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傳無用論”應用之十二:說幾句平可夫
這位平可夫好象是日本人養活的,放在加拿大顯然比放在日本可以增加一些可信度。
因為宣傳追求的還是一個“信”字,所以,我說“宣傳無用論”:信則靈,不信則等於零。
可是,“宣傳”畢竟是一個客觀存在,不同的人對某個客觀事物的看法有不同也是正常的嘛,所以,我真是無法理解為什麽我說“宣傳無用論”會讓一些人歇斯底裏,也許他們跟平可夫一樣也是吃宣傳飯的吧。
其實呢,“無用”已經是比較中性的詞了,因為“有用”(其實是“有利”)的對立麵是“有害”。
因此,如果我說“宣傳有害論”呢?
我說“宣傳無用論”都會讓一些人歇斯底裏,我還沒說“宣傳有害論”呢,我說“宣傳有害論”恐怕就會讓那些人走火入魔了。
但是,“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宣傳也不例外,也就是說宣傳也可以是一把“雙刃劍”,可以傷害對手,也可以傷害自己。
我從說“宣傳有害論”的一開始就指出了,宣傳無非兩種,宣傳謊言和宣傳真言。
我在上一篇裏提到了“妖魔化”中國的問題,顯然的是“妖魔化”對手是宣傳謊言,而宣傳謊言是影響“知己知彼”的,而影響“知己知彼”就是影響勝利的。
因為《孫子兵法》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每戰必殆。”
所以,如果,你的宣傳影響了你“知己知彼”,甚至可能造成“不知彼不知己”的效果,那麽,你的宣傳對你自己就是有害的了,對吧?
如果與戰爭無關,那麽,雖然“輿論戰”的概念裏也有一個“戰”字,但是“輿論戰”畢竟跟實際的戰爭不一樣,因為“輿論戰”就是“口水仗”的一個好聽的說法而已,因此,“妖魔化”對手是宣傳謊言也許問題不太大。
說起來輿論戰一個國家妖魔化另一個國家似乎還是什麽戰略挺高明的,妖魔化對手其實就是罵人。
畢竟妖魔化對手不是向對手射一個子彈,隻傷對手,不傷自己,而且妖魔化對手以“不知彼”為目的,結果以“不知己”告終。
如果是個人這樣做就有可能精神分裂,一個國家這樣做的結果就會對對手太敏感,而且已經敏感到神經質的程度,“不知彼”也“不知己”,也就無法做出客觀判斷,而主觀的判斷又很難準確。
“不知彼”也“不知己”判斷,而主觀的判斷又很難準確。
但是,平可夫可是一個軍事評論員,他的宣傳就是與戰爭有關的了,難怪很多網友認為他是中共的臥底呢。
當然了,也許人們可以說平可夫的宣傳隻是針對西方老百姓的,因此不應該西方軍人對解放軍“知己知彼”了如指掌。
這個說法顯然是成立的,可是呢,這個說法成立也隻能是短時期成立,因為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軍人都是從老百姓裏來的,而且還是從軍事愛好者裏來的,時間長了,如果平可夫的宣傳影響了那些未來的西方軍人,那麽,這些未來的西方軍人入伍以後就需要消平可夫的宣傳的毒。
可是呢,西方是民主,因此,西方老百姓對中國的看法還是跟西方對中國的戰爭有某種直接關係滴,有木有?
因此,平可夫的隻是針對西方老百姓的宣傳,如果不屬實的話,還是對西方老百姓是有害滴,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