這樣認識的,當時我的學生在他所在醫院所在科室住院,去看望學生時候和科室主任熟悉而後某天去其辦公室詢問學生病情之後聊天,正好有好幾位醫生坐在那裏,Lin也在眼光閃亮,於是記住了他。一段時間後那科室主任說科室有位醫生對我萌生愛意問願意見麵與否,他說我便知是Lin,同意,然後在科室主任家裏見了麵,大家相見歡,是的,他很在乎我很愛,“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大概是那類,他比我大不了幾歲人也挺好,按照中國婚配的標準除了家境以外,鑒於對於RJ的允諾,我告訴Lin我喜歡他但是必須RJ統一當時我想RJ也許也會同意。必須說,和他離在一起我在習慣也挺高興,幾乎不說話溝通是象聲詞和歌那段時間大概就哼了那首歌,某天出差回來過去看他,他兩眼特別閃亮,讓我去他宿舍看個東西,看了,單人床邊是個錄音機,按下按鈕,那首歌飛出來了:“大漠的落日下那吹簫的人是誰 任歲月剝去紅塵 無奈傷痕累累。。。”我不在這期間,Lin 把那首歌重複錄製成了一張磁帶也就是整張磁帶都是那首歌,而這也是我的聽歌特點,喜歡一首歌就反複的聽隻聽它。高興,謝過了他後就坐那裏一直聽,聽完後首次主動讓Lin擁抱了我,結果,他激動的似乎暈了過去等他清醒過來我笑著想還是醫生呢。之後家裏其他人認識了Lin,都覺他不錯,最後問RJ,RJ否決了沒有任何理由,靜坐了半夜後我電話告訴了Lin:我們分開吧,RJ不同意。Lin在那邊沉默良久說好掛了電話。過了幾天我收到了一份很厚的信件是Lin寫的一本心情記錄,忘了內容是希望放下和我有關的記憶,自此沒再聯係但知他的心情。之後我婚配了再後來去了教會再後來生養了K也搬到了他地,某天忽然想到了Lin,問了還有聯係的科室主任關於Lin的近況,他說Lin去上研究生了,便請他問詢Lin是否願見我一麵,那邊去問了說願意,然後大家約好在我住處附近的廣場見了,Lin的外形沒變,依舊挺拔清秀,依舊穿著筆挺的軍裝,變化的是眼神及其寒冷,我想當年他大概度過了很難度過的時光,說了幾句話後道了再見從此山水不相逢。

是的,在過去最為輕鬆自在時光裏我會像當年那位台灣歌手張帝一樣用歌交流,從聽過的不同歌曲中自動篩選出合適的詞段唱出,唱的不錯。在當時生K不久後工作比較輕鬆時睡前摟著她說話卻是用唐詩韻律表達不用腹稿不用準備自然而然,現在輕鬆時候表達是各種語言都說還夾雜著歌,勞累時候就不說話一直不說話。

距離現在最近的一次找歌是在拉薩遇到某段蒙古語道歌,在中國沒有找到回來加拿大時某次自己蹦了出來,後來還發現那位唱歌的女生和我神形皆似這些年裏她一直在閉關中。

此時看著天上的明月星星和清潔的藍天想這10-15CM的雪怎麽下下來,我說有人替國家操心,我則替天操心,之前替自然操心過那樹上濃密的樹葉現在樹枝上的樹葉兒早就掉的光禿禿,地上的落葉倒是自然自在,落在有些住家院子的落葉嘛,有人不管有人操心,那些操心的人呐,可除了風兒和雨,收落葉的市政車輛就是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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