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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日

(2020-08-09 11:30:32) 下一個

中午某時段,感受了秋天最美年華的集中呈現,領銜的是西藏日喀則附近的村莊,期間室內音樂是收音機古典音樂頻道的經典英文歌曲,那首老歌用了現代方式演奏,高潮時期室外陽光微風藍天大樹,食了一半的飯想要流淚,淚水終究沒有出來,飯也吃不下去,拍了張照片發給了F。

去後院將土壤界限分了清些,期間想起某些在後院種許多菜的人以及那些占據過多資源又為之受苦的人。修剪大樹下過於茂盛的側枝時一隻白蝴蝶在周圍翩翩起舞,黃豆豆樹上幾隻落冰鳥幼鳥偶爾唧唧叫著,然後領銜的西藏秋日又回來了,為什麽那裏的秋天相對會更美呢?也許部分原因它實在是地上最接近天的地方。進屋關後門時,那大蒼蠅守著玻璃嗡嗡叫,開門放它出去,它飛出去,在我關門的瞬間敏捷飛了進來,反複幾次後,我有些生氣了,給這嗡嗡說:今天沒心思和你玩!關了後門。

房子是重要,有時可以讓我專心做點事,午休起來一鼓作氣把洗手間天花板的黴點處理了,包括把天藍色的“雲”變成了“白雲”,再去地下室把四條之一牆壁線洗了,這是三年前左右的冬天事兒,當時放在窗台上的一罐可口可樂忽然自己開裂在地下室噴射滿屋牆壁都是,隨喜後我懷疑是Z幹的,他不屑地說:我怎麽可能去幹這種無聊的事兒?想了想Z和川普先生一樣,雖然流氓基本不是無賴,也就是做壞事幾乎是敢作敢當,暫且去除對他的懷疑。之後清理牆壁,累的休息了三年(請他倆做,他們異口同聲地說:哪裏?哪裏需要清理?屋裏這麽幹淨。說的也是,按照他倆的標準)。

如沒房子,做事就有些難,專心喝杯咖啡都難。

最近在後院撐的那把遮陽傘的大部分作用是遮住自己,少看外麵包括那些青春鳥。黃豆豆成熟了,吸引了較多的各種剛開始獨立覓食的鳥兒,這些鳥兒的覓食還在玩耍階段。今年至少新來了兩種青春鳥兒,一種是Bluejay的青春鳥,一種是脖子上長顆黑心的細長鳥兒,前者之前習慣邊吃邊唱,聲音實在嬌嫩,有天我忽視了鄰居們的眼光學了它們的聲音,它們大部分就噤聲了。這些鳥兒會像蜂鳥兒一樣定在空中努力去吃一些枝頭的黃豆豆,累了就一動不動的站著頭頂上的樹枝休息,任由我看它們的花肚皮,甲板上像草地上白菊花的一樣的鳥糞,合適的時間裏天雨又清理了它們,我又光了腳板在樹下走來走去。今天在後院咖啡,已經好久沒有這樣了,我要一心一意地喝咖啡!低下眼光發現對麵籬笆上那隻擅長趴著的年輕黑鬆鼠拉著一字形趴著頭也不歪的一直望著這邊,能不回應一下?回應了,要再看看有沒有其他鬆鼠,結果大樹根下那隻更像貓咪的年輕灰鬆鼠又在玩根樹枝,這次它靈活地把那根枯枝弄地像優秀的雙節棍選手,期間就近啃下旁邊新鮮側枝,一邊嚼著葉片一邊翻跟鬥,翻跟頭時發現自己的尾巴有趣,又玩起了尾巴。哎,真是,我要專心品嚐咖啡!結果,傘旁伸出一隻黑腦袋,另隻年輕黑鬆鼠在探頭探腦,抬頭衝它做鬼臉,它又一溜煙跑了。豆子鳥兒幹脆到傘旁頭頂看著我唱歌,想起幼時F某天開始被關進學堂專業,不再整天和我玩了,真無聊啊,便在她寫作業時不斷在旁推她手肘,被常年不回家的父親發現了教訓了我一通,據說是打了我,我不記得了(他則驕傲的多次宣稱他不像我媽動輒就打人,他隻打過我三次,這是其中一次,我則一直對他的驕傲感到不可理喻,他對我就是陌生人,我成長期間他平均一年最多隻見我十幾天,就打了我三次還好意思說!),他說也要把我關進學堂,真是,一進學堂侯門如海三十餘年!哎,往事堪回首,喝了一大口咖啡,站起來主動用扇兒給叫狗鄰居說Hi,這行為把她嚇了一跳,因為已有段時間把她當渾濁空氣對待了(當然我要讓她知道,那就是故意不實現她數次企圖友好說Hi的念頭),她慌忙中站起回應時她的狗們也跟著叫了起來,看著那隻丁點大的吉娃娃跑向花缽,我又說了一句:你的狗也在說Hi。她說:Always!原來她也知道(她當然知道,多個鄰居都提了意見,她就是喜歡狗常在後院叫,她總在後院嘮)。看了,這聲Hi帶來的直接後果就是接下來她很高興,把她先生叫出陽台各種交流,我的半杯咖啡也喝完了,藍莓蛋糕也吃完了,進屋端了洗好的衣服來陽台晾(剛晾好,雷雨來了)。

立秋後第二天,開始聽見加拿大鵝從空中遷徙飛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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