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金魚總想要把它們放在手心裏觸摸觸摸,之前換水短時感受過兩次,比較Open-mind的那隻配合了一次,乖乖躺在手心讓我碰,另隻依舊堅持抗拒且在進水後的一霎那立即鑽進掩體一動不動,等我走遠後悄悄探頭出來:那個奇怪又危險的“人”走遠了沒?後背聽見它說話,哎!從那以後隻偶爾用目光觸碰了,它們便在近旁浮在水麵上吧砸吧砸地吸水,有時嘴湊一起,陽光時更美。換水有時有點麻煩,類似給小娃娃換臭臭的尿片,那次見那位不太年輕的媽媽給小女兒換尿片時的陶醉我是有點奇怪,我看那小女兒也奇怪地看著這位女士。
回到魚,記憶中青年之前不曾見魚,後來被吃過不少魚,先是腦心總是不舒整日愁眉不展,父母聽說鯽魚熬湯喝了治療效果好,於是,於是每次皺眉喝下那白白魚湯,不吃魚,說刺多,我媽總是嘀咕“這麽好的東西都不吃?”後吃了魚肉,之後依舊腦心不舒愁眉不展。後是表現太過人中能幹被吃了更多魚或海鮮食物,直到啪嗒一聲。相對自由後遠離食用幾乎所有水裏生物,魚有時就入夢了,總是愉快,它們曾帶我遊覽,我在大船裏,它們在水裏。也有幾條大魚離開水蹦跳到我的人中住所來看我,夢裏的我還是急,趕緊送它們去了附近水裏,同時叮囑離開人遠些。和現實中在西藏拉薩河裏放生魚兒時心情類似,說過,那次在拉薩遇到的喜歡釣魚的四川漢人說和我去原野,我想去原野但不喜人釣魚,四川人一般都會哄人,沒幾下我就就範,約定人釣魚我放生,到了目的地,我在那人說有許多魚兒的野生魚塘邊走了一圈(那人說那裏野生魚兒多的不用魚餌都能釣上一堆),那人沒有釣到任何魚兒,嘀咕嘀咕著消失了,過了一陣歡喜地回來說為了讓我放生剛才偷跑到某處不允許釣魚的地方弄上幾條魚!有一條還很大,之後大家就飛快去放生,路上其他魚兒都安靜,那隻大魚兒被我抱在懷裏,當然在水桶裏啦,在裏麵顯得力大無窮,幾乎都要掀翻我和車,終於到了可以到水邊的地方,下去,放了它們,其他魚兒飛快遊走,那條大魚在腳邊石頭總不肯離開,我認為它主要是在恢複體力,可是許久後它還是不走,我都累了,開始作急,蹲著對它說話:“你不回到深水區,危險,你這麽大,岸邊人一下就會看到你,還會把你抓去 煮了 吃掉,漢人是要吃魚的!”那隻大魚兒最後遊向了深水,直到消失,我站起來有些疲倦,回看著那人愣愣的看著我,舉著手機,原來放魚中途下了陣雨,當時對麵的拉薩特大橋上形成了彩虹,半個大彩虹恰好從橋頭到橋尾,我正處於半圓圓心。
相對和人說話,我更習慣和自然生物交流,當然自小我就和它們說話,它們比起人還懂得我的意思。無他,現在不少人就不相信字麵意思,總習慣去揣摩話後麵的意思,偏偏我的話一直是有一說一。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沒有恨你或其他意思,喜歡你也就是喜歡你,並不代表永久喜歡或者其他圖謀。
喜歡給魚取的名字:魚擺擺。它們的尾巴擺來擺去真是魚擺擺。
今天再次想起X先生,在中國早期他曾無條件地愛護過我,給了我清潔無暇美好生活的完美片段,後來大家熟悉了,鑒於我們都是正常男女,我問他是否我長的很美他才這樣對待我。問完大家都笑,X先生笑了一會技巧和修養地回答了我。後來某次我又問他是不是陽痿才如此,這個問題是有些尷尬,X先生看著我有點無奈,靜默一陣後技巧和修養地讓我知道他挺有雄風。大家在清潔無暇美好中直到啪嗒一聲。這些年裏夢過他一次,夢裏他穿著病號服裝來了,這次是帶著濃濃人氣是來“收債”的,夢裏我沒還債,現實中還了,那就是像他一樣對待我遇到的類似生物,同時自己多時用了南傳佛教徒的生活方式。再寫這段是見一人中事兒,是一位年輕貌美有天賦的女子在亞洲人群裏生活的遭遇。
願大部分人能夠早日恢複本初,包括愛,愛某類生物,不是拿它做了經濟生物,不是吃/不是利用/不是虐待,是讓其自在自然地度過時光,如果不能再愛,讓其離開,某類生物在某些階段如此Tidy如此容易被汙染。
風雪間隙陽光依舊明亮燦爛,看了後院那根樹枝,如此溫暖,那隻黃南瓜在樹下落葉裏躺著,秋還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