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應先生的一再要求,決定做一次一年裏也難得上桌一回,兩回的獅子頭。其實,咱
還真不是拿人一把,主要是製作過程對我來說太過複雜,平時,都是盡量做即好吃,又省事兒的東西,像什麽紅燒肉,回鍋肉,清燉排骨,煎,烤牛排,椒鹽蝦,番茄大蝦,各式炒青菜等等都行,而那些幹燒魚,八寶飯,三色蛋卷,春卷,釀豆腐之類的既費時又不出彩兒的東西都是能不做就不做,饞魚了,就炸幾條小黃魚,饞八寶飯了,就來塊蛋糕湊湊數,饞春卷了,就上超市買冷凍的,別管味道如何,是不是春卷的樣子吧?當然了,餃子是一定要自己親自包的。
話說這回做獅子頭,買了美國超市裏的豬肉餡(其實,是應該自己剁肉餡兒的,就是不願費事兒,才偷懶買了現成的絞肉),但是水發冬筍,水發雲耳和金針菇都是要一一由自己細細的切碎,費事啊,然後再加入一係列諸如蔥薑,鹽,醋(學會了少量,多次地用醋來替代料酒調和肉餡兒,確實是比用料酒調出的鮮,香,無腥味兒),雞蛋,澱粉等等輔料,用力,用時順著一個方向攪拌均勻,然後就是用手團成一個個像小個蘋果一樣的肉球,再下油鍋一一炸透,就成了半成品的獅子頭,吃的時候,吃幾個就做幾個,將大肉丸子放進鍋裏,加醬油,料酒,少許糖,蔥薑熗鍋,入高湯文火燒製,最後出鍋前入水澱粉勾芡就大功告成了。丸子炸成了,當時就做了兩個,剩下的六個丸子都存進一個塑料飯盒裏,又被我送到地下室的儲物間,放在了一隻木椅子上(為什麽沒有進冰箱呢?因為我的兩個冰箱都是滿滿的,裝了這個周末請朋友吃飯用的東西)以後,我就一走了之了。
晚上,照例到地下室去洗衣服,上上下下好幾趟,也沒有把通往地下室的門關上。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樓下的甩幹機停止的聲音,於是就不緊不慢的從樓上往地下室走去,一到地下室,就聞到一陣似曾聞過的飯菜的香味兒,心裏好生納悶兒,這味道是從哪裏來的呢?哦,可能是剛才做飯的味道飄進了地下室。唉,不對呀,家裏的抽油煙機的馬力很大呀,自從安裝了這台新型的油煙機,在屋裏烹魚調蝦都不會留不下味道,更別說總是關著門的地下室了。順著味道緊走幾步,幾秒鍾就站在了儲物間的門口,拉開燈一看,媽呀,可不得了了,隻見我那一塑料飯盒的半成品的獅子頭全在地毯上躺著呢,還有一個缺了一個角,好像是被誰啃過,不用數,我就知道少了一個,原先是六個,現在隻剩下5個,其中一個還是缺一塊的。氣衝衝上了樓,質問式的對先生說:“你把我做的丸子扣地上了?為什麽不告訴我?”,先生莫名其妙的說:“你說什麽哪?誰動你的丸子了。”我突然恍然大悟:肯定是那兩隻帶毛的東西幹的好事,趁我沒有關地下室門的大好時機,用狗鼻子跟蹤找到了肉丸子,大張其口偷吃了我剛做好沒多久的美食,真是豈有此理。氣憤至極的我大呼小叫的把那兩個正在二樓閉目養神的狗東西叫下了樓,又端出了那剩下的四個丸子(把那個狗啃過一角的扔了,就是扔了也不能給它們吃,不能慣它們偷吃東西還有獎勵的毛病),嚴肅的質問:“你們兩個誰偷吃了我的獅子頭?老實交代,不然小心你們的狗屁股。說!”兩隻狗都是若無其事,一副無辜的樣子,看不出哪一個有些許的負罪感,四隻眼睛都左顧右盼的,好像根本就沒有把這個丸子的問題放在心上。“看見了嗎,這是誰偷吃的?”我把剩下的丸子在它們的眼前來回晃著,希望看出一些蛛絲馬跡,可那兩個狗東西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甚至還膽大包天的伸過鼻子來,想再聞一聞那肉丸子的味道,無奈之下,隻得讓它們趕緊解散,否則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事情呢。您瞧瞧,好容易做了一次獅子頭,還被兩個狗家夥占了便宜,害得我還扔了一個自己親手製作的勞動成果,害得先生還得把地毯清洗幹淨,要是沒有這獅子頭,能發生這等倒黴的事情嗎,要怨就怨先生太嘴饞,要怨就怨自己做的丸子太香,要怨就怨自己沒有把門關好,怎能怨人家狗鼻子太靈驗,嗅覺太靈敏呢。看來,再聽話的狗也還是狗行狗素,狗改不了吃肉,在大魚大肉麵前就會現了狗形,失了狗德。所以,主人們呀,千萬守住您的大牛排,豬肘子,否則,不要怨狗兒們狗行難移哦。
那剩下的四個獅子頭半成品經過我用水仔細衝洗後,已經回鍋做成了真正的是獅子頭了。
上傳了網上找的和我那兩隻偷嘴的狗東西98%形似的“玉照”,頭一張是我的點點的相似照(可我的點點是混合種,也就是俗稱的“雜種”嗬嗬。),第二張是我的妞妞的相似照(隻是妞妞的鼻子是黑色的)。您們瞅瞅,是不是像極了能吃的主。